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衙役来了林东说明情况后,跟着衙役去了县衙,这事他自然要告官,不然总这么被人惦记,他防的了一时防不了一世不是。
衙役压着古三几人在前面走,林东跟在后头,他的后面跟着一群看热闹的百姓,随着人群往县衙去的路上,又加入了很多看热闹的人。
所以一行人到了县衙,都把站班的衙役吓了一跳,这是发生啥事了来了这么多人。
林东直接上前敲起了惊堂鼓,咚咚咚一阵急促的鼓声响起,看热闹的人连忙去大堂外占据了一个好位置观看。
林东看到这情况,差点没忍住笑出来,真是看热闹的不嫌事大。
升堂后何县令看到林东不由眉头一皱,心道怎么又来了,当下拿起惊堂木一拍啪的一声,皱眉问道:“堂下何人,为何敲击惊堂鼓。”
林东跪在公堂上,听到县令问话,知道这是公堂上要走的形式,于是回道:“启禀大人,草民林东在东华街开了一间熟食铺子。”
说到这里指着堂上跪着的其他三人道:“今天上午这三人拿着一些不知在那里弄来的熟食,到我铺子里诬陷我的熟食铺子卖坏了的熟食,不但如此还在大街上叫嚣诋毁草民的店铺,最后竟然要动手砸店,草民气愤不过让人帮着报官,大人草民说的话外面站着的人,大半都能给草民作证。”
说完这话一脸正色道:“大人草民之所以敲击惊堂鼓,就是想请大人明察,这几人到底为何如此行事,是不是看上了草民手里的卤味方子,所以才会行如此下作的手段,请大人为草民做主。”
大堂外看热闹的人听了林东的话,纷纷附和林东所言是真的。
古三听了这话当即狡辩:“请大人明察,小人古三家住南城,今早在林东熟食铺里买的熟食,回去后发现竟然是坏的,所以气不过才去林东熟食铺说理。”
如今他只能先死咬着这点,如果不行只能走另外一步。
林东听了不由冷笑道:“请大人明察,草民熟食铺子里的熟食,都是每天都卖空的,如今这古三竟然这样说,请大人让人去我铺子里看看,还有可以找昨晚最后去我铺子里买熟食的人查证,昨天是否我铺子里熟食都已经卖空。”
何县令听完两人说词,让衙役去林东熟食铺子取证,又让人把古三说的坏了的熟食拿上来,让人进行辨认。
最后的结果是古三拿的确实是林东熟食铺的熟食,之所以坏了是放了最少三日以上。
而林东熟食铺里的熟食,全部都是新做的,连隔天的都没有。
衙役也找到了昨日最后去买熟食的人,确定了昨天林东熟食铺都已经卖空,这结果傻子都知道是古三等人故意上门找茬。
大堂外面站着的人,更是义愤填膺的请求大人严惩古三等人,这世道就是被这些狗东西给弄坏了的。
林东没想到这帮看热闹的这么给力,不由在心里给他们点赞,真是神助力。
何县令拿起惊堂木一拍,皱眉道:“肃静,大胆古三你可知罪。”竟然拿放了三日的熟食上门找事,哪家的熟食能放三日不坏。
古三被惊堂木的声音吓了一跳,知道这事不好过了,于是咬牙喊冤:“大人,小人冤枉啊,小人这么行事也是因为怀疑林东偷了小人的家传配方。”
这话一出立马引起一阵窃窃私语,有些人认出古三是古大炉的三儿子,家中确实开过卤味铺子,不过后来古大炉死了,那卤味铺子据说古大炉给了古三,不过这古三吃喝嫖赌的不管事,那卤味铺子后来也关门了。
有吃过古家卤味的,跟旁边的人说这两家铺子的卤味根本不是一个味。
古三在大堂上听了这话,气的真想起来给那些看热闹的碎嘴子一巴掌,看就看呗还瞎逼逼。
当即急道:“请大人明察,小人所言是有根据的,就算现在林东熟食铺的卤味,跟我家的以前不同,但是那也可能是被林东改良过了,大人这林东以前就是个赘婿,还是个赌徒试问这样的一个人,他是怎么突然之间会做卤味的呢。”
这话一出确实引得一些人纷纷猜测,也对啊,他们都知道林东改邪归正了,但是他怎么突然会这样的手艺了呢。
古三一脸得意的看了林东一眼,才对着何县令道:“大人,小人为此还特意去了林家村找林东的哥嫂询问,他们家从祖上就是个穷种地的,根本无人会卤味,林东的哥嫂说林东素来品行不良,如今突然会做卤味肯定是偷的方子,如果大人不信可以找林东的哥嫂前来作证。”
他来之前可是都想好了对策,他们猜测林东的卤味方子肯定来历不正,毕竟林东就像突然会做卤味了,所以这方子肯定有问题。
