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让我走,我们之间本就没有任何关系不是吗?”
琴音的语气也强硬起来,他真的不想再这么被束缚在这一方小小天地了。 ?
有元乐在的地方,似乎都是那么的让他觉得心头压抑。
“东西收拾好了吗,跟我走。”
墨七走进屋内,直接绕过了元乐,看了眼那个包袱就捡了起来。
“就这么点吗?”
“也行,需要什么到时候再买。”
墨七示意琴音跟着出来,自己则是挡住了元乐,与之面对面。
说道:“元乐,将人放开,琴音并没有卖身给你,你干涉他的自由。”
“呵!”
“豫淮安,你特么真够不要脸。”
元乐气急恼怒,“你明知道他是我的人,你居然还挖墙脚,你特么想干什么!”
“哦,他现在是我的人了。”
她买了闲散雅居,又聘用了琴音做经营,那不就是她的人了,啊?
不过,如此模棱两可的回答也是为了刺激元乐。
将琴音直接带出来,墨七回头看了眼双眼猩红的元乐,挥挥手,道别离开。
到了闲散雅居,墨七让琴音先去休息,而后再谈其他事情。
“不用,我没事。”
琴音却已经调整回状态,面上再看不出有任何的感伤难过。
墨七静静盯着看了几眼,而后点头道:“可以,那我们说说接下来的事情……”
之后的几天,墨七一直混在闲散雅居。一方面是为了看看琴音的处事能力,另一方面则是为了防止元乐来捣乱。
以她对元乐的了解,这厮必定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果不其然……
“你这是第几次到这里来了?”
墨七坐在雅居的一楼大堂内,正对着大门口的位置悠哉悠哉喝茶。
元乐走进来第一眼她就看到了,不由得又是一番调侃。
元乐却没有先理人,而是走进去将里外一通找,没发现琴音后才转回来到了墨七身边,直冲冲问:“人呢?”
“谁啊?”
“明知故问。”
墨七笑嘻嘻从位子上起来,将元乐打量一番走近说:“你说我啊,这不是就在你眼前吗!”
“走开。”
元乐脸色又黑又臭,不想与墨七闲扯,“闹够了将琴音带出来。”
元乐真是没想到啊,这闲散雅居竟然是豫淮安的。
早知道这混蛋有此癖好,他怎么着都不会让琴音和豫淮安接触。
这下,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你对琴音是真的……”
元乐冷静下来后忍不住再次询问,连带着对豫淮安的性向都产生了严重的怀疑。
“你经营这闲散雅居好些年了吧,你居然还说自己正常?”
元乐觉得这特么真是个天大的笑话,“难怪当初蒋寒天带你去青楼你会发火,看来不是蒋寒天带你胡闹让你不爽快,而是这对象不对让你觉得不舒服了吧?”
墨七“啧啧”两声,对着元乐忍不住摇头。
“现在还学会撒泼了啊。你这人真是,狗急跳墙?”
“滚蛋!”
“唉……”
墨七让小童上来一壶酒,温热的竹叶青送到元乐手中,招呼人坐下。
“行了,让琴音在我这里不是挺好,至少人脸上笑容多了许多。”
墨七意有所指,顿时让元乐吃瘪说不出话来。
两人你来我往说了许多,最后凭着墨七一条三寸不烂之舌,愣是让元乐放弃了暂时将人带回去的想法。
“不准动他!”
离开时,元乐再次警告道。
墨七嘿嘿直笑,就是不回应。
“你!”
