华夏国,a市。
林强从昏迷中缓缓睁开双眼,甩了甩头,只觉头痛欲裂,眼睛缓了片刻才看清眼前的景象。
这是哪?带看清眼前的景象,林强满脸错愕“不可能,这一定不是真的,这一定是我受伤产生的幻觉。”
林强喘着粗气,不可置信的又闭上了眼睛“是的,一定是这样的,这次受的伤应该很重。”
顺了顺呼吸,林强猛然睁开眼睛,眼前景象依旧,双手触摸到的是从没见过的铁灰色砖墙,身上穿的是衣服?不,这不算衣服,是烂成一块块的烂布条。头顶上是一盏倒挂着的风灯,按林强的认知,这风灯怎么会是倒挂着的?远处还为这一群人在喧嚣吵闹,反正这不是林强该在的地方。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林强努力的在脑海中搜寻着昏迷前一刻自己仅有的记忆,脑海中回响起阵阵喝杀声,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被血水浸透枪杆的长枪,残破沉重的棉甲,突然,一枝铁箭从漫天黄沙里急袭而来,以不可抵挡之势在林强胸口开了个大洞。
“啊!”林强发出一声痛呼,只觉胸口一阵剧痛,捂住胸口在巷道里蜷成一团。未等痛楚退却,林强手忙见乱的撕开胸前的烂布条,看到左胸上一个拇指大的伤口在往外渗血。
林强一看到伤口,不痛反乐,伤口还在,如此真实的疼痛,刚才的景象一定是幻觉“哈哈哈,不是真的。”
林强心中一阵愉悦“呸,老子怎么也是经过战阵的人,怎么会遇上神鬼之事,真晦气。”
“呃……芋头,你在干嘛,咳咳咳咳。”
身边一阵咳嗽响起,林强才发现身旁还躺着一个人,转睛看去,这人与林强年纪相仿,身体比林强还要瘦弱,细胳膊细腿的,看着该比林强矮半个头,瘦削的身体,脖子上确定这个比一般人都要大的脑袋,略显稚气的脸上,一双眯缝眼,宽额头,厚嘴唇,一脸憨厚。
这时,远处癞痢狗等人也看到了这边的异响,癞痢狗对身边老哥手下不耐烦地叫到“去,把两兔崽子带过来,在那瞎鬼叫啥?”
两人领命而去。
大头从昏迷中醒来,只见林强一脸惊愕的望着自己“芋头你瞪着我干啥,我是大头啊,大头。”
“你被人一刀捅傻了吗?”说罢,大头一掌拍在林强脑袋上。
“不不不,不肯能,这不可能。”
林强一脸惊愕的砖头看了看四周,还是醒来的景象,不知什么构筑的砖石,倒挂的电灯,这他妈究竟是是什么地方。
林强惘然未觉大头的问话,再次手忙脚乱撕开胸前的烂布条,伤口,没错是伤口啊。林强错愕的看着胸前的伤口,又抬头看了看大头,一咬牙,一狠心,左手拇指使劲捅进了伤口中。
“呃!”一阵剧痛袭来,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依旧痛的林强抱着胸口滚落在地。
“疯啦…。。疯啦!”大头被林强自残的举动吓得一愣,愣神间才手忙脚乱的左右开弓拉住林强。
林强被大头死死拽住,心情稍有平复,突然耳边一声怒喝,后背已是一阵巨疼,被人踹了一脚。
两名被癞痢狗派过来的手下,醉醺醺到店咆哮道“兔崽子,叫你嘛买匹,让老子跑一趟。”
“自己滚过去,别要老子动手。”
另一名乞丐亦是凶狠的道,同时脏兮兮的双手搭上林强肩膀,想将林强拽起。
这时林强尚未从恐慌错乱中恢复过来,那名乞丐的手刚搭上林强的肩膀,没想到林强一下暴起,左手一个肘击袭中乞丐腹部,将其痛的滚落在地。
“啊啊啊啊啊!”另一名乞丐见同伴倒地,大吼一声,一脚踹向林强膝盖,喝的醉软如泥的一脚松软无力,林强抬腿一格,右手双指迅疾的戳向那名乞丐双眼,这正是前世林强生死战阵中练就的格杀之术,全靠身体反应。
这时,癞痢狗等人听到乞丐手下的嚎叫,已赶了过来,眼看林强双指就要戳中那名乞丐双眼,下一刻便是眼珠贲溅的下场,癞痢狗眼疾脚快,后发先至,凶猛的一脚结实的揣在林强怀中,硬生生的将林强踹飞砸在巷道墙上。
“吃里扒外的东西,把他们两个给我吊起来。”
癞痢狗一脚踹倒林强,面带寒霜凶狠的喝道。
没想到林强刚滚落地上,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便手脚并用爬了起来,大吼一声,如猿猴般扑向癞痢狗,林强双眼血红,他可不管是谁,只记得是癞痢狗袭击了他,一把扑向对方,张开嘴便咬向癞痢狗颈间。
癞痢狗一下避之不及,慌乱中一拳挥出,正正砸中林强胸口,将林强砸倒在地,癞痢狗脖子上一块皮肉已被掀开,鲜血直流。
林强已落地便被几个乞丐死死压在地上,任其死死挣扎亦动弹不得,只能口中嗬嗬作响。
“狗日的,你他嘛的找死。”
癞痢狗此刻胸中杀意充盈,一脚踩在了林强的头上,脚上用力碾了几下。
林强暴起只是几个呼吸间,可怜的大头这一刻终于从刚刚的混乱中反应过来,见林强被癞痢狗踩在地上,连滚带爬的爬到癞痢狗脚边,保住癞痢狗踩住林强的脚哭嚎到“狗哥,狗哥,您行行好,林强被王霸子一伙打傻了,求您放过他吧,他不是有意的。”
癞痢狗全然未理大头的哀求,眼中凶光闪动,踩住林强的左脚用力的碾了两下。
大头见状,转而转向一旁的老李头哀求道“老李叔,老李叔,求您替芋头说两句,大头不是故意的,你给他一万个胆,他也不敢碰狗哥一根手指头啊。”
老李头见林强被癞痢狗踩的只见进气不见气出,若若地细声道“狗哥,您看着芋头铁定是被王霸子一伙打傻了,好歹也是跟了您这么多年的老人了,看在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是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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