林东没想到这事还跟原主的哥嫂扯上了关系,想到林财林旺那两对夫妇的嘴脸,觉的他们干出这事正常,至于古三避重就轻,明显引导人跟着他的思维走,把事往他身上扯。
何县令听后眉头一挑这倒有点意思,不过心里明白这古三怕是难以如愿,就他跟林东和金萱这对奇特夫妻打交道的经验来看,很少有人能在这对夫妻身上占到便宜的。
于是出声道:“林东你有何话要说。”他比较有兴趣的是林东会说些什么,至于找人作证不急,等林东说完的。
林东闻言一脸正色的看着何县令道:“大人这古三简直就是血口喷人,存心伙同林财林旺夫妇诬赖草民。”
话落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说道:“大人草民是真的心寒了,当年草民之所以染上赌瘾是因为入赘金家,被人看不起一时乱了心绪才会做下那些荒唐事,而草民入赘金家是因为家境贫寒,当时金家给了三十两银子礼金,这笔银子被草民的父亲分给了林财林旺,草民可是一文都没有拿到,草民不明白为何兄长会这般说我。”
那两人做了初一他就做个十五,看看到时谁难过。
大家听了林东的话,顿时一阵议论,可不是吗,这有别人说林东的,可没有占了大便宜的哥嫂说的。
林东入赘还不是为了让家人过的好些,那林财林旺不但不记着兄弟的好,竟然还跟外人说了这话,可见是对白眼狼。
古三担心话题被林东带歪了,立马质问道:“你偷我家的卤味方子怎么说。”
林东闻言眯眼看着古三冷笑道:“你傻逼啊,你说是你家的方子就是你家的方子啊,你家要是有我这秘方,开的卤味铺子能关门了,要是按照你今天的说词,岂不是这县城里是个开过卤味铺子的,都可以说我的卤味方子是他家的。”
话落引起一阵哄堂大笑,可不是吗,这方子要是说能改就能改的,那还叫秘方吗,还有按照古三的话,他们是不是可以去晏家酒楼说,他们酒楼的招牌菜是他们家丢的。
林东说完不在搭理古三,而是看着何县令道:“大人,草民可以说出方子是从哪里来的,但是请大人为草民做主,这古三明显有人指使,那背后之人是图谋我的卤味方子。”
古三听了这话立马喊冤:“大人,林东冤枉小人,林东的卤味方子就是偷了小人家的,就因为方子丢失了,小人的父亲身故,小人家中无人知道配方,所以家中的卤味铺子才因为没有方子关门的。”
说完这话后背都出了一身冷汗,没想到林东这么坦然的要说出方子出处,这让他心里突然没底了,是不是他们的猜测是错误的,要是这样可就麻烦了。
林东听了这话眼中闪过一抹冷意,还真是有备而来,他要是没有早作准备,对于方子的来历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或者卤味方子来历有问题,还真容易被古三给死咬着不放,这背后之人他今个一定要揪出来。
何县令听后也想知道林东的卤味方子是哪里来的,所以拿起惊堂木一拍,问道:“林东说说你的卤味方子是哪里来的,只要能证明卤味方子是你的,本官一定为你做主。”
林东闻言一笑:“回禀大人这方子本是草民岳父收集的东西,是在下的夫人给草民的,草民有没有说谎大人一问我夫人便知,草民和我夫人曾经对簿公堂过,相信她的话能让大家信服。”
这话一出一片哗然,大家都没想到原来这卤味方子是林东岳父收集的,有那知道牌坊村金家的人,小声说着金家的底细。
大家听完觉的林东的话还是可信的,毕竟林东没入赘前不可能接触过卤味方子,金家先人被先皇赏赐过,金家没被林东败家前一直过着富裕的生活,而且林东夫人这支据说一直饱读诗书,能收集些稀奇的东西不奇怪。
就是大家心里忍不住纳闷,他俩不是和离了吗,怎么还叫夫人呢。
何县令听后下令把林东夫人带来,吩咐完说了声稍后再审,起身回到后衙。
林东知道要等金萱来才会继续审理,跪在大堂上心里忍不住吐槽,真是一点人权都没有,老百姓见官就要跪,好怀念现代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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