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妖后之腹黑世子你太坏

第二十五章 留下

    
    “墨小幺!也许你打一开始就不该出现,又或者说你根本就不需要存在,你害了他,是你害了他!”女子将我步步紧逼,一双冷若冰霜的眸子清澈的显出我的恐惧,她眼里只有恨意。
    我被她逼得没路可退,两手抵在栏杆上,风不停地呼啸,天乍现异彩,她咆哮着重复这句话:“妳为什么不去死,妳死了多好!”
    双手似乎被什么钳住,我拼命地逃,她死命地追逐,看不清她的脸,我努力的往上逃,终于,依旧还是被她抓住。她红着双眼,发了疯似地拿我泄恨,而我依旧没能喊出声。
    “你疯了!这根本与她无关!”女子突然被横出的男人打断,男人将她拽住,“小幺,你快走,快走……”
    我一面跑着,一面回头望着他们,然后脚下一个趔趄,一只手向我伸了过来,她附在耳边对我说:“我要让你灰飞烟灭……你去死吧……”她的话在耳中不断地回荡,笑声断断续续,我的心骤是一寒,身子往下急坠,紧紧望着她身旁的男子痛不欲生的眼眸……
    “不要……不要……这么看着我,我不欠你的……你是谁……”我大口呼喘着气惊喊着,眼角还余留泪痕,一双手忽地将我拽入怀中。
    “妳终于醒了,不怕,有我在。”
    他抚着我的头,疼惜道:“幺幺,从今往后我不会再让妳离开我。”
    我惊愕的望着眼前,幔纱罗帐,榻边置一熏炉,古瓷净瓶清雅幽静,一股淡淡的药香沁入心口,让我归于平静。
    那人握着我的手,将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又轻声道:“我知道妳受了很多苦,不打紧,都过去了。”他轻抚着我的脸,又轻轻将我的脸抬起,欲俯首下来。
    ……
    “等、等等!”我吃惊地将他推开,死抱着胸前,惊诧的问他:“南……南宫世子,请你自重。”
    我躲到榻延,手还在半空中,再望他一眼……只见他脸上清晰的五印。
    忽觉自己太过冲动,竟有些对不起他?
    “哥哥,我倒是初次看见你竟然被女人拒绝了。”南宫若依笑意浅浅缓步步走来,将药放置案几冲我柔声道:“姑娘可算是醒了,这一睡可算是有两天了,”
    明眸微拢,似乎适才那抹杀意是个错觉?
    什么?我竟睡了两天?那白轩呢?沐倾阳呢?
    “姑娘想急着走?”她面不惊色,按住我:“好歹把伤养好再走。”
    我摇摇头,把伤养好再走,老子还有命?
    让她撞见我赤身裸体的躺在白轩身边,是个正常的女子也不能容忍。
    许是看出我的忧虑,她笑了笑:“我既知道姑娘受人迫使,于我而言,并无大事。那沐倾阳心狠手辣,若知晓妳还活着,恐怕会再找杀身之祸。”
    “哥哥,既然姑娘身子已无大碍,不如就让她暂留在府上,待风静之后,哥哥再将她送走就是。”
    “我听说姑娘梦魇缠身,这药能定惊安神,来,喝下吧。”她将药递给我,我这半坐的模样倒让我好生不自在,又怔了下该不该喝,南宫洛却接过药,柔声道:“幺幺姑娘大可放心,这药是我开的。”
    他朝我温婉一笑,眼里流露出复杂的情绪,我感到难言,却也接过说了声:“谢谢南宫世子。”
    “洛,幺幺姑娘可以喊我的名字。”
    那样的眼神,我不敢抗拒。
    我咬咬唇,莫非刚才他拉着我一直喊着我的名字又是我的错觉?现在他却又和我这般客套,想来是我多心了。
    我红着脸不敢多瞧他一眼,生怕让他看出我在暗防着他,便接过药一鼓作气喝下。
    见我喝完,南宫洛旋即爽朗笑了笑:“我还担心姑娘不会喝下呢,从姑娘醒来到现在都像防贼一样躲着我,好像我是十恶不赦的坏人,看来是我多心,哈哈。”
    他也忒直白了点,把我这点小心思看得那么准,让我无地钻缝,这可咋好,我又是红着脸,又是嘿嘿尴尬一笑:“南宫世子,南宫郡主救了小的一命,小的感激不尽,不敢有半分怀疑。”我忙下床跪下道:“如今我这命是两位主子所救,小的已无依无靠,若不是山穷水尽不至于落入倾阳公主手中,受她指使迫害白世子,南宫郡主宽怀明理,不杀小的已是大恩。若世子和郡主有需要,尽管使唤。”
    南宫洛忙将我拉起,又放下手,“山穷水尽?莫非……”
    我凝向他,果然……眼角有些抽搐。
    我毫不要脸的说:“小的自小无父无母,在乞丐堆里长大,也就学会了那么一些鸡鸣狗盗之事,恰巧那日碰上乔庄为男人的倾阳公主,我便顺手拿走了她的银子,都怪我这手太惯。不想没多久便让人捉了去。”
    说完,兄妹俩的脸又是一阵抽搐,我又说道:“小的已经改过自新,没成想,倾阳公主竟让我趁白世子醉酒之时施以厌胜之术,好让白世子……”我貌若尴尬着,无意瞥了眼南宫若依,咬唇道:“好让白世子为她情牵一世。”
    南宫若依怔了怔,许是料不到我会一五一十告诉她,然她却问:“你说你无父无母,请问姑娘何方人士?”
    我很好奇她为什么突然问我哪里的人,我总不能说老子是兔精变的人,眼珠子转一转,无比可怜的说:“小的也不知道,只知道我姓墨,一出世便克死父母,谁沾我谁倒霉。”
    说完,这兄妹俩的脸又是一阵的抽搐,南宫若依悄悄挪了两步。
    我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走。
    没想,南宫洛却摇摇头笑说:“妳的命既然是本世子所救,那就由本世子来遭这个霉气。”
    噼啪!
    我感觉自己仿佛被雷劈了几道,这算是自己挖坑埋自己吗?
    合着南宫洛只当我所有的话都是放屁?
    他就不怕触霉头?他就不怕我这不干不净的小毛贼?
    “妳现在务必养好身子。”他起身离开,离去前还不忘对我又是柔柔一笑。
    只是这笑,让我感到生怵,总感觉这南宫洛不怀好意?
    我曾想过,我这到底算不算谁沾我谁倒霉,想来,也许是老天为了惩罚我太过霉气,让我魂穿至此,从兔子变成人,这个过程实在是不可思议。
    我也曾想,南宫若依在我昏迷前喊的倾城是谁,莫非我与沐倾阳是姐妹?
    南宫洛也许错将我当成他的心上人,这两天总来陪着我。
    偶尔问问我头还痛不痛,又将我视作宝贝一样呵护着。
    宴会那日,若非瞧见他眸中藏着的爱恋和痛苦,我想他是不会与我那么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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