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找死可不是由你说了算!”花宛也不想再敷衍这种女人,有本事自个去找那个男人,跟一个小辈唧唧歪歪不掉份吗?西门霜都气乐了。可花宛却不给她机会收集灵力来打她。直接一道火符先扔出去,隔开自己去她之间的距离,再接着扔了个连环阵法出去,西门霜修为再大也要被困住,因为这是有仙纹的阵法,神仙都能被困,何况她一还没成仙的凡人呢。
“还是有点手段的,难怪敢这么跟本尊说话!”西门霜的本命法宝是一条红绫,她先是扔出红绫,那红绫迎风长大,先是裹住了火符,很快那张火符便失去了威力,但是她已经给困在了阵中,原本她以为再厉害的阵法也背不住她的灵力强大,狂轰乱炸了一通之后发现周围的景色居然没有什么变化。不由有些着恼,她一渡劫后期居然让人给困住了。这说出去,她还要不要脸。这个时候花宛完全可以离开,但是一想到这个女人十分记仇,如果不彻底解决了她,万一时不时地蹦达出来给她添点赌岂不是不好,便放了两颗极品五灵晶在阵眼处,整个阵法的威力一下子提升了三成,西门霜感觉到了压力。气得脸都红了。
“我活了一万多岁了,还从来没有人敢如此戏弄于我!”
“那在下就做那第一人好了,也好让你知道,不是什么人你都能惹的,我就是你不能惹的人之一!”花宛看她在黄沙阵里并没有什么损伤,手指一勾,给她换了个环境,刚刚还烈阳炙烤,这会却是冰天雪地,那鹅毛大雪飘飘洒洒,很快便落了她一身,那雪也不化,地上很快也积了厚厚一层。
“雕虫小技!”她的手一挥,红绫再次飞了出去,她周身十丈以内的雪一下子便给清得干干净净。得意地抖抖手上的红绫,花宛也冷笑一声,你就清理吧,让你做个清理工可是便宜你了。便坐在一边恢复起灵力来,这里的灵气浓度倒是不错,想必是这个女人平日修炼的地方,一般渡劫期的老怪们的洞府肯定都是家族里最好的,正好便宜她了。
“啊,放我出去!”西门霜在雪里清理了三天的雪,那雪也没见停下来。反而越下越厚,大有埋掉她的趋势。真不晓得这是什么样的阵法。花宛只是看着西门霜在一边群魔乱舞,脸上的表情堪称精彩。看她时不时地一拍腰间,想是在吃什么回复力气的东西,便转动阵法,手一伸,直接摘了人家的储物袋。西门霜发现自己的储物袋不见了,急了起来。
“贱人,还给我,我放你走!”花宛冷笑一声,直接伸手一抹,阵中的西门霜直接喷了口血出来,那血洒在雪花上,点点滴滴,好象盛开的红梅,西门霜有一瞬间的愣神。她居然受伤了,她可是渡劫后期的老怪啊,从小到大,从斗法到口诀,她可是从来没有输过,可是现在她的神识居然让人家随便一抹就抹去了,是这个世界太玄幻还是她太弱,连个元婴的小姑娘都打不过。她不甘心啊。
“你是什么人!”这个时候她才惊觉自己的鲁莽和蠢笨,若不是她一时好胜,哪里用得着招惹面前这尊瘟神,也许人家的修为是低,但是人家的保命手段多,想必不是一般人家出来的,可是她居然招惹了这样的人,不由额上冷汗开始往下淌起来。
“这个时候想起问我是什么人了,早干什么去了,记住,我是你不能招惹的人!”花宛再次勾了勾手指,西门霜没有补充,又一直在不停地扫雪,再加上刚刚吐了一口心头血,这会的幻阵里四处阴风阵阵,魔气森森,伸手不见五指,四处的植物在迎风摇摆,也不知是她眼花还是怎么了,她居然发现那些摇摆的树木草植上都长着眼睛,个个瞪着她。
“啊!”西门箱可以说从小是在家族的保护下成长起来了温室花朵,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当下便心神失守,状若疯狂。花宛操纵着阵法。一道巨雷劈了下去,哪里还有什么渡劫后期老怪,只有一堆飞灰。连她的元婴都不曾逃得出来。收起阵盘,草从里只留下一处烧焦的地方,只有脸盆那么大,花宛手一挥,那里的土立马下陷,周围的草植生长延伸过来,很快便没有一丝痕迹。然后伸手撕开了空间,很快便消失在空气中。
“什么,本命牌裂了?”西门家守牌的弟子立马上报,西门家的家主还有些不相信,这个老祖一向脾气古怪,很少出她的洞府,周围也不喜弟子们随侍,所以在她的洞府里发生了什么一无所知。只知道她与公孙易相交甚密。消息传到公孙易手里的时候,他愣了一下,掐了掐手指,脸色变得很难看。这个西门霜怎么那么不省心,何苦去为难一个不知深浅的人,那人果然是隐藏了修为的,瞧她闷声不响地灭了西门霜便能知道,幸亏他当时没有什么坏心思,不然估计他也不一定是人家的对手。他突然想起二十多年前的那场渡劫,会不会是这个人呢,这个人的来历不明,身份不明,什么资料都没有,就连她告诉他的名字也不知真假。
“回去告诉你们家主,请他节哀,我的孙儿刚刚给治好,身子还很虚弱,最近我都在给他调养身体,也好久没见过你们老祖了,没想到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她陨落在何处可曾知晓?”
