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综穿之炮灰系统

替身阵

    
    虽然因为天牢里的犯人大多都是些权贵,所以待遇也比旁的什么监狱要好上一些,但……这他妈也好的太过头了吧?!
    实木床和书桌书柜什么的他就不说了,那些小点心什么的他也可以无视掉,可是为什么连浴室都有配备啊?!而且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那桌子上摆着的茶是非常稀有,连皇帝都库存不多的贡茶吧?!
    虽说那些家具什么的对于夙歌来说用料并不是能看的上眼的东西,但,比之其他人,他真的是来坐牢的吗?尼玛他是来度假并且体验生活的吧!
    也不知道是他手下的人,还是旁的什么人看他快要死了可怜他才搞出来的。虽然他是很开心最后的三天不用过的那么惨没错啦!但是见到此情此景他还是有种很迷的感觉啦!当然,我们夙大侠的悠闲的等死生活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很快的,他就迎来了他的第一个客人。
    那人一袭素衣锦袍,眉目如画。明明端的是一派君子从容之态,然,其眉宇间不仅没有淡定沉着的模样,反而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郁色,令人看不真切。
    没错!此人正是那个我们一直没有多少存在感的女主大人,玉寒云。
    夙歌看见当年将他痛打一顿的女主大人,顿时感到大事不妙。他认为自己怕是命不久矣啦!虽然他也确实是命不久矣,但他好歹是知道怎么死的,用的何种刑罚。
    但是如果落到女主手上,那还真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当年他明明救了女主却被女主恩将仇报的痛打了一顿,如今这么些年他不只一次的给女主下过绊、落过套、挖过坑,这要真是落到她手上……啧,想想就觉得可怕极了好吗?!
    更别说这么多年来,他遇到过的女人就没一个正常的。
    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尿性,自打他死了以后,遇到这坑爹系统以来,他遇到过并且接触的多的女人,不是神经病就是变态。
    一言不合就揍人的风秋晨、说入魔就入魔说杀人就杀人的柳樱樱、沉迷各种残酷刑罚的林芯语、恩将仇报的玉寒云,还有他那群神经病姐姐,没有一个正常的,只有他的欢欢全世界第一好!
    玉寒云站在门外看着明明手中拿着书,但心思却神游天外的人,眉间郁色渐渐加深。
    又是这样,他总是这样。
    哪怕现在已经被关到天牢,即将要受到那样残酷的刑罚,他也依旧是这样的无所谓。
    平日里设计、陷害我的时候也是,总是一副漫不经心的神态,仿佛拍拍手就能随意的抽身而去一样。
    干干净净的简直让人觉得可恨,明明大家都是一样的人。明明大家都是一起陷进这污黑肮脏的漩涡之中,凭什么只有他可以随意的抽身而去,然后置身事外般的看着他们在那污泥之中苦苦挣扎、丑态毕露。
    不可抑制的,那些阴暗的带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她想要对这个人做一些很不好的事情,她想要看到那个人哭出来,看到他崩溃。
    看到他素日里高高在上、与世隔绝的面具碎裂开来,露出里面白嫩的皮肉。
    正在夙歌手执书卷淡定装逼,准备以不变应万变的时候,玉寒云已然打开牢门走到他的面前。
    半响,他听见跟前所站之人这样问道“为何?”
    这一句为何包含了太多太多的疑问,为什么偏要搅动朝廷风雨?为什么要联手旁人害死爱你至深的先皇?为什么要做尽坏事?为什么当初要救她?为什么……要自寻死路?
    夙歌听到这个问题起先有些怔愣,随即缓缓的抬起了头,轻笑一声,似是觉得她这个问题问得有些莫名其妙。然而在心中他飞快的的回想着这个壳子所经历的一切,然后结合夙二公子的一生,给出最符合逻辑且得利最大的回答。
    “为什么?你说为什么?你们生来就哪里都好,一生顺风顺水富贵无双。凭什么我就因为被一个老头子看上,就得折了我数十年的努力,去做那人的孪宠。”
    “我父亲是宁远侯,我母亲是当今容和长公主。尽管我母亲早逝,但我又何尝不是一个自小被疼宠着长大的世家贵族!可在那深宫之中却被那些低贱的下人凌辱折磨!甚至于最后……连我整个候府都折进去了!”
    “我没有父亲、没有母亲、没有兄长、没有妻子、没有姐妹,我连一个家都没有!我失去了一切,失去了所有!”
    “我父亲与兄长被诬陷通敌叛国的时候,那些他们用浴血保护的百姓,那些受过他们恩惠的大臣,他们是怎么做的?可曾有一个人为他辩解过?没有!一个也没有!”
