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余坐在椅子上,满脸疑惑的看着赫莲娜,不知所云!
赫莲娜看着满脸无知的拓拔余朗声说道,“或许在大王的眼里,只要自己坐上这北魏国君的王位,这以后的日子就可以高枕无忧,的确也是如此,在哀家看来!大王不经常上朝理事,自然是有丞相帮你管着看着,而大王可以尽情的,纵情于声色间,肆意的贪图享乐,无人制止,无人约束,并且丞相大人还会给大王安排各色美人,花样各异的玩乐消遣时光,当这样的大王一定是所有人都想要的,可在哀家眼里看来,看着貌似极好,但是大王也着实辛苦了些,知道为什么吗?”拓拔余回答说道,“这!…儿臣不知!”赫莲娜看着拓拔余反问,“知道你母妃阁氏,阁左昭仪,是如何死的吗?想必你是不知道的吧,或许你到今天也一直认为,她是病死的,对吗?”
拓拔余对赫莲娜的问话,自己摸着椅子的扶手,双手颤抖并紧紧的握着,一股子不安从心里蔓延出来,他嘴里说道,“连太医都说母妃是体弱,加上生寡人时难产,落下了病根,所以久医未痊愈而死,难道是太医撒谎不成?”
赫莲娜回答说道,“太医肯定是不敢用自己,项上人头诛九族的风险,来欺瞒哀家和先王说谎,你母妃是病死的没错,错就错在她跟你一样的无知,她一直以为有自己的亲妹妹在身边,体贴入微的关心伺候,出谋划策的给她出点子,在后宫嫔妃里面争宠,赢得先王的宠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便把透明的一颗心,全部亮给你的亲姨母看,甚至从未对她产生过怀疑。”拓拔余站了起来说道,“怎么会是姨母?怎么会是这样子的,寡人小时候都是她照顾有加,病了她守着我大半夜未睡,还记得有一次寡人发高烧,太医开的药吃了不管用,姨母去佛堂跪了整整一天一夜,春夏秋冬的衣裳都是她亲手备至,寡人不相信会是她。”
赫莲娜嘲讽的笑道,“知道什么人会把自己,伤得体无完肤吗?其实最伤自己的就是,离你最亲最近的人,有时候人就是这样的不可理喻,时刻处处的防着外人谋害自己,确对着身旁最亲的人毫无防范,或许到死都还以为,她们是这世上最好的那一个人,而大王你母妃就是这一类人。”
拓拔余现在没心思听其它的,就想立刻知道真相,焦急的哭着说道,“母后你快告诉寡人,母妃是怎么死的,寡人好羡慕那些有母妃疼的皇子公主们,小时候他们都欺负寡人,是个没母妃的野孩子,母后你快告诉寡人。”赫莲娜说道,“你母妃就是在她,即将临盆那一两个月,你姨母阁容华每日在吃食上,都是拿大补的食物给她服用,经常都是人参,鹿茸,鹿胎盘,胡桃肉…这些看着都是好东西,可孕妇讲究的是阴阳平衡,而你姨母所备的这些食物,会让你母妃导致,阴虚阳亢,困气失调,阳气旺盛而阴气耗损,血热妄行,在她生产时会出现难产和大出血,服用若是过于长久,就会出现胎死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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