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来成婚,我亲爱的安先生

116给老婆报仇!

    
    穿黑色西装夹克的侍者推出来一个蛋糕。这蛋糕不大也不小,图案空灵而优雅,煞是符合秦若书的审美观。
    侍者推蛋糕车的时候,他们也恰巧从房间里出来,蛋糕车推到秦若书面前,她看了不由一笑,转过身摸了摸简安之的脸。
    这样的动作证明了什么?
    身后的亲人看到了甜蜜,朋友和同学看到了恩爱,付静致站在人群中,他也在笑,但那笑有些公关,唇角轻轻上提,伴着酒抿了下去,当他把手里的酒喝完的时候,随手放在侍者的托盘里,然后转身离去,远离这热闹的场合。
    晚风徐徐的江面,甲板上没有人,付静致双手扶在栏杆上,平静的看着远方。想起上大学的那会儿他第一次看到秦若书的场景。
    中文系的女孩儿,留着长长直顺的头发,一身素色的裙子,眉眼明媚,笑缅如花。那是每个男孩子心中初恋的模样。
    他对她属于暗恋,一直没有机会表白,也因为家庭的缘故没过多久,他就出国留学了。慕辰西的事情他也是后来回国之后,无意间听同学提起的。
    国外五年,他也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女子相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记忆当中始终有她的模样。后来参加的那次同学聚会,他们把她的故事传的越来越糟,好像她就是一个为了钱不择手段的拜金女,在现实面前,连爱情这么宝贵的东西都可以拿去典当。
    所以那天晚上他一直想找个机会问问她。她不应该是那个样子的,他和她打招呼,主动靠近她。好不容易引起她的注意,却不想蕲艾出来搅局,她被夹在中间,泪眼朦胧却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
    那一刻他失望吗?
    说实话,有一点。
    抬头就可以看到月亮,他一直未曾告诉秦若书,她就是他心中的白月光。当她落水的那一刻,他只想冲过去救她,但同学拦住,点名现实的势力不可为,蕲艾家是名门望族,一般人最好不要得罪,怕后续处理起来麻烦。
    人情社会,谁愿意树敌呢?
    但那终究是一条人命,毕竟爱过,毕竟心动。解释给他们听,他们未必能听得懂。
    可有人抢在了他的前头,那个人好巧不巧就是今天为她举办生日宴会的人。所以他只有独自饮下那杯爱情的苦酒,告诉自己,错过了终究是错过了。
    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买给她的生日礼物,最后朝里面看了眼,把礼物盒放在甲板上,说了句:“祝你幸福”而后离开了。
    再回到室内:
    秦若书这样的动作,将正式宣布脱单。幸福的模样不是做给人看的,她是真的幸福。
    侍者递过来切蛋糕的刀子,简安之帮她接过。握着她的手一起切下蛋糕。
    “生日快乐,老婆。”他附在她耳畔温柔语言。
    张若欣站在身后,看着这对小儿女一边鼓掌,一边笑,可眼里愣是被水光侵袭了。秦湛不动声色的将妻子抱在怀里,张若欣靠在秦湛肩头,依依不舍的开口:“真好。”
    秦湛的眸子红了:“是啊,真好。”
    蛋糕切好后,被分发了下去,人人有份,秦若书拿着一块切好的蛋糕去找付静致,但大厅里不见他人影,秦若书走到甲板上,也找不到他,转身要回去时,竟无疑发现甲板上孤零零放着一个礼物盒。
    秦若书走过去,四下望了望,才将那礼物盒打开,是一串蓝宝石手链。价值不菲。
    秦若书猜想这可能是付静致留下来的吧。
    简安之出来找她,走过来时,正好看到她拿着这串手链凝神,便问:“这是你收到的生日礼物。”
    他看到她手上的蛋糕还没送出去,猜想那个送礼物的人应该已经离开了。独独留下这个礼物来个无名氏,让他老婆猜想,怀念,简安之这胃里的酸水儿就往外冒。
    秦若书点头。
    接着简安之就来了句:“又是一个暗恋粉。”
    秦若书抬眸,好气的看了他一眼,别过脸笑了。把东西合上,用小勺子舀了一勺蛋糕,塞进他嘴里:“好了,别吃醋了,人都已经走了。”
    她原先以为男人个性大方,不会吃醋的。简安之在任何事上都没有掉过链子,怎么在这件事情上就过不去的过不去。
    这江面上都能飘出一股酸味儿来。
    简安之被塞了一嘴唇奶油,因此苦大仇深的看着秦若书:“老婆,我不爱吃甜的。”
    秦若书:“那你还买蛋糕?”