“看心情啊,当然,我就是想怎么样也不会像你这样胡搅蛮缠,我得问过琴音的意见才行。”
元乐气的甩袖离去。
*
十二月二十五,小年宴会。
因为前不久对秦若君封了皇子,是以也有为他庆贺的意思。
墨七没有随豫王一起入宫,而是直接和秦昭等人坐到了一处。
七日安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连带着将豫淮安和昭王之间关系密切一事也爆了出来。
秦昭也不躲了,将就着这个美丽的误会就和豫淮安来往更加频繁亲密了。
在这一点上,庆丰帝似乎乐见其成。
一时,两人走在一起的画面让文武百官都有了各方猜想。
“王爷还真是挺受瞩目,我这和你走在一起,不知道受到了多少的目光注视。女孩儿家却是一个也没有!”
墨七借机调侃,同时一脸委屈巴巴的瞧向秦昭。
秦昭忍不住一顿,转过头就去看身边人,“你这意思是说本王碍着你找女人了?”
“不,是未婚妻。”
墨七忍不住摊手,“因为和王爷一道,那些原本试图让自家女儿侄女和我来往的都掀了心思,一时我母妃竟然找不到和我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这几日一直在我耳边念叨……”
墨七说着就是一笑,“我就和我母妃说,这事情若真是要问起根源来,还得找王爷你,母妃说是这么个道理。”
秦昭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一想到豫淮安竟然将这等无厘头罪名安在他头上,而这里头他皇姑母也竟然信了,他真是无言以对。
“你还真是本事啊!”
“我母妃可有找你?”
秦昭不知怎的想起今日在他母后那里,她母后那欲言又止的神情,那会儿豫王妃就在边上呢……
想至此,他还真是觉得自己冤枉。
“少胡闹。”
“好吧,这也算是要谢谢王爷了,替我挡去了一大波桃花,淮安在此感激不尽。”
秦昭忍不住呵呵了……
果然如此!
小年宫宴开始时,墨七入座在秦昭旁边的位置。
她的另一边是二皇子秦歌。
期间,气氛倒是不错,她和两边的相处都算融洽。
若是忽略对面秦若君那若有似无的眼神,那一切算是比较满意完美的。
“淮安最近和我来往都没有了啊。”
宴会接近尾声时,秦歌突然小声说了句,声音很轻,只有墨七一个人听到。
她闻声随即转头,就对上秦歌那张似笑非笑的面容。
他举着酒杯在半空中和她遥遥碰了杯,无声说了句什么。
墨七忍不住浑身一哆嗦,随即便转过头不再看向秦歌。
宫宴结束时,她找了借口晚一步离开,随后去了御花园偏僻的一角。
“二皇子这算是什么意思,他到底知道什么?”
宫宴期间秦歌无声说起蒋含笑三个字,之后几个字更是直接点名了豫淮安和蒋含笑有些莫名的关系。
原本,墨七也是不在意的。
蒋含笑本就是对蒋寒天的一招,为的就是反算计蒋寒天。
可是蒋寒天是秦昭的人,而如今,豫淮安也成了秦昭的人了。
这关系可就不清不楚,十分复杂了。
“安安,眼下还真是得替秦昭考虑啊,若二皇子真的在打昭王的主意,我们还必须得应付起来。”
“阿七别怕,二在宫里,二皇子不敢对你怎么样。”
“我知道他不会对我身体上如何,我就怕他精神上折磨我。又或者让我”背叛“昭王转投靠他?”
墨七边走边想,直接就脑补出一部大剧。
等到了约定的地方时,秦歌还未到。
冬日的夜晚寒风瑟瑟,尤其是这约定的地方还靠着对面一个湖,那简直不能更冷。
墨七搓着双手将秦歌骂了一百八十遍,终于隐约听到了脚步声。
紧接着,却是一个十分熟悉却又不该出现在此的声音。
墨七忍不住心头一惊,立即躲到了附近的大石后。
秦歌身后跟着走过来的人是一个太监打扮的男子,但是那身高和气势,尤其是不加掩饰的声音,根本就不是太监所有。
而那个声音实在是太熟悉了,是元乐。
元乐终于忍无可忍上前一步将秦歌拉住,而后直接抵在假山石上,狠狠逼近问:“你这是打算如何,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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