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跟说好的不一样

97.7.7

    
    宇文祚来到蔷薇苑, 却发现谈夜正在弹古琴,只可惜, 曲不成调,可是谈夜还是一脸认真的模样,看上去有些好笑。
    “安儿真是好兴致啊!”宇文祚见他好久都没发现自己,就自己出声了, 这琴声就算违心来说也不能好听, 就别荼毒自己的耳朵了。
    “皇上!”谈夜抬头看到宇文祚,慌忙站起身,差点被古琴绊倒, 宇文祚眼疾手快,将人揽在怀中,“怎么这般不小心。”
    “皇上吉祥,”谈夜微挣, 离开他的怀抱,规规矩矩的行礼。
    “几日不见, 怎么变得这般规矩了, ”宇文祚觉得好笑,伸手将谈夜的手握在手中, 感觉到了些许温度,“安儿这体质不错啊,朕在夏天抱着睡就凉爽了。”
    “皇上, ”谈夜的两颊飞上两朵红云, “您来这里怎么不提前派人说一声呢。”
    “不然的话, 朕怎么能看到安儿的另一面呢,”宇文祚摩挲着谈夜的手腕,空空荡荡,“不喜欢戴镯子吗?”
    “倒也不是,只是玉多偏寒,卑妾的身体受不住,”谈夜顺着宇文祚的力道,坐在了他的腿上,还要注意力道,不能让皇上的腿发麻,这后宫的确不是人待的地儿,难怪都在沉默中变态了。
    “安儿这肌肤比那玉石还要滑,”宇文祚坏心眼的咬了谈夜的颈部一口,“如此可口,朕都恨不得把你吃进肚子里。”
    “皇上,”谈夜的声音一下子软了下来,宇文祚的呼吸已经不稳,这一声呼唤更是破功,他想这般滋味已经想了好久了,想的太久了。
    宇文祚打横抱起谈夜,直接进了内殿,丢在床上就压了上去,连腰带都来不及解开,直接将谈夜的衣服撕开,跟破抹布一样丢在地上。
    “卑妾给皇上解衣吧,”谈夜挣扎了一下,他已经□□了,宇文祚却还衣衫完整。
    “不用,”宇文祚吻上谈夜的唇,胡乱解开自己的衣带,龙袍也丢在地上,迫不及待的找到自己的温柔乡,“安儿,你一定是妖精转世,专门来吸男人的精血的。”
    “才不是,”谈夜带着哭腔摇头,“安儿不是妖精。”
    “是,安儿就是个磨人的小妖精,只有朕能满足的小妖精,”宇文祚抓着谈夜的大腿,另一只手肆意的抚摸着他爱不释手的肌肤,时不时的划过两点粉红,惹得谈夜不住的颤栗。
    “皇上,”谈夜心里不断地骂娘,真能折腾,太小看古人了,这花样还挺多,换个人真的要被做死在床上了。奶奶个球,渣皇帝夜夜都不缺人,怎么还有这么旺盛的精力。
    “安儿,”完事之后的宇文祚还是意犹未尽的摸摸蹭蹭,眼看着又要起火,“你可真是个宝贝。”
    “皇上饶了卑妾吧,”谈夜喉咙沙哑,却带着说不出的诱惑。
    “今天就放过你,”宇文祚可不想这好不容易吃上了,又把人弄病了,“陪朕去沐浴吧,水热一点。”
    “嗯,”谈夜一动弹,忍不住呻.吟一声,腰都要断了。
    宇文祚轻笑,直接将人抱起,往浴室走去,春雨他们赶紧进来更换床单被褥,这一室的旖旎让他们忍不住红了脸,主子们也太能折腾了。
    第二日,宇文祚神清气爽的起身去上早朝,谈夜却还在昏睡不醒,“去跟贵君说一声,今日的请安就免了,让你们主子多睡一会儿吧!”
    “是,”春雨应声答道,伺候皇上洗漱,换朝服。
    “那是什么?”宇文祚看到窗前好像挂着什么东西,一晃一晃的,走近了一看,竟然也是一只翠绿的蝈蝈。
    “主子编织了两只蝈蝈,昨日送去御乾宫一只,”春雨毕恭毕敬的答道,“主子说蝈蝈挂在窗前可以祈求晴天。”
    “祈求晴天?”宇文祚挑眉,这种说法还是头一回听说。
    “主子说他小时候想要出去玩,就会在窗前挂这个,说是很灵验的,第二天一准儿就是晴天,”春雨嘴角带着笑意,主子交代的他可一字不落的都说了。
    “有意思,倒是符合你们主子的性格,”宇文祚回到窗前,在谈夜的额头留下一吻,便心情极佳的上朝去了。
    未央宫
    “哗啦——”
    万贵君将桌上的茶盏全都摔在地上都没觉得气顺,堵在胸口不上不下的,难受极了。
    “主子这是何必呢,”兰么么赶忙给主子顺顺气,“妖精似的人年年都有,主子何必跟他们置气呢。”
    万贵君轻触自己的脸颊,“本宫真的已经是昨日黄花了。”
    “这又哪儿跟哪儿啊,放眼这后宫,有哪个比得上主子的雍容华贵啊,”兰么么将新的茶盏换上,把碎片都收走。
    “是啊,阿姊,哪个能比的上阿姊的尊荣呢,”灵美人赶忙奉承道,他心里倒是有了些别的心思,他跟谈夜都是进宫来帮阿姊固宠生子的,谈夜能做到的,他也能,说不定自己也能拼出一条属于自己的道路呢。
    “雍华宫现在可是得意的很了,”万贵君咬牙切齿的说道,“梅修仪那里,就劳烦兰么么多照顾了。”皇上连一眼都没来看过,想来也不怎么重视,能养在自己名下,倒也是他的造化了。
    蔷薇苑
    “阿姊,你怎么跑来了,咳咳,”谈夜的嗓子依旧嘶哑,浅笑着让云御卿坐,一副被好好滋润过的模样。
    “阿娣这里倒像是世外桃源一般,景色美不胜收呢,”云御卿看着端上来的热茶,也没什么心情,“屋内没有摆冰盆吗?怎么这么热?”
