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吃饱喝足,狐狼告了一声辞,转身就离开了。
陆封良看着狐狼的身影没入黑夜,握了握拳,道:“大师兄,我们也该上路了。”
上什么路啊,这话说的,万某仙此时那种心悸的感觉还没有消失,“要不我们先在这休息一晚,我感觉有些不安。”
这大半夜的,挨着十几具虎尸,还在荒郊野岭,你能安下心就有鬼了,陆封良暗自吐槽。
也不多说话,起手拍出三张风符,举起万某仙就往山下狂奔。
在两人离开没多久,一道巨大的黑影出现在一旁,一只几乎近十米的巨虎显出身形。
但从巨虎身上完全感觉不到一丝凶性,反而在虎背上一道矮小的身影在不住颤抖着,似乎极度愤怒。
好一会儿,那道人影才平息下来,抓起地上一条破碎的布条,喃喃自语:“大水怪部落......哼,这次你们连一个都别想给我活。”
说着拍了拍身下的巨虎,朝着某个方向前进。
其身后还跟着近百只小一号的巨虎,一没入夜色就消失不见,只听见飕飕的脚步声。
陆封良两人当然不知正好避开此景,此时的他们在二十张风符的作用下,在树冠中极速穿行。
“小师弟,你慢点,撞到就不好了,别忘了,你就剩下两肢了。”大师兄一说话就被灌了一嘴风,脸上如同波浪一般。
他之前看过陆封良的手臂情况,也没想出什么解决办法。
而且他还有点头晕,想吐。
“放心,我这些风符能自动避开那些死物,咱们闭上眼都行,而且快到了。”
老司机飙车都不用睁眼。
直到两人眼前一黑。
“诶呀!”一声清脆的叫喊传了出来。
随后只听见一连串整齐的脚步声,伴随着黑非一声低喝:“什么人!”
陆封良这才起身,扶了扶额头,他怎么也没想到他的风符能自动规避死物,可遇到活人就不行了。
这是哪个家伙,属猴的吗,大晚上的呆在树上。
“额,原来是大人,你们这是......”黑非看了一眼陆封良,又看了看一旁的黑玛。
一拍脑袋,仿佛明白了什么,轻咳了一声:“大伙散了散了,走走走。”
一挥手,一帮小弟就带着一阵嘘声四下散去。
陆封良从头到尾也没听懂黑非在嚷嚷什么,总之看起来没为难他,他也懒得细究。
看了看正翻着白眼的黑玛:“哟,这是干嘛呢,吸收月光攒能量吗?”
黑玛点点头,目光打起了几分神采。
陆封良见此,下意识地后退几步,他只不过随口一说,难不成这个小妞还真会......
“你,你会变身。”
黑玛呆了呆,将手中的项链一丢。
“白痴,是给这个充能啦。”
陆封良一拿到项链,手里一个机灵,差点脱手。
不过仔细一看,并不是原先那条,这才松了口气。
“你过来,我有些话跟你说。”
“嗯,我也是。”既然现在有时间,他早就想好好问问黑玛有关“自己”的事情了。
两人对视一眼,一点头,就一齐往部落走去。
“等等。”陆封良伸手一拦。
“怎么了?”
“我好像丢了样东西。”
“什么东西!重要吗!是不是脑子!”
.....“算了,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陆封良跟着黑玛一路又来到了之前的小屋。
两人坐下。
凝视。
尬了好一阵后,黑玛抢先开口道:“你先问吧。”
这问个毛啊,自己明明什么都不知道,他还指望黑玛先把知道的说出来。
憋了好一阵:“我是谁?
我从哪里来?
我干了什么?”
黑玛顿时感觉自己都不需要眼珠子了,对着这家伙直接用眼白就成。
眼前这人,除了外表,与她印象中的那个人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相同之处。
稍微理了一下思绪:“你先看看这个。”
说着又拿出之前那个项链,轻点了一下,一片白芒爆开,随后缓缓聚拢,一道白色身影逐渐清晰。
剑眉星目,身形挺拔,长发飘逸,一袭白衣,若不是目光有些呆滞,绝对担得起超凡出尘一词。
这小白脸挺帅啊,这是陆封良的第一感觉。
咦咦咦,这不是自己么!
不对不对,这个跟我一样帅气的男人比我高了那么一点...十公分左右。
因此他敢肯定,这人肯定是他!
只是自己怎么矮了这么多呢......
黑玛已经不想用眼看眼前这个满脸是戏的家伙。
转头盯着白色身影,满脸温柔地继续说道:“我可以告诉你我和......他之间的一点事情。”
“这件事还要从很久以前说起,那时我还很小,大概只有六十几的样子......”
陆封良刚听完第一句,差点就跪下来叫奶奶,但最终还是强忍着吐槽之心。
足足过去了大半夜,黑玛才终于松了口气,能说的她都已经说了,接下来就要看对方了。
陆封良听完了黑玛的讲述,满脸的问号,他现在还是感觉有些懵。
黑玛的故事很简单,从前黑玛部落只是一个小部落,而且也不叫这个名字,只有大部落才能拥有自己的部落名。
而正当这个小部落有点兴旺的迹象时,一个男人找了上来。
正是因为他的到来,让黑玛部落在极短的时间内就达到了如此地步。
而在这过程中身为族长的黑玛也对男子产生了爱慕。
两人在一起有过很长一段美好的回忆,可最后男子却不吭一声,突然消失了。
为了寻找男子,黑玛四处打听。
最后,实力强大的黑玛部落终于突破了黑渊,来到了地上世界。
而那个男人就是眼前这个白衣男子。
“有印象吗?”黑玛睁大了眼睛。
陆封良有些机械的甩了甩头。
“一点也没有?
甩头。
“那难道......你是他儿子。”黑玛有些难以置信。
“啥?”
“难不成是孙子!”黑玛已经有些崩溃了。
“你难道一点也不知道你是谁,你从哪里来,你干过什么嘛!”
陆封良默默不语,他此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对于他来说,最亲近的人,无非就是他的师傅和师兄弟以及帝混那帮人了。
可真正了解他身份的人却几乎没有。
听师傅说,他好像是在十五六岁就被捡来的,可要是这个年纪的话,他怎么会对之前的事情一点印象也没有。
看来这趟事情办完之后,要好好回去问一下师傅。
他这么想着,转过头向身旁的空气问道:“大师兄,师傅他有没有对你说起过有关我的事情。”
“咦,我大师兄呢?”
“你说那个和你一起飞的啊,还挂在树上呢。”黑玛撇了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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