“她的洞府里没有任何痕迹,估计应该不是在家里,可她什么时候出去的,也没有登记。”来传话的弟子说不下去了,这个老祖脾气太怪,做什么都不让人知道,这下好了,连死都不让人晓得了。
“知道了,你回去吧,有空我去看看。”回话弟子带着他的回了西门家。
“你没问他知不知道那枚渡劫丹在哪里?”西门家主脸色铁青地看着回来的弟子。真是恨铁不成钢。一个个的蠢笨如厮,让你去回话,就是去打探消息的,你带回来人家的回话不疼不痒的,有什么用。
“…”可是人家在家照顾孙子呢,肯定没时间跟老祖在一起,再说了人家修为高深,也不是我去问了人家就高兴回的,您自己不去问,却让小人去问,我怎么问得出来啊?
“滚!”回话的弟子低着头退了出去,西门家主揉了揉头,因为那颗渡劫丹,整个家族对她都是客客气气的,也隐忍着她的坏脾气。可没想到结果却是这样,她的储物袋里可是有不少好东西,原本是要放在家族的库房里的,可是她信誓旦旦地说,库房哪有她身上安全,不错,安全了一万多年,可是现在呢,直接不见了,也不知便宜了谁。
花宛正在花岛上整理那个储物袋呢,里面的宝贝还真是不少,很多是高阶的法宝灵器,里面也有很多功法的玉简,还有一些炼器心得,看来这个西门霜也是一个高级炼器师呢,只是她不需要以此为生,所以她只炼她喜欢的东西,里面光空间法器就有一百多个,个个比她之前在店铺里买的都要高端,有些里面她粗粗看了一眼,都快赶上个小秘境了,里面居然还可以种植什么的,真是太好了,可不是人人有她的机缘,有随身空间,这样的东西给徒弟们不要太拉风哦。里面还有很多的炼器材料,花宛乐得都合不拢嘴了,本来她得到海魂玛瑙以后,还缺一些材料,正准备等有空的时候去寻摸寻摸呢,这下她的打神鞭可是有着落了。她以后的时间可大多要花在看炼器心得上,她还指着自己把那个打魂鞭给炼出来呢。这种东西好象不能假手他人。
她在里面还发现了一个丹瓶,那个丹瓶外面设了禁制,但对她来说根本不是个事,她打开丹瓶,一股丹香传来,忙盖上了盖子,打开丹瓶的时间,整个空间好象都扭曲了起来,里面的丹药似乎有一飞冲天之势,忙再把禁制给它设上,这也让她有些疑惑,到底是什么样的丹药有如此药效。一时琢磨不明,便放在了一边,继续整理储物袋。好些衣服之类的,花宛才不要别人穿过的,正准和轩一把火给烧了干净。但一想到翠花她们,都是爱美的,身材也还不错,便全整理了送给她们,还有一些首饰,还是不错的防身法器,毁了怪可惜的,还是留着以后赏人用吧,便收了起来,放到了空间里。这次斗法因为级别差距较大,花宛没有上,只是用了阵盘,但是她还是有心得的,看来那些所谓站在世界顶端的渡劫期老怪物们也并不是他们看着的那么厉害,西门霜固然有轻视她的一面,但是她确实也是很多年没有出去过了,不晓得外面散修的生存有多艰难,她要是出去了,不是花宛,也会是别人要了她的命,她太过于自负了,看来人不管到什么时候都不能太想当然了。
花宛刚回到坊市,就被之前她请来放消息出去的人给拦住了。“前辈,您再不出现,我这条命都要没有了。”温清溢是一个在坊市里专门传消息的人,花宛找上他也是机缘巧合,当时他正站在那个公告栏前面介绍那些长年累月得不到解决的几个悬赏,花宛见他人机灵,便传音给他,让他放出话去,没想到第一个很快便成功了,这下第二个和第三个的人当然就找上了他,可是他当时只是听到那个女修传音给他的,具体人哪去了,他也不晓得啊,所以才有他日日来此等候的事情发生。花宛扔给他一个袋子,温清溢打开一开,脸上的狂喜掩都掩不住,他那么辛苦干什么,不就是想挣点灵石买丹药嘛,可是这里是什么,全是极品丹啊,还有那么多,真是被狗屎给砸中了。
