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嫡女又软又娇

第一百七十九章 可怜

    
    虽然不知道自己阿兄哪里来的这么大魅力,能让时盈对他这般言听计从,但沈娴也不好说什么。
    只道:“下次遇到这种事情能躲就躲,谁都不能让你付出性命,就算是我阿兄也不可以。”
    时盈表情有些不在意,根本就不像是听进去了的样子。
    这时房门被打开来,时凌端着一碗白粥带着寒气从外面走进来。
    原本半躺着的时盈忽然弹坐了起来,像是见了鬼似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发现时凌还在。
    然后一把抓住沈娴,害怕道:“皇婶,我...我是不是伤的特别重,我怎么出现幻觉了?”
    “什么幻觉啊?”
    “我看见皇叔了!”
    时凌顿住脚,一脸看白痴的看时盈。
    一点也不想承认这个人是自己的侄女,他们老时家没那么笨的人啊。
    沈娴忍不住笑出声,转头与时凌对视一眼,后者朝时盈白了一眼,将手中的粥递给沈娴,温声道:“小心烫,刚熬好的。”
    沈娴小心接过,拿着勺子尝了一口,然后喂了一口到时凌的嘴边,后者摇摇头表示不用,沈娴只好收回对他甜甜一笑。
    可怜时盈终于发现自己没有出幻觉,皇叔是真的回来了。
    而且还跟沈娴一起在她的床头秀了起来!
    这合理吗?这正常吗?这是可以的吗?
    她朝着那碗什么都没有的白粥舔了舔唇瓣,又咽了口唾沫,怯怯的说道:“那个...我好像才是那个病患啊,这个粥不是应该给我的吗?”
    时凌转头看她:“什么粥啊?是幻觉。”
    时盈:“......”
    嗯,熟悉的皇叔,熟悉的配方。
    沈娴轻笑一下决定不逗她了,将自己手中的粥碗递了过去:“嘴巴撅的都能挂个篮子了,快吃吧。”
    时盈赶忙拿了过来,一边吃一边含糊道:“还是皇婶好啊!皇叔能娶到皇婶简直就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沈娴觉得好笑,但却忍不住看向时凌,那人却道:“现在才知道啊,当初不是挺不待见你皇婶吗?”
    时盈一顿。
    心虚的将脑袋埋进碗里。
    沈娴赶忙扯了扯时凌的衣袖,扯开话题道:“阿瑶还有香浓他们呢?”
    “好像是进城了,至于香浓阿风跟着她,不会有事的。”
    沈娴点点头,忽然想起了什么,拉着时凌示意他跟自己去外面说话。
    外面风大,但屋子太小,他们若是想说点避开时盈的话只能出来。
    时凌接下自己身上的外袍披到她的身上,又拉起她的手在她手心里呵出暖气来,不过只是普通的四目相对。
    可两人就是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自己。
    沈娴轻声道:“你都不问问我吗?”
    “问什么?”
    “外面传言说我已委身时煜。”
    时凌还在努力想暖她的手,头也未抬的笑笑,自信道:“你不会。”
    说着将她揽进怀中:“你爱的是我,我只信你。”
    沈娴忍不住笑了起来,往他怀中钻了钻。
    她很喜欢在他怀中蹭蹭,就像是小猫对人撒娇似的。
    他不信那些谣言就好。
    “对了。”沈娴轻轻隔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抬头问道:“太子他们何事来京都城汇合?”
    时凌思忖半晌:“约莫半月后,长庸关是军地要塞,不过胜在天高黄帝远不易管辖,之前时煜就是看中这点,才会将假兵器送往长庸关,以为高枕无忧,后来我与殿下便在长庸关建了一队属于我们的人马。”
    顿了顿,接着道:“本来是打算一到长庸关就立即起兵,谁知南厥此刻来犯,我们的人马死伤不计其数,如今南厥虽然乖顺了不少,但还是要给将士们休养时间。”
    沈娴垂眸不知在想什么,只是看上去有些失落。
    时凌见状,似乎知晓她心中所想,抬手捧住她的脸温声道:“别怕,岳父岳母定会无碍,有你阿兄在,没事的。”
    “我阿兄现在还不知道认不认爹娘呢。”沈娴委屈的摸了摸腰间的玉,难过道:“他如今完全成为时煜的左膀右臂,你忘了吗?先前时煜差点被杀,他还以命相救,真不知道那个人给我阿兄灌了什么迷魂汤!”
    那时煜又不是什么金子银子,更不是什么绝世大美人,她半点想不通她阿兄怎么就那么死心塌地的愿意辅佐时煜了。
    就连时盈他恐怕都没那么在乎过吧?
    看沈娴气鼓鼓的样子,时凌忍不住笑了起来,想了想还是对她坦诚道:“你误会你阿兄了,他做这些都是为了殿下,与时煜根本没有半分情义。”
    沈娴惊诧抬头,疑惑的歪头看他:“什么意思啊?他...他帮时煜是为了太子?”
    什么啊?
    难道太子不想做皇帝了?
    “你阿兄是我让他留在时煜身边的,我需要一个时煜完全相信的自己人,否则我们出逃长庸关没那么顺利。”
    沈娴的脑子卡壳了,反应了好半天才缓过来。
    抓住了重点:“自己人?你的意思说,我阿兄其实是个卧底,他之前做的一切都只是想获得时煜的信任?”
    时凌点头。
    有了时凌的亲口认证沈娴是相信的,甚至还有点欣喜起来,嘴角忍不住上扬。
    她阿兄没有抛下沈家,也没有与她背道而驰。
    笑着笑着她又替阿兄心酸。
    他明明什么都知晓,在听见沈娴质问他的时候却什么都不敢说,连爹娘都误会他极深。
    人人都骂他是时煜的走狗,为了自己的乌纱帽不折手段,可他却义无反顾的选择了这条路,毫无半点怨言。
    沈娴在宫中的时候想求他来见见自己,他没来,是不是是担心自己来了就会忍不出想说出真相,所以干脆就不见面了。
    可他又不愿意沈娴因他而痛苦所以让时盈带来了玉佩。
    沈娴颇为埋怨的打了一拳在时凌胸口:“好啊你们,都瞒着我,害得我好伤心!”
    “还不是怕你演的不像嘛。”
    不是怕她担心,是怕她演的不像?
    沈娴忍不住又踹了一脚时凌,然后没好气转身把门关上,将时凌给拦在了外面。
    时凌敲敲门,无奈道:“阮阮,好歹把外套给我,冷...”
    说时迟那时快,门开了扔出来他的外袍,然后又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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