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完全把我当成小孩了,一晃身,我以极快的速度移动,制造出了6个□□,把佩剑青年团团围住。而且每个我都有各自的形态,各自的动作。
“鬼啊~!”看到这幕的村民开始恐慌,士兵们也齐齐向后退了一步,只有极少数人保持了镇定。
“魔女!你在使用什么邪术?”佩剑青年拔出一长一短的两把佩剑,全神防备起来。
“小~子~这~不~是~邪~术~!她~她~她~她~她~她!”6个我分别手指另一个我,同时开口道:“是~我~以~高~速~移~动,制~造~出~来~的~残~像~!”
“你才是残像。”“你是!”“你是!”“我是本尊,你才是残像。”“你是残像!”
6个我开始互相争吵,把所有人都弄得一愣一愣的,那景象真是太好玩了。这种事也只有我能作到,要是换了别人,1个残像说话,就得6个开口,更别说是互相吵架了。
“都别吵了,其实我们都是残像,也都是本尊。”哼~!邪恶一笑,又齐声说道:“小~子~!除~非~你~能~同~时~攻~击~我~们~6~人~,否~则~……哈~哈~哈~哈!”
在武力逼迫之下,佩剑青年也只有默认了小子的称呼。第一次遇到这种招式,佩剑青年早已失去了冷静,无法做出正常的判断,更别说是1体6位的攻击了。用这种方法欺负一个普通人,会不会太过分了,放水一点好了。
“我可以给你一个提示,这些残像其实只是残留在你眼睛上的假象,只要速度能达到每小时60公里,再加上一点技巧,别人的眼睛就会完美的欺骗,留下这样的假象,但记住无论假象有多少,真相永远都只有一个。”(柯南的名言)
发觉我并没有攻击的意图,佩剑青年也渐渐平静下来,开始认真的思考,但随着时间的慢慢流逝,残像们有些不耐烦了,开始看手表,打瞌睡,东张西望,互相聊天,就差没有蹲下来赌钱了。
但这时,佩剑青年突然闭上了眼睛,残像们也打起了精神,找到了一起聊天的话题。
“咦~!难道是心眼?”
“放屁!以他的水平那会心眼啊?”
“而且心眼有一个超大的破绽,在他闭上眼睛的时候,难道别人就慢慢等他啊?”
“就是,除非别人放水,否则他早被打成猪头了。”
“放水?是说象我们这样吗?”
“他到底在干什么啊?”
“他在听风声。”佩剑青年浑身一抖,显然是被我说中了。
其她5人一起道:“风声?我们的身体移动时,并没有发出声音啊。”
“不,我们身体的某一部分,在移动时确实发出了声音。”
“呀~!”想了想,5人尖叫一声,把胸部捂了起来。
“是头发啊~!笨蛋!”得出这个结果,把所有人都被逗笑了,就连愁容满面的村长,也暂时露出笑容。
叹了口气,佩剑青年张开眼睛,把剑收回了剑鞘道:“我认输了,就算听出了头发的风声,但时机稍纵既逝,我一直无法把握时机。”
“苍之冒险队最强队员,白银之舞茵瞳。”残像一起伸出了右手,慢慢合在了一起。懂得认输得人才是一个合格的战士,但是有些遗憾,没能看到他任何使用这一长一短的两把剑。
“我…我是荒原猎手的弟子,约瑟夫。库奇。”约瑟夫有些不知所措,因为在悉兰兰尔,男子与女子是不行握手之礼的,但鞠躬致意又不太恰当,毕竟我已经把手晾在了那里,情急之下他竟来了个骑士的吻手之礼。
什么毛病?宁愿用嘴去碰也不愿用手。伯利兹和其他人在听到荒原猎手这四个字时,都一阵惊讶,似乎这个荒原猎手很是有名。
看到约瑟夫对我行骑士吻手礼,村里的年轻人就闹了起来,纷纷发出了各种怪声。
“约瑟夫骑士大人,恭喜你终于找到了公主~!”
“快对她□□的表白吧!”有两个傻瓜还立即做起了现场演示:“公主,我爱你!”“骑士~!”“公主~!”“嗯…!”
