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第七十七章 激情燃烧的车厢

    
    第七十七章
    当然,舞清清和卫肖肖完全不知道任家人为了撮合舞清清和任健居然费了这么多心思,最多俩小姑娘只能想到是任健厚脸皮非要赖上她们不可了。
    十几个小时不可能一直这么僵持着,火车一站接一站地停,舞清清有点困了,她嘟囔着:“对面上铺也不知道会是什么人?希望别是臭脚男。”
    卫肖肖说:“臭脚女也不行。”
    任健说:“放心吧,上铺没人。”
    “怎么可能,我好不容易才抢到最后两张软卧的。”舞清清表示不信。
    任健从包里掏出两个票证:“看到了?”
    “不会吧?你居然买了两个?”舞清清心疼地要命,太浪费了。
    “十倍价格,凭什么不转让给我?”任健就喜欢看舞清清心疼钱的样子。
    “你这个败家老爷们儿,怎么可以这么糟蹋?钱多了不起?钱多你给我啊,我把我的票卖个你!”舞清清的心在滴血,十倍啊,五千多块一张票!两张就是一万多!天啊,有钱人怎么可以这么浪费?
    任健满足地读着舞清清的心事,一脸戏谑地问:“要不,你帮我管钱怎么样?”
    “啊?”舞清清有点诧异。
    “你帮我管钱,就是理财,好不好?”任健重复了一句。
    “啊?”舞清清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耳朵塞驴毛了?啊什么啊?帮我管账,做我的内管家,好不好?”任健就喜欢逗舞清清玩儿。
    “啊!不行。”舞清清终于有别的词儿了。
    “我看行。”卫肖肖早已占据了舞清清头顶的上铺,废话,谁愿意在底下当那么大一电灯泡?
    “卫肖肖你哪头的?睡你的觉!”舞清清骂道。
    “她又没说错话,你好好考虑考虑,我佣金很高的。”任健故意逗她。
    “多少?”这个傻丫头正在上钩。
    “你开个价。”任健看上去一本正经。
    “五万一个月?”舞清清小心翼翼地问。
    “成交,不许反悔,你做我的内管家!”任健故意把内管家三个字咬的很重。
    “没问题!”舞清清开心地立即跑去和任健击掌。
    “等等,签合同,空口无凭。”任健立即掏出纸和笔。
    舞清清傻了吧唧的问:“我赚你钱,你还怕吃亏?”
    任健神秘的笑了笑:“对,怕你反悔。”
    卫肖肖蒙着头使劲憋着笑,这个舞清清脑子是怎么长得?学习那么好,做生意也不差,怎么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就是听不出门道来呢?
    任健刷刷刷写好了字据,舞清清开心地签名画押。
    任健郑重其事地叠好藏起来,说:“你已经签字画押了,以后可不能反悔,要敢反悔,你得拿一辈子陪我。”
    舞清清还以为是赔偿的赔,拍着胸脯说:“放心吧,我舞清清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卫肖肖终于憋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舞清清,你也太傻了吧?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内管家,你知道什么意思吗?”
    舞清清说:“他们家有外管家,我就当内管家呗。”
    卫肖肖笑的都岔气了:“哎呦,哎呦,我怎么有你这么个傻缺姐们儿?内管家,就是老婆呀。”
    舞清清听完愣了半天最后铁着脸问任健:“她说的都是真的?”
    任健点头:“对啊,我提醒过你的,你亲口答应了,还签字画押了,标准反悔,否则要一辈子陪着我!”
    “那不都一样?”舞清清这个气啊,怎么着都是被这个家伙转着圈的耍。
    “谁让你不好好看条款的。”任健一脸得逞的笑。
    “不算,不算,我不干,拿出来销毁,我才不要给你当老婆!”舞清清说着就扑到任健身后去抢字据。
    任健伸手就挡,可是,可是,好巧啊,上铺的卫肖肖“呀”的一声叫起来:“儿童不宜,我不看你们随便!”
    舞清清一巴掌招呼过去,被任健快速抓住手腕拽进怀里。舞清清挣扎着要起来,只听耳边任健低声说:“手感不错,再长大一点就更舒服了。”
    舞清清彻底红了脸,拼命扭动着身体要站起来,任健死死抱住她,一脸享受的样子,装出一副色眯眯的样子说:“哦,哦,越挣扎越舒服了怎么办?我怕会把持不住自己,好软,好软!”
    “你个死贱人!再不放开,我,我,我咬死你!”舞清清被调戏的满脸通红,说着龇着牙就朝任健的脖子咬了过去。
    任健很配合地转过脸,轻轻勾下头,两人的唇齿轻轻碰撞,一瞬间犹如一道电流穿过舞清清的体内,让她瞬间失去了知觉。
    卫肖肖偷偷看了一眼,赶紧转向墙面低声笑着:“儿童不宜,我不看,不看!”
