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耶律隆庆赶到时,只听到李清惜撕心裂肺的呼救声从屋内大声的传来,顾不得所有猛的推开房门发出剧烈的声响,让所有人怔住忘了反应,映入眼帘的是李清惜拼命死命的拽着身上单薄的内衫,已经露出里面红色肚兜,鲜艳刺目,春光无限,惹人遐想,清丝早就散乱,根本是衣不蔽体,显然她的誓死挣扎与刚才的激烈。
脸色红润却惨白,死灰而绝望,身体摇摇欲坠,显然刚才她费尽多大力气抵抗。
李清惜所有力气耗尽时,身体再也不受控制,眼前一黑,坠落前模糊中熟悉的样子,“救我。”小声嘤咛,再没了声音,虚软。
像极他初遇时模样,让人心疼,耶律隆庆快速飞奔了过去将她险险的接住,“清惜,清惜,你怎么了?醒醒,你怎么了?身体怎么那么烫?”焦急呼唤,扯下外袍遮住她的春光乍现。
大声的呼唤让李清惜失去意识前,“带我走。”浅到蚊吟,但他听的真切,他第一次见她如此脆弱,甚至他都能感觉到她全身在发抖,她是在害怕,死都未曾让她眨过眼,可见她此时的绝望,更让他心痛…
耶律隆庆眸中惺红的怒瞪着所有人,狠怒的杀心,恨不得将所有人凌迟处死,如果眼神是武器,恐怕所有人都就地正法了。
但眼下他更关心的不是杀人,虽然他恨不得杀了所有人,但他更想知道她怎么样了?
将她拦腰抱起,迅速离开屋内,风影中留下七个字,“全部给我抓起来。”尔后像一丝飓风消失不见。
~
迷朦中,李清惜只知他带着她急速奔跑,模糊中听到。
“她中了媚毒。”不是媚药,是毒,她突然想到,恍然大悟为何萧绰一定要让她品茶饮酒了,一定是两者加起来才能成为毒。
由不得细想,她的意识好沉,身体却异常的热烫。
看着怀中娇红脸色的她,“有无解药可解。”
御医各个面色不对,显然答案不言而喻。
“除非行周公之礼,但~”
“但什么?”急促。
“但只会减轻她的痛苦,毒无法解,能不能活命就看中毒深浅与她个人求生意志了。”顿了一下,“且~”
“且什么?你能不能一次说完,别吞吞吐吐。”耶律隆庆暴声。
御医受吓,脸色一惊,连忙说道,“且与之行礼之人也可能会中毒,但若不这样做,她就必死无疑,除非上天出现奇迹。”
听着,耶律隆庆脸色复杂,盯着怀中的她,显然难受痛苦,但若趁人之危,尤其是对她,他无法原谅自己,她也永远不会原谅他,虽然他很想得到她,但绝对不是这种情况下。
~
冰室。
他将她放在冰室内,他练功锻炼的巨大冰块上,小心翼翼。
看着她,迟疑显然也纠结很久,最后眼神一沉,显然下定决定,与其看着她痛苦甚至死去,他宁愿她恨他一辈子,只要她能活着,不原谅他他顾不得了,伸手解开自己原本包裹着她的外袍,露出里面清晰可见的春光无限,鲜红的肚兜隐隐若现,透着无比诱惑力。
耶律隆庆怔住,不得不承认她的美好,手忘了动作,但显然现下不是他陶醉想入非非的时候,伸手开始动手解开她的内衫,他能清晰的感觉他每扯开一分,他的心就漏跳一拍,手甚至有着与他平常不符的一丝怯,颤抖。
就在他正准备脱下她的内衫时,李清惜忽然睁开眸,见状,惊慌,使着仅存的力气阻止他。
“你要做什么?”声音很浅,明明发怒,羞愤,却那么好听,优美,更像一种引诱。
但现在他必须清醒,虽然他快要不清醒了,她对他的影响力太强,强到让他迷失,忘却一切,“我要救你。”
“不用,我不需要任何人救,你若碰我,我宁愿去死。”矢口打断。
“我就那么让你厌恶吗?”一丝受伤。
李清惜此时没气力解释,也没心思解释,全身不舒适的感觉袭来,让她痛不欲生,说不出的难受,深喘着呼吸,全身意志才压抑下莫名且躁动。
“???趴?摇!毕胍?銎救?康牧ζ?瓶?苑剑?咕⒗?乇怀犊?囊律眩?凰磕芽拔拗?
见她如此倔强坚持,耶律隆庆虽然受挫,但还是拉过帮她拉好衣裳,紧紧的将她拥在怀里,一丝用力。
“我不碰你,如果要死,我陪你一起。”她死,他绝对不苟活,她是他的一切,没有了她,他活着也只是一副躯壳罢了。
听到保证,李清惜终于一丝安心,他说不,就一定不会勉强她,没了力气的她,不再挣扎,靠在他的怀中忍受着噬心之苦,拽紧秀拳,忍受着蚀骨的煎熬,这样的冰室,这样单薄的衣裳,她的额头却是忍耐用力甚至冒出一层不该出现在如此冰冻下的薄薄汗珠,晶莹剔透,如这冰室的雪霜,美丽动人。
耶律隆庆自责,他为什么要听母后的调遣突然离开,他怎么会那么大意,宋军突袭,母后坚持让王兄亲自去主持大局,说是能稳控军心,让他跟着,他怎么就没有想到,这是母后调虎离山之计,目的就是她,他怎么能让她陷入如此危险境地,想到他冲进去时见到的景象,她的无助与绝望,他就恨不得杀了自己。
更加重一分力道搂着身体滚烫的她,自责不已,都是他害了她,他没有保护好她,他一定不会放过那些伤害过她的人,一定。
但眼下,他只想让她平安无事,只要她平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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