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要我弹曲,那也得看看,你要用什么东西来请我弹啊?”
听到夜冥殇的这番话,宸言觉着自己都要吐血了“我去,不是吧,不就是叫你弹一首曲子吗!至于吗?”
夜冥殇挑眉“反正要我弹曲,就得这样,如果不想听,那便算了!”
宸言一脸的纠结,最终还是狠下心来“你,你这不是摆明了是在坑我嘛!算了,你要什么啊?”
“我啊……”夜冥殇思索这,眼睛却是看向了素素“我要她,你可愿割舍?”
素素瞧着宸言,脸上带着些祈求,可是却不知,宸言毫不在意道“好啊,这有什么不能割舍的,你想要,我便买下来,送给你好了,现在可以了吧!”
素素面上已经没了任何表情,只是低着头,看得出有些低落,夜冥殇爽快道“好,那我便弹那首忆如歌好了!”
说话间,已经走到了琴前坐下,素素默默站到了一边,夜冥殇将手放在琴上,轻抚这,手指也在琴弦上跳动着。
好听的乐曲也从之间跳动了出来,素素惊讶的看向夜冥殇,她忽然觉着自己的琴艺在她面前,简直是自惭形秽了。
宸言听着,却不像素素那般惊讶,像是享受一般,闭上了眼睛,脑中忽然闪过,一个穿着白色衣裙的小女孩儿,在花园里弹着曲子。
自己躲在树后头悄悄的看着,那曲子也是这首忆如歌。
只是那一眼,他觉着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人儿,在惊叹的人同时,心里面也是在暗暗恨着,想要将她给毁了。
将这份美好全部会掉,让那抹纯白,染上血色。
肩膀被拍了拍,宸言才从回忆里出来,夜冥殇笑了出来“怎么着,难道我弹的曲子有这么不堪入耳吗?”
宸言也笑了笑“怎会,此曲只因天上有,在这皇都中,怕是不会再找出,有你这般好琴艺的人了吧!”
夜冥殇有些不信“那你,怎么还睡着了?”
“我只是想到了一位故人罢了,曾经也有幸听她弹过这首曲子!”
“是吗!那她,定是一位女子吧!才让你这般难忘!”
宸言倒是不恼“是啊,她是位女子,我见她时,她也只有四岁大笑,如今长大,也是一位惊绝艳艳的女子了!”
“哦!看样子,宸言你是芳心暗许了?”
宸言只是笑笑,没有说话,拿起桌上的茶“喝杯茶吧来了素素姑娘这里,可莫要辜负了这杯好茶了!”
夜冥殇心想,怕是勾起了他的伤心事也不再说话,拿起自己的茶与宸言碰杯示意,二人饮了这杯茶。
“对了,刚刚那话也不过是个玩笑话。”夜冥殇瞧着宸言一副不明白的样子,不禁笑了出口。
“怎么,难道你舍得将这位素素姑娘,就此送给我?”
这话说完,宸言倒是惊喜的,忙忙握住夜冥殇的手“你……你是说,你这曲子是免费为我弹的,不要任何东西了?”
夜冥殇一脸嫌弃的甩开宸言的手“怎么,难道你是想要给我送什么东西?”
“那没有……那没有。”
说这话,冲着素素勾了勾手指头“素素,你还不过来,谢谢摄政王爷啊?”
素素面上的笑意丝毫掩饰不住,几步走了过来,直直跪在了夜冥殇面前“奴,谢过摄政王爷大恩!”
“怎么,看来素素姑娘便是这般嫌弃本王的啊,知道不用更着本王后,宁愿呆在这个花楼里,也不愿更着本王去摄政王府?”
听到这话,素素确实心下有些慌张“怎会,王爷怕是多心了,奴,巴结王爷还来不及呢,又怎会如此想!”
“你这姑娘倒是个聪明的。”
素素,暗暗松了一口气,咽了口唾沫,只是笑着,也不说话。
夜七躺在榻上,没一会儿,红玉拿着一个木盒,便走了进来。
“奴婢见过大夫人!”说着微微屈膝行礼。
夜七忙忙起身,有些迫不及待“怎么样,都安排妥当了吗?”
