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做了多少个梦。
李耐觉得眼前似乎有光亮,在黑暗中呆了许久的他十分渴望看到阳光。
顺着这个光,李耐在梦里慢慢的往前走,仿佛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忽然,他将眼睛睁开,看到的是自己在医院里的景象,阳光透过窗子射到自己的脸上,原来自己刚刚是在做梦。
环顾四周,发现是躺在单独的一个病房里,非常的安静。
病房里还有一个人,刘依文。
她此时趴在李耐的床边,正睡着觉,脸色看上去很憔悴,像是熬了夜,就连李耐醒来他都不知道。
李耐感觉自己憋了一泡尿,于是下床去上厕所。
在厕所里,他发现自己身上还是能看出一些淤青,喘气的时候明显感觉背部还是很痛的。
“哗~”
冲了马桶,李耐走回到床边,看到刘依文正揉着眼睛望着自己。s3();
于是两个人异口同声的互问互答到,
“你醒了?”
“对,我醒了。”
“哈哈哈哈哈…”
他们被互相之间的默契给逗笑了,房间里洋溢着轻松的氛围。
“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在医院的?难道是警察叫你来的?”
李耐突然回想到之前的那个晚上,自己在码头跟潘金龙血拼,然后警察就来了,之后的事情自己就没有印象了。
“那些警察就是我叫来的!”
“什么?你叫来的?”
“对啊,你那天晚上的神情和表现都不太对劲,我怕你出事儿,就一路上跟在你后面,谁知道你跟惊龙帮火拼起来了,所以我就赶紧报警了。”
搞了半天,原来刘依文还在暗中保护着自己,这让李耐一个大男子主义的直男有些抹不开面子。
“咳,那我得谢谢你…”
刘依文看到李耐尴尬的样子竟然有些可爱,笑着对他说,
“不客气~谁让你之前也救过我一回,咱们这就算互不相欠了。”
“那不行,你可还欠着我的。别忘了,我还帮你看了病…”
“流氓!还不是你主动要给我看病的…”
一回想到上次治病的场景,李耐的手在自己胸上不老实的动着,一股羞耻感就油然而生。
看到刘依文那副娇羞的样子,李耐心里很是满足。现在他肚子感觉有点饿,于是想到自己到底有多久没吃东西了。
“我昏了多久?”
“没多久,就过了一个晚上而已。”
“哦对了,昨天晚上你的手机响个不停,一个叫刘品江的一直在给你打电话。”
刘依文忽然想到昨晚把李耐送到医院来的时候,李耐的手机就没停过声响。
“刘品江?”
想着可能他找自己是有急事,所以李耐连忙从衣服口袋里掏出手机。
刘品江昨晚足足给他打了16通未接电话,于是李耐连忙拨了过去。
电话刚一接通,刘品江在电话那头的语气就有些奇怪的说。
“喂,你小子可算接电话了。”
“怎么了这是?”
“还问我怎么了?我还想问问你,那天从我家出去之后,是不是对你嫂子做了什么!?”
坏了,这刘品江居然知道了,但是自己除了和嫂子有肢体接触,其他也没发生什么呀,这中间恐怕是有误会了。
“哥,你听我说,那天是嫂子先诱惑我,然后我才…”
“我现在不想听你在电话里解释,你有什么话来我家当我面说。”
刘品江的语气很是严肃,李耐能感觉到刘品江是真的有些生气了,上次的那件事儿自己也确实要背一点责任,索性他便顺从了刘品江。
“行,我现在就去你家,这件事儿我必须得跟你说清楚。”
然后李耐就挂了电话,虽然他这小半辈子,猥琐下流的事情做过不老少,但是自己一向是敢作敢当,眼睛里也容不得沙子。
这次既然是刘品江误会了自己,他就一定要跟刘品江交代清楚事实。
“你这是要干嘛去,医生还没允许你出院呢。”
刘依文看到李耐收拾东西要走,为他的身体着想,她不让李耐这么快就走了。
“我和我的合作伙伴有误会,我要赶紧去找他说清楚。”s3();
“可是医生…”
“我就是医生,我自己的身体我了解的,你看,一点事儿都没有!”
说着,李耐表演了一个翻跟头,把刘依文给逗笑了。
“好吧,那你走吧,我也不拦着你了。”
“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呀~”
李耐一把揽住刘依文的腰跟她开玩笑的说到。
“我自己公司的事儿已经够多的了,哪里还有空管你的事儿。”
“对哦,差点忘了你是总裁了。”
李耐这几天和刘依文的接触,都差点忘记对方的身份了,因为在自己身边时,她表现的就像是个小女孩子一样,一点都没有总裁的架子和气场。
然后李耐便和刘依文一起出来了,刘依文把李耐送到了刘品江小区的门口,自己便赶回了公司。
“叮咚。”
李耐按响了刘品江他们家的门铃,刘品江透过猫眼看到是李耐来了,于是摆出一副非常生气的样子,给他开了门。
“进来。”
说完,他便转过头走去,坐在了沙发上。
李耐突然感觉到自己无比的紧张与尴尬,这刘品江看来生的气可不小!
他小心翼翼的也坐在了沙发上,就像第一次来的时候一样,显得有些拘束。
“哥,我来跟你解释一下那天发生的事。”
“别说了,你自己看录像。”
随后刘品江打开了电视机,里面在播放着那天李耐和他老婆发生的一举一动。
李耐哪里想到这刘品江家里居然还装了这玩意儿,怪不得会大动肝火,原来是看了录像……
“哥!你看吧,我后面就没对嫂子做什么了…诶,怎么没了!?”
录像刚刚播到李耐接了一个电话,然后后面的内容就没掉了!
这是搞什么鬼,最能证明自己清白的内容居然没了!
“录像就正好录在这,你说吧,你怎么解释?”
刘品江点了一根雪茄,靠在沙发上听着李耐是如何把黑的说成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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