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慧摆开了肖白的手,戳了戳他的脑袋,道:“你不记得我中午说的话了吗?一个周不要碰我。”
王慧瞪着他。
“你想馋死我吗?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难道这么大的公德都不能减免这个惩罚吗?佛祖果然不可信!”
肖白看着王慧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王慧白了他一眼,道:“赶快抓你的药去,你知道那中年男子是谁吗?”
“谁?”
肖白拿了砂罐一边捡药材,一边问道。肖白要熬的是补血药,也就没有详细的称量药材的分量。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男人是康城市市长,美妇则是他夫人,那女孩肯定就是他们女儿了。你这次可是救了一个豪门千金呢,肖大官人作何感想?”
王慧笑吟吟的看着肖白。
听到市长这个词,肖白愣了愣,随即他又继续装自己的药。装完后趁美女教师不注意偷偷亲了亲她耳朵,一本正经的道:“豪门千金也没有我媳妇儿对我的吸引力大!”
肖白确实是这样想的,他感觉市长啊,那些什么豪门啊距离他太远,如果没有金手指他一辈子都碰不到,哪儿有自家媳妇儿来的真实。
不过王慧却是被肖白狠狠的撩了一把,以至于都忘记肖白又不顾她的警告亲她的耳朵了。
肖白在院子里支起药罐熬药,虎子大白三狗跑过来和他亲热,肖白摸了摸狗头指着王慧道:“虎子狮子大白,去找你妈要饭吃。”
三狗听了肖白的话摇头晃脑的往王慧哪儿跑,哼唧哼唧的叫着。王慧也确实把三狗当做自己孩子一样看待,在它们脑袋上亲了口,看的肖白那叫一个羡慕。
大黄带着小松鼠在小楼上鄙视着三狗萌蠢的行为。
白萱看到肖白在熬药,要接过手来她来干。
肖白没有让她接手,苦笑道:“宣姐,你能不能一天不要这么勤快啊,在这样我真的都不敢给你工资了,你别老是把自己当成仆人好吗?去看看书,化化妆,看看电视都可以。”
白萱微微一笑道:“我没有把自己当做仆人啊,你不是喊我姐嘛?给自己家打扫卫生,接手自己弟弟的活没什么不妥吧?”
王慧看着两个互相挣着干活的人无语,过来拉走白萱,笑着道:“宣姐走咋们走,我叫你使用那些化妆品去,让他一个人在这里干活。”
然而肖白还没安静一会儿呢,一个老头就跑过来了,一把抓住肖白的手,眼中崇拜之光简直可以化作实质:“神医!神医啊!晚辈毕长春还请前辈指点医术,您的医术简直是晚辈望尘莫及的存在啊……”
肖白赶快挣脱了出来,连连摆手道:“老爷爷,您不要折煞我了。我哪儿敢自称什么前辈,我这医术也是不传之密,您就不要这样折煞我了!”
肖白实在收不住这老头的眼光,被这么一个老头崇拜,一副恨不得剥光了自己的眼神简直太可怕了好不好?果然显示出医术不是个好选择。
看肖白这么说,这老头却不肯就此离去,他虽然不拉肖白的手了,却时时刻刻的跟在肖白身边以求能学到一点半点的医术。
毕老头耸动鼻子吸了吸砂罐中溢出的药香,对肖白拱了拱手道:“前辈这服药可是补血养气的药,其中主药有地黄、川芎……”
肖白震惊的看着这老头,这本事比闻香识美人还要厉害无数倍,当即决定在他面前绝不谈一句关于医术方面的东西……
对于老头前辈前辈的叫他无所谓了,你叫吧,我不答应就行了。
这时候,冯良和那王慧说的市长以及他夫人等人全部都出来了。
中年男人此时舒展的眉头撒开了,脸上的开心抑制不住,他一把抓住肖白的手道:“神医,果然不亏是冯总推荐的神医。你的恩情我无以为报,如果有什么我能做到的还请一定说出来……”
有着一双迷人桃花眼的美妇人也是一脸的开心,道:“你看你,连名字身份都不介绍……”
果然经过美妇人的介绍,这中年男子叫楚雄安,她自己叫柳瑶,被肖白救过来的是他们的女儿楚云瑶。他们的身份也如同王慧所说一个是市长,一个是市长夫人。
肖白摇了摇头,道:“我救你们也不是看在你们身份救的,对我来说救谁都是一样的,只要我能救。要谢你们还是谢谢冯良吧,是他把人带过来的!”
当然肖白这话是装逼,不过她就是要装出神医的风范来。
肖白这么说,楚雄安夫妇两个人对于肖白又高看了一眼,如果肖白要钱或者其他的还好,但是什么都不说他们要还上这个人情就难了。
笑着对冯良感谢了一番,冯良确实很开心,他将两人带到这里来却是为了这个目的——赢得两人的友谊。
冯良却又对肖白道了个歉说自己没有事先给肖白打招呼就贸然带人过来打搅肖白的生活着实对不起。
肖白一脸笑意的说没关系。实则心里已经在重新审视冯良了,如果今天他就这样表面道个歉就完事了,那他以后就别想再他这里来了,更不要说拿到什么好东西了。
美妇人柳瑶看着要接过肖白的活:“肖神医,您去歇着,熬药的事交给我就可以了。”
肖白摇了摇头,道:“你们就叫我名字吧,我叫肖白。熬药的事你们就不用操心了,我来就可以了。”
肖白让他们坐板凳上休息,一群人现在自己身后太不像话了。楚雄安几个人感觉到肖白并没有什么怪脾气也没有客气坐了下来。
王慧过来给一群人倒了一杯茶。
肖白想起了一件事,问道:“楚市长,你能告诉我另千金是怎么中的毒吗?能不能告诉我毒的来源,我对这毒有点兴趣!”
肖白虽然没有实验过那张蓝色水滴状的卡牌,但他猜测应该和楚云瑶中的毒有关系。
楚安雄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云瑶什么时候中的毒,她本来是从学校回来玩的。到家没一天她就说自己困的很,不舒服,等我们发现时她已经昏迷不醒了,根本不知道她怎么中的毒、什么时候被下的毒、中的又是什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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