    简安之:“因为今天是你生日。”
    秦若书:“那你就得吃!”
    秦若书见他一口蛋糕还在嘴里含着,狠了下心:“别苦大仇深了,咽下去。”
    简安之坏笑:“你亲我一口我就咽下。”
    秦若书挑眉:“还敢讨价还价?”
    简安之确实不爱吃甜的,但是在自家老婆的淫威下不吃也得吃。当秦若书看着蛋糕从他喉咙里滑下去,显现出波浪曲线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就有了种恶作剧得逞的快感。
    她最喜欢强迫他去做他不想做的事情,他越是苦大仇深,她越是开心,这大概就是人家说的冤家吧,不管是什么,总之简安之还是很听她话的。
    蛋糕吃完了,秦若书遵守承诺,走过去勾住简安之的脖子,在他唇上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可是当小白兔遇到大灰狼,想要脱身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谁知道简安之会扣住她的后颈,敲开她的齿贝,将嘴里剩余的蛋糕渡到她嘴里,秦若书闻到甜味儿皱了眉,简安之的舌头伸进来,卷着残余的蛋糕深深的吻了下去。
    当这个吻快要结束的时候,秦若书推开了他:“骗子,你骗人,藏了一口蛋糕在舌苔底下!”
    这头炸毛的小狮子在简安之眼里可爱不已,他把她抱起来坐在栏杆上,然后搂着她的腰,护住她。
    她呢?
    前后摆动着两条腿,别过脸,不理他。
    简安之却笑着。没一会儿他问:“老婆,我好想你。”
    秦若书高扬了下巴:“哼!信你有鬼!”
    简安之一脸的宠溺的笑出来,清风徐徐,他眸如星辰,天上地下,只有她一个人。
    秦若书回头偷偷的瞥了他一眼,然后低下头,扣自己的手,问她:“为什么你要给我准备生日宴会都不告诉我啊?”
    她的手越扣越紧,抠的简安之都看不下去了,握住她的手:“别抠了,本来肉就不多,抠出骨头了!”
    “你心疼?”秦若书没好气的问他,这人怎么这么爱管啊,她抠自己的有没有抠他的手。
    “对,我心疼。”简安之看着她,那双眸子黑的发亮,影影绰绰映出两个言不由衷的自己。
    秦若书这辈子还没有怕过谁,但偏就沦陷在这双眼眸里。她伸手过去,简安之的眼睫一闪一闪,由她抚摸。
    秦若书不由自主的靠近,竟在简安之闭眼的时候,吻了这双眸子。她说:“简安之,我好像已经爱上你了。”
    简安之合上眸点头:“嗯,你知道我一直在等这一天吗?”从三岁开始一直在等。
    “小姐姐,我要娶你。”
    “小屁孩,等你长大了以后再说吧。”
    这些年,他一直在努力的长大,尽管她已经把他忘了,但是没有关系,他记得。
    简安之睁开眼睛,握着她的左手,从口袋里掏出戒指戴在她的无名指上,戒指有锁,钥匙在简安之那里。
    戴好之后,秦若书气愤:“简安之你就想把我拷上。”
    简安之:“这叫为爱受戒。”他露出了自己左手上的戒指,颇为得意的说:“你看,这是一对儿。”
    秦若书:“那我睡觉也要戴着吗?”
    简安之点头。
    秦若书:“洗脸呢?”
    简安之:“戴着。”
    秦若书:“万一刮到脸呢?”
    简安之:“没关系,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刮到脸的,你要嫌烦,你的脸以后,我给你洗。”
    秦若书:你妈逼。
    秦若书:“那我要是成为一把枯骨呢?”
    简安之:“也戴着。”
    秦若书低头瞥向一边:完了,这一辈子死在你手里了。
    按说,今天是秦若书的生日,她跟简安之两人刚重逢,这还没腻歪够呢,秦若书这边还刚双手捧起简安之的脸,四目相对,就这时候,煞风景的传来第三方声音。
    “秦若书!”美好的夜晚,星罗密布,突然有人大喊一声,炸的秦若书神经紧绷。简安之皱眉,闻声看去,蕲艾竟气势汹汹的跑过来。
    简安之把秦若书抱下来,秦若书问:“怎么会是她,你也请她了?”