“放出话去,我不上门的,如果需要直接按我的要求,我很快会在这里开个店,到时让他们来店里买吧。有没有兴趣给我做个掌柜啊。”花宛看着温清溢傻傻站在那里半天没有回话,拍了一下他的脑门。
“怎么,不愿意啊?”
“愿意,愿意的。”温清溢直接跪了下来。嘴都合不拢了。真是幸福来的太突然,他这不是在做梦吧。花宛开的店叫圆梦阁,就是用来圆人梦想的。从租店铺到开张,全程都是温清溢搞的,她只负责出灵石,出卖品,而且开张那天,请的是公孙易,大家都很好奇,几大世家的老祖们都多少年没有露面了,居然出现在一个小小的店铺门前,给人家站台,这得是多大的脸哪,于是各交好的世家,朋友,几乎都不认识的,全都送了礼过来,那些礼堆满了整间屋子,花宛让几个妖宠全部化成了人形,给她登记造册,差点没把他们给累死!花宛都有请翠花来帮忙的打算了,好在温清溢反应很快,找来了很多帮手,才镇住了场面。他也是吓了一跳,原本只是开家小店罢了,哪里晓得来那么多传说中的人物。这样硬的后台,可想而知以后的生意得有多好了。
不过这些都不是主要的,开业第一天,亮出来的卖品才是最激动人心的。首先是那悬赏榜上的两个,注明人家早已预订好了,别人若要得登记预订,有货了另行通知,再就是一到六品的丹药,没有一颗次丹,全是极品丹。这下让整个黄泉道都沸腾了起来。极品丹意味着什么,就是没有任何副作用,修士们吃一般的丹药,隔一段地间还得花时间清理丹毒啊,这个吃下去可就不用再花什么力气去清理丹毒,那修为可不是蹭蹭往上涨,一般丹师炼出这样的丹药也不会拿出来卖,自己人就内部消化掉了。而且量还那么大,说明什么,说明人家有这个能力啊,这样的丹师可是黄泉道最缺的呀。再说那两个悬赏榜上早悬了几百上千年的东西,如今一下子就让人给摘了桃,其中得到的好处,多不胜数,最重要交好的人,一下子金圣宫,散修,魔修一举让人给拿下了,这家圆梦阁以后可以在黄泉道横着走了。
温清溢走路都带飘的,一下子圆梦阁成了这里最响当当的招牌,原先装修的时候,他还想着花那么多钱做什么,生意还没做起来,倒投入了不少,现在看来,那些投入算个毛啊,他原本也只是街头混饭吃的一个小人物而已,现在很多世家,散修,魔修见到了他都客客气气地称呼他一声“温爷”唉呀,生活咋就这么美妙呢。
整个圆梦阁是一个空间法嚣做成的,分三层,一层是一到六品的极品丹,比丹药阁的品种都要齐全,只是量没有人家那么大,但也不少了。且价格公道,有些还可以用材料来换。由温清溢站台,当然他带了一帮子人分散在各处柜台前,用心招呼客人,花宛对这个不做任何干涉,毕竟她这里的货不愁卖的,只要他们长得周正就行了。二层是花宛从黑海上收来的材料,请了翠花来站台。翠花也带了一帮她的小姐妹,来到人类世界让她们无比心喜,也充满了忐忑,好在有传送阵可以随时随地回到黑海的家里,所以并不算背景离乡,三层是花宛的妖宠坐镇的,绿儿很喜欢这种氛围,花宛便全权交给了她,她大部分时间是在花岛上,她之前存的丹药不要太多,卖个几十上百年的也不成问题,她没有一下子拿出来就是要搞得饥饿营销哇,每天的丹药卖完就关门,客人有其他需求再上二楼,三楼。
花宛接待第一个客人是公孙易,他站完了台便上了三楼,绿儿上了茶,公孙易看到她睛晴闪过一道精光。
“花小友机缘不错啊,这种精怪都能得到,只是一般丹师不是很喜欢这样的精怪入药的吗?”花宛看着绿儿的手抖了一下。
“她可不是什么精怪,她是家人。”绿儿的脸立马如春花?放,笑兮兮地站到她身后。
“花小友宅心仁厚,老夫也不绕弯子,西门霜的储物袋你拿就拿了,只是里面有一样东西老夫十分需要。能不能请花小友割爱给我呢?”花宛喝了口茶,她做了就没准备隐瞒,她在想会是什么东西让一个渡劫期的老怪都要觊觎的。
