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脑羞成怒,那么多的人竟然连半大的小丫头的对付不了,如果让别人知道,他们哪里还有那脸做武家的护院,让他们以后还怎么混。
“都给我上,死活不伦。”林掌事站在不远处怒气冲冲的叫道,这丫头竟还有这等本事,真的是小看她了。
有几个人已经把马车里还抱在一团的人给提了出来。
苏玉春她们吓得脸色苍白如纸。
夏景瑶双眉微蹙,目光像被惹怒了的野狼,从众人身上缓缓刮过,她小小的身体竟散发出强盛的气势。
“嗒嗒嗒……”在安静的对持中,一阵马蹄声响起。
众人听到这马蹄声是朝着他们这个方向而来,听那越来越近的马蹄声,看似来人不少,他们相互对眼,面色各异,都一同看向一旁的林管事。
“林管事,好像是有人来了,怎么办?”一个领头的护院问道。
“怕什么。”林管事瞪了他一眼。
不过一念之间,那些人竟已来到他们三丈开外。
那些人看到前面的动静,便勒住缰绳停了下来,双目沉沉的看着他们。
夏景瑶一眼看去,来人总共也有七八个人,个个都骑着高头大马,那马每一匹都是良驹,日行千里也不为过,看着可值不老少钱,那些人中有一个少年极其亮眼,他的坐骑是一匹黑色的汗血宝马。
夏景瑶把目光落在他的身上,这人她见过,可不就是在宝云楼里见过的那位俊逸的少年帅哥嘛!她以前还给他指过路来着。
在宝云楼的时候,她一见到他,便认出了他,但他未必认得出她来,其一,那时她的脸被黄蜂蛰了,脸都肿得像猪头似的,与现在的长相真的是搭不上边,他怎么能认出她来呢?其二,就算这人那时见到的是她现在的脸,也未必记得她。谁还会去记得给他指过路的一个小丫头。所以在宝云见到他,夏景瑶只是愣了一下便离开了。
只是现在嘛!她觉得还是要与他套些近乎才好,看他身边的那些随从走路无声,脚步沉稳有力,一看便知是有功夫在身的。
郝容安也注意到了夏景瑶,只见她被人围在中间,进退不得,而她这时也正看向他,两人的目光相对,是她!这个小丫头他今早还见过。
那林管目光看向眼前出现的人,就看一眼便知,这些人是他这样的人不能招惹的,由其是中间的那位俊公子,穿着华贵而简约的服饰,周身的那份气度,非富即贵。
“各位贵人,真的是不好意思,家奴出逃,我们追她们至此,正要抓她们回去,阻扰贵人的去路,真是不好意思。”林管事说着眼神示意,让那些护院退下,让郝容安一行人通过。
郝容安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并未开口。
“谁是你们的家奴,真是说谎脸都不会红,明明是你们把我们抓来,还要拿我们殉葬。”夏景瑶冷冷的开口说道。
“哦!殉葬……”郝容安脸上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
林管事脸上一抽,“满口胡言,你这个刁奴,竟是这般狠毒,把几个护院迷晕,还把他们的手脚都废了,趁人晕睡时,还喂他们喝毒药,小小年纪,这心便是这般狠,如果今天不把你抓回去严惩,再出去害了无辜的人,可如何是好。”他说着还装成一副痛心的表情。
“哼!你看看你带来的人,看看他们脸上的表情。”夏景瑶说着,还冷笑的扫了一眼那些护院,他们的面色真是各有各的精彩。
林管事也顺着她的目光一一看去,几个护院迎向他的目光,缩了缩脖子,眼神闪躲,心道:哼!这几个人,回去看他怎么收拾他们。夏景瑶揉了揉瘦削的肩膀,双眸微抬看向林管事,继续说道:“都不知你这说谎的功夫是从哪里学来的,还有这脸皮,比那老树皮还厚,这厚度真是让我甘拜下风。”
“你……你这个奴婢真的是越发没有规矩与礼法。”林管事怒红着双目,再让你呈一时的嘴唇言快,看我等下怎么收拾你们。
他转身向郝容安拱手行礼,“真是让贵人见丑了。”现在最主要的是让眼前的这位贵人快些离去,他们才好动手,身份再怎么贵重,也管不到别人家处理家奴的事上。
郝容安眉头微微扬起,轻轻的踢着马肚子,他的坐骑慢慢的踏着蹄子走上前,他后面的人也紧跟在他的身后。
郝容安没有看那林管事,而是直直的向夏景瑶而来,他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淡淡地慵懒,“你这样的奴婢倒是不多见。”
夏景瑶愣愣地站在他对面,心中暗骂:你才为奴,你一家都为奴,但现在的情景,她还有求于人呢!
“别说不多见,这天下也没谁家的奴婢敢这样,不光把人的手脚给废了,还把他们身上的财物也给一并抢了去。”林管事他不敢上前,抬眼拱着手对着郝容安说道。
“大哥哥,你可别听这老脸皮在那瞎说,我们可都是正正经经庄稼人,那武家的老太爷过世,便用迷药把我们掳了来,要我们给他们家老太爷殉葬,呜……我想家,大哥哥你带我回家去吧!”夏景瑶说着便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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