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弦翼拿起杯子准备喝茶,韩暮雨立刻用扇子止住他。
“别喝茶了吧,我们去如云楼找明月姑娘喝酒庆祝一下。”韩暮雨哀怨地看着司空弦翼。“林成志被训了,林光德被人完成这样,难道不应该庆祝一下吗?”
司空弦翼看着韩暮雨,没说话,韩暮雨收回扇子。
“韩公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主子什么性子,我们主子怎么可能会去如云楼。”恃钺看着韩暮雨。
“你真想去可以自己去。”司空弦翼让恃戟把清风剑拿来。
“你拿清风剑做什么?送给百里惊蛰?”韩暮雨来精神了。这可是个大消息,他对百里惊蛰似乎有戏。
“它原名不叫清风。”司空弦翼又轻啜了一口茶。
“不叫清风,那它原名叫什么?”他还真不知道清风剑还有原名。
“惊鸾。”司空弦翼看着手中的茶杯,茶水倒映着他模糊的样子。
惊鸾剑传言三百年前最厉害的铸剑师所铸,剑身极轻,剑刃极薄,极具柔韧,锋利无比,挥舞起来发出的破风声宛如鸾惊飞而起发出的破风声,故此而的名。他当时是铸了两把剑,一名惊鸾,一名惊鸿。一把女子佩剑,一把男子佩剑,是为了史上第一对一夫一妻的帝后所铸。此后三百年来,有几十多位皇帝和皇后都是惊鸿剑或者惊鸾剑的持有者,所有传言得到惊鸿的男子必定为皇,得惊鸾剑的必定位后。只是在五十年前,这两把剑便失去的踪迹了,再也没有任何信息。
“怪不得要隐藏原名了。”韩暮雨一副原来如此的表。“那你把它放在那里是想做什么?”
“不是我放的。”司空弦翼放下茶杯。
恃戟也把惊鸾拿回来了,交到司空弦翼手上。
“你爹放的。”韩暮雨立刻明白了。“你爹为什么要把它放在那里,若是被人认出来了,那得引起多大的麻烦。”
“你问他去。”司空弦翼将剑微微拔出,凌厉的锋芒立刻破鞘而出。
“不愧是惊鸾,和你的惊鸿不相上下。”韩暮雨眼睛一下子亮了。“说到这个,你爹还没醒吗?”
“没死。”司空弦翼把剑合上,递给恃戟拿着。
“你让我帮你找的火灵草,我找到一点消息了。”韩暮雨终于说出了对司空弦翼有帮助的消息。
见他说出有用的话,司空弦翼终于正眼看着他了。
“听说两个月后,会有一个海上商队会来皇城,他们手里有火灵草。”
“嗯。”司空弦翼点头。
“瑜姨呢?还是没找到任何消息?”
“回去多吃猪脑。”司空弦翼回了句让韩暮雨摸不着头脑的话。
一下子知道司空弦翼这句话所开意思的恃戟和恃钺在一边偷笑。
“喂,你们笑什么?”韩暮雨看着恃戟和恃钺,又看看司空弦翼,终于反应过来。“司空弦翼,你过分了啊。我这是在关心瑜姨,有你这骂人的吗?”
“韩公子,谁让你尽问些白痴的问题,若是找到了王妃,你觉得主子还会来皇城吗?没把这里移为平地已经不错了。”恃钺笑着说。
“你们认为是司空赢藏起了瑜姨?”韩暮雨看着司空弦翼。
司空弦翼没说话,韩暮雨继续说:“弦翼,你有没有想过若是司空赢捉走了瑜姨,他会对瑜姨做什么?按瑜姨的性子,她又会做什么?你这么聪明的一个人,难道会想不到吗?”
被司空弦翼刚拿起的杯子,立刻破碎,水洒在了他身上。他看着韩暮雨,没说话。
“韩公子,你错了。王妃对主子很重要,若是主子将来造反,司空赢还可以用王妃威胁主子。所以王妃不可能死的。”恃戟立刻反驳。
司空弦翼站起来,朝内室走去。“只要没找到尸体,我就一直找下去。”
韩暮雨和恃戟和恃钺听了都沉默了,弦翼(主子)一定很想念王妃吧,嘴上不说,表情也没什么变化,但心里一直在为王妃和王爷担心。
林玉婉带着面纱遮住自己被打肿的脸,一下车就跑到江凤的院子。江凤吃了一惊,把人拉到房间里,拿下她的面纱,看着她红肿的脸大吃一惊。“谁打的?”连忙让人拿来伤药,轻柔地涂在她的脸上。
“爹打的,居然当着百里惊蛰那贱人,还有一堆人的面打我,我以后怎么见人。”林玉婉哭着说。
“你偷跑出去了?”江凤涂药的手一顿,皱着眉问。
“在房间好无聊。”林玉婉没有一点悔意。
“告诉娘发生了什么事。”江凤连药都没涂了。相爷都打了她,肯定惹了大祸。
林玉婉便把事情告诉她。江凤越听越觉得林玉婉的脑袋被驴踢了,同时也知道百里惊蛰个狠角色。“事情就是这样,爹居然打我。”
“是我也打。”江凤把药膏放到一边,看着林玉婉。“你是不是傻,百里惊蛰分明就是挖坑给你跳,你还傻傻的跳进去。”
“娘,你怎么骂我?”林玉婉委屈地看着江凤。
“那时你该骂,你什么时候才能成熟点,有百里惊蛰一半聪明就行了。”江凤都不知道怎么说她好,都这么大个人了,还是不用脑子想事情。
“娘,你居然称赞百里惊蛰?”林玉婉愤怒的站起来。
“夫人,花姨娘和三小姐到了。”侍女来禀告。
侍女话音刚落,花姨娘就风情万种地扭着水蛇腰进来,后面还跟着林玉菲。
“谁让你们进来的,滚出去。”林玉婉正好有气没出发,高傲的扬起头,对花姨娘下逐客令。
“哎呦,大小姐,你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姨娘当然要来关心关心大小姐。”花姨娘皱着眉说,但她眼里全是笑意。
“你是来看我的惨样吧,只是一个妓女和妓女生的女儿也敢也敢在我面前叫呼,别以为你现在是你掌家就得意,这府里还是我娘做主。”
“是是,夫人做主。”花姨娘笑着应道。江凤做主,以前说还可以,现在可是我做主,你又犯了错,待会相爷不免又要迁怒江凤,到时候又是禁足夺权,受益的还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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