    简安之摇头:“没有。”
    他亲自列的名单,上面并没有写她的名字。甲板的尽头,可能是客人都已经到齐了,保安也进去休息,这才将她放了进来。
    蕲艾从蒋雨澄那里的到了秦若书今天晚上要在外滩的游艇上举办生日宴会,一早就来了,本来想趁着人多混进来,可是没想到参与者竟人手一封请柬,她没有便被保安挡在外面。
    她就一直在外面等,等到所有人都进去了,看守也松懈下来,这才进来。
    原本是要找秦若书报复的,但是看到她身边的简安之时,不由的害怕起来。他们家公司就是被简安之一声令下查出偷税漏税倒闭的,所以她不敢惹简安之。
    但是跟秦若书的仇不能不报。
    毕竟是名媛,她今天晚上穿着一袭长裙,拿着手提包,指着秦若书的鼻子开骂:“秦若书难道你忘记慕辰西了吗?他为你付出了生命,尸骨未寒,可你转眼就投他人怀抱,你怎么这么恶心!”
    秦若书被简安之从栏杆上抱下来,还保持着原始姿势,搂着他的脖子,站在他怀里,但是此刻听到慕辰西的名字,竟然有了松动,想要推开简安之的想法。
    简安之知道慕辰西对她来说太过重要,明显的,蕲艾说这话就是为了刺痛她。
    傻丫头竟然还真中了她的圈套,笨的无可救药的模样,让他心里窜火儿。他搂紧秦若书,故意在她腰上使了些力道,让她乖乖站着别动,然后亲自开口教训这不知死活的女人。
    某少怒了:你妈的,好不容易哄着自己老婆把那句我爱你说出来,姓蕲的倒好,故意翻旧账,让她老婆内疚心疼。
    作死货色!
    “蕲艾,谁让你来的,难道上次给你的教训还不够吗?”简安之眼尾一挑,一记刀眼射过去,出声警告。
    突然发火的他,让秦若书看不明白,盯着他紧绷的下颚线条,上次?什么上次,难道他们之前见过面吗?
    再看蕲艾,被他这么一吼,明显害怕了。可是在秦若书的记忆里,蕲艾不见得害怕过某个人,她不趾高气昂的欺负人就算不错了。竟然这么怕简安之,难得了。
    刚刚,她才知道简安之一套完备的家世系统,想来这父母是外交官,少爷他自然也是嘎的很,干嘛受那份气。
    秦若书想到这里,便比较镇定的看着两个人。
    或许蕲艾觉得自己冤枉便当面揭秦若书的底:“简少你不知道,秦若书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拜金女,当年她就是看上了慕辰西家里有钱,所以才答应和他交往,为了当上少奶奶,秦若书用尽花言巧语骗他,后来这事儿被慕辰西她妈知道了,慕伯母私下里找到秦若书,给了她一笔钱,让她跟慕辰西分手,结果她就答应了,慕辰西到死都没有想到,他爱的女人竟然为了钱出卖了他,他死的好冤,死的好冤!”
    蕲艾一边说一边握紧跨侧的拳头,声泪俱下,疯了似的吼,眼里尽是对秦若书化不开的恨。
    秦若书在简安之怀里也不知是冷还是气,总之她全身发抖。曾经她解释过,但后来,众口铄金,她百口难辩,索性就不说了。
    如今,蕲艾一直不肯放过她,竟添油加醋,在简安之面前如此冤枉自己,叫她忍无可忍。
    不得不提的是这中间发生了小插曲。
    大厅里的人发现主角不在,那时候,李婵娟端着蛋糕走到张若欣跟前,明摆着是刚才斗嘴没斗过瘾,还气着。这架势是想要继续斗。
    斗就斗啊,张若欣什么时候输过。以前呢,她们家温婉嫁到了若书前头,李婵娟到处吹捧女儿嫁了个富二代。可那个时候张若欣一看那孩子长得模样,说实话,不是她妈都有种替女儿惋惜的心情。
    好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回到家还跟秦湛吐槽:你说李婵娟她们家也不穷啊,好巧不巧是个富商家庭,怎么瞅女婿也不看准了。难道豪门里面就没有长得帅的小伙子。
    徐鑫磊年纪轻轻就秃顶了,张若欣描绘他模样的时候一脸痛苦:“瞧那孩子秃的,我谢谢他了!”
