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父亲?”雷振军转着手里的酒杯,看着淡黄色的威士忌问道。
杨真真没有回答,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浴袍的衣领敞开着,露出美丽细腻的脖子,优雅的锁骨和大半部分饱满的胸脯。坐在床边,一只脚放在床塌上,纤细的小腿柔若无骨,灵巧的小脚洁白可圆润。
雷震霆欣赏了片刻,眼神越发得迷离,靠近美人,如同一位君王,居高临下得欣赏着自己的女人。修长的手指沿着美人的鬓角下滑,直到圆润的肩膀,轻轻一挑,浴袍滑落到腰际。
杨真真安静得坐着,依旧擦着头发。歪着身子,心不在蔫。昏黄的灯光下,挺拔的胸部随着呼吸上下浮动。年青的脸上,带着恬静温柔,对于雷震霆的举动,只是微微一笑,仿佛眼前的位高权重的男人,只是个顽皮的毛头小子。
这个女人只是他无数红颜知己中最安静的一个。可这一刻,她毫无顾忌得坦露在雷振国的眼前,纯真而狂野。威士忌淡而无味,这个时候来上一杯烧刀子才能配上如此佳人。
雷振国喉咙蠕动了一下,酒无法压制住从丹田涌上来的邪火。扯开睡衣的腰带,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肌和腹肌,快六十的人了,多年来的健身和保养让他的体形依然强健而富有弹性,荷尔蒙分泌得也很旺盛。
当然,也归功于王如意的研究。药物让他精力旺盛,返老还童。
杨真真不像杨军,像极了她的母亲。那个固执而天真,娇气又愚蠢的女人。只不过,天生丽质,见过一面就让人印象深刻,可惜了。原本她可以过上贵族的生活。
天下哪有那么多可惜的事。他曾经为王诗雅哀叹,为王如意不平,后来还为很多女人叹息过,那又怎样?她们还是按照自己的轨迹或生或死,没有一个愿意听从他的安排。
女人,他已经看透了。只要有权力和财富,总有一天她就会站在你的面前。就像现在,不同的女人总会有相似之处,错过了那个美丽却傻乎乎的女人,可她却以另外一种方式呈现在他的眼前。更年青,更完美。
雷震霆晃动身体,任由睡袍滑落,解开裤子的勒绳,将美人紧紧贴在自己的身上,感受自己的强壮和热烈。美人这才回过神来,抬起头诧异得看着他。
双手将她托起,看着她在他粗鲁的动作下惊慌的扭动着身子,衣物全部滑落。噙住她的嘴,把她紧紧拘在胸前,重重得将她压在床上,侵入,律动,肆意占有,任由她抓挠着他的后背。
此时的杨真真,像是只小野猫,可爱、柔软、倔强。只能臣服于他的强悍。
与此同时,李英雄他们获得了雷震霆在银州市的定位,恒盛集团在周山远郊处的一座会所中。
“现在的丫头是怎么想的?”李英雄听到下属汇报获悉雷振国定位的时候,迷茫得问着前警察局长洛川。
好尴尬啊,在得知潜伏在雷振军身边的探员正是杨真真的时候,他也是老脸一红啊!要是自己的女儿以身伺虎,他绝对会跟敌人同归于尽。都是权力和金钱惹的祸啊!杨军这个王八蛋,害了自己还害了闺女。
“所以说嘛,老领导。我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复杂的人际关系。您看看他们简直是异形怪兽。”
张晨指着监控里的异能人疯狂吐槽,他真是害怕。前几天,这些个家伙还知道躲避,现在他们是真得疯了,当街斗殴,凶残捕食动物。
他们看的正是在永宁街与太平巷口,两个异能者正在抢食一保獒犬的镜头,可怜的狗狗,那么大的体型,在他们面前就是一道巨大而可口的美餐。一经发现,就那么活活得被咬死被吸血被撕碎,几分钟,就变成了残渣。
这一会儿,两个异能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争执动起手来。一个被扯掉了耳朵,一个被啃掉了半拉头皮。恨不得吃掉对方。他们完全感受不到疼痛,越打越疯狂。
李英雄看到这种场景,也艰难得咽着口水。
“嗯哼!这算个蛋!老子在老山前线,见过尸山血海,残肢断臂满天飞,不要说狗了,一场炮弹雨过后,周围全是战友身上的零部件。我最好的兄弟,他的一只眼睛就挂在老子的头盔上。你看看你,说得这么激动就快哭了吧?没出息!”李英雄斜着眼看着两腿打哆嗦,嘴唇微微颤抖的张晨,一脸得鄙夷。
弱的那个,手指头在对手的嘴里,这还不可怕?刚才他们还勾肩搭背,以兄弟相称,短短半个小时,就成这样了。
张晨脸上挂不住,双肩一垮赶紧认怂,自己的老领导,没啥好顶撞的。
“我们哪见过这种场面。卢队和蒙组长都受了伤,内脏受伤,骨头碎裂。吴秘书一个小白脸,这就成了武侠片里的气功大师。
您打过仗,又是英模,带带我们这些没见过大场面的小兵小将。要不然,我们这些干警察的都吓爬下了,让老百姓还怎么活?”
“这话也对,你小子还是会说话。那个傻了吧唧的杨军就没这觉悟,跟在雷震霆的后面当狗,总想着抱大腿攀高枝。
那些个心眼长歪的人迟早要害人害己。他算是完蛋了,接下来就是这个雷震霆。妈的,简直就是个败类,是我们钢铁七连的叛徒。我要搞死他!”
李英雄愤慨得直拍桌子,发誓赌咒得要干掉雷振国,这可吓坏了张晨他们。
“老领导,现在是法制社会,我们要按法律一步步得搞他。”
“屁话!老子等不了了,给我联系小麦。我要跟她讲话!”
“小麦?我们木有小麦。”张晨疑惑得挠着脑壳,谁是小麦?看着马上就要爆发的李英雄,他更反应不过来,又傻傻得说了句:“我们也木有大米。”
啪!啪!脑袋上挨了两记巴掌,张晨没有时间考虑丢人不丢人的事,在一屋子警队大小头目的惊叹下,不怕死得居然掉下了眼泪,嘴里那个‘疼’字就在舌尖上,要说不说的样子很是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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