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悲惨女配后我大杀四方[快穿]

6.第 6 章

    
    谢舒窈没有让康晓萱退学直接打包回老家。
    跟校长通过气,把康晓萱口头教训了一顿以后,就高高拿起轻轻放下了。
    倒不是谢舒窈心软,只是不想这样简单的让康晓萱退场。
    康晓萱不是个好人,也做了很多坏事。
    但她还是个未出社会的大学生,心机有限,也就只能对“孙以烟”用点小手段,散播谣言施加压力、当面羞辱肢体冲突等等……
    这点小手段顶多算折磨,却不致死。
    可惜世界上最不缺意外的发生。
    无论康晓萱把“孙以烟”推下楼梯是有意还是无意,这件事不需要去追究,总之“孙以烟”因此死亡,是铁定的事情。
    出了人命的大事,谢舒窈怎么可能简简单单让康晓萱得到一个“退学”的结果,就轻易放过她?
    康晓萱手上有条人命,就该得到应有的惩罚。
    这次只是谢舒窈给她的一个小教训而已,后面还有大教训等着康晓萱。
    解决完康晓萱的事情,谢舒窈继续去了学校的其他几个地方露面。
    都是人流量大的场合,能保证信息的迅速传递。
    在何月月的帮助下,谢舒窈身世的真相口口相传,先前康晓萱散播的谣言不攻自破,显得格外可笑。
    在学校转悠完,把身上的冤屈和桃色新闻都洗刷干净以后,谢舒窈就转头去了公司。
    子公司空降新老板,她得出刷个脸,让员工认识一下她才行。
    谢舒窈不喜欢隐瞒身份进入公司却遭人刁难最后公布身份打脸所有人那一套,这种戏码太没劲,她喜欢一步到位。
    坐车打道去公司时,刚上车,人前高冷严肃的裘池顿时脱去了伪装。
    车上空间宽阔,裘池坐在谢舒窈对面,双眼亮晶晶的看着谢舒窈,像是大狗似的,就差摇尾巴了。
    谢舒窈见状一笑,朝裘池招了招手。
    裘池立即蹭到了谢舒窈身边坐着,黏谢舒窈黏得紧。
    谢舒窈伸手放在了裘池的头顶,裘池对此显然非常受用,对谢舒窈笑得眉眼弯弯。
    他把脑袋往谢舒窈手掌心拱了拱,“以烟姐,就这样放过那个人吗?”
    谢舒窈顺势揉了揉裘池的头发,意识到裘池指的是康晓萱。
    谢舒窈还没答话,管家李伯伯也发表了自己的意见,“小姐太心软了,那个女生做了很多伤害您的事,您不该这样轻易的放过她。”
    谢舒窈察觉到了两人对她的关心,心中一暖,笑着反问他们,“你们觉得我放过她了吗?”
    李伯伯和裘池对视了一眼。
    “李伯伯,阿池,放心吧,我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谢舒窈笑意越发浓厚,摸完裘池的头,还去捏了捏裘池的耳朵尖。
    “我只是……留着她还有用。”
    李伯伯点了点头,他是看着自家小姐长大的,如今小姐学会了成长,学会了自己料理事情,他非常欣慰。
    至于裘池,他被谢舒窈捏过的耳朵尖正泛着红,眼神躲躲闪闪的,不敢直视谢舒窈。
    车窗外景色飞驰而过,谢舒窈将手掌从裘池头顶收回。
    她看了看自己的掌心,有点心不在焉。
    总觉得……裘池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
    谢舒窈第一天去公司,刚冠上孙总的名号,就利用职权往公司里塞了几个人。
    康晓萱、何月月、廖河安三人,跟谢舒窈是是同届的大四生,这学期刚开学,正是大家四处递交简历找实习单位的时候。
