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威严下我就只能是个怂包,可是闻着这股醋味,我又不禁的后怕,该不会刚才那画面他都看见了吧!
这般想着,我已经被他带回了高台,可是他却直接甩下我,然后浮在空中,胳膊动了动,像是在布置什么东西一般,可是除了看到他挥动的光以外,又看不到什么,就在我疑惑的瞬间,他的声音如同雷声一般响彻“不准踏出结界”。
音落,他的身影也刹那间消失不见了,我的手试探的摸了摸,果然眼前出现了一张网,金光万丈,我禁不住仰头环视一圈,整个高台都被罩上了。
“又出什么事了吗?”我喃喃的说,这才想起“浮生剑”来,它依旧在我手里,不知道为什么我莫名的窃喜,也莫名的感觉踏实。
“浮生剑,你能告诉我出什么事了吗?”我好奇的问。
可是它却没了动静,骤然成了个死物,于是我又不死心的问道“浮生剑,浮生剑你怎么不说话了?”
这时它居然闪烁出血色的光芒,剑身也在慢慢的幻化,我目瞪口呆的看着,无措的观察着它的变化,突然我听见了叹息声,是浮生剑的声音,可是他的声音却变得黯哑虚弱“主人,我的时间到了,你要保重”。
我居然傻了,听它的遗言让我莫名的心酸,但更多的是莫名其妙。
“什么时间到了?你要去哪儿?”我追问,可是它此时却化成了一块血色冰冷的玉,我仔细的看着,上面有纹路,只是这鬼画符的纹路我哪里看的懂,而且这玉的形状看着是圆的,可是却有着怪异的镂空,而那镂空像是要扣在什么东西上才行,可是它中间的图样怎么那么像我脖子里“髓心滴”的形状。
“喂,你说话啊”我着急,可是它却彻底的冰冷,没有了丝毫的生机,就连刚刚的血光也消失不见了。
我把他握在手里,端详着,然后抬手,从脖子里拿出“髓心滴”吊坠,然后把他们两个慢慢的靠近,果然,那个空隙就是“髓心滴”的位置,镶嵌进去的瞬间又是血色的光芒,闪了三下,然后就熄灭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口突然变得很热,像是在灼烧,接着感觉心像是在裂碎,好像有东西要从里面出来一般。
“好痛啊……”我吃痛的说,跌撞的走了几步,想要回屋里去,可是一个踉跄却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意识还很清醒,奈何我却起不来了,仿若被打了麻醉药一般,身体都是木的了,既然走不了,那就爬吧,可是这爬也并非易事,明明尽在咫尺,却奈何过不去。
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什么时候虚弱到了这种地步,反正也无可奈何,那就在这里趴着吧,反正有阎王的结界,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事的!
只是我想的太简单了,这结界可能,能挡住妖魔鬼怪,可是却挡不了风雨,呼啸的风尘在我耳边,脸颊,衣襟肆虐的吹过,就连闪电也不知怎的也冒出来凑热闹,接下来可想而知,暴风,闪电都来了,这雨还能遥远吗?
我奋力的用手抓进泥土里,想要挪动分毫,可是却怎么也动不了,这一刻我深切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无能为力”。
可是这瓢泼大雨的灌溉,还有风尘,让我越来越觉得虚弱,再加上心口那好像在流逝的痛跟麻木,我的眼皮跟大脑也开始进入沉睡状态了!
可是迷迷糊糊的睡梦里,我居然看到了一张陌生又熟悉的脸,还有身影,他刚毅的五官透着一股莫名的暴虐,脸颊棱角锋利,唇瓣倒是跟阎王的薄不相上下,可是那双眸子,仿佛是被血浸染了一般,仿佛看一眼就能被吞噬,伟岸的身影却是渐渐的模糊起来,接着脑袋里变被空白填满。
也不知睡了几个世纪,眼珠在眼皮下叽里咕噜的转动着,仿佛在挣扎,想要睁开,直到一束光刺穿眼睑我才隐忍着神庭的疼痛,缓缓的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天花板,于是又锁起眉头,转了一圈眼珠,禁不住疑惑的喃喃自语“怎么又回来了?”
有些疲惫的撑起身子,这才清晰的感觉到全身传来的酸痛,接着鼻子更是一阵瘙痒“阿嚏…阿嚏……”于是抬手摸了摸额头,还真有些发热“难道是淋雨淋的感冒了?”我自己问自己“可是我怎么又回现代了?”这般疑惑催着我赶紧起床,这一起不要紧,我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穿的竟然是一套睡衣,而且胸前还有一只粉色的hellkitty,虽然这风格很像我的,可是我明明穿着古装晕倒,怎么就突然换成这了?
于是我便气呼呼的迈着大步,跨到门口,抬手就要开门,可是却模糊的听到了外面谈话的声音。
“没想到,他这一世竟然来的这么快”弱水君说。
“这不应该都是意料之中的事吗?怎么,很意外?”阎王说,话语冷冷的又带着嘲讽。
“难道你早就有备无患了吗?”弱水君问。
沉默,片刻弱水君又说了句“别忘了,你的‘千年灵髓’还在锦簿体内,你有能力对抗‘尘魔君’吗?再加上一个墨忆念,恐怕你连一成胜算都没有吧!”
“那又如何”阎王反问。
“如何?你怎么就说的那么轻松?该不会这一世你这阎王的脑子坏掉了吧!”弱水君毫不客气的指责。
接下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反正对话突然打住了,也没有传来别的声音,可是,我还是又听了一会儿,还是动静全无,于是我便抬手握着把手拧了下,开了门。
映入眼帘的是两个整齐的后脑勺,而电视居然播放着动画片,还是熊大熊二,不过却是无声的,想来是开了静音。
“你醒了”
“你醒了”
一样的台词,却是不一样的味道,即便感情色彩都厚重的表现出了担忧,可还是很容易分辨出这俩人性格的差别。
我有些发愣,接着抬手挠挠头,便好奇的问了句“尘魔君跟墨忆念有什么关系吗?”
“同党”阎王说。
“都是魔”弱水君说的。
这回词不一样了,不过腔调却是难得的一致,只不过他们这回答把我彻底给弄蒙圈了!
“墨忆念成魔了?”我不置信的说,可是那两张帅到爆表的脸却给了我肯定而统一的答案。
我摇着头,冷冷的呼口气“可是?为什么啊?不是说要取一滴她的泪吗?还有媚儿,不是还没偷‘阴阳令’改生死簿吗?她怎么就成了魔了呢?……”还没说完我的鼻子又一阵刺激的痒,禁不住又开始“阿嚏……阿嚏……”
接着,身子一紧,一股熟悉的气息穿入呼吸道,是阎王,可是弱水君却尴尬的举着一件外套,停在了我的视线前,一个直接把我打包塞怀里,一个想给我披外套,可是我怎么就那么觉得受宠若惊呢?
“弱水,本王的妻室你还是不要太过惦念才好”阎王冷锋相对。
弱水君淡然一笑,为难又尴尬的把外套收起,搭在胳膊上,唇瓣动了动,可是却欲言又止,只是微笑着看了看我,转身,一步,两步,三步突然消失不见。
“‘尘魔君’很厉害吗?”我转头,侧着脸看着他,问了一句。
“你都听到了?”阎王问。
我点头“嗯”了一声,可是他却眸子一沉,不作答,而且还松开了我的身子,转身欲走,可是那背影却传来一句话“老对手了,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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