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史帝仙传

第266章 四十九章 为何——欲念缠身

    
    这时石门轰隆隆缓缓打开,暮光照进洞来,殊胜恍然悟到,会不会是在打坐中出现幻象来考验自己的定力与心性呢?正在沉思时,听到磬音从山顶传来,原来初次打坐时间到了!
    殊胜出了石室,见天色已晚,于是与众弟子汇合成群返回凌云阁,他见众人面上各有异色,但是限于书院不得喧哗与交头接耳的禁令,大家都不敢出声来谈论初次打坐的体会与所见。
    众弟子回到凌云阁,却又被告知须下到九流峰下的青灵白玉广场旁的留芳斋吃晚饭,而且只能步行下山,不准驾驭法器或施展神通走捷径,于是众人心中又免不了一番牢骚,
    下山吃过晚饭,上山时初升的月亮已将清辉洒扫在山路峰径之上,男弟子们从前山回去,九名女弟子由九峰之主指定的护卫带领下与男弟子分开,从后山回去,
    各峰一名女弟子住在与凌云阁隔绝道路不通的后山峰腰处的“栖云阁”,单人独间可见格外关照,“栖云阁”畔有一山顶清流环绕,低凹处自成一见底清塘,那便是女弟子的洗浴之所。
    而众男弟子在九座奇峰的“凌云阁”之上,都有一瀑布群,命名为:龙吐水,不知是天然形成,还是人工建造,
    水流经年不绝,注入环峰修成曲水之渠,那便是男弟子们绝佳的沐浴场地,更可算他们难得的畅所欲言的交流之地,
    逢雨季溪水瀑布猛涨,湍急的水如珠似玉洒下,飞溅在凌云阁搭建的顶棚之上,如同天然谱曲的听雨之阁,别有一番韵味与意境!
    于是饭后,众人三三两两踏着月光,去龙吐水处洗浴,殊胜自然也不例外,他与云飞结伴而行,还没到那里,就听到远远的起哄声,
    他们走近一看,原来众人都脱得光条条的,在瀑布下冲洗,有一个瘦弱的男弟子,颇为自卑,不好意思脱下贴身的亵裤,直接穿着来洗澡,被众人笑话他,
    还有几个不怀好意的人,晃荡着不文之物,恬不知耻故意抢他洗浴的地方挤搡他,云飞个性急,脾气大,上前一把推开那几人喝道:“人家想怎么洗,就怎么洗,干你们鸟事!”
    那几人仗人多势众,想来围攻云飞,这一闹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都光着腚跑来看热闹,殊胜一看怕云飞吃亏,又不想把事闹大,于是想上前拉开劝走云飞!
    但还没来得及出手,只听见那几个围着云飞没穿衣裤的家伙,“扑嗵!扑嗵!”不知被谁踢中了下面,四面散开,掉进了沟渠里,捂着命根子直叫哎哟!
    殊胜定睛一看,只见龙凤麟光着膀子,轻篾地看着那几人,鼻子冷哼道:“想活命的,一边去,别扫了爷洗澡的兴致!”,
    那几人似乎认出凤麟的身份,碍于华岳掌教王真人的面子,又或许自知非凤麟对手,便悻悻吃了暗亏走开了,
    那瘦弱的弟子怯怯上前向凤麟道谢,凤麟却一脸不屑道:“洗个澡何必遮着藏着,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虚伪的人不配我同情!”那弟子不由得满脸臊红,也就一声不响地走开了。
    殊胜却看不惯凤麟的嚣张与飞扬跋扈,忍不住冷言道:“别以为谁都愿意旁若无人自说自作!”
    凤麟斜着眼看向殊胜,反讥道:“你是在为你不敢当众脱裤子洗澡找个伴吗?”
    云飞反呛凤麟道:“你这么能耐,上大街上去脱光了洗去,说那么多废话有意思吗?”,凤麟却一反常态,毫不怒形于色道:“懦夫。”
    云飞还想说他,殊胜上前一把拉开他,道:“惹不起还躲不起吗?我们承认是懦夫好了,总比别人不敢承认无耻好啊,呵呵!”
    凤麟也笑道:“好,一边去,做你们的圣人好了!哈哈!”,殊胜听到他的笑声,不由突然一怔,怎么感觉这笑声这么耳熟啊!好象是从哪里听过,真奇怪!
    而凤麟接下来的举动更带嘲讽,他当着云飞的面一把扯下自己下面的亵裤,然后公开大摇大摆从殊胜面前走过,
    边走边不时用手象逗鹦鹉般挑动拨弄下面那物件,当着众人的面发出肆无忌惮挑衅般的大笑,让云飞和殊胜脸上无光颇为尴尬,仿佛被他公然羞辱了似的。
    殊胜看着龙凤麟那远去的完美胴体背影,突然眼前心头象电光划过般一亮,想起原来凤麟的身形与他在明心洞内面壁打坐中见到的在岛国身穿唐装的男子一模一样!他心里泛起层层疑虑,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呢?
    且不说殊胜心中的浮思飘绪,凤麟身不挂寸缕洒洒脱脱走去,周围虽都是一丝*不挂的男弟子,也有不少身姿较好的,但都比不过他,众人无不被凤麟那完美的体形所折服!
    众人目光里夹杂着复杂异样神情,既有欣赏与羡慕,又有嫉妒跟惊叹,凤麟身躯骨骼强健匀称,肤色较黑,肤质光滑,
    肌肉并非那种后天人为锻造出来的异常发达,而是很合理自然天生的结实健壮,腹肌有型,突兀有力,身无一块赘肉,腹下私毛刚硬漆黑短曲浓密,腋下乌丝疏离,
    身体其余各处,哪怕是前胸大腿,臀部与私*处后面都无一根体毛,非常光整滑爽、利索干净,他一边走,一边信心十足,他知道自己这具形体是世间独一无二的杰作!
    站在瀑布下,抬起头、闭上眼、仰面冲洗这具给他带来无穷自信与快感的胴体,将尘污、汗渍、劳累、疲惫一一荡涤、统统洗净,但他心中的往事与种种却怎么也冲刷不掉,洗净不了!
    隔着万千的水滴之线,心中那个人却无比清晰地显现出来,依然站在那里,他心中不禁痛恨咒骂自己道:“难道就不能忘了这人?难道我这样死皮赖脸还要纠缠多久?不死不休吗?这又何必?这又何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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