    子公司的业务范围广,跟孙家的私人大学好几个系都沾边,加上都是孙家的产业,学校应届生几乎都会往子公司投一份简历。
    谢舒窈把康晓萱、廖河安和何月月的简历留下了。
    这三个是她内定的实习生,等过几天面试走个过场,就都能留在子公司实习。
    何月月自然是因为有能力、加上跟谢舒窈关系好,谢舒窈特意关照朋友的。
    至于为什么康晓萱和廖河安也会被谢舒窈亲自内定,这就只有谢舒窈本人才知道原因了。
    ……
    白天处理完事情,晚上的时候,谢舒窈请何月月出来一起吃了顿晚餐。
    位于商业大厦的顶楼星空餐厅,消费昂贵,非常有格调。
    谢舒窈和何月月坐在靠窗的位置,正餐已经吃完,正在一边吃饭后甜点闲聊,一边欣赏城市的夜景。
    两人聊得正起劲,冷不丁忽然有一个人走了过来,站在餐桌边不动了。
    廖河安站在谢舒窈身侧,神色难掩激动,他痴痴的说:“以烟,原来你在这里。”
    谢舒窈转头看向廖河安。
    谢舒窈像是早就知道廖河安会来,脸上没有任何惊讶的神色。
    她神情似笑非笑,单手撑着下颚,半垂的手指上,森系冷格调美甲衬托得手指细腻如玉。
    简简单单的一个景象,就夺去了廖河安的所有目光,令廖河安看得眼热不已。
    谢舒窈叉起一块奶油小蛋糕送进嘴里,奶油蹭了一点到嘴边,她拿起餐巾纸小心的擦去,又补了补口红。
    慢条斯理做完了一系列事情,谢舒窈才斜睨了廖河安一眼,分给了他一分注意力,“找我有事吗?”
    廖河安好似在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看到了万种风情。
    他呼吸一紧,看直了眼睛。
    何月月借着低头玩手机的动作,掩饰住脸上的鄙夷之色。
    廖河安太恶心了。
    要不是碍于谢舒窈的计划,她早就跟谢舒窈一起对廖河安施行女子混合双打了。
    廖河安不知何月月心中所想,他也没有注意到何月月。
    廖河安无视了一旁的何月月,他眼睛里只装得下谢舒窈一个人。
    他心想,果然是灯下看美人,他觉得今天的谢舒窈越看越漂亮。
    他从前怎么就瞎了眼,要跟这样一个大美人分手呢?
    廖河安陷入深深的懊悔。
    就算他不能把谢舒窈吃不到嘴里,那不也是正常的吗,美人生来就是难征服的。
    何况,还是富可敌国的大美人。
    想到孙家几代积累下来的、偌大的家业,廖河安看向谢舒窈的目光,越发热切。
    他深情款款的说:“以烟,我有话想要跟你说。”
    谢舒窈挑了挑眉,漫不经心的一笑,“说什么?”
    “这……”廖河安为难的看了何月月一眼,一副不能在外人面前说出口的样子。
    见状,何月月看向谢舒窈。
    谢舒窈和何月月互相交换了一个眼色。
    何月月立即会意的以“上厕所”的借口离开,识相的腾给廖河安与谢舒窈单独相处的机会。
    何月月离开后,廖河安立即坐在了谢舒窈的对面,迫不及待的说:“以烟,我们复合吧!”
    谢舒窈目光闪了闪。
    怕谢舒窈不相信,廖河安继续为自己找借口开脱,将所有的错误都归结到康晓萱身上去,力图洗白自己。
    “以烟,我从前被萱萱蒙蔽了双眼,才会背叛你。现在我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我爱的人一直是你,我们重新在一起,好不好,以烟?”