    现在女儿的终身大事已经有了着落,而且二货女儿还给自己找了个帅气温静的女婿。且不说家世如何如何吧,起码这模样是让人赏心悦目的。
    张若欣现在心里平衡了,所以你开战吧,我不怕你。两个人之间的火苗立刻窜起来。
    李婵娟:“蛋糕挺好吃的。”
    张若欣:“好吃你就多吃点。”
    李婵娟:“哎哟不行,我怕长胖。”
    第一招:比衣服。
    李婵娟穿了身黑色拖地晚礼服,得体修身的剪裁,优雅的同时也有个坏处,就是吃多了东西小腹就会凸出来。因此不敢吃多。
    也从侧面像张若欣宣战,她出自豪门是豪门阔太太,每一天晚礼服是必备的,她很忙,天天都要出席大大小小的宴会。
    因此参加她女儿的生日宴也不过是例行公事。
    好啊,明白了。
    再看张若欣今天这一身,她和秦湛两个人虽不说是豪门,她也没嫁什么富二代,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们稳扎稳打挣下来的。
    家底不比豪门,也绝对不差。至于打扮这一方面,张若欣当了一辈子金领高管,衣着方面当然有自己的一套。
    如果说李婵娟是姿态柔婉,婀娜多姿的话,那她就是精致干练,到哪里都让人趋之若鹜。
    张若欣单手插在口袋里,状似无意的哼了一声:“未来是属于年轻人的,我们这一代,也应该有我们这一代的尺度,不能一直被一帮小辈儿牵着走不是?所以你该吃吃,该喝喝,孩子都大了,我们还剩几年啊。”
    张若欣这话在李婵娟看来是老气,是放弃,但却很接地气,很现实。冥冥之中提醒了李婵娟,毕竟不在年轻了,就别折腾自己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
    李婵娟知道自己斗不过张若欣这张嘴,于是四下张望准备岔开话题。大厅里衣香鬓影,却不见主人公,李婵娟随口问了句:“若书和安之呢,怎么不见他们?”
    张若欣也在找呢,没找着。
    “可能在外面吧。”于是一行人来到甲板上,正好听到蕲艾说的那番话。李婵娟摇曳着酒杯,目光在夜色下更显魅惑,对身边的温婉讲:“今天这出戏越来越有意思了。”
    那意思是告诉女儿不要出声,乖乖的看好戏。
    秦飞扬听到有人这样辱骂他的妹妹,自是气不过,要上前保护,但被她妈拦下来:“你别过去。”
    “妈!”秦飞扬皱眉。
    她妈:“听我的!”
    她妈不气吗?
    她妈不气才怪呢,自己女儿为慕辰西付出了那么多,差点连命都搭上了,还有这些不知道的人,把屎盆子往她脑袋上扣。
    但她之所以无动于衷,是想看看简安之的表现,这对他们两个都是一个坎儿,如果过去了,简安之能够相信秦若书,那她就彻底放心了,如果…。如果不能……
    但还没有让张若欣想象后来,简安之就已经挡在秦若书的前面不温不火,不怒不喜的说了句:“我挣钱就是给老婆画的,而且我一开始就知道我老婆她喜欢钱。蕲艾你操心过于了,如果有一天,她把我的钱全都花完了,我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好样的。
    张若欣目露欣赏之色,李婵娟脸寒,这都什么事儿啊,脑子进水了吧!
    她把酒杯丢在一旁,拉着温婉的手,拨开人群离开。
    蕲艾愣了,大概是没有想到简安之会这么说,是重了什么毒,竟对她予取予求的。身后是她熟悉的同学,蕲艾指着他们:“你们呢,你们也是知道当年事情的人,怎么不说话?把你们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啊,揭穿秦若书的真面目!”
    同学们各自反应不同,一来,今天是秦若书请他们过来参加生日宴会的,还在人地盘上呢,二来,上次秦若书被推下水,没有一个人救她,大家都感觉挺愧疚,但秦若书不计前嫌,还礼待他们。
    再者,要真说起来,秦若书当年也没有得罪过他们,整个人文文静静的,谈恋爱许久之后,才被人知道。至于后来的事儿,就像小说里面写的那样,秦若书不是豪门,却恋上一个豪门公子,人那边无论如何都要走这一步,给钱分手很正常。
    所以是不是秦若书拿了钱,还是被逼的,也很难说。总之事情过去了这么久,都不应该耿耿于怀,于是,某个女生站出来说:“蕲艾,今天是若书的生日,大喜的日子,事情也都过去了这么久了,就不要提了吧。”
    “你们!”虎落平阳被犬欺,要是蕲家还没有败落,他们敢说这话?蕲艾气的浑身发抖,“你们走着瞧。”
    “该走的人是你!”届时保安已经听到了动静,朝这边走来,简安之示意:“把她请下去。”
    两个保安架着蕲艾,蕲艾被动拉扯转身,但还不愿意放弃,大骂秦若书:“秦若书我们走着瞧,你不会有好下场的,简安之你也是,你的钱都会被他花光,你会一无所有,哈哈哈哈!”
