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放任这样的人成长,早晚有一天也会变成另外一个徐寅。」
陈清河忍不住笑了,「文先生,我又不是瞎子,像这样为祸乡里的人怎么可能放过?」
「如果放过他,***脆连徐寅一起放过好了。」
「这些混蛋们,敢冒充我们城建集团的人,也该杀鸡儆猴,给其它的仿冒品牌们长个教训。」
说话的功夫,秃头已经把车子停在了垭口的位置。
他在车上四下摸索,疑惑得直挠头,「奇了怪了,遥控引爆器呢?我分明是放在箱子里的……」
远处的位置,陈清河朝着村里人喊道:「大家都蹲下身去,捂住耳朵,要炸了!」
村里人虽说不明所以,但都对陈清河格外信任,纷纷低头趴下。
陈清河掏出从车子里偷偷取出的引爆器,悄然按动了按钮。
轰——
一声剧烈的爆炸之后,秃子没有任何痛苦的离开了人世间。
足够炸掉整个村子的炸药,炸山肯定是没问题。山上的石头滚滚落下。
远处看起来坍塌的并不大,但是对下方的徐寅来说,简直是灭顶之灾。
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巨石落下,然后一点点把车身给压垮,并把他们给活活挤死。
剩下运气好,没有被压死的人,只能在黑暗与缺氧中,期待着有人前来救援。
陈清河的确有足够的工具,也可以救援他们,可惜注定不会帮忙。
没有了徐寅的捣乱,陈清河在柳幕风的帮助下,很快申请审批了山体的开发,并和村人签约开始浩浩荡荡的大搬迁。
现如今的陈清河,在迈瑞肯地区有庞大的基业支撑,在国内也有柳幕风帮忙,建造校园的速度如火如荼。
校园两个月建造成功,第一批的高中生考入大学,在柳幕风的体系教育下,开始了茁壮成长。
八五年之后,是经商的黄金时期,陈清河靠着庞大的体量,以及从学校里出来的第一批人才,开始了经商以来,第一次无比轻松的创业。
他不像是曾经的杨家一样,把权利牢牢的把控在自己手中,而是入股百分之五十后,任由手下的人自己去发挥。
无论赚多赚少,都是他们个人能力问题,而陈清河只负责把钱给投出去。
而陈清河的钱,就像是会下崽一样,一波接着一波的滚动,国内和国外都在向着周边蔓延,良性的生长。
而八零年的黄金时期内,大楼如同雨后春笋一般拔地而起,现代化的春风也吹拂入了大江南北。
九零年,又是一个春节。
今天是大年三十,石龙村里热闹极了,家家户户都贴上了火红的春联,四处都是鞭炮声。
石龙村的老家虽然许久没有住人,但张桂花和陈大栓两人提前几天回老家收拾得干干净净。一大早,张桂花敲了敲陈清河俩夫妻的屋门:「清河,音韵,起床吃点东西,咱们趁早祭祖去。」
陈清河扯着嗓子回答道:「好嘞妈,你也把团团圆圆也叫起来吧。」
「行,妈今早做了手擀面,你们一会儿起来吃啊。」
屋里,陈清河亲了亲抱着怀里睡得正好的杨音韵,小声在她的耳边问:「音韵,还困吗?起得来吗?」
杨音韵揉了揉眼,又往陈清河的怀里缩了缩,没说话。
陈清河给杨音韵掖了掖被子,笑着说:「多大的人了还赖床,等下女儿都要来笑话你了。」
杨音韵睡眼惺忪地还了几句嘴,还是起床了。
团团和圆圆很是乖巧懂事,自己穿戴洗漱好,进了厨房帮张桂花端面条。
张桂花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热腾腾的荷包蛋手擀面,张罗着一大家子人吃饭。
饭桌上,陈清河看着父母、妻子和双胞胎女儿的笑脸,心里是说不出的开心和温暖。
吃完饭,一家人提着两饼半人高的鞭炮,瓜果,猪头,鱼鸡,还有祭祖用的香烛纸钱,往陈家祖坟走去。
石龙村的邻里乡亲都因为陈清河的生意过得富足了许多,路上碰着陈清河都热情地打招呼。
「清河家回来了。我们家新进了不少海鲜,等下给你们家送去。」
「清河呀,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们家有不少土鸡蛋,一会儿送你们家去啊。」
陈家祖坟的鞭炮声比别家的都响,陈大栓和张桂花在祖坟前抹着眼泪,一脸幸福地跟祖先汇报着陈清河出息了,挣钱了,光宗耀祖。
漫天的红色鞭炮和烟雾让陈清河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上一世,虽然陈清河幡然悔悟,挣了不少钱,但却并不圆满。
重生一世,陈清河挽回了杨音韵,保护好了自己的双胞胎女儿,父母安康健在,家乡也被建设得很好。
「老婆。」
「嗯?」
「有你真好。」
「说什么傻话。」
杨音韵牵着两个女儿,笑眼看着陈清河。
晚上,一家人坐在火炉前,看着电视机里的春节联欢晚会。
陈清河突然说道:「爸,妈,昨天我和清韵商量好了,现在咱家的生意稳定了,年后我们一家人出去旅游一段时间。
「儿子小时候不懂事,让你们、清韵还有团团圆圆吃了不少苦。现在咱一家人好好过日子。」
张桂花擦拭去眼角泪花,「好儿子,咱们旅游去!」
相机架在门口,年夜饭热气腾腾,陈清河按动快门后立即往回跑,将俩女儿抱在怀里。
「一,二,三。」
「茄子!」
全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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