约瑟夫红着脸,冲入了人群之中,最先遭殃的就是那两个舞台剧演员。
从村民中带出了一位魔法师装束的美丽少女,村长又重新介绍道:“我是本村村长贝斯。库奇,这是我的女儿洁茜。”
伯利兹和佛尔德他们,也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的名字,之后村长还是为我们准备了饭菜,我们也顺利住进了一家小旅馆。
“村长,非常感谢你的款待,明天我会如约帮你消灭强盗的。”
酒足饭饱后才感觉得恢复了这10天来所消耗的体力,这10天虽然也有吃饭,可这种旅行套餐了吃久了,虽不至于反胃,但也腻味的不得了,想到当初在斯瓦特那顿丰盛的早餐,更是觉得这几天在吃垃圾。
“不不不,款待你们并不是出于这个理由,就算对于不认识的旅行者,我们也会这样做,更何况你们还帮我们捉住了强盗。”村长贝斯似乎不愿意为难我这样一个小姑娘,去消灭什么强盗。
“是了,对于强盗你们知道些什么?”
原来村子附近有强盗,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以前他们就一直住在离村子3公里外的小山上,以抢劫过路的商人为生,但一直都没有对这个村子下手,直到半个月以前。一百多个强盗突然闯进村子,不但掳劫了村里的财物,还带走了所有未婚的少女,还勒令村民要献上过路的所有未婚女性,否则就要踏平这条小村。
“他们要未婚的处女干什么?”
这有几个可能,一就是卖给奴隶商人,二是进贡给某些无法无天的贵族,三是为了举行某种邪教仪式。如果下面这条问题,答案是‘否’的话,那几乎就可以确定是第三条了。
村长的女儿洁茜道:“不知道,但我可以确定,她们现在都很安全,被关在一个昏暗狭窄的空间里。”
“被捉的少女,都长得很好看吗?”如果是男人这样问,早就被贴上了色狼的标签,而我问只是被投以不解的目光。
“是,尽量都捉漂亮的。”
奴隶商人于进贡贵族的可能性变大,但也不排除邪教仪式,突然做了个恶心的扭捏之状道:“那有我漂亮吗?”
“哈…啊哈哈~当然比不上茵瞳女士了”洁茜全力挤出了一丝笑容,但任谁都能看出,她额头喷张的血管。
佛尔德他们早就习惯了我这种突发性的病症,脸上并没有奇怪的表情,可是那些轮桌吃饭的士兵,却纷纷把口中的食物,喷向了对面的仁兄。估计他们心目中的女神形象,肯定在不断的崩坏,直至女神变为了神经质的魔女。
“茵瞳……”伯利兹突然道。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请给我一个上午,如果还不行的话,我可以现在去。”夜晚刚好突袭,但白天的话就更好,不必浪费子弹,而且也容易确保人质的安全。
伯利兹想了想道:“好吧,就给你一个上午,但我不能借给你军队。”
“OK~!就怎么说定了。”解决百来个强盗还要军队?对了,我的苍之冒险队呢?
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道:“佛尔德你明天去不去?”
“不要把这说的象郊游,又要救人又要消灭强盗,你起码也要有个周详计划吧?”
“计划?什么计划,我从来不会遵照计划行事,哈哈哈~!”看来佛尔德又要开始头痛了。
“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向佛尔德傍边挪了挪,指着村民提供的山寨草图,我开始详细讲解我的完美计划:“计划我早已经想好了,强盗不是要美丽的少女吗?那明天就把我带给强盗,你们就跟在我的后面,我进入山寨后就会在里面制造混乱,你们就趁机救人,然后再…这样这样…那样那样。”
这次的剿匪计划,参照全球反恐反暴联盟的部署方案,虽然人力物力有限,缺乏了很多先进的配备,其中某些步骤稍有延误,但就算如此,这也是一个堪称滴水不漏,绝胜性的部署。
“好了,计划大概就是这样了,有什么遗漏大家可以提出。”刚一抬头,就遇上了萝兰卡凌厉的目光,仿佛我抢了她的……向两旁看了看,原来如此!我把凳子向佛尔德的反方向挪了挪,萝兰卡凌厉的目光消失了,可我又把凳子挪回了原位,凌厉再现,而且比刚才还严重。
佛尔德盯着那张山寨草图,思考着我那天衣无缝,环环相扣,步步为营的完美计划,全然没有发现我的异动。
哈哈哈,好玩!我还想把头靠在佛尔德的肩膀上,但那只会有一个后果,就是把萝兰卡给气走,这样就无趣了,而且还会让别人造成误会,所以我把凳子挪离了佛尔德,但这时布隆迪靠了上来。
“茵瞳,你一个人去做诱饵太危险了,我实在不放心你。”末了还深情的捉住了我的手。感觉这和某情景很象,果然,在爱丽丝的一声娇叱下,布隆迪再次向旅馆外飞去。
“好吧!如果没有什么异议,那就照这个计划,明天我以摔杯为号,你们立即救人。”天啊!这种计划用来攻城都可以了,还能有什么异议?