    任健吻着舞清清的双唇,感受着少女的温柔,上次在海岛上,两人穿着长袖长裤,感觉没有那么清晰,这一次,都是T恤短裤,肌肤间的摩擦让任健的脑子瞬间失灵,如果不是最后一刻被舞清清狠狠咬了一口,他可能真的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
    “嗯,你咬我!”任健被迫放开了舞清清。
    舞清清趁机跳起来躲到自己床铺上:“咬你怎么了?死流氓,占我便宜。”舞清清双手环胸,用力在胳膊上擦着嘴。
    任健嘴唇被咬破了皮,血珠斑斑点点渗了出来:“真够狠的,上一秒还说做我内掌柜,下一秒就这么翻脸无情。”
    “你还说?”舞清清气的快要哭了。
    卫肖肖忍不住笑出声来,一下子把舞清清惹火了:“卫肖肖你给我下来,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是吧?还是不是我姐妹儿?看我受欺负你也不下来帮我!跟你绝交!”
    “人怎么帮你?帮你亲的更舒服一点儿?还是趴得更熨帖一点?”任健继续打趣。
    “死流氓,死贱人,我恨死你了!”舞清清真的快哭了。
    可是任健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怜香惜玉,而是欺身向前,用庞大的身躯将舞清清笼罩了起来危险地问:“你,刚刚骂我什么?我曾经警告你什么?在骂我贱人,我就,怎么样?”
    舞清清没想到任健会上前来,立即变得结结巴巴地回答:“我,我,我忘了。”可是心里的那个小人儿却在提醒:“就犯个贱给你看看。”
    任健故意把嘴唇逼向舞清清的唇,舞清清只好把两片嘴唇使劲含在嘴里,闭上眼睛努力向角落里缩,能够感觉到任健温热的呼吸吹动着脸上汗毛都在摇动了,舞清清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任健勾唇一笑,故意用暧昧的气息抚摸着舞清清受惊的脸。舞清清最后承受不了这种压抑张开嘴大喊:“卫肖肖,你快下来救我啊!”
    可是一说话,嘴唇立即碰到了任健的唇。
    任健笑着说:“你主动碰我的,不怪我,咱俩今天扯平了。”
    卫肖肖在上铺说:“任健,行了,适可而止吧,再这么下去,清清真跟你翻脸了。”
    这话两层意思,赶紧见好就收,清清还没翻脸,再不收手,就难说了。
    任健退回自己的铺位上说:“看在肖肖同学的面子上,今天暂且饶过你。”
    已经十点多了,任健关了灯躺下来闭眼睡觉。可是舞清清却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刚才的情景。胸前似乎还有一只温暖的大手箍在上面一般,口中依然弥漫着任健牙膏的味道。舞清清在黑暗中紧紧抱着自己,生怕下一秒这个变态的家伙会再来骚扰自己。
    车厢里渐渐安静了下来,只听见均匀的呼吸声,任健悄悄从铺位上爬起,坐在舞清清身边。这丫头睡的可真沉,不过看样子梦里不太高兴,眉头紧皱,不停地轻轻摇头,似乎在躲避什么。任健笑了,趁着窗外的月色他轻轻俯下身在舞清清额头上吻了一下,替她拉好被子,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铺位上。
    任健舔了舔被舞清清咬破的地方,还有点疼,不过这种疼让任健着迷,让他兴奋,不知道到了舞家舞清清会作何解释?任健也回忆着刚才的一幕幕,手中那种柔滑绵软的感觉似乎还在,任健轻轻抬起手,在空中抓了抓,心中念叨着:“大概就这么大,还没长大。”
    清晨五点钟,列车员的敲门声惊醒了沉睡的三个人,舞清清揉揉眼睛看了看窗外,诸县已经到了,再过一个小时汝县就到了,舞清清赶紧下床踉踉跄跄地跑过去开门。
    “汝县快到了,请换票。”列车员熟练地把车票换好提醒他们起来洗漱一下就该下车了。
    任健坐在铺位上,双眼迷离头发有些凌乱,卫肖肖更是迷迷糊糊,头发像鸡窝一样。舞清清还算清醒,不过马尾辫散乱了,乱发垂在耳边,多了一丝妩媚。任健看着舞清清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吓得舞清清赶紧双手抱胸:“你又想干什么?”
    任健噗嗤一笑:“傻样。”
    在海岛上共同渡过了几天,他们不是没有看到彼此起床的模样,只是那时候人多,气氛也没有这么暧昧,空间没有这么狭小,此时此刻的二人之间仿佛已经多了些什么,又仿佛少了些什么,这种感觉牵制着舞清清,觉得怪怪的。
    三人收拾洗漱完毕之后,车还有半个小时到站。任健提议去车厢吃东西,舞清清立即反对:“一盘土豆丝30块!我才不要去!有钱没地方花啊?再过半小时进城吃饭。”
    任健哼了一鼻子:“小气,好歹你也是百万富翁了,何必呢?更何况,以后做了我的内管家还愁没有钱花?”
    “去你的,还敢提?”舞清清白了任健一眼。
    快到终点站了,列车上播放起了汝县的简介,旅游景点、风土人情、美食休闲一应俱全,任健一边听一边挑眉:“不错啊,听起来不必都市差。”
    舞清清看着窗外逐渐熟悉的景色喃喃自语:“是啊,除了没有华大那么好的大学,一切都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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