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批又一批的粮草又送到了宁远城,多尔衮也收到了宁远城丢失的消息。
明军仅仅用了一天时间,宁远城就已经丢失了。
一个晚上过去,多尔衮仿佛老了十岁一样,头发已经全部都泛白了。
“现在明军已经把宁远城给打下来了,你们有什么看法?”
建奴的文武大臣们现在都是十分发懵的。
他们还能有什么看法?
明军一天就把宁远城打下来了,可想而知,他们后面的那些城池,也抵抗不了明军。
只看到大臣武拜站了出来,说道∶“大汗,现在我们不能够再继续想着偷袭明军的后勤粮道了,显然这些明军早已经想到我们会这样做,他们的军队的火器太厉害,我们还不如回去据城而守。”
多尔衮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他冷笑了一声,“难道我们回去据城而守,就能有什么成功的机会吗?”
下面将领不说话了。
现在他们对于明军可以说是无计可施。
这时在场的将领和文官心里都非常清楚,他们建奴如果想要活下来的话,路子只有两个。
要不就躲进白山黑水林子里面,要不就去找朱由校谈判,但朱由校以前要的条件都变成那个样子了,接下来他们要的条件,只怕会更加的过分。
可是如果不谈判,那他们又能怎么样呢?
明军一天就打下了宁远城,哪里还会在意一些,他们谈不谈判。
多尔衮只感觉到自己头痛欲裂,怎么想他都觉得他们是死路一条。
恐怕如今他们在这里讨论,也不过想要讨论出一个好一点的死法而已。
明朝军营足足庆贺了三天,士兵们的精神也得到了一定程度的舒缓,朱由校一声令下,明军继续向沈阳卫进发。
他们沈阳卫就是那所谓大金汗国的都城,别看建奴现在剩下的军队并不多,但是他们玩的挺花的。
这大金汉国就有东西两京,这西京指的就是沈阳卫,东京指的就是辽阳。
朱由校其实已经得到了消息,多尔衮率领的两万多兵马,尝试去骚扰他们的后勤粮道,但是已经以失败告终。
按理说,朱由校应该想办法,把多尔衮的两万多军队给剿灭了,但是朱由校现在心思已经不在多尔衮他们的身上,反倒继续向沈阳卫进攻。
这一来,就是彻彻底底的在打多尔衮的脸,二来,也是存着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的想法。
朱由校很清楚,多尔衮要不他就回去守卫所谓的都城,要不他继续进攻明军的粮道。
现在明军运粮虽然很艰难,但是却很稳妥,他们想要袭击明军的良道,几乎变成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多尔衮他们回去守沈阳卫,那能够守得住吗?
朱由校觉得,基本上也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多尔衮等人也收到朱由校说说你的军队继续向他们都城进发的消息。
他没有办法之后,只能率领着手下的人马立刻往回赶。
当他终于返回到了沈阳卫的时候,发现竟然比朱由校的军队速度还要快一点。
大家都是同时代的军队。
多尔衮担心都城有事拼命赶回来,速度比朱由校他们快也是正常。
最重要的是,多尔衮他们并没有火炮什么之类的辎重,这也是他们速度提高的关键。
多尔衮等人一回到了沈阳卫,马上就能感觉到城里面旗人与文武官吏贵族的恐慌。
多尔衮直冲直冲汗宫而去,回到了汗宫,直接回到了后殿。
大玉儿迎了上来,此时,他的双眼红肿得鸡蛋一般。
这个大玉儿原来是皇太极的侧福晋,但是这皇太极都被多尔衮他们定为谋逆了,多尔衮便顺带的帮皇太极照顾起了大玉儿。
大玉儿原来是刚刚哭过,不只是她,整个城里面的文武哪有不害怕的,哪一个妇人不是双眼红肿。
他们都想不到,如果真的被明朝攻占了他们的都城,那么他们所面临的是一个什么样的结局?
“大汗,现在情况到底怎么样?那明朝的军队真的直冲我们这里来了吗?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的援兵可以来救我们?”
多尔衮摇了摇头。
他发现了明朝那三十万人里面,还有几支漠南蒙古人的旗号,显然漠南蒙古各部都已经站到了明朝那边去。
如今他们还想要有什么援兵,那就是虚心妄想。
多尔衮勉强安抚好了大玉儿,叫她先回到后宫,他回到了前天召集麾下的文武将领,又再次前来议事。
“现在我们的形势,诸位大臣应该都已经听说了,我们的情况非常不好,那明朝军队很快就要攻过来了。”
“宁远城也算是一座雄城,那里也有李永芳的五千兵马,不想只是在一天之内,宁远城就已经被人家攻陷了。”
“我们的家人和朝廷都在这里,这里我们能守多少天?我们能不能守住?”
“如果我们守不住了,我们应该如何是好?是战是和?请诸位大臣都拿出个说法来了。”
下面的文武将领们的脑子,皆是一阵嗡嗡作响,每一个人都提出了自己的主见,但是每一个人的意见,都十分的不等用。
劳萨直接站了出来,大声喊道∶“大汗,事到如今,我们想要跟明朝打仗,也是打不赢了,毕竟我们的西京比起那宁远城也坚固不了多少去。”
“若是在这里死守,那只有绝路一条,我们断然不可做如此愚蠢的事情。”
多尔衮听到之后有些烦闷。
劳萨这番话完全都不必多说,因为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个事情已经是这样了,瞎子都看得出来。
“劳萨,你要是有什么样的建议,直接说来就是了,不必那么拐弯抹角,现在我们这里也是兵凶战危的,多拖一些时间,我们便多一些危险,如果到时候拖到明朝的大军来了,我们想逃就逃不了了。”
劳萨听到之后老脸一红,但又半晌才说:“实在不行的话,那么我们可以抛弃西京,直接回到东京辽阳。”
在场的文武大臣们听到这个话,也是一阵哗然。
不是说丢弃西京他们就不能接受了,实在是丢弃了西京,然后还能去哪里,回到东京辽阳吗?
那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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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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