红玉点了点头,将盒子打开放在夜七面前“是,夫人,都以安排妥当了,今夜,奴婢一定会叫公子留在夫人院子里的!”
听到这话,夜七脸上才露出笑意“恩,将东西都准备下去吧,如果,今日之事能成,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听到这话,红玉脸上勾起了笑“是,夫人。”
夜晚,右相夫人不知从哪里听的发风言乱语,说是苏席到现在都不曾与夜七圆过房,派下人唤来苏席。
苏席却是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只当是右相夫人想见他了,一进屋子,正要同右相夫人行礼。
一个杯子,瞬间砸上了他的肩膀,摔在地上,碎了一片。
苏席忙忙跪在地上“母亲大人,不知儿子犯了什么错,惹母亲生气的?”
“你这个逆子,看来,倒是我一向对你的偏爱,才会叫你这样放肆!你说说,你与小七,是否到现在还未圆房?”
“母亲儿子不喜欢她!”
正说着,右相夫人几步走下来便给苏席给了一巴掌“你这个混账东西,我告诉你,你喜欢夜華熹也好,还是如今的林茉也罢,但是,这几日,你必须得去小七跟前,早些将你们之间的事情办了!”
苏席听着,忙忙慌乱的拒绝“母亲!母亲……”
“够了!你若是不去,那,林茉也到了该许人家的年纪……”
听到这里,苏席那里不知道这是右相夫人在拿林茉威胁他“好,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右相夫人这才满意的笑了笑,看了眼身旁的丫鬟“珊瑚,今夜,你便带着公子去夫人院子,并且告诉我,公子是否听话了!”
珊瑚忙忙应声“是,老夫人。”
说这话,走到苏席身旁“公子,请!”
苏席冷哼一声,甩着袖子便离开了。
夜七在屋子里头,心里面儿倒是着急的,期待着苏席的到来,身上还是淡雅的妆容,一席白纱的睡裙。
在修剪着花枝,完全叫人看不出,她是在等待苏席的到来,虽然心里面是期待的,可是整个人都是一副平常的姿态。
门被猛地推开,夜七故作诧异的看向门外,一时失手,也不小心划伤了自己的手,小声的发出一声轻呼。
苏席原先还以为是夜七的原因可是没想到,进来时看到的却是这样一副场景,一时间,自己觉着也有些尴尬。
默默的走了进去“苏哥哥!你……你怎么会来,会来小七这里?”
苏席瞧着夜七像是真的毫不知情一般,走过去坐在夜七对面,却看到桌上的一滴血。
“你……你受伤了?”
夜七慌乱的将手放在了身后,有些慌乱的摇了摇头“没……没有。”
谁知,苏席却将夜七的手拉了出来,看见手的小指手侧被划破了一道口子“这,是我刚刚推门才会这样吧!”
夜七只是低着头,没有说话。
“将你的手娟儿给我!”
夜七应了一声,从衣兜里掏出了自己的手帕递给了苏席。
“对了,你这里止血的药在哪里啊?”
夜七听着,乖巧的指了指夜七身后的柜子。
苏席几步过去,拉开柜子,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一层瓶瓶罐罐的药,上面都写着药名。
苏席伸手拿出一个蓝色的小瓶,那是止血的,过去后,替夜七上药包扎。
珊瑚端着一壶酒,走了进来“奴婢见过公子、夫人!”
苏席松了手,有些不悦的看向珊瑚“我不都已经按照母亲的吩咐来了这里吗,你还来这里做什么?”
珊瑚将酒放在了桌子上,分别给夜七同苏席倒了一杯“奴婢来这里,也是老夫人让奴婢给公子、夫人送酒的!说是要奴婢瞧着你们二人好好喝个交杯酒。”
苏席自然是不悦的,但一想到林茉,便也不能在生气了。
咬牙拿起那杯酒,夜七也拿了起来“小七,咱们喝了这杯酒吧!”
夜七有些傻乎乎的举起酒杯,苏席挽上她的手,将杯中的酒饮下。
苏席几乎是在瞬间抽出那只胳膊的“如今,这酒也喝了,你也该离开了吧,莫非还是想在这里站着,看着我同夫人同房才肯罢休?”