    谢舒窈闻言沉默了一会儿,她低下头,廖河安看不清她的神色,却听她落寞的说:“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却还那么亲密的管康晓萱叫萱萱。”
    “烟烟,对不起,我一下子忘记改口了。”
    廖河安瞬间改口,还聪明的管谢舒窈叫烟烟,试图拉近两人的距离,营造出深情的假象。
    廖河安再接再厉道:“从前是我辜负了你,烟烟,给我一个重新爱你的机会吧。”
    谢舒窈抬起头看向廖河安,面露迟疑之色。
    廖河安觉得有戏,情难自禁的握住了谢舒窈放在桌面上的一只手。
    手掌皮肤细腻,像是上好的羊脂白玉,廖河安不经意间摸了一把,顿时有些心猿意马。
    好在他还记得自己的目的,立即忍下了自己的心思,深情的看向谢舒窈。
    “烟烟,往后余生,我们一起白头偕老。结婚、生子,组建一个美满的家庭,我会永远爱你,我不会再犯错。”
    兴许是廖河安说的话太煽情,或许是廖河安的话戳进了谢舒窈的心坎里,谢舒窈听完廖河安一番话,眼角隐约闪现着泪光。
    谢舒窈像是被打动了,神色动摇。
    她借着拿纸巾擦眼泪的动作,将自己的手从廖河安手里抽出来。
    她期期艾艾的看向廖河安,“河安……你,你能回心转意,我很高兴。”
    谢舒窈拿纸巾在眼角摁了摁,将泪水吸走,以免影响妆容,她吸了吸鼻子,声音有些哽咽。
    “河安,我们从前那么好,你却突然跟康晓萱在一起了,我每每想起来,总觉得像是一场噩梦。”
    “现在真好,噩梦醒了。”
    谢舒窈说完这句话,便没了后文,她静静的平复这自己的心情,偶尔看向廖河安时,面带欣喜于娇羞,又隐含忧郁之色。
    廖河安见谢舒窈迟迟不给一句准话,心中不免有些焦急。
    从前谢舒窈就非常保守,他没办法对谢舒窈怎么样。现在有家世背景光环加持的谢舒窈,廖河安更是不敢妄动她
    廖河安在情场上得心应手、百分百撩妹成功的挑逗手段,不能拿来应付谢舒窈。
    他又想跟谢舒窈纯纯的牵个手,也被谢舒窈不着痕迹的躲了过去。
    廖河安干着急了一会儿,忽然眼珠一转,拿起餐桌上做装饰用的插瓶玫瑰花,半跪在地,将花献给谢舒窈。
    “烟烟,我爱你,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谢舒窈愣了一下,她顿时喜笑颜开,接过了廖河安递来的玫瑰花。
    谢舒窈没有直接答应,而是娇蛮的哼了一声,还伸出手指戳了戳廖河安额头,“好不好,得看你以后的表现。”
    谢舒窈做出的这个动作透露着亲昵的意味。
    可惜的是,也不知道谢舒窈戳廖河安时用了多大的力气,竟然在廖河安脑门上戳出一个深深的月牙印来。
    廖河安脸色有点僵硬。
    既是被谢舒窈指甲戳痛的缘故,也是因为谢舒窈没有直接答应他的要求。
    他自觉放低了身段,谢舒窈却这么不知情趣,不由得心里恼火。
    好在谢舒窈的家世如同一座大山压在廖河安头顶上,时时刻刻提醒他要冷静要徐徐图之。
    廖河安缓和了脸色,从地上站起来,笑容里有几分勉强的意味,“好,烟烟,我以后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谢舒窈对他笑了笑。
    去“上厕所”的何月月在这时候适时回来了。
    廖河安该表的忠心都表完了,刚才谢舒窈不直接答应他,他觉得有点伤了他的男性尊严,心里正不高兴呢,也不愿再跟谢舒窈多说什么,主动告辞。
    何月月找服务员把廖河安坐过的椅子给换了一张,才重新在餐桌边坐下来。
    何月月厌恶道:“廖河安太讨人厌了,他没脑子吗?以为全世界都得听他的?难道他示个好就得你感恩戴德的把他恭迎回家?”
    谢舒窈嗤笑道:“廖家生出个廖河安这么没脑子的儿子,家业迟早败在他手里。”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康晓萱和廖河安这两个人一样有趣。”
    廖河安献上的玫瑰花还在谢舒窈手里,谢舒窈撇了撇嘴,顺手把玫瑰花插.回餐桌上的花瓶里去。
    “也一样没有脑子。”
    “脑子是个好东西,我们有就行了。”何月月耸了耸肩,“他们两个没脑子比较容易对付一点。”
    “对了。”何月月说:“你跟廖河安做戏,那个叫裘池的小.弟.弟会不会吃醋啊?”
    “吃醋?”谢舒窈疑惑道,“他吃什么醋?”
    何月月惊讶不已,“你和裘池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吗?成熟大姐姐与年轻小鲜肉,多般配。”
    “不是。”谢舒窈否认了。她转头支着半张脸看向窗外的璀璨夜景。
    与裘池相处时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浮现心头,顿了顿,谢舒窈轻描淡写的说:“青梅竹马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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