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家主子没事,福伯三个也没去多想。毕竟在他们几个心里,木靖瑶是一个坚强无比的女子,曾经那样的事情都没有让她塌了天,这次回来更是不见丝毫损伤,一个个的自然是都安了心。
“走吧,福伯,这眼看着就要黑天了,明日的材料咱们还得盯着呢。”
“那蛇啊什么的都弄来了?”福伯闻言,边走边问,心下也是不平静,这么稀奇古怪且歹毒的东西也能下药不说,这冬梅夏莲两个人还真给找来了。
“还说着,这东西可真不好找,要不是花二当家的留下的人,我俩还真不知道往哪找去。”提起这事,冬梅心里就一阵颤抖,那蛇看上去可真不是一般的吓人。想想头皮就?的慌。
“可不是,主子可真真是个奇女子。说来也怪了,主子自打醒了之后,可真是跟换了个人一样。”夏莲也嘟囔着,对自己主子也是佩服的狠。
“对啊,主子之前那般的霸道任性,自打醒了以后,就连自己最怕的蛇都不怕了,还该拿来下药。真奇怪。不会真的换人了吧。”
福伯倒是没注意冬梅的话,夏莲却是生生的愣了一下,却又摇摇头,拍了冬梅一下。
“说什么呢,主子醒了就是天大的好事,咱俩也对得起当初主母的嘱托了。别瞎想些有的没的。”
正说着呢,三人就到了凌天院中心厨房的后院。
“福伯,你看,招进来的人倒是都挺勤快的,菜也洗的干净。”
夏莲瞅着架子上晾着的青菜,连连夸那干活的心细,却没注意到福伯此刻拧成川字的眉头。
“不对,不对,不对。”福伯盯着那几个洗菜的婆子连连说了几个不对。
夏莲冬梅两个一头雾水,不知道福伯再说什么,刚想开口问问什么不对。却听见福伯厉声的质问。
“你们几个是什么人?是谁许你们来的后院。”
这几个婆子正是之前那个牙婆子带进来的,福伯最近没找过婆子进凌天院上工,自然是看着那几个婆子眼生的。
“哎呀,福伯,你看看你这是贵人多忘事了吧。这凌天院上上下下好几百口子人,您这把我李婆子给忘记了啊。”
这李婆子一身青衣,梳着妇人头,简单的插了支木簪子在头上,满脸的谄媚。她们几个怎么进来的,来干嘛的她心里清楚的狠。见福伯质问就怕事情败露,到时候拿不到外面贵人许她的十两银子,所以想着打个马虎眼给混过去。
“胡说八道,我怎么不记得我招过你们进来了。”
福伯丝毫不在意那李婆子一脸混眼熟的样子,想也不想驳了李婆子的话。
李婆子一听心下也慌了,却也不不得不故作镇定的接着打马虎眼。
“瞧,福伯你这话说的,当初我们几个可是你许了五十文一天的工钱招进来的呢。”
“你们几个倒是打听的明白,认识我还知道我这的工钱,那你们就没打听打听,老头子我能替东家管着这凌天院凭的是什么!”
那李婆子心下心越来越慌,“这,这……”
“呵,看来这里面的事还真不简单呢。这凌天院里人人皆知,福伯过目不忘,识人本事更是过人。你们倒是胆大的,可惜打错了算盘。”冬梅此时也看明白了什么事了,估计不知道是哪家竞争对手插进来的眼线,想着找婆子进来低调,可万万没算到福伯能见人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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