    从蕲艾骂人的那刻开始,简安之就用双手挡住了秦若书的耳朵,告诉她:“什么都别听,她疯了,疯子的话不能信。”
    蕲艾的声音越来越远,秦若书闭上眼睛,泪,随着风掉了下来。
    温婉被她妈带着怒意,一路拽下游艇。她在后面小跑跟着,高跟鞋难走,手腕又疼,温婉忍不住开口:“妈,你弄痛我了。”
    “痛什么痛啊,赶紧走。”车就在前面,司机看到他们过来,赶紧打开后车门,但是温婉实在受不了她妈把在别人那里受到的气,撒到她身上,便甩开了她的手。
    揉着泛红的手腕:“妈,我说了,我很疼。”
    没想到她妈扬手就是一巴掌,重重的扇在她脸上,温婉脸被打到一边,眼泪随即掉了下来,看着李婵娟:“妈,你打我干什么?”
    李婵娟看着自己的掌心,突然间身子一晃,觉得对不起女儿,又捧起女儿的脸:“婉儿,对不起,妈不是故意的,妈只是……”只是什么她又说不出口,只是嫉妒,所以无处发泄打了你。
    温婉却冲她大喊,“妈,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恨秦若书吗?我告诉你我也恨,她凭什么拥有简安之,她有我漂亮吗?她有我这样的家世吗?她只不过是一个教书匠的女儿,凭什么过的比我好,样样走到我前头。”
    李婵娟看着激动的女儿,担忧的把她抱在怀里:“婉儿别动怒,小心你有心脏病,不能动怒的哈。”
    温婉跺脚:“我就是恨有这病,为什么你好好的,偏偏我有这病,如果我好好的,怎么会嫁给徐鑫磊,由着他在外面养女人,糟践我!”
    一个女人最大的失败就是丈夫的背叛,凭什么自己长得这么漂亮这么好,老天却不给她一个漂亮帅气有能力的老公?
    为什么!为什么!
    李婵娟摸着女儿的发,哽咽安慰:“婉儿,其实鑫磊也挺好的,没有把他外面的女人往家里带,你有心脏病不能给他们徐家生孩子,就忍一忍,等到外面的女人把孩子生下来,你就是这孩子的母亲,鑫磊他也不敢乱来了。”
    “妈!”温婉推开母亲,她明白今天就算她哭死,她妈也不会理解她的心情,生育是对女性的摧残,他们用生育限定了女性,叫她生死不能。
    “你还要怎样!”李婵娟恼了:“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有心脏病,你在娘胎的时候,我好吃好喝的供着,我可以向你发誓,我们这边绝对没有心脏病遗传史,要怪就怪你爸,他把这种怪病遗传给你。温婉,你已经嫁给鑫磊为妻,不管他怎样,你都得包容。”
    “我要离婚!”温婉终于说出了心里话。
    “什么?”李婵娟冷笑:“温婉,别开玩笑了好吗?徐家跟温家缔结姻缘的时候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徐家提供资金,支持温家生意,一旦你们离婚,徐家将立马撤资,你们离婚了叫爸妈怎么办,养你这么大,你就让我们露宿街头啊!”
    “我不管,我要离婚,我就要离婚。”温婉痛苦的闭上眼睛,可李婵娟不听,从车里叫下来几个人将温婉架了进去。
    简安之想起了,上次秦若书去参加宴会的时候,蕲艾找人把她推进水里,这仇他到现在都还记得呢,恰巧今天就在船上,干脆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保安架着蕲艾下船的时候她还左右挣扎,正好,简安之这边给保安使了个眼色,让保安的手稍微“滑了”一下,结果就把她从甲板上“送出去”了。
    蕲艾在众人的目光中来了个“侧空翻,”噗通一声掉到海里,一众人大惊,秦若书准备上前,却被简安之拉住:“别过去,伤你的人不值得你同情,他们罪有应得。”
    秦若书回头看向简安之,知道这是他故意安排的,可终究是心地善良:“可是,我怕她会出事啊!”
    深夜,又是海水。
    “不用怕。”简安之捧起秦若书侧脸,“待会儿救生圈会扔下去,烂人惜命,她自己会游上来的,不关你的事儿,别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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