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傅夫人一时语噻,说不出话来,云婳只是冷眼瞧着,伸出手,一手将傅夫人推倒在椅子上。
重新拿起那一粒褐色的药丸,几步毕竟倒在地上的傅明珠,一把扣住她的下巴,将那一粒药丸,往傅明珠的嘴里赛去。
快要放入口中时,却突然停下“哦,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一件事儿了……”说着,却笑了出来“算了,这么好玩儿的事儿,还是最后让你自己去看吧!”
说罢,便将那粒药丸儿塞进傅明珠的嘴里,才松了手,不慌不忙的站了起来,拍了拍手“呵呵,母亲,你猜猜,到时候,我的那个姐姐会不会自尽?”
傅明珠一时间也失了声,几个宫女走了进了,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也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将傅明珠拖了出去。
晚上,皇上来了云婳的宫里,一进屋子,便看到云婳褪尽装束,只着一身白衣在屋子里起舞。
月光透过窗户进到屋子里照在云婳身上,像极了月下的仙子,他还记得多少年前傅明珠也是这般模样。
他们二人之间还有一个冥王,也在那里,有些失神的走了进去,喃喃道“明月,明月,是你吗?”
云婳却是不说话,只是跳着舞,皇帝也只是呆呆的站着,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他仿佛看到了当年。
那时候他们也经常在一起,在月下饮酒作诗、吹箫起舞真的好不自在,只是如今傅明月入了宫,反倒没了从前的那种感觉。
大抵是冥王不在的缘故吧,一舞结束,皇帝确实没有反应还是云婳唤他,他才回过神来。
云婳慵懒的像一只猫儿,几步上前不仅皇帝的怀里,皇帝拍了拍她的肩,随意坐在了地上,云婳慵懒的枕在皇帝的腿上。
乌黑靓丽的秀发也散乱在了皇帝的腿上,云婳看着皇帝的眼睛“皇上这是在想什么呀?莫非又把我当成了牡丹贵妃?”
皇帝轻轻拍了拍云婳的脑袋“是,你真的像极了明月,可是朕,始终可以将你二人甚至清清楚楚。”
“是吗,可是臣妾却是不信的,皇上,你在想谁啊?”
云婳瞧着皇上并不说话,咬着自己的食指“恩……让云婳想想,皇上是在想贵妃姐姐还是冥王爷?”
听到这话,皇帝却是有些意外,他能猜得出云婳会说他在想傅明月,可是却没想到,云婳竟然连他在冥王爷也猜的出。
伸手捏了一下她的鼻子“你这小妮子倒是聪明,不过你倒是给朕说说,你是从哪儿看出朕是在想冥王的?”
突然之间,云婳吾着嘴笑了出来,抬起食指戳了戳皇帝的脸颊“皇上你这是不打自招呀!”
皇帝听的这个,抬手挠起了云婳的痒痒来“好你个小妮子竟敢戏弄于朕说说该当何罪啊!”
云婳被皇帝挠痒痒,挠的都哭出了眼泪来,忙忙开口求饶“皇……皇上,哈哈哈,你放开臣妾,臣妾错了,臣妾不敢了,不敢了!”
听到云婳的求饶声,便也松了手为云婳拭去落在脸颊上的那滴眼泪,云婳也停止了笑。
“皇上,那冥王,不是与你算是有夺妻之恨吗?那皇上怎么还能会他呢?”
只见皇帝摇了摇头“不知道,朕不知道,只是,自从傅明月进宫以后,才发现,一直想着的人竟然会是冥王!”
云婳勾起一个笑来“是吗!皇上,那要不,以臣妾的名义,找个机会,请冥王入宫与皇上聚聚如何呀!”
皇帝这才笑了出来“好好好,此时,朕,便交于皇后了!”
听到这个,云婳忙忙点头应下“是,臣妾遵命!”
傅明珠回府后,便将自己关在房子里,一连关了好几日才肯出来,一出自己的屋子,便去找冥王,海儿确实一头雾水但是也只得跟着。
到了冥王书房外,有下人守着,傅明珠不管不顾的冲了进去,里面不止是冥王一个人,还有旁的几个大臣。
见到这个,傅明珠也觉得自己莽撞了,忙忙行了一礼,便自觉的退到一旁。
冥王却是黑了脸,旁边的几个大臣也自觉的向冥王告辞离开了。
待人走后,冥王直接将手中的茶杯摔在了地上
“你究竟想做什么,!”