“摔杯?会不会太小声了?”洁茜不解的道。想想也是,他们在山寨外,那听得到什么摔杯声啊?
“那就以摔人为号吧!”
“摔人为号???”
不等他们再问,我已经冲向了楼上的房间,里面正有一大缸热水等着我呢,爱丽丝当然也跟在了我的后面。嘻嘻嘻~!邪恶一笑。
清晨的阳光从半开的窗户洒了进来,又从镜子反射,刚好照在了我的脸上。谁那么恶作剧?透过强光直视镜子,光谱凌乱不堪,里面人脸也变非常奇怪。
今天将有一场大战等着我呢!以兵器为原形的我,虽不怎么讨厌杀人,相反血腥还会令我感到兴奋…想知道我的反面名称是什么吗?在军队我被称为行星毁灭者,如果殖民星上有智慧生物,这就是最简单的解决方法,但结束一个生命真的那么容易吗?
看着衣衫不整的我和爱丽丝,不要想歪了,两个女人能做什么!衣衫不整全是爱丽丝造成的,这个家伙睡觉就象一只发疯的小猫,不但老踢被子,还扯别人的衣服,弄得我每次睡醒,都象被□□过一样。
今天也会是爱丽丝第一次杀人吧…我?当然,如果处理的好的话,我基本上不用沾血,不过作为主使,也许我才是杀人最多的!
“姐姐…我还要…”爱丽丝翻了个身,使劲捉住了我的……
“…面包!”
“不要咬啊!呀~!!!!”一日之晨,就在这声惨叫只拉开了帷幕。
等我们穿戴整齐,下得楼来时,餐厅已是人满为患了,幸好佛尔德他们早已占好了位子。爱丽丝脸红红的跟在我后面,在布隆迪挥手示意后,我们走了过去。
萝兰卡笑嘻嘻的问道:“茵瞳,你刚才怎么了?叫好大声啊!”
我臭着脸没有理她,萝兰卡向一旁的爱丽丝问道,被问起的爱丽丝脸更红了:“我…我睡觉时,不小心咬了姐姐那里…”爱丽丝用手比画了一下。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萝兰卡顿时哈哈大笑,其他人也愣然抬起了头。
“那…那好吃吗?”萝兰卡痛苦的抱着肚子道。
“恩~好吃,就象布丁!”
我的脑袋一下扎进了汤盘里,萝兰卡发出了更大的笑声,而在座的男士一阵吞咽声后,竟流出猩红的鼻涕。
延着一条绿荫斑斓的小道,一男一女在缓缓行进着,女的双手被绳索绑住,而另一端牵在了男子的手上,虽然这样的情景有些怪异,但丝毫没有减少安谧恬静的气氛,清晨的阳光依然照耀的大地,鸟儿也没有停止鸣唱。
男子突然一拉绳子,女子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你没事吧?”男子赶紧来扶。
“你在干嘛?”