“前辈有要求,晚辈定当遵从,不过晚辈有个疑惑,为什么不早些拿走呢?你就这么放心地放在她身上,她可不是什么大能啊。”
“唉,这也是她的命,她啊,一辈子眼高手低的,一路生长的顺风顺水的,从来没吃过苦头,所以对外面不太了解,太过自负,只是谁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她一般不出家门也就不会担心会丢掉家族至宝。敢问她身陨何处?”最终还是问了出来,公孙易舒了口气,这话他可是绕在嘴边很久了。
“你不是说过,她从来不出家门嘛。”花宛放下了茶杯。拿出了那瓶丹药。公孙易的眼晴再次亮了一下,花宛便明白了。连呼吸都不可闻地顿了一下。
“不知这是何物,让您如此紧张。”
“实不相瞒,这黄泉道也不知什么原因,到了渡劫便是到了尽头,我等都是在坐等坐化,只是多年前便不再有化神修士出现,主要是因为传承断了,能化神的都是家中遗留下来的上古丹药,这便是,她原本就是为我的孙儿留着的,所以老夫才厚颜讨要。”
“能否详细告知,您知道的,我可是个丹师呢,说的越详细,说不定我炼出的可能性便更大。”其实她从闻味道便已经分辩出当中的灵植了,只是成份不好把握,如果有丹方,那就最好了。凭她的炼丹水平,迟早是能炼出来的。
“丹方坊市里应该有卖的,也不是什么秘密,只是很多万年没人炼出来了。”
“谢谢。”花宛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便也不再纠结,便把丹瓶扔给了公孙易。
“你不提要求?”公孙易有些吃惊。
“不用,我想这个于我不是难事。很快我会研究出丹方来的。”
“黄泉道如今只有一位八级丹师,是皇甫家的皇甫慧,也是渡劫后期,她都不能炼出来,你…”公孙易表达出了他的怀疑。
“是啊,我得多炼炼呢,也不知需要多久才能炼出来。不过我有信心。”
“那就好,小友但有要求,请通知老夫,老夫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没那么严重,只是这皇甫家会不会因为我也卖丹药而对我产生什么不好的感觉,还请前辈代为周旋。”
“这个放心,大头还是在她那里,不过皇甫慧是个丹痴,说不定她真会门跟你切搓呢。”
“欢迎之至。”送走了公孙易,花宛看着手里的两道丹方,脸上露出了笑神,化神丹,渡劫丹,原来那颗是渡劫丹啊,难怪那么厉害,上面的丹纹十分清析,里面隐现规则之力。这些丹药所需的材料都是几万几十万年的灵植,好多可不产生灵智了,难怪要给它下禁制,不然估计那丹药能自个跑了。真是神奇呢。
随后而来的两位渡劫尊者都没有掩藏自己的行踪,散修陆青云是为了他的妻子来求还魂丹的,这种东西花宛在九幽的时候就有炼过,那里阴魂阴植最多,高阶的也不少到现在她的空间里的星球上还有呢。花宛也没跟人家要灵石什么的,只跟对方论了会道,因为她已经化神了,从灵姑子的功法玉简里倒也找到了一些功法,但是她这前炼的功法很多都是可以继续升级炼的,只是威力已大不如前,但是弃之又觉得可惜,所以她想能不能在现有功法里再融进其它功法再加以修炼,说不定能弥补一些短板,毕竟要弃掉那些陪伴她多年的功法确实也太可惜了。
陆青云只觉是让幸福给砸到了,他的妻子死了二千多年了,就是因为他的不舍,所以不顾家人朋友的劝说,执意要复活她,这几乎已经成了他的心魔,他觉得他的人生如果做不成这件事,那么他就没有未来了,虽然说到了渡劫期以后就是混吃等死了,但是他还年轻,觉得自己肯定还是有机会问鼎大道的,只是妻子的事让他一直止步不前,得到有还魂丹的消息以后,他一个高兴,连很久没有松动过的境界都松动了,这如何不让他激动呢。再加跟面前的丹师论道。真让他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很多没法解释的地方都能说的通了,他觉得他回去闭个关,理顺了这些东西,说不定真有迈前一步的可能,二十多年前的那个渡劫的最终没有找到人,他们私下里都认为人家肯定是飞升了,不在这一界了当然找不到人,不然整个黄泉道就那么些人,怎么会始终找不到人呢。