傅明珠迫不及待的向冥王走去,因为说不出话的缘故,脸上满是焦急的神情,看到桌上的纸。
一把拿了过来,用毛笔写着六个字‘皇后是傅明珠’,便将笔搁下,拿起来给冥王瞧,冥王看着知道是她在说她自己,有些讽刺的一笑。
“怎么,入了冥王府还不够,还要入宫当皇后?你这个女人,可真是贪婪啊!”说着将手中的纸扔在地上,狠狠的踩了一脚。
傅明珠也很焦急,不知如何解释才好,忙忙向冥王摆着手,又要那笔写,却被冥王一把打到地上“你这个女人,又要发什么疯!”
话毕几步走出了书房,对着守在门外的侍卫道“你去,将珠儿夫人关起来!”说罢便离开了,他一早便收到皇后的邀约,倒是有些奇怪,现在不知道皇后究竟是想要做什么,现在只能进宫去瞧瞧了!
傅明珠要追出去,却被侍卫拦住,并且将书房的门关了起来,海儿站在书房外头,庆幸自己没有进去,若不然,自己岂不是也要被关起来了!
小心翼翼的去了锦园,夜锦就坐在那里,海儿对着夜锦行了一礼,面上满是殷勤的笑意“海儿见过三公子!”
夜锦,面上也挂着微笑“海儿,怎么今日突然来了我这里?”
“公子,奴婢是来告诉公子,珠儿夫人已有数日说不出话来了!今日还被王爷给关了起来!”
海儿自以为说的,都是对夜锦有用的东西。
可是没料到,夜锦听到这个,脸上的笑意全无“就这些没别的啦?”
海儿,听到这个,忙忙点头“三公子,奴婢说的就这个了!”
“行了说完就走吧!”
海儿只得默默离开,心里暗暗恨起了傅明珠,海儿一出院子,树后便出来了之前的那个戴着面具黑衣人。
“怎么样,师弟,事情都按照你我的意愿发生着,你想要的,你所痛恨的,都会实现!傅明珠刚刚已经被打晕,按照原本的计划送入皇宫了,高兴吗?”
夜锦对着黑衣人笑道“高兴,自然是高兴的!师兄你呢,什么时候,才会摘下这个可悲的面具啊?”
“呵呵,放心吧,用不了多久,我会让整个世界的人都看到我,知道我,是他们的皇!”
宫里,椒房殿里,冥王如期而至,云婳正坐在上头,冥王几步上前“微臣拜见皇后娘娘!不知皇后娘娘召臣入宫,是为何事啊?”
谁知,只是听到云婳的轻笑声,皇帝也走了进来“楚崖来了啊,先坐下吧,不必拘礼!”
听到这个,冥王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看着皇上,他以为自那王府一别后,与皇帝,再也不会有什么瓜葛了,只是没想到近日还会再见。
忙忙抱拳,对着皇帝行了一礼“微臣拜见皇上!”
“免礼吧,坐下吧,朕这次可是备了好久,今夜咱们也一定要不醉不归才好!”说着走了上去。
云婳对着皇帝行了一礼“皇上,臣妾一个女人,不方便在这里!就先退下了,所有酒菜都已经让下人备好了!”
皇帝有些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好好好,你退下吧,朕与楚崖,好好叙叙旧!”
傅明珠觉着自己后颈疼痛不以,眼前还是有些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勉强才可以挣开,看着周围的环境,也早已不是冥王府的书房了。
扶着自己的额头站了起来,在这四下打量,看起来倒像是宫里的屋子,里边儿的装饰,布局也于椒房殿里一模一样。
来不及思考,几步走向了墙旁,摸了摸墙壁,果真,这里是椒房殿!
几步向门外走去,她现在只想逃离这个地方,永远的离开,云婳已经是个疯子了,她不知道云婳带她来这里是要做什么的。
手快要碰到门的时候,门却被推开,云婳走了进来,身旁的两个宫女拿着绳子便走向了她。
一把将她摁住,她也慌了神,只是无奈说不出话来,只能干着急,张着嘴,仿佛是在说“你放开我,你要做什么,你要做什么!”