“我…我不小心…”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问你干嘛来扶我,你应该说……”
“快站起来!老子没时间跟你在这磨磨蹭蹭的。”约瑟夫一脸凶狠的道。
“现在好多了,坏人就要有坏人的样子。”看来约瑟夫很有这方面的天赋,不当剑士也可以转行戏剧,但现在还是快些赶路吧,再磨蹭就要到中午了。在这条怎么也不象是通向匪窝的小路上,走了没多旧,终于看见了一座木制的防御工事。令人惊讶,一群普通的强盗,竟能建造出这样正规的城墙,看来这次事件不会太简单。
“站住!谁在那里?”一看就知,何必多此一问。问话的强盗,很快就放下了吊板,接过了绳索后,就把约瑟夫挡在了门外。
“好漂亮的小妞啊!”一进门,守门的那几个强盗立即围了上来,但奇怪的是虽然他们的眼睛瞄来瞄去,嘴巴贱话连篇,却丝毫不敢动手。
“被绑得很辛苦了吧?等大爷来帮你解开绳子。”终于找到了一个理由,开门的那个混蛋借松绑之名,把我的手捏来揉去的,叫人极其恶心。但也只有忍了,强盗还没有在齐还不能捣乱。
其实我一个人来得话,何必费那么大劲呢?直接一脚踢烂城墙,然后上来一个死一个,把强盗都杀光后,人质自然就安全了。
“吗的,绳子解开没有?该到我了。”现在不是幻想的时候,希望我的忍耐力,能够这几个家伙折腾。
一个满脸肥油的家伙,对我左看右看的,似乎在考虑要对什么地方下手。“小妞,我怀疑你的裤子里藏有武器。”
没几分钟,我身上只剩下了内衣裤,和一件洁白的衬衫了,就连鞋子也没能幸免,成了某个白痴的收藏品。幸好这身衣服鞋袜都是在斯瓦特买的,不是原来那几套,不然就太可惜了。
但奇怪,我的耐性出奇的好,说是也不尽然,我只是转移了自己的注意力而且。现在的强盗在我的眼中,只剩下了不断跳动的心脏,一伸手我就可以把它捏碎。从心脏到脾脏,从脾脏到肾脏,强盗的五脏六腑都被我看了个遍。真是一种奇怪的感觉,我的眼睛并没有透视这种能力,但我却能清楚的看到,我想要看的任何部位,甚至不必使用眼睛。
这种感觉很是过瘾,就象整个世界都被我握在手心,真怕自己一时高兴,就把这些五颜六色的器官,拿了出来仔细把玩。也许现在的我才是最危险,为了不让自己一时高兴,我在努力的克制自己,为了不让自己看见那些五颜六色的内脏,我闭上了双眼,可这样做毫无用处,器官依然显现在脑海中,克制也达到了临界点,杀死他们不需完整的一秒。
“你们在干嘛,还不快点住手!”这声大喊,不但救了我,也救了他们。如果我现在喘气的话,一定会把周围的空气冻成冰晶,center显示我的内部气温,已降到了零下70多度。
抬头一看,说话的竟是一个法师,为什么?只不过是一伙普通的强盗,里面为什么会有一个法师呢?赶开了那些强盗后,法师开始仔细的打量我:“你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我可不想在这里留下自己的名字。
“胡说!那有人会不知道自己名字的。”这个法师年纪不大,也就30多岁,胸前挂着一串长短不一白色的水晶,手上却没有拿任何的魔法杖。
“我记不清了,好象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人叫我‘ruin beings of’。”做出一副茫然的表情,强盗们也是一脸的茫然,除了那个法师外,他们根本不知道我最后的话是什么意思。
“毁灭的存在?毁灭的存在…毁灭者!!!”法师眼内神光突然暴长,一把掐住我的脖子道:“你是毁灭者?”
我还是茫然的看着他,反正呼吸对我来说可有可无,就算脉象停止,我也照样活着,但这样下去的话,我就要扮尸体了。
“法师,不要啊!”
“法师,这样的上等货色,掐死了多可惜啊!”强盗们虽然嘴上喊得大声,却没有人敢上前阻止。
“席德~!如果你真的要把她掐死,不介意先让我玩一玩吧?”一个25、6岁的年轻剑士,随意靠在门槛上,嘴上叼着一根草茎,做出一副标准的帅脸。真是难为他了,能在方圆10里内找到一根干净的草不容易啊!要知道强盗有随地大小便的习惯。
“洛克我劝你最好别打她的主意,她可能就是预言中,沉睡千年的毁灭者。”
“能让你轻易杀死,那就不是毁灭者了。”正常人被掐了那么久,会因为缺氧而陷入昏迷,呼吸渐弱,身躯变软,这一切的征兆都显示我快挂了。
本来还在犹豫的法师,现在更加怀疑了,考虑再三后他还是松开了手。失去支撑后我开始往地上倒去,当然在场的男士是不会令这种事情发生的,分别只是在于谁的动作快而已。果然,我还没来得及五体投地,就躺在了一个人的怀里,也不知是谁,但决不会是那几个强盗。强盗身上有一股恶臭,也不知多久没洗澡了,而我躺的那个人身上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气味。
“席德!这样你还好意思抢,别忘了,差点把她掐死的可是你呀!”
