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昙轻笑望着他,眼中似有光芒流转。
阿输烨面色发烫,脸颊微微一红,别扭的转开头。
对华昙挥手,道:
“那我走了。”
转头,阔步走开。
华昙看着阿输烨离开,自己又四处转了转才回的住处。
这住处,是阿输烨下午带她熟悉了这里之后,安排给她的房间。
打开房门,华昙走到窗台。
窗台边摆着一盆栽,可花盆内不是土壤而是透亮晶莹的水。
华昙一靠近,就有碧色藤蔓从水中浮现,缓缓缠绕上华昙手臂。
这便是当日魔花海内,悄然掉入华昙衣兜内的一截魔花藤。
细细一看,碧色藤蔓的中央部分有微红颜色闪动。
华昙指腹轻触那抹红,擦拭不掉,并随着擦的动作,红色如同魔花藤的体液那般,缓缓流动起来。
这情况是魔花藤吸取了血液,才会成这样。
华昙眼众疑惑闪过,道:
“这血,怎么来的?”
藤蔓笨拙的动动藤身,像在理解华昙这句话的意思。
过了片刻。
藤身一直,然后故作狰狞的扭动几下,藤尖指一指窗外。
华昙往窗外望去。
墙角有一堆断成几截的蛇尸。
烛光透过窗户照到蛇尸上。
磷光艳艳,血色绯红。
显然,蛇的尸体还很新鲜,没有死去多久。
又望一眼安静的四周,没有可疑的人。
华昙眼神微深,看来,这晚注定无眠。
夜深了,有风徐徐吹过窗户。
门缝隙处,有一股青烟吹进华昙房中。
青烟在空气中颜色变淡,并顺着气流缓缓弥漫了整个房间。
床榻上的人儿,正闭目睡着。
有甜腻香气入鼻,华昙立马精神一振,立即屏住呼吸。
这时,
细微的开门声响起,一道纤细人影闪身进房。
华昙闭着眼,在她眼中,骨骼纤细的那人影就是一团绿色荧光点。
一团萤绿光点速度很快的接近床榻。
蒙面人在床沿蹲下身,明眸打量着华昙神情。
确定她已中了迷药。
蒙面人手中,现出一根银针。
正要下手,却感觉肩头一重,有什么攀上了肩膀。
蒙面人身子一僵,看一眼床榻闭目的华昙,迅速转身。
看清了眼前的物体,明眸微突,受到了惊吓。
这是什么?
光溜的藤身有几片小小的叶子,像是藤蔓。
真是藤蔓?
可它在动啊!
什么样的藤蔓能自由动弹了?!
蒙面人心理素质还是很好的,很快就冷静下来。
手往床榻一抓,抓住薄被,薄被一掀,包住了魔花藤。
再一扯。
魔花藤没了水的滋养,慢慢的萎缩变小。
“真是怪事!”
看着眼前‘缩水’的魔花藤,蒙面人忍不住的惊叹一句。
出口却是女声。
再转头看向床榻,哪里还有人在!
手上一疼,被人擒住双手,压在身后。
腿一疼,蒙面人身子前仰,呈半跪的姿势被华昙控制在床榻。
为防乱动,华昙一腿压在她臀部。
刚压上去的时候挺用力,微调了下,松了一点力。
噢~还挺有弹性。
华昙看着蒙面人手中的银针,厉声问:
“谁派你来?有何目的?”
蒙面人愤然的转头瞪一眼华昙,不说话。
“不说?”
一手把住蒙面双手,空出的手一把拉下蒙面布。
蒙面人竟是宴会上那个挡路舞姬。
微微讶异,华昙便拿出短刀在舞姬脸上比划着。
“你这脸袋儿,真真可人的紧,划花了可不好看。”
舞姬眼中有了忌惮,慢吞吞道:
“我··没想害你性命,只是想取一点你的血。”
“那些蛇也是你放的?你受何人的命令?”
“是,不过那些驯养的蛇,不会伤你性命。”
见舞姬言语开始含糊,华昙将短刀贴上舞姬脸。
“没工夫和你瞎扯,你要想好了来回答,脸袋儿就这一张。
我且问你,派你取血的人,可有出现在今晚宴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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