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书房内太监总管左禄说道,“大王!奴才觉得这太师宗爱越发的放肆了,今日你想封赏几名官员,他还跳出来指手画脚的,奴才看他那个样子就生气,越来越不尊重大王你,他把这个朝堂当成是,他家的宅院不成,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拓拔余把喝过茶水的陶瓷杯子,重重的放在案桌上,刹那间茶水肆意的溅了出来,左禄赶紧找抹布擦拭着说道,“奴才该死!不该让大王你生气,要是汤伤玉体,就是奴才的罪过了。”拓拔余愤恨的说道,“你不该死,该死的是那个宗爱,以前寡人是被猪油蒙了眼睛,觉得他是处处为寡人考虑,现在寡人清醒,才看清这个小人的真实面目,如今在他宗爱的眼里,哪里有寡人这个大王,只怕在他的心里,寡人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他还想一手遮天,寡人可不像父王那么的笨,会着了他这个小人的道。”左禄收拾完案桌说道,“大王说的是,可是这个宗爱诡计多端,朝堂内外都被他牢牢的把控,大王做事可不能太过于冲动。”拓拔余继续说道,“此事的确不宜操之过急,如今的朝堂大多都是宗爱的党羽,寡人想慢慢的削弱他手中的权利,还得从他身边人下手。”左禄想了想说道,“那个贾周和刘尼如今已经成为,宗爱在朝堂的左膀右臂,不如大王先从他们两人,开始下手要方便些。拓拔余说道,“嗯!你出的这个主意不错,毕竟他们两个跟宗爱走得近,又深知宗爱的脾性和喜好,被最信任的人当成对手,那的确是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此时宗爱的丞相府书房内,宗爱也在狠狠的发着脾气,桌面上摆放好的书画毛笔之类的东西,统统被他左右开弓两手一挥,纷纷掉落在地。姬晨安慰说道,“相爷何必为了个不成器的拓拔余,如此的气恼!如今的北魏国,可不是他们拓跋家的天下,整个朝堂局势都掌握在相爷手中,你就是太给他脸面,他才会喜欢出来蹦?和折腾。”宗爱平复心情说道,“对!本相何必为个草包生气,他拓拔余能当上这个大王,完全就是本相拱手相让给他的,他不知恩图报就罢了,现在还想培养自己的势力来对付我,他拓拔余想得倒是美,本相好吃好喝的供着他,筛选各地无数的美人伺候他,他拓拔余既然不知好歹,那就莫怪我不讲昔日情分。”宗竹也附和说道,“依我看这拓拔余就是个狼子野心,就他那几斤几两的本事,能管好他自己就算不错了,要是没有义父在朝,主持着整个北魏的朝堂内外,只怕这国都会变得四分五裂,他就是个鼠目寸光的人,义父你就更不必为这等人生气,实在不行,我寻好机会替你杀了他。”宗爱说道,“竹儿的孝心义父明白,杀他拓拔余那是迟早的事,不急在这一时之间。”宗爱自从安排姬晨核查殷伟的身份,完全没有不实之处,而在朝堂上处理的几件大事上,殷伟也都提出有效的建议,宗爱对他可谓是着实的喜欢,从而认殷伟做自己的义子,他有时候都觉得,殷伟是上天派来助他一臂之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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