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刀城是北方寒冷地区第一大城池。这第一背后实际上是因为裂刀派的支持。我们这次的目标就是城主刀鸣。他已经被派来经营这里十几年,为裂刀派的经济命脉贡献了不小的力量。估计是因此才会被人惦记上,请我们来了结。”青莲简短的说了一下大概的情况。
洛茯为了她的小命着想,问:“那这刀鸣的武功如何啊?”
青莲想了想,说道:“关于这个灭花令好像没写。只是说裂刀派以刀见长,大都身形魁梧。我估计这个刀鸣也差不多吧。”
弈涵听此依旧面无表情,但是声音里的疑惑显而易见:“此事透着一丝怪异,往日笙花下的灭花令不会如此简略。”
洛茯听到弈涵如此说,心里七上八下的。青莲摆手解释道:“放心,有姐护送你,不会要了你的小命的。虽然我们百花川宫没有在江湖上展露头角,但是既然应下了任务就得完成。”洛茯只能点了点头,跟上两人的步伐。
今晚的月亮并不十分明亮,淡淡的几缕云飘忽其旁,增添了几分神秘。
洛茯一行人很快便来到了城主府的后门前,青莲示意洛茯先进,自己则跟在后面,弈涵留在外面随机应变。此刻的洛茯没了白天的嬉笑怒骂,张牙舞爪,一对睡凤眼透着冷静,微微眯起犹如暗夜里的猎人,蓄势待发。只见他向上一跃伸手抓住了墙头,慢慢的弓起身子向院内望去。院内的亭台楼阁在月色下静静的坐落着,远处几盏灯火微微的亮着。洛茯见此情此景脚踏在墙上一个借力翻身落在了院内。他走出了几步见青莲跟上便不再看她,小心翼翼的向院子的深处走去。穿过一条长廊,又绕过一座花园,洛茯看到了一个像是寝殿的建筑,屏气凝神慢慢摸了上去。他俯身于窗户下,听了听,有呼吸的声音传出,才悄悄捅破了窗户纸借着月光向内看去,结果就是这一看惊得他差点喊出声来。
偌大的房屋雕梁画栋,精巧的工艺品在黑夜里也闪烁着光芒,但此时它们的主人刀鸣已经无暇再把玩,观赏这些了。
洛茯看到刀鸣的脖子被一双如玉且泛着寒气的手掐着,他的眼睛上翻露出的全是眼白,四肢不断的扑腾着直到一动不动。他死了!随后那行凶之人丢下他的尸体径直从门口离去,消失在夜色中。
见此洛茯放下刚刚因害怕而捂住的嘴,突然一只手拍向她的肩膀。洛茯一个侧身躲开,后撤两步,才看清这人原来是跟着的青莲。
青莲小声地问:“怎么停下了?有什么发现吗?”
洛茯指了指房间,示意她自己看,说:“我来的时候就见一个人掐着他,不过有点奇怪啊。”
“怎么奇怪?”
“我只能看到那人的背部和掐着人的手,那手晶莹如玉泛着寒气好像在哪见过。”
“你…一个大男人对个手还犯花痴…”
“我是那种人吗?别打岔,听我说完。”
“好好好,你说。”
“那人径直从正门而出没有半点落荒而逃的感觉,而且从始至终干净利落,但却选择了掐死这种最耗时最容易留下把柄的死法,难道不够奇怪吗?”
“看不出你还挺懂。行了,人既然已经死了,那我们就进去看看,确认一下是不是刀鸣。”
两人从已经被打开的正门进入看到了被丢掉的尸体。
青莲在那人的脸颊处摸了摸说:“没错,这就是刀鸣和灭花令的画像一模一样,没有人皮面具的迹象。”
洛茯在房间里走了一圈,最后一屁股坐在了房间最中间的架几案上,晃荡着两条腿,悠闲地说:“如此那我这任务是不是就算完了?”
青莲看着他那轻浮的样子没好气的答:“算你这次走运,瞎猫碰上死耗子。”
“嘻嘻…”
此时的城主府另一侧,一个身影上了辆华丽的马车,随后马车便驶走了。驾车的是一青年男子,一身夜行衣打扮,两眼注视着前方。他有条不紊的驱使着马儿,使马车并不过分颠簸。车内传来一个犹如醇酒的声音:“逐风,去寒峭山,东西在那。”驾车人答了个是,调转马车向更北方去…
青莲正要离开时,洛茯余光扫过那尸体的脸,突然喊道:“青青姐!你看那个人!”
青莲被吓了一跳:“要死啊!他还能诈尸不成。”
“不是,你看他的眼睛好像一直在看着我…”
“废话,他整个人都对着你和你屁股下的架几案。”
“对对对,就是这样。”
“啥?”
“你看他的手和眼还有身躯都是尽力的对着我,我就说看着有点不自然。不,他是对着我屁股下的架几案。”
洛茯话音就翻身到了案的另一边,观察起来。案上文房四宝,字画书卷应有尽有,而且摆放规矩,好像没有什么异常。洛茯顺着那人的视线将目光锁定在一卷字画上。他小心翼翼的展开字画,只见那宣纸上随意几笔勾勒出远山的轮廓,素雅大气,角落写了五个字沉银寒峭山。
洛茯将字画拿给青莲看,但两人都没什么头绪。青莲提议拿走这字画回去慢慢研究,但洛茯却说:“万一牵扯进什么麻烦事,怎么办?”最终两人只能带着满脑袋疑惑空手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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