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刚强暴完,何父正好回家,当他看到眼前这让他震惊愤怒的一幕马上要暴打正在穿回衣服打着领带的恶棍,可恶棍却不以为然地恬不知耻道:“我们才是一类人,她本来就是我的女人,就算她不和我亲热也会和别的同类男人亲热的,你本来……”
还没等恶棍说完何父就失去理智地痛打了这个流氓,当流氓被打得面目全非头破血流眼看再打就要被打死吃人命官司时,何母马上又倍感担忧并把被单紧裹在身上前去制止住了,而此时看着已被蹂躏得伤痕累累的何母,何父只好无奈地放了手。
但这不代表他就这么轻易地咽下这口气了,于是等那流氓落荒而逃后他又暗中派人把他打成残废让他从此过得连流浪狗都不如了,就这样那流氓在苟延残喘了三个月后终于满怀怨恨地横尸街头了。
但在经历了这么多羞辱煎熬之后,何父的心里终于有了一个死死的心结,他认为这个“门不当户不对”的阴影要伴随自己一生了。同时一想起自己最爱的妻子被那流氓侮辱时,他也感觉莫名的抵触,虽然他也知道这对妻子很不公平。
而何母在经历了这巨大侮辱后也复发了更为严重的忧郁症,何父刚开始还好好照顾她,但这些心理阴影使他感觉越来越矛盾了,他也急需要找个契机发泄一下了。
于是他来到了他从来没有光顾过的舞厅开始试图买醉,同时他又第一次稀里糊涂地和一个舞小姐酒后乱性了。
当他醒来时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而旁边还在死睡的舞小姐也一丝不挂时,一开始还为自己的堕落懊悔不已,但是同时却感觉在激情一夜后自己竟不那么烦恼了,而且也愈发对这种事上瘾了。
于是他就又开始流连于这种风月场所并隔三差五地约这些舞小姐供自己发泄好忘却烦恼,渐渐地,也从天天都回家变成以工作忙出差的名义一周回一次,然后一个月回一次,然后再三个月回一次……
而一直在家专注于精心照顾小何幸的何母一看自己丈夫越来越频繁地不着家终于起了疑心并直接去何父的公司查,结果一查到就马上赶去她最讨厌的地方了。
这时何父正在KTV里左拥右抱着好几个三陪,而三陪为了傍上大款也在竭尽所能地喂着何父水果,给他点着烟,还给他捶着腿,那感觉真是好不快活。
但当何父正满脸惬意时,突然看到了自己的妻子冷不丁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同时满眼失望冰冷地看着他,然后就默不作声地走了,何父见状马上一把甩开那些三陪并紧追何母一直到家试图请求原谅。
何母却冰冷地提出离婚,这让心灵已被腐蚀的何父终于犯浑道:“你一个千金小姐都被那王八蛋睡了那我这个地位比你低的暴发户为什么就不能和别的女人亲热?这样咱们也算扯平了不是吗。”
这话霎时又狠狠地揭开了何母的伤疤并绝望地给了何父一巴掌,从此何父就基本不着家了并彻底流连于花丛中了。
而何母那根本就没痊愈的抑郁症此时也更加严重了,但为了好好照顾自己唯一的骨肉她还是尽量忍了下来并一直在儿子面前表现出一点事都没有的样子,也为了让小何幸有一个形式上完整的家就先不离婚了,虽然这个家已经分崩离析了。
就这样隐忍了15年,何幸也长成一个俊秀清逸的翩翩少年了,他从小就酷爱音乐,何母也大力支持他的爱好,所以这让他的气质也非常出众,再加上学习又好家境又殷实身边从来不缺女孩子向他搭讪,但这些女孩他从来没有正眼瞧过她们。
因为在他的心目中最好的“女孩”只有他的妈妈,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妈妈在照顾关心他给与他温暖,他也发誓自己将来找女朋友一定要找妈妈这样的女孩,所以这些矫揉造作整天只知道照镜子打扮的肤浅女孩岂能入得了他的眼?
而“父亲”这个字眼在他的字典是不存在的,只有“背叛,无情和不可理喻”是他对父亲的代名词。
而此时已经成为顶级富豪的何父因为流连于花丛中太久心灵早已被彻底腐蚀了所以正打算与何母协议离婚并同时欲将娶一个比他小20岁的年轻貌美的秘书。
但这时何母的抑郁症已经相当严重不能再受一点精神刺激了,何父却不顾何母的感受直接狠心地将已签好的离婚协议书放在大理石茶几上然后冰冷地撂下一句“我已经对你仁至义尽了,只要你签了它你要多少钱都可以。”
说罢就扬长而去继续和新欢快活去了,此时已感觉越来越撑不下去的何母马上给律师打电话让他把当年父母留给自己的巨额遗产全都转移给何幸。
然后就特意写好了遗书并摘下自己一直戴着的当年自己与何父谈恋爱时何父拼命打工省吃俭用给她买的作为定情之物的铂金项链放在遗书旁。
随即绝望地看了一眼那份自己还没签字的离婚协议书就走到窗边拉开窗户跳下去以此寻求解脱了。
这天下午,当何幸刚放学回来时,突然看着自己家别墅那本来清静的门口一下来了警车和很多邻居围观好不热闹,于是他马上一脸惊慌地跑过去,当他一跑过去,家里的保姆马上泣不成声地说道:“少爷,夫人她跳楼了,我刚买菜回来一看到就报了警,已经没了。”
听罢何幸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并马上不顾一切地冲进人群看着那已被包好的还蹭上些许血迹的一坨白布,于是他马上神情恍惚地说道:“我妈没死,你们不能带走她。”
警察为了例行公事必须将何母的尸体带走于是只能劝何幸节哀顺变并将之拉开好带走尸检。
但何幸就是不愿相信眼前的事实并迟迟不愿走,正当警察继续劝时,突然一听闻这个噩耗终于良心发现并匆匆赶到的何父马上冲进人群并无奈不忍地拉着何幸的胳膊说道:“小幸啊,你妈已经走了,你一定要想得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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