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国医入门’等级就不一样了,这就意味着华青蓝真正迈入了系统国医的门槛,可以开始掌握一些更加复杂的制药,以及中医治疗手段。
比如升级道‘国医入门’的那会,华青蓝就惊讶的发现了他原来掌握系统的《奇方备集》,居然能增加了页数。
自从最早通过了系统的初次考核后,华青蓝脑海就掌握了这本药书,原本以为已经完全吸收了这本书,没想到——
“系统,我之前吸收掌握的《奇方备集》难道不是完整的?”华青蓝满满疑惑的问道。
清冷的电子音在脑海中响起:
【学海无涯,学医也是无止境的。】
【宿主,你之前掌握的药书《奇方备集》并不是完整的。】
【根据你的等级提升,《奇方备集》会相应持续更新一些更难掌握制药,以供你不断学习,应对治疗更复杂的病症。】
【同样的,你之前掌握的系统医书《脉经考略》也不是完整的,也会根据你国医等级的提升,相应更新新内容,应对你诊断病症。】
【温馨提示,想要掌握更多国医医学,成为最强国医圣手,还请努力升级!!!!!】
华青蓝听完系统电子音,脑瓜子如遭遇巨雷劈顶。
一本医书,一本药书,都不是完整的,需要通过不断升级国医等级来解锁。
这确实符合国医系统一贯坑爹的尿性。
炎炎夏日,炙烤大地,异常闷热。
看完自己的国医资料卡,店里没应诊的病人,华青蓝喝了一杯冰凉的西瓜汁,便关了店门,上了二楼卧室午休去了。
今年连日来的高温侵袭华夏大地,各大小病患挤满了NA市市立第三医院。
NA市立第三医院的医护人员,简直忙的不行。
“又有工地的工人的中暑了,赶紧准备设备。”
“先挪用几个病床。”
“现在病床都挪不开呢,全满了。”
“实在不行就在走廊位加临时病床。”
“急诊室人太多了,新到的一批实习医生呢?让他们打打下手。”
第三医院的医生忙得晕头转向,根本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护士们也忙着打针,打点滴,没有片刻喘息时间。
却在这时候,医院大厅的一阵争执声,让医生和护士停住了手里的活。
争吵的动静相当大,夹杂着一阵又一阵的咳嗽声。
“李主任,你把我儿子越治越重,必须给个说法吧。”一个穿着迷彩民工服的中年,怀里抱着十来岁的孩子,和一个女医生讨要说法。
那个戴眼镜的中年女医生,虽然脸色不太好看,依旧镇定说:
“治疗的时候,我都说了,你儿子的发烧咳嗽不是一般的病毒感冒,全身体检,抽血检查都检查不到问题,我当时有建议你去省立医院看看,是你不听意见,非要拖延病情,现在搞成怎么样,怎么能怪我呢。”
女医生说得振振有词,农民工一时之间语噎,没法反驳。
农民工怀抱中的小男孩,又反复咳了好几下,勉强睁开眼睛,对中年男人说“爸爸,我咳……得好难受,我想喝点水。”
农民工马上从背包掏出水壶,喂给小男孩,同时对女医生说:
“李主任,你是NA市有名的呼吸科专家,医术高明。刚才是我太急了,你看看还有什么办法,治治我娃,算我求你了。”
一个糙汉子,低声下气求医生的场面,相当感人。
奈何——
中年女医生稍显平静后,还是淡淡道:
“我作为医生,都会尽全力治病。但是你儿子的咳嗽实在太奇怪了,我从医这么多年,从来没碰见过。我是真的没办法,你另找高明吧。”
说完,女医生摇了摇头,扶了一下眼镜,转身就走了。
农民工汉子留在门诊大厅,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走也不是,满脸的愁容。
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造了什么孽,为什么要把怪病降临到自己孩子身上作为惩罚。
陈保全的儿子陈翔已经连续咳了一个多月都不见好。
陈翔起初发病在农村小学,陈翔的乡下奶奶没放在心上,只当做一般的咳嗽,让村子里的老中医抓了一点青草药熬了水喝,又烧香拜佛,求了符?,烧成灰化了水,给陈翔也喝了。
本以为吃点药,又喝了符水,咳嗽应该能好全了,但是万万没想到的是药是吃完了,只是咳嗽始终不见好,反而严重了不少。
无可奈何之下,后来又辗转去了镇卫生院,县城医院都没用,那些医生都以设备不齐全,找不到病因为借口,建议转院治疗。
万不得已,陈翔奶奶身体不好,经不住折腾,只能让在NA市工地干活的陈保全,带陈翔进城去NA市的大医院看病。
NA市医院林立,三甲医院有好几家。
选来选去,陈保全得知NA市第三医院的陈主任是呼吸科的首席专家,于是他首选了这个医生。
在大医院看病非常麻烦,尤其是专家号特别难挂,陈保全好不容易给儿子挂上了号,又要做一系列的体检。
什么抽血检查,胸透X光……
经过各种专项检查,最后连核磁共振都上了。
不是病毒感冒,细菌感冒,不是肺炎,不是传染病,不是肺癌,也不是……什么可能的病症都排除完了,但是就是找不到病因所在,更是没办法治愈,这可愁死陈保全了。
最后检查完了,那个陈主任也查不出这咳嗽到底病因在哪里,只能开一点西药,暂时压制咳嗽,并建议转移到省立医院或者省儿童医院再治疗。
陈翔的咳嗽实在太蹊跷了,反反复复就是不见好。
陈保全老爹早死,老妈身体又不好,他更是早年离异,全家人的生活全压在他一个人肩上。
因为给陈翔看病,陈保全原本在工地的活都耽误了,工头已经勒令让他今天卷铺盖走人了。
以后的工作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当然,最重要的是先看好儿子的咳嗽。
“爸爸,我……好难受,胸口好闷。”小男孩又反复咳了几声,把陈保全从回忆拉回了现实。
要去省立医院还是省儿童医院,陈保全已经完全没注意了。
他身上这几年打工攒下的钱,前段时间都还了早年欠下的高利贷,现在能用的钱已经所剩不多了,如果再去大医院,肯定不够了。
这可能是永远治不好的咳嗽了。
陈保全抱着小男孩离开了门诊大厅,他一脸愁容,感觉双腿灌铅一般沉重,不知道希望在何方。
这时候一个大妈跟了出来,她心疼的看了看一直咳嗽的小男孩,随即好心建议道“西医如果实在治不好,就让中医调理一下,说不定就好了。”
“我知道长安路有一家中医诊所,听说那中医的医术相当不错,有祖传秘方,你可以去那里找他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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