珊瑚到底还是个少女,听到这话,羞红了脸,慌乱的将桌上的酒壶都放在了木盘上,对着苏席行了一礼“奴婢退下了!”
离开后,也将门给带上了,苏席却觉着浑身有些发热,脑袋也有些昏昏沉沉的,扶着桌子起来。
便往屋外走去,拽这门,可是没想到,门在外边儿,已经被锁上了,重新回到椅子上,看到夜七也是这副样子。
走到夜七身旁,拍了拍夜七的脸“夜七,夜七,你怎么样?你没事儿吧!”
“苏哥哥……苏哥哥,我这是怎么了,我好热啊!”说着,便开始脱起来自己的衣服。
苏席忙忙握住了夜七的手“夜七,你醒醒别这样,我们都被下了药!”
夜七猛地起身,拦住苏席的脖颈,吻上了苏席的唇,也将苏席要说出口的话,堵回了口里。
夜華熹还坐在桌子上等着苏席,桌上的菜都快凉了,也不见苏席回来“真是不知道,那个老东西唤苏哥哥做什么!”
没一会儿,前去打探的丫鬟回来了“二夫人!公子,公子得了老夫人的命令,去了夫人的院子里!”
谁也没有想到,听到这话的夜華熹居然没有生气,只是叫她们都退了出去。
夜華熹进了里屋,躺在床上,等了这么久,没想到终于开始了,看来,自己的计划也要好好准备准备了。
正想着,却听到推门声和脚步声,从床上坐了起来,直到自己里屋的那扇门也被推开,看到来人竟然会是南乔。
这个,让她勉强压在心底,不去想的人,竟然又会出现在这里。
手紧紧的捏着被子,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对他,现在只有惧怕,还有恨,看到他,背后,那南乔二字,火辣辣的疼,就像是正在被他刻字一般。
南乔不断的走进,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笑,也看不出他的心情究竟是好还是不好。
“熹儿,这么久不见,有没有想我啊?”
说这话,视线又移到了夜華熹隆起的小腹上。
见夜華熹不说话,又开了口“怎么着,看样子,你都已经怀孕了啊,这孩子,是谁的?”
夜華熹冷笑了笑“哼,南乔,你该不会,认为,这个孩子是你的吧,如果是你的孩子,你认为,我还会留他到现在吗?”
南乔坐在床旁,一把扣住夜華熹的下巴,面露寒意“这孩子,是苏席的?”
夜華熹挣开南乔的手“你还来这里做什么?”
“我来这里做什么,难道你不知道,我是在想你吗?”
对于这番暧昧不明的话,夜華熹只是冷笑着“南乔,之前,我念在你我二人青梅竹马,我也将你当做哥哥一般对待,所以,我并未将那些事情告诉我哥哥,只是,你对我做了那些不耻的事情后,你便不是了,所以,那些事情,我哥哥,也已经知道了!”
听到这个,南乔到底是变了脸色也没有再对夜華熹动手动脚,皱着眉头,似是在考虑这件事的真伪“你说的,可是真的?”
看到南乔的反应,夜華熹也有了底气“呵呵,不然呢,你也知道,我哥哥,自小最疼的,便是我了,只是现在你竟然还敢回来!”
南乔看着夜華熹,虽然不甘,但是想到夜冥殇,终究还是放弃了“哼,夜華熹,少拿你哥哥夜冥殇来压我,我来这里,也不过是想告诉你,我要娶世子妃了,那人你也认识,也是与你我一同长大的,何盼。”
“那我还是要恭喜你,也恭喜我自己,以后,再也不必受到你的骚扰了!”说完这句话,便躺在床上。
南乔听了这话也是有些气急了“你……”说着不知又想到了什么,忽然笑了起来“是啊,我也该谢谢你的恭喜了!你不是跟苏席二人爱的死去活来的嘛!怎么,今夜你的那位苏哥哥不在,去了别的女人房里吧!”
一番讽刺的话,夜華熹那里听不出来,但也不理睬,反倒是将被子拉了起来,将头也给掩住南桥一时间有些气恼,甩着袖子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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