“陆尊者,请喝茶。”花宛还是让绿儿上茶,那陆青云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花宛看着他嘴角的笑意,知他心情很好。等他喝了一口之后,定定地坐在那里不动了,花宛才端起了茶杯,她的悟道茶可不是那么好喝的,要不是这家伙不藏私,让她对另创功法有了新的领悟,可不会便宜了他。她觉得他说的对,凡事合适即好,那些功法很适合她炼,只是没有更进一步的威力罢了,她的阵法,炼器,炼丹也不算弱,如果能在功法当中融入这些个知识,说不定真能使出画地为牢等等的神仙手段呢。天上的神仙不都是走在自创功法的道路上吗?有哪个继承都不发扬光大?
“多谢仙子的茶,这茶真是不简单啊,本尊惭愧,愧受了,花道友他日若有什么因难,尽管开口,本尊绝不推辞。”
“这也是你我这间结的善缘,曾经我去过九幽一段时间,若要令妻还魂,光有还魂丹还是不够的,还有还魂阵和路引,最重要是她一直没有投胎,否则一切都是徒劳罢了。”
“这个当时我就用法术禁锢了她的神魂,所以她不会投胎的,阵法我已托一位鬼修道友刻好,只等还魂丹了。”
“那祝尊者马到成功。”
“借你吉言。”两人相谈甚欢,花宛亲自送了对方离开。迎了第三位客人进门。估计等的时间有点久,人家不是太高兴。花宛也不甩他,看着对她一个劲冒魔气的魔修,觉得有些好笑。有求于人就得有个样子。
“云顶宫,屠血傲。”花宛故意拿起了玉简,靠了靠额头,轻轻念了句。屠血傲正不爽呢。
“本尊等了很久了。”
“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屠尊者在悬赏榜上发布任务已有一千多年了吧,一千多年呢,我这圆梦阁可才第一天开张。”花宛自己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眯上眼睛,一副享受的样子。
“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对受欢迎的客人,当然不会这样。”
“…”魔气,寒气一个劲地往外冒,整个圆梦阁的温度都降了下来。花宛也不在意,她现在可是寒火不侵的。指了指圆梦阁外的告示牌,人家不看,花宛直接在他眼前循环播放了起来,屠血傲不是不知道这里的规距,可是看着面前的人的修为并不高,比他差远了,他的心里不由开始怀疑,魔元丹人家是不是真的有,万一人家是耍他的呢,他还没法向人家动手,目前为止,这丫的好象金圣宫和散修都在维护她,他倒不是怕他们,他现在只是想进阶而已,他都渡劫后期多久了,迟迟不能进阶,魔力早已累积够够了,他是可以尝试冲击炼虚了,但是主要是怕到时候心魔关难过,迄今为止,多少渡劫老怪毁在这一道上,他不得不慎重。
收回身上的气势,毕竟他是这里比较顶端的存在,也不能太下人家面子,花宛觉得给人家一个下马威就行了,便给绿儿使了个眼色。屠血傲看到她的时候,口水都流出来了,花宛更是不喜,只要与他早些交易完早点让人家走人。便拿出了一个丹瓶。放到了桌子中央。当然外面也是有禁制的,这枚丹药上是带丹纹的,换言之是成了精的,不带禁制那可是要跑掉的,万一弄跑了,那可不得亏死了。
“这就是魔元丹,真的?”