“顺手而已。”
洛克说话的声音,已经近在咫尺,可就算他动作再快,却比不上近身的席德,洛克还是不愿意放弃道:“那你再顺手把她给我吧。”
“哼!”也不说话法师抱着我,向山寨最大的那间房屋走去,洛克也跟在了后面,嘴里还不断的嘟囔着什么。
“你是谁,那里人?”问话的是一个3、40岁的壮年,面白无须,属于阴险狡诈的类型,左手还搂这个双眼无神的美丽少女。
‘昏迷’的我被弄醒了,用的方法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可不太温柔~用冷水把我全身浇了个透。‘醒来’一看,身处在一个大厅里,其实说是大厅还不如说是个食堂,桌椅三三两两的堆在一起,上面摆满食物。现在已经近十点了,才只是强盗们的早饭时间,大厅里闹哄哄的,不断有人拼酒斗嘴,什么声音都有。
壮年一拍桌子大声喊道:“都给我住口~!”
眼前这群人让我想起了维京海盗,虽然形态不一样,神态却十足。在首领的‘请求’下,强盗们终于闭上了嘴,为此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而且都是冲我来的。洁白的衬衫在浇了水后,跟透明没两样,更何况我下面只穿了一条短裤。
对于美丽的女人,各人都会有不同的看法,而强盗现在用的就是最原始的目光。幸好我的内衣裤是不透水的,哈哈哈~!感觉现在还能笑得出来的人,真是够变态,神经可以达到刚条的程度。
“你叫什么,是那里人?”强盗首领再问了一次。
“不知道。”得到这样的答案,首领一下就火了。放下我后就一直站在旁边的席德,这才平静的道:“布伦,我刚才已经问过她了,她好象什么都不记得。”
“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显然布伦对此很不满。
“我不是你的手下,没有义务事事提醒你。”
“哼!”对方只是买家派来协助自己的帮手,布伦也不能对他怎么样,转了转眼睛竟瞄到了我身上:“把她带到我的房间去。”
“布伦,我们只收完整的货物。”
布伦笑了笑:“这个货物我不卖。”
席德也笑了笑道:“这可由不得你,货物我已经碰过,也就是说她已经列在了我们的定单上。”
“你~!”一把推开身旁的少女,布伦一越而起,抽出了腰间的长剑,强盗们见状也纷纷拿出了兵器。一直站在席德身旁的洛克见状,也快速拔出了腰间长剑,挡在席德身前。
“布伦,我劝你不要乱来的好,有我在席德有足够时间念完他的小咒语。”洛克还是一脸嬉笑,全然不把这一屋子强盗放在眼里。
布伦的脸色阴沉不定,但最后还是放弃了和魔法师交手的念头,哈哈一笑道:“大家都是合作伙伴,我怎么会乱来呢?还有你们!也给我收起武器,在客人面前这成何体统!”
布伦变脸之快,不见丝毫的勉强,对于这个象□□一样出卖笑容的首领,强盗们也只好无奈的收起了武器。布伦扭头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少女,脸上露出了一丝残酷的笑容,竟趁收剑入鞘的机会,一剑割断了少女的喉咙。
“啊~!”强盗们一声惊呼,但其中的含义竟只是可惜!
“哈哈哈哈~!你这个贱货,年纪不大就已经被人上过了,真是贱到家了。”
布伦面容扭曲的大声咒骂着,打算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少女身上。看着不断从体内流出的鲜血,少女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平静的闭上了双眼,等待着死亡的来临,也许这对她来说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不想想象,也不敢想象她一直以来都遭受了什么。
布伦对此更为不满,举起手中的剑向少女砍去。
“住手。”
布伦一愣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头看来。有两个人同时说出了这句话,我和洛克,但在席德的阻拦下,洛克踏出的右脚又收了回去,而我则向少女走去。把剑插回了剑鞘,布伦饶有兴趣的看着我。
“女人,你想干什么?”