    “既然这世间待我诸多不公,那我又何必对它温柔以待。”
    玉寒云就静静的听着,她隐于广袖中的手指微微颤动,似是想要握拳,但却又很快松开。
    她低垂着头,将脸深埋于阴影之中,让人看不清她心中所想。
    半响,待夙歌说完。她留下一句“我知晓了。”便转身离去,其动作行云流水般顺畅,无一丝一毫的犹豫。
    夙歌并不知道她知道了什么,但这并不妨碍他继续混吃等死,况且他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好好的想一想。
    后日便是行刑之日了,他时日无多。
    翌日清晨,夙歌睁眼后,入目所见全然换了个模样,并不是他原先所住的那间牢房。
    这间……姑且算是地牢吧!这间地牢非常简陋,整间牢房不见一个窗户,空气中混合着各种不知名动物粪便的气味,跟他之前那间根本没得比,可以说是非常差劲了。
    正当夙歌思考是那些丞相党终于对他这个作死的上司失望了,还是被哪个看不顺眼的仇敌给克难饭了时,房门被打开了。
    迎面走来一位长身玉立面容清俊的青年,这位青年长的真的是十分的耐看,毕竟一身原谅色也能穿的这样的人模狗样也是很了不起了。
    那位原谅兄就这样随意的走了进来,随即用一种凶残到需要打马赛克的眼神,仇恨的盯着夙歌。
    如果说眼神能杀人的话那么夙歌毫不怀疑自己已经死了千万次了。
    感受到来者不善,夙歌当即背手起印,轻声念到“幻阵·替身·结”
    牢房里悄无声息的出现了另一个夙歌,代替着夙歌被绑在铁索上。夙歌慢悠悠的走到一旁的小木桌旁,坐下看戏。
    “夙丞相,许久未见别来无恙否?”
    夙歌实在是受不了原谅兄那似乎是想要立刻把他大卸八块的眼神,便转移开了视线,他看着左边的墙面呐呐道“呃……无恙,无恙。”
    原谅兄轻笑一声道“无恙?呵呵,贱人!”然后就突然暴起扇了夙歌一耳光,下手极重。
    “你当然无恙!你夙大丞相是什么人?你心思毒辣,阴险狡诈,谁死了你都不会死!”
    夙歌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扇的有些蒙圈,他偏着头,舔了舔嘴角流出的血,感觉整个头脑都在冒着金星,心想这他妈都是些什么事啊!
    夙歌先是在脑海中回忆了一会自己这几年有没有得罪过这样的人,然后发现自己对这位原谅兄完全没有印象。
    当然也不排除是不是那些被他搞死的人的家人或老公来寻仇的可能性,毕竟那么凶残的眼神,如果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完全没有办法解释啊!
    总之夙歌决定先和这位神经病讲一讲道理,他清了清喉咙,说道“这位兄台,你看我都是一个将死之人了,无论有什么深仇大恨也用不着闯入这天牢中对我施以私刑吧!你若……”
    话未说完,夙歌又被原谅兄扇了巴掌,这次还是连环的。
    卧槽(?Д?)尼玛就是泥人也是有三分脾气的好吗?你他妈不要以为老子不敢打你啊!就会欺负行动不便的病弱人士,你这个傻逼!那么厉害有本事先把老子手上的锁链解开,再来跟老子说话啊!
    正待夙歌准备发火之时,那位神经病一样的原谅兄掐着夙歌的脖子就把他提到了自己的面前。
    就这么一下子把夙歌还未来得及发出的火给惊了回去。一般来说,如今他们俩这个距离,按照常理不是要亲上去就是要打起来,当然夙歌还是比较倾向于后者的。
    也不知道那位仁兄又受了什么刺激,眼神越发凶残,他一字一顿道“仁?兄?你、不、记、得、了!”
    看到夙歌一脸懵逼的表情,原谅兄一把把夙歌摔到墙上,仰天大笑。
    “哈哈哈哈!你不记得了?你居然不记的了!哈哈哈哈!也对!你夙大丞相缺德事做了不知多少,像这种随随便便灭人满门的小事,怎会放在心上。”
    然后他又跑到夙歌身边狠狠的踹了他几脚,完全就是一个已经放弃治疗了的神经病的模样。
    “也罢,不记得了没有关系,你只需要要记得我叫望尘,还有接下来我要对你做的事情就好了。反正我将你从天牢里掳出来,如果被抓到也没几天好活了。”
    然后在又被神经病……应该说是叫望尘的神经病揍了一顿后,望尘离开了这间地牢。
    等到望尘再次回来时手中却多了一块白布还有一些似乎是调味品之类的东西。
    望尘站在房门口,逆着光,唯一可见的是他那诡异的、似乎看见了什么绝世美味的可怕笑容。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