“您信它,它就是,您不信它,就不是。”屠血傲很是无语,他最恨这种拽文的。是欺负他是个大老粗吗?
“说吧,要什么条件?”花宛修有混元诀,能把其他各道功法转成自身的修为,所以魔道功法她也欠缺,她手上道修的功法比较多,魔修的功法,还真是少的可怜。便递了个玉简过去。
“你要魔修功法做什么?”花宛眨了眨眼睛,没看出来啊,这个人还有话唠的潜质啊。屠血傲没有等到答案,便拿了个空白玉简把自己知道的所有功法都给录了下来,好半天,才递给花宛,花宛拿过来扫了一眼,从炼气到渡劫后期都有,还算齐全,便示意他拿走丹药。
“…”这么简单?屠血傲都有些不敢相信。直到出了圆梦阁他还在云里雾里呢,不管了,先去晋阶了再说。
很快,圆梦阁的名声便打响了出去,除了提供极品丹,还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海上资源,还有订制服务,只要你提供丹方和材料,想要什么样的丹药人家都能给你炼出来。这下黄泉道沸腾了,这里有几万甚到几十万元婴没法化神,因为没有化神丹啊,每一个元婴也不能象花宛那样累积,自然化神,当然还是需要一定的丹药辅助的,所以花宛的化神丹业务是最多的,但她也没有无限量供应。她炼丹一般不收钱,她想了解黄泉道的那个流光阵,偏偏流光阵知道的人极少,还有一个朝晖阁的人她不接待,这让很多修士很郁闷,他们想不明白为什么人家这么排斥他。
袁白衣手里总算是集齐了渡劫丹的材料,便幻化了个样子,既然有家不待见他的朝晖阁,那他就换个身份,散修总可以了吧,他哪晓得他化成了灰花宛都是认得的。
看着坐在自己面前戴着面纱的女子,身上发出的寒气快把人冻成冰坨了,袁白衣的修为应该是比她还要高的,但是他全力抵抗却还是冻的浑身发抖,这几个意思啊这是。他心里都骂开了。
“请这位大神出去!”花宛低声对绿儿传音。绿儿上前。
“请您离开,我们早说过不接待朝晖阁的人了,您化了灰我们也认得出来,还敢进来,要不是在我们自己的地盘上不动手,你可就得竖着进来,横着出去了。”绿儿可不会跟人家客气,袁白衣也是大怒,他也是经年的老化神修士了,让一个修为低的人给赶出去,那的脸要往哪里搁。刚要发飚,花宛放了块令牌在桌子上,赫然便是金圣宫公孙长老的令牌,好吧,人家有后台,他忍。起身怒气冲冲地离开。
“主人,您为什么不留下他。这个人太坏!”
“让他一下子死了,多没意思啊,留着慢慢玩。”花宛的嘴角浮起了笑意。不过冷得绿儿都打了个哆索。好吧,人类的世界她不懂,也不想懂,只要跟好主人,办好主人交待的差事就行了。
皇甫慧比花宛预想的来到圆梦阁的时间还要早一些日子。当看到花宛的时候,她一句话也没有,只是上上下下,一遍一遍地打量着她。“你骨龄还不满千岁,比我小多了,怎么炼的丹?”
“前辈,请坐,晚辈经历丰富,所以炼的丹药也多。”
“可全是极品丹就有问题,你是在炼丹的时候加入了什么辅助材料了吗?是什么?”
