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兮水啃着周详买给她的糖葫芦,含糊不清道:“??哥今天怎么没有跟你一起回来?”
“他跟明熙去惠普寺了”
“惠普寺?”这什么地方?兮水没听说过
瞅见兮水一脸茫然,周详便把知道的都跟兮水说了一遍,最后才道:“下次得空,这惠普寺定要走一遭”
“不是说你们这文人学子最不信那些鬼神之说吗?你为何还要去”兮水意识里,周详应该不是那种迷信的人啊!
周详笑道:“子不言怪力乱神,但有句话叫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那你想许什么愿呢?”兮水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不可说,说了便不灵验了”
切!兮水白了周详一眼,故作神秘,不说拉倒。
受到白眼的周详不止没气反而笑了,他只觉兮水表情真是丰富,活泼可爱,比镇上那些个笑不露齿呆样的女子弘太多太多了,若惠普寺真是个许愿灵的地,就是一步一跪首,他也愿,此生只要他念之人能伴他身便可。
天气尚热,周详领口微开,兮水与他走得近,随着周详胳膊的摆动,隐隐的还能瞧见他脖子上的红线,他的脖颈很白,但却不是那种死人白,白得透红,像婴儿的肤色,白中还透着淡淡的红,红绳红得妖娆与他的脖颈相互应忖,唯美却不失性感。
“你脖子上挂着个红绳干嘛?”
兮水可不认为这红绳是周详拿来辟邪或者装饰用的。
“哦,你是说这个?”
周详把脖子上的玉佩从衣里掏了出来。
一看其颜色,兮水便有些好奇:“我可以看看吗?”
“嗯!”周详点点头
这玉佩只有拇指大小,而且……普通的玉佩大多翡翠绿或者是白玉,而周详这块玉佩却是血黑色的,其色正而不邪,水头好,无杂质,无绺裂的玉佩上雕刻着精密的图文,似是波光荡漾的湖面又像是烟雾笼罩的万国风光,高山流水隐匿在烟雾中,玉佩正中烟是只黑色蝙蝠,全身暗红,可那两只嗜血的眼却份外的鲜红,这东西让兮水心里升起一股不安,暗黑色的玉佩,怎么看都觉得像是邪物,但不得不说的是这玉佩一定不便宜,光是这种血玉已是百年难求更别提玉佩上那不同寻常的花纹了。
兮水端着玉佩,红绳并不长,所以兮水只得凑得很近,她细细端详着,呼出的温热气息有下没下的喷到周详裸露的胸膛上。她所以的注意力都在玉佩上,全然没有发现周详的变化。
周详也不知道怎么了,兮水的脸就那么几厘米就挨着他的胸膛了,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她呼出的气息喷在他的胸脯上,这温热似乎将他的心都给暖到了,心里有些异样,但更多的是莫名的有些燥热,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这种感觉很难受,他很想叫兮水离远点,可是他却依赖这种温存。
“好奇怪啊!”
看完,兮水不自觉的说了这么一句。
周详把玉佩放到里衣里才道:“哪里奇怪?”
玉佩全没入衣里,兮水才收回目光:“没,没”
“确定?”兮水所以的疑惑都写在脸上了,周详又岂是看不出。
“你这玉佩是哪里来的?”血玉为玉中极其罕见的珍品。从血玉形成的时间上来说要经过几百年的时间才能成形,这类玉器在市场极为罕见,就算不懂玉佩行情,但凭感觉,兮水敢打包票,周详身上这血玉可以买下几十家珠宝铺店,甚至不夸张的说这血玉整个古祥镇的银子加起来都不一定能买下,可是周详家世代为农,就算周岳在镇上上工,想比较村里人周岳家日子过得还不赖,但也觉对没有能力能买下这种血玉。
“这玉佩我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从小爹就让我带着了,而且……”
周详瞧了兮水一脸认真,也罢,她终究是我的人,知道也无妨,便继续道:“而且我爹说过这玉佩不能离身不能外露,也不能给第三个人知道”
什么?
听完,兮水诧异,不能给第三个人知道?那这意思是说玉佩这事连何氏周柳妹都不知道?那他爹既然说过不能给第三个人知道,为什么刚刚他还给自己看呢?
周详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选择告诉兮水,当时他爹把玉佩交托与他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这血玉不能让第三个人知晓,即便便何氏周岳都没让其知道,那天晚上,周岳说这话时脸色严肃,口气严利,周详问过为什么但周岳却一句话都不多说,只是叫他切记不能让第三个人知晓。
刚刚阴差阳错被兮水瞧见了血玉的挂绳,他原本是可以搪塞过去的,但他却不想,也许,连他自己都未发现,他对兮水已经迷之入骨,爱入骨髓,他的一切他都愿意让兮水知晓。
“抱歉,刚刚我…”
兮水真想打自己一个嘴巴子,人家的贴身之物你也好奇,你也想看,不过看都看了,还能怎么样。
暗骂一声吼,又道:“既然周叔叔说过不能让第三人知晓,那以后你可别再这般,人家一问,你就傻乎乎的掏出来给人家看,知道吗?”这东西没准会招来祸端。
“我知道”
周详微微弯腰,双眼与兮水平视,一挥手搭在她的头上,轻轻应道:“我不会那么傻,不会随便给人家看,之所以给你看,因为那个人是你”语调温柔得让人感到伤心。
不得不说,兮水为之动容,这血玉连何婶他都不曾给看过,可是刚刚自己就那么一问,他竟然毫不犹豫的就掏了出来,他到底相信自己到什么地步才会把血玉掏出来给自己看呢?
周详说完依然温柔的笑着弯着腰看着她,兮水回过神,才发觉这姿势有些…。暧昧,脸倏地一红,急忙拉开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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