也不说话,跪坐在地上把少女抱了起来,她张开了空洞的眼神看着我,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我。举起了少女的头,我用牙咬开了左手的静脉,把血滴在了她的伤口上。没有医疗器具的情况下,也只能这样了,我的血有极强的愈合能力,只要不产生排斥,只要不排斥~否则……
“不要排斥它,不要排斥它……”接下来,我象祷告般不断重复着这句话。所有人都莫名其妙的看着我,看着我的奇怪举动。
不久,似乎我的祷告灵验了,奇迹真的出现在了众人眼前,少女洒满了一地的鲜血,开始回流,从那个巨大的断口,又回到了少女的体内,然后断口开始迅速愈合,仿佛神迹。
“老天!她刚才干了什么?那女孩竟然活了。”强盗开始吵闹起来。
连一向镇定的席德,也开始有些失措,反倒是洛克一直很镇定,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而布伦好象感觉到了什么,在本能的向后退,还偷偷的把已经插回剑鞘的剑,再次拔了出来,他的几个重要手下,也在慢慢的向他靠拢。
血液没有产生排斥,但为什么我心里总有一股强烈的不详之感。怀中的少女突然说道:“帮我告诉尼,说我从来没有爱过他,叫他把我忘了,然后去找别的女孩吧!”
这时少女的眼神不再空洞,仿佛多了某种闪亮的东西,也许那就是爱吧。噗~!少女颈部的伤口突然裂开,喷出了一条5~6米高的血柱,血柱迅速凝结,变成一根根小指粗的肠子,这些肠子互相交错,缠绕,触动,而且还在不断的生长,就象一棵诡异的红色妖树。
整间大厅里充满了血腥之气,就宛如地狱般的景象,把胆小的强盗吓得全身发抖,有人还当场把刚吃下去的早餐,又吐了出来,大厅里的气味更加难闻了。
“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没有人能回答布伦的问题。
我放下了少女的躯体,虽然她的身体机能还在照常运做,但大脑已经死亡,现在的她已是另一种生物,果然…奇迹还是没有出现!
布伦象个神经病一样大喊道:“快杀了她,快杀了那个女人!”
强盗互相对望却谁也不敢动手,再三命令下,不得已布伦只好让身旁的心腹做带头的榜样。在有人带头的情况下,强盗终于动员了起来,手持武器开始向我靠拢。布伦的心腹大喝一声,挥剑向我砍来。
我在心灰意冷之下,也不躲不闪任由他砍,反正这种攻击对我构不成太大的伤害。
“当~!”的一声巨响过后,我摸了摸额头,流血了!不过布伦的心腹更惨,长剑脱手,整个人飞了出去,这家伙的剑砍在了‘白金’上。(白金学术名是:生长型晶体金属,程银白色,和白金很象,所以又俗称白金。)
平常人到还罢了,不会用力的人最多只是长剑脱手而已,但他显然是个用力高手,所以他的力砍到纹丝不动的我,就全部反弹了回去。瞬间追上了还在空中的心腹,打出了一招飞龙在天,不过飞的不是我,是他!
“啊~!”心腹撞穿了屋顶,向空中飞去,在门外守侯多时的众人,只见一个人型物体,惨叫着从天上坠下向。嘭~!物体摔在地上扬起了一股烟尘,就不再动弹~死了。
“这算不算是摔人为号啊???”
这时的爱丽丝早已行动了,在不远处的另一座山头,趴在地上的爱丽丝打开了自动□□的瞄准镜,居高临下的望向山寨。城墙上有7个人在看守,2个在前门开小差,左边城墙角上各有一个,右边靠在一起有2个,后面有1个。爱丽丝先用用瞄准镜需晃一次最佳的路线,然后打开了连射,一阵清脆的枪响后,7人的脑袋全炸开了。
在萝兰卡的火精灵作用下,山寨的大门被无声的烧出了一个大洞,然后佛尔德每人施放了一个隐身术,众人才一拥而进,做各自的工作,将零零散散外围的分子干掉,救出人质。可惜计划虽然专业,但这群人怎么看也不象是特种兵。
烧完大门后,萝兰卡又飞到了空中充当卫星,为佛尔德他们望风,可正因为这样,被她看到了一些很不好东西。
在大厅中,强盗挥舞着各种武器向我砍来,就在这时那棵诡异的红色妖树突然动了起来,从树干延伸出数根触手向攻击我的强盗袭去,速度快如闪电,乏眼间便有5~6个强盗被触手刺穿了身体,被吊到了半空中。
被吊起的强盗大声的惨叫着,虽然触手刺穿了他们的身体,但一时间还没有死去,在空中挥舞着手脚,被触手甩来甩去,但没一会儿工夫就不动了。身体开始慢慢的干枯,仿佛被什么东西吸干了水分,最后身体组织开始变异,外层皮肤脱落后,成了一根根的血肠,被拖到妖树脚下和她的根系缠在了一起,再也分不出彼我。
“妖怪,妖怪~!”“救命啊…”“我的妈呀!”