“好一针见血啊。”花宛笑笑。
“前辈想太多了。晚辈炼丹,没有捷径,唯熟尔。”还有神识强大,我的元神是你的十倍都不止,你如何与我比呢?她一进来,花宛便扫了她全身上下,当然明白她的元神虽然比一般修士要粗,但也有限,比她的分身都要差好多的。她的炼神大法时刻不停运转,就象她体内的丹田时刻在吸收灵气一样。修为不想往上涨都不行。
“不可能,我炼了一辈子丹了,这里我的炼丹水平是最好的,我都是渡劫后期了,可你呢,怎么看不出来是什么阶段?”
“晚辈修有隐匿修为的功法,可以肯定的说一句,肯定是不如前辈的,而且差很远。”花宛看着眼前这个女子,三十岁左右,估计太过执着于炼丹,看上去不修边幅。但一双眼肯却炯炯有神,看着她的是候都在发光。
“你炼炉丹给我看看。”花宛有些哭笑不得。
“前辈,恕我不能满足您的要求。”皇甫慧皱着眉头,瞪着花宛半天,转身就走了。绿儿待她走了,才上前。
“这人,有病吧。”不声不响地来,又不声不响地走了。
“这世上,怪人很多,你看她跟苏沫是不是很象?”
“苏沫比她要灵动一些。”
“我是说在不炼丹的时候,苏沫还象个正常人,但是一炼起丹或是研究起丹方,那简直就是一个痴人。”
“说的也是,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苏沫。”远在次奥大陆的苏沫打了个喷嚏,“肯定是那个不见了好多年的人,也不晓这回浪到哪里去了,说好的上哪都带着她的,结果又没影了,诅咒你给困在某个地方回不了家!”好吧,她真相了。
花宛的日子开始正常起来,除了炼丹就是研究流光阵,她复制出了她晕过去之前的流光,发现上面很多神纹,如果是这样,她还是得研究她识海里的那个光点,可那个光点好久都没有动过了。没法子,只好在阵法上做文章,每天七拼八凑的。把坊间听来的,结合自己了解的,书上看的,全部融合到一起,她的阵法水平倒是在不断地进步,甚至在这个过程中,她自创的功法也有显著的方向。一晃二十年过去了,黄泉道又多了几位化神,他们都是服用了化神丹才晋阶的。世家和一些流存比较久远的家族终于喘了口气,一定要交好圆梦阁的人,只有那里才能出化神丹。甚至渡劫丹。他们也在拼命地收集这种丹药,本来这种丹药在家族的存量就少之又少,有机会囤当然不能放过,所以很多人也在收集流光阵的知识。花宛的流光阵得到了不少补充。
这天她正在研究阵法。突然翠花红着眼睛冲了进来。花宛还在皱着眉头呢,她就大哭了起来。
“翠花,出什么事了?不要急,慢慢说。”
“海里好多妖兽都死了,中毒死的!”
“中毒,谁敢下毒!”花宛一听说怒了。不要让她揪出那人来,一定碎尸万段!
“不知道,不过族长说,每过几千年就会有一次这样的中毒,他们一直没有找出原因来。”
“啊?”花宛不明白了,忙进了地下的传送阵。一眨眼便回到了花岛,让翠花带她去看那些妖兽的死状。果然每一个都嘴角铁青,窒息而亡。
“这些日子,它们有没有到过什么特殊的方?”
“没有,它们都是生长在自己的洞府里的,谁想到就死了,不过这次我们龙鲸鱼族死的要比以前记录的要少些。”族长回快了着。
“有中了毒还没有死的吗?”
“没有,发现的都死了。”族长有些脸红。事情一发生,它就想到了几千年前的那一次浩劫,海上死尸遍布,黑海差点成了死海。所以人类不敢涉足这里,也有怕这种不可名状的死亡方式存在。花宛在整个黑海发现有死亡妖兽的地方转了一圈,什么也没有发现,要说是投毒,也不太可能只死一部分,并没有全部死亡,这种死法倒象是老天爷在为大海腾地方似的,毕竟海兽们的繁衍也是很迅速的,时常有家园不够住的情况发生,以前大家脾气爆,时有打架的事情发生,后来花宛来了,有矛盾改用和平方式解决,或去斗法台,或直接拿宝物抵,直到两方都服气,所以伤亡也小了很多,大家披此之间倒也开始称兄道弟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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