    “我体质偏寒,不需要冰盆,摆在耳房了,春雨他们可以轮替着去歇歇,”谈夜也不知道这位到底是来做什么的,只能陪着他兜圈子。
    “皇上昨夜宿在你这里,你不需要,难道皇上也不需要吗?”云御卿拿出了宫中老人的姿态,“不是阿姊说你,还是太年轻,事情都不会做。”
    “皇上都没说什么,阿姊不觉得自己管的太宽了么,”谈夜也不高兴了,这人脑子有病吧,虽说是嫡亲姊娣,其实两人根本没怎么见过面,那个时候原主还是个婴儿,记得个屁啊,总是拿大的样子真是让人讨厌。
    “你!”云御卿拍案而起,“你竟敢这么跟本宫说话?!”
    “卑妾言语无状,还请云御卿责罚,”谈夜行了半礼,把云御卿噎了个半死,两人就这么僵在那里。
    “你好自为之,以后你是死是活本宫都不会再管你!不知天高地厚!”云御卿愤恨的甩袖离开。
    “本小主不知天高地厚,哼,”不知天高地厚是你啊,云御卿,也不知道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御乾宫
    “好!太好了!”宇文祚拿着江南快报,说是大雨已经停了,天也放晴了,这可真是太好了,他的视线移到桌前那只蝈蝈身上,不会那么神奇吧,“明卿可真是朕的福星,德顺,去把库房里那块暖玉找出来,打成首饰给明卿送去。”
    “奴才遵旨,”德顺公公拿着库房钥匙就去找暖玉,那块暖玉水润透亮,带着淡淡的粉色,十分的漂亮,明卿用一个草编的蝈蝈就换走了,这买卖做的,简直了。
    日子一转眼就到了中秋佳节,这种家宴对于谈夜这个位份的人来说就是来当陪衬凑人数的。
    吃也吃不好,喝也喝不好,就是受罪来的,这样的气温,等菜上他的桌早就凉了,而且皇上拿筷子你才能动筷子,皇上放下筷子你就得放筷子,会得胃病的好么。
    宇文祚看着刚端上桌的酥壳蟹,像是想起了什么,招来德顺交代了几句。
    谈夜看着酥壳蟹端上了他两侧的桌子,独独把他隔了过去,头上不由得黑线,不用想,这必定是宇文祚吩咐的。
    “这些奴才怎么办事的,偏偏漏了一桌,”云御卿被万贵君安排在御卿的最后一位,跟谈夜坐在邻桌,已经很是窝火了,看着宫?刻意将谈夜的桌子绕了过去,不由心底畅快,“阿姊分你一些好了,这过节的,不易多生事端。”
    “不必了,阿姊,”谈夜摇摇头,“螃蟹过于寒凉,阿娣可是不敢入口的。”
    “本宫似乎没曾听母亲说过阿娣的偏寒体质,想来也是无甚大碍的吧!”云御卿漫不经心的说道。
    “是无甚大碍,可是皇上不放心,让陈院判为阿娣调理身体,这些东西都是陈院判三令五申不许阿娣再入口的,总不能辜负了皇恩不是,”谈夜一点都不想理这个云御卿,他就是个拖后腿的材料,还觉得自己挺能耐。
    谨御卿就坐在云御卿的上首,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不由得抿嘴一笑,回头跟跪在身边伺候的可心对了个眼神,看吧,云御卿根本就不是对手,无论是哪方面。
    云御卿恨得暗自咬牙,等下宫宴结束见了母亲,看你还怎么嚣张,你也不过是本宫用来借腹生子的棋子罢了。今日是中秋,各宫贵人都可召家人入宫,云御卿一早就通知了方夫人。
    方府
    “宫中贵人可有说什么?”方时州坐在桌前等着夫人回来。
    “不过是两姊娣闹别扭,也没什么,”方夫人叹气,他这可揪心死了,手心手背都是肉,这可要怎么办。
    “明卿怎么说?”自家大哥今天也跟他谈了这个话题,显然家里对明卿抱的希望更大,封为卿位其实就很说明问题了。
    “那个孩子,就跟长不大似得,妾身在他那里还看到了草编的蝈蝈,跟小时候一样的皮,妾身就怕他在宫里吃亏,那孩子就是个没心眼的……”
    方夫人后面的话方时州都听不到了,他只听到了草编蝈蝈这四个字,万岁爷御案上的那只蝈蝈可是引来了不少好奇的目光,但凡进过御乾宫的朝臣都会那只蝈蝈印象深刻,居然跟自己的?儿有关。
    这事儿还得跟父亲和大哥商讨一番才行,这对族中弟子的约束还要再加紧一些才行,自己的两个?儿在宫中如履薄冰,不能让人拖了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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