强盗开始恐惧的大叫,向厅外四散奔逃,但太迟了,妖树分出了比刚才多出几倍的触手,这些由肠子组成的触手,开始攻击大厅除我以外的所有人。
似乎为了保护我,妖树又伸出触手,象一个大手将我抱起,放在了她的树干上,让我居高临下的俯看大厅。就刚才的工夫,妖树已经把整个大厅包围了,强盗们无处可逃只好聚在了一起,奋力抵抗着触手的攻击,可在强弱悬殊之下,不断的有人被触手吸干,变成了一捆捆黏糊糊的血肠,妖树不断的壮大。
大厅里不断有强盗在哀号惨叫,甚至哭泣,这里竟真的变成了地狱,而我却吓呆了,以前不是没有见过突变物,但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惨烈的情景。强盗们试图用刀剑将触手砍断,但那些肠子却异常坚硬,就算再大力也只能砍开一个小口,结果从里面流出了一些淡红色的液体,随着触手的挥动,这些液体甩得满屋子都是,再加上强盗变成血肠的过程中,掉落的不明液体,使整个大厅变成了黏液池,真是恶心不已。
十几分钟后,大厅终于安静了下来,还没有死的就只有席德洛克和我了。席德和洛克之所以还没有死去,是因为他们被保护在一个透明光罩内,这个看似脆弱的光罩,却完全当下了妖树的攻击。
妖树的一根树干慢慢弯曲,向我伸来,不知何时妖树的树干上,挂满了一个个朱红色的果子,这些朱红色的果子散发着妖异的光芒,仿佛正在告诉我,它是世界上最可口的东西。不知怎么搞的,我竟迷迷糊糊的摘了一个放进了嘴里。
就象世上最为甜美的糖果,它的美味就算吃过的人也无法形容,而且吃了之后,一股暖流从胃部升起,不久便散至全身,让我感觉力量充盈,头脑前所未有的清晰。我顺手又摘了几个,刚把第3个放进了嘴里,就听见兵乓一声脆响,原来在妖树的各种攻击下,席德的光罩终于碎裂了。
眼看两人无处可逃,就要丧命于触手之下,我一时心软喊道:“住手~!”
没想到妖树真的能听懂我的话,在触手堪堪抵住了两人皮肤的时候停了下来,真是玄之又玄,席德洛克就算过于常人也是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跳下了妖树向他们走去,伸出了手中吃剩的3个果子道:“要吗?”
连我都觉得自己的举动奇怪,更何况他们呢。席德和洛克的脸色很是难看,犹豫之后还是接过了果子,可是每人只拿了一个,好象这些果子有毒。奇怪,刚才我都吃了3个了,有毒的话我就已经中毒了,他们也不是没看到我吃,但干嘛那么抗拒这些果子?后来我才知道这些果子并没有毒,他们之所以抗拒,是因为另一个原因。
我的手上还有一个果子,也不把它收回。“它很好吃,而且还对身体有益。”
我可是一片好心,席德终于领略到我的好意,勉强笑了笑,接过了果子,然后快速伸手,捏碎了胸前的一根水晶,一阵白色的云雾立即将两人包裹,就象两个由云团组成的人型,一阵狂风过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弄得跟逃跑似的。
想了想,我打算带一些果子,让佛尔德他们也尝一尝,然后我数妖树上的果子,这个举动令我脸色发青。妖树上一共有97个红果,加上刚才摘下的6个,刚好是死去强盗的数量。也就是说妖树每吸收一个强盗,就会结出一个果子,我刚才竟无意中吃了3个强盗,难怪席德和洛克的脸色如此难看,我现在的脸色也不比他们好多少。
看着地上那一堆堆还裹着强盗衣物的血肠,我竟然吃了由人结出来的果实,想着想着我差点就吐了出来。拖着沉重的心情和身体,我转身就向大厅外走去,再也不想看到那些东西了。
就在我要走出大厅的时候,妖树突然伸出触手将我‘抱’住,似乎并不想我离去,我那时的心情真是坏极了,使劲的想挣开触手,但她却越抱越紧,弄得烦了,我生气的喊道:“快放开我~!”
