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夫三百六十五式

135 小时候的他和她

    
    那人见他望过来的时候,还对他露出阴恻恻的笑容。
    他顿时一激灵被吓得魂飞魄散!
    急忙向门口跑去,不知道是哪个该死的,把门给锁住了!
    他拉不开,又无法逃跑,只能使劲地拍打门。
    感到越来越害怕和恐惧。
    后来……
    那人没能爬进来,大概是因为闪电有些唬人,男人在树上,又在做亏心事,万一被雷劈死了岂不是很窝囊……
    这还不是他害怕的根源,根源来自于当天晚上。
    那天直到很晚,小小年纪就开始出去应酬的景霖回来了。
    景霖回到家,没有瞧见他,这才想起他被人关着,让人把他放出去,那时候,他全身都在抖,不知道景霖是喝醉了,还是出于某种心思。
    那晚景霖把他抱上床,两人挨着睡,外面已经停了打雷闪电,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大风卷着树叶,晃得“沙沙”作响。
    在路灯下投射出如鬼魅般斑驳的黑影。
    他年纪小,白天又受了惊吓,神经紧绷了一天,现在是疲乏至极。
    半夜,景伊感觉下面一凉。
    原来是景霖突然脱下他的裤子。
    景霖的房间很大,有一大面的落地窗,外面的灯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景伊可以看清楚房中的一切。
    他借着灯光看见景霖盯着他的某处看了许久,唇角似乎带着笑意,小孩子敏感,他觉得那一刻景霖的笑意跟树上那人一样。
    然后,景霖幽幽地说,“小伊,男孩子和女孩子终究还是不同的是不是?哪里不同呢?是不是因为多了这个东西?”
    说完还伸手捏住了他的那里……
    景伊一动不敢动,被他身上的酒气熏得头晕,被他的动作弄得很痛、很痛……
    很久之后,景霖才叹息一声,“你要是个女孩子该有多好。”
    他没有管景霖话里的意思,整个人被他的眼神和动作骇得毫毛都立了起来。
    直到现在他都忘不了那时候景霖的目光,在月光照射下,那目光带着憎恶、反感、怨恨、绝望……
    他虽然看不懂,但是觉得那目光让他浑身颤栗不安。
    景伊经过一下午的恐惧已经骇了极点再加上景霖这样的眼神,一晚上都没有合眼。
    那时候景伊一直把景霖当做自己最亲近的人,但从此之后,他就怕了……
    而此后,景霖更加疯狂地把他关在黑屋中。
    他拼命反抗,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可于事无补。
    大人们听见他的哭声总是叹气。
    爷爷说:“他怎么又在哭?”
    景霖说:“小伊的个性太弱,最近功课也不好,还需要多多的磨砺。”
    景常华笑:“爸,这孩子太能作了,像个小女孩一样,哭哭啼啼的,我听说要多多的练练胆子,以后就很爷们了。”
    景园其他的工作人员碎嘴,一些话也钻进他耳中:“小少爷真难带呀,跟他妈妈一样,事多。”
    “就应该多关关,你看还哭呢,这都一下午了!”
    “不会哭出毛病来吧?”
    “哭死也怨不着我们……”
    在黑暗中,他总是想起树上那人如爬行动物一般冰冷、阴毒的目光,和景霖那晚复杂、疯狂的目光。
    他不得不去把唯一能透进一丝光的窗子关得严严实实的,觉得不牢靠,他直接搬了很多东西堵在窗户处。
    然后才紧紧地扒着大门,他很害怕很恐惧,不停地朝着窗户、四周张望,感觉一天像是一辈子那么漫长而又无助。
    那时候的友容被成远宠得无法无天,可谓是一个妥妥的小公举。
    成远来景家串个门,也总是抱着成友容过来,只要他在的时候,他总是羡慕地看着被成远抱着的成友容。
    也许是目光太过吸引人,成友容在成远的怀抱,一下子便看见了他,她挣脱开成远的怀抱,跳下来。大概因为周围同龄的孩子比较少,也无法选择,只能跟他一起玩。
    她被养的胖乎乎的,圆嘟嘟的,脸像是一个红红的苹果,眼睛亮亮的,像是星星,很好看。
    不像他小时候瘦巴巴的,又不喜欢笑,不喜欢说话,一点都不讨喜。
    她说:“你叫什么?我叫成友容。”
    他没有兴趣和不熟悉的人说话,便没有搭话。
    后来多来了几回,她凑近他说:“你有妈妈吗?”
    景伊眨巴着眼睛,沉默了好一阵。
    她像是找到了同类,瞬间就活络了,拉着他说了一下午。
    大概是些幼儿园哪个哪个说她是从垃圾堆捡来的,她把人给揍了,然后她爸爸没有怪她还给她擦屁股;
    隔壁姓王的在嘲笑她,她把他们家的大黄给放了,对着那家人说,大黄去找它妈妈去了,你凭什么关着大黄,它也应该有自由,大黄是个鹦鹉;
    隔壁的隔壁姓唐的在炫耀他妈妈给他买的新衣服,她便把他们家晾的衣服给全都扯了,让他们家那些衣服都不能要了……
    景伊觉得她就是一个智障,没有搭理她,但是她依然说得很欢快,整整一下午,都在自夸她的“丰功伟绩”。
    虽然很智障,但是,他渐渐地开始期待成友容来找他,因为她来了,他没有那么害怕……
    也只有成友容来的时候,他的日子才会好过点,这样可以一起玩耍。
    后来,有一回,不知道怎么惹到她,她伸手把他从花台上推了下去,然后摔断了骨头。
    本来他觉得没有什么,不要不被关在黑屋中,痛一点算什么?但是就是那次,他突然像是看见了“希望”。
    在医院的第一天,整个病房都是人,都是来看他的。
    有的人是他偶尔在景家的宴会上见过,很有地位。
    爷爷也在。
    爷爷见是她推的,笑着逗她让她负责。
    她包着两包泪水,看了他的方向,然后郑重地点点头。
    爷爷当时一愣,然后看了眼成远对着成友容哄着说:“那就这样定了啊,你可不许耍赖,长大后,爷爷给你们两个订婚哈。”
    他也不是第一次呆在医院的病床上,几乎每个月都要来一次。
    只有这次,爷爷呆得最久。
    他仿佛发现了新大陆。
    所以,他没有计较成友容推他那一下的,说起来,反而有些高兴她推了自己。
    ------题外话------
    妈妈有个小手术,我要回去照顾她,这两天在努力存稿中~
    忙到飞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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