云婳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傅明珠,哦不,还是叫你珠儿夫人的好吧,本宫不会将你如何,只是带你,去看一场戏!你只要好好配合,本宫,还是会送你回冥王府的。”
听到这个,尽管傅明珠不相信,但还是慢慢安静了下来,傅明珠被绑好后,送进了地道,她不知道这是通往那里的,心里就算再怎么恐慌,也只能被他们拉着走!
傅明月在自己院子里坐着,皇上身边的公公走了进来,对着傅明月行了一礼“奴才,见过贵妃娘娘!”
“公公今日,怎么会有时间来本宫的宫里!”
傅明月打趣的口气他怎会不知,只是装作不明白道“贵妃娘娘,皇上在椒房殿等着娘娘!还请贵妃娘娘移驾。”
“椒房殿!呵,那里不是有皇后娘娘在吗!,叫本宫过去玩,算是怎么回事儿!”说这话,面上已经有了不悦之意。
“贵妃娘娘,您还是别为难奴才了,皇上叫娘娘过去,冥王爷来了!”
听到冥王后,傅明月不知心里是何种滋味了,手紧紧的攥在袖子里,站了起来“走吧,本宫也想去皇后娘娘宫里瞧瞧了。”
到了椒房殿,那位公公将她带进了皇帝与冥王隔壁的那间屋子,她见到的,不是皇上跟冥王,而是云婳!
皇帝身边的公公见到云婳便退了下去,傅明月皱起眉头来“怎么是你,不知皇后娘娘假借皇上之手,将臣妾带过来,是为了何事啊?”
“姐姐,你莫不是怕,妹妹会对你不利!姐姐放心吧,妹妹叫姐姐来这里,也不过,是让姐姐看一出好戏罢了。”
话毕,一旁的宫女,忙忙走向墙旁,将挂在墙上画一旁的珠穗一拉,画卷便卷了起来,没一会儿,原本挂画的位置,也变成了透明的,可以看到皇帝与冥王。
傅明月倒是惊讶,几步走上去伸手抹了上去,是堵透明的墙“皇后娘娘,你到底是在打什么主意!将我骗到这里,又弄了这堵透明的墙,究竟是何用意!”
“姐姐莫要着急啊,现在,我们在这里,可以听见他们的说话声,可是他们,却听不见我们的,我们可以看见他们,但他们,却是看不见我们的!”
话毕便往外走去“对了,为了看这场好戏那先委屈姐姐,在这里呆着,什么时候结束,姐姐便什么时候出来好了。”
说罢,门便被关上,傅明月一时之间也无法,在这宫里,量她也不敢真的对自己如何。
拉了个椅子坐在了离透明墙壁近些的地方,她不懂,云婳让她来这里,难道只是为了看皇上与冥王闲聊吗,当真是无趣的厉害。
她可不认为,皇帝与冥王二人会有什么秘密。
傅明珠被人在地道拉着走,终于停了下来,上了台阶,被人强迫着,按着坐在了椅子上,眼前的木板被打开,宫女将墙壁上的几块儿砖抽了出来。
傅明珠瞧着有些惊讶,她不知道云婳究竟要让她看什么,砖块儿越抽越多,她竟然看到了皇帝与冥王。
取砖块儿的地方很隐蔽,但是从傅明珠这里,可将屋子里的一切看的清清楚楚。
傅明珠也是同样疑惑,但是她可不认为云婳是太闲了,所以才会这样无聊,让她坐在这里,看一场毫无意义的事儿。
屋子里头,皇帝将冥王拉到自己的旁边,搂着他的肩膀,这倒是叫冥王有些不喜欢我,这种亲昵的行为,自从皇上当了皇帝,便再也没有过。
如今场景重现,说到底,还是觉着有些别扭“浩儿,你现在,现在是皇上了,这样,还是有些不妥的……”
正说着,皇帝直接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嘘!楚崖,你变了,变了好多啊,你说说以前的你,多么的肆意妄为,就连我父皇的话,你也经常违背,还时长顶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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