妖树就象受惊的小猫,猛的缩回了触手,可怜兮兮的‘看’着我,我竟然有些心软了,毕竟是我的血所生之物,有一种血肉相连的感觉。
“我还有事要做,不能在这里陪你,还有…以后不要再随便杀人了,否则你很快就会被人们消灭的。”妖树晃动着触手,就象是在点头答应。
“以后你的名字就叫Ivy吧,好好保护自己,我走了!”虽然你比较象地狱里的常春藤,但起这个名字也很适合,常春藤用触手轻轻的抚摸我,以示亲热和不舍。我突然注意到地上有一个人影,与之对应的正是屋顶那个被我砸穿的大洞,这时刚好是10点,阳光以一个斜角照射进来,把偷窥的人影刚好投射在我身前的地上。
“谁在上面!”妖树反应极快,顺着我的目光伸出了触手向屋顶扫去,可惜对方比我早一步发现了地上的影子,在我喊话前就已经跑了,妖树的触手只是把屋顶的大洞又扩大了一倍而已。
出得大厅时一切都已经结束了,佛尔德他们从地牢里救出了被困的少女,还找回了全部被劫的财务,俘虏三十多个强盗。萝兰卡急急的拉着佛尔德,好象在说什么,但一见我出来就住了口。大厅是一座独立式建筑,比较靠近后面的城墙,离佛尔德所在有一段距离,再加上我没有注意听,并不知道萝兰卡在说些什么。
而奇怪的是佛尔德也一脸的疑惑,似乎听不懂萝兰卡在说什么,见我出来就急忙上前道:“茵瞳你没事吧?那些强盗……”
“那些强盗都死了。”佛尔德一惊:“你杀的!?”
“当然不是,你以为我是那种动不动就随意杀戮的人吗?”连我自己都不敢肯定现在是不是了。
“那他们是怎么死的?”
“他们起了内讧,互相残杀。”我尽量不说一些让人难以理解的事。
“是吗…那我去看看!”
“不要过去!”我紧拉着佛尔德,佛尔德皱了皱着眉头,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最后还是道:“算了,那我们走吧。”
佛尔德转身离去,当我们走到山寨时,布隆迪满脸笑容的走上来道:“茵瞳,我们遇到熟人了。”又惊呼了一声。“啊!你的衣服呢?”
一阵拳打脚踢后,布隆迪一副刚从恶龙手上夺回了宝物的样子,拿着我的衣服鞋子‘献’给了我。我现在全身黏糊糊的,再加上衣服鞋子上有一些白色的污渍,所以我没有立即穿上,反正现在的衬衫象一条短裙。
“你刚才说遇到什么熟人了?”跟着布隆迪走去一看。
“海格,贝丽!你们怎么会在这里?”难怪布隆迪一脸的坏笑,看着担架上憔悴的海格,要不是贝丽蹲在一旁照顾他,我几乎忍认不出他就是当日在海上,曾与我一战的魁梧青年了。整个人瘦了一圈,脸呈现一种死灰色,腹部还绑着一条肮脏的绷带,从里面还不断的渗出黑色的血液。
“他怎么了?”揭开海格的衣服一看,伤口应该不小,而且受伤也有不短的时间了。
“海格中了死灵魔法,已经1个多月了。”贝丽也是精神委顿,跟在海上那时简直判若两人。对于魔法我不太善长,所以望向佛尔德,可佛尔德也是一副棘手的样子。
“不管任何先回村子里再说吧。”也只好按佛尔德说的做了,在海格身上施了一个落羽术后,贝丽和另一个被俘少女,很轻松的就抬起了担架。布隆迪,汉森,约瑟夫3人负责押送强盗,而强盗就废物利用,搬运从山寨找到财物。
这些强盗真是什么怪东西都抢,就连锅碗瓢盆刀叉碟子都不放过,一个强盗还背着个,几乎有一人高的奇怪竖琴,看他那气喘吁吁的样子,一时好奇拿过来看了看。拿在手上时才知道真的很沉,这个竖琴竟然是一种半透明的金属做的,呈上仰的D字型,说它奇怪是因为这个竖琴,没有任何调音的部件,也没有共鸣箱,整个竖琴浑然一体,就象是用一整块金属雕成的。
琴弦的材质也很奇怪,似乎是雕出来后再用了多种技术优化,使它拥有及长的寿命,最佳的音质,甚至能缓慢的修复,一看就知道它是我那个时代的产物。拿着它和我的头发比了比,银色的头发和半透明的琴身琴弦,非常的相配,很难想象我在弹奏它的样子。
哎~!可惜我不是观众……情绪跌至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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