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龄老婆

    
    “哥哥，你叫什么名字？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
    我跟着叶寒去他妈妈上班的地方去，在路上他突然对我问道。
    “我叫周小伦。”
    “哦，我以后可以叫你哥哥吗？”叶寒问道。
    “可以。”我牵着他的手，边走边说问他，“还不知道你家是干什么的呢？”
    “我妈妈是开理发店的，我带你去的地方就是理发店。”
    “哦，你爸爸呢？”
    …
    叶寒沉没了片刻，突然停止了脚步，脸上疑重道，“我没有爸爸。”
    “你爸爸呢？那去啦？”我并没有注意叶寒脸上的变化。
    “去世了，是车祸。”叶寒继续走着回道。
    我这才发现了他脸色突然变得很忧伤，我轻轻地握了一下牵着他的手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提起你伤心事的。”
    “没事的。”叶寒非常懂事，就像个小大人一样说道，“我其实也没有见过我爸爸，只是听妈妈说，我还没有出生，爸爸就去世了。”
    叶寒不会表达，其实他想说，自己和爸爸没有感情，但他还是非常渴望有个爸爸，这样自己在学校就不会被其他同学欺负，不会被同学嘲笑自己没有爸爸。
    叶寒脸上变化不定，我看在眼里，我能明白他的心情，他与我一样，单亲家庭，一个没有爸爸，一个没有妈妈，他从小到大在学校里，肯定会受到许多的白眼吧。
    “其实我也没有妈妈，我还没有出生，我妈妈也离开了我，去了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我也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心声，也许是出于对这孩子的关怀，我说道，“我们俩看来还真是有缘分，同病相怜，你没有爸爸，我没有妈妈，要不以后我就做你哥哥，我来保护你，你看怎么样？”
    “好呀，好呀。”叶寒高兴地挣脱了我的手，在我面前跳了起来，手足飞舞，很是高兴。
    叶寒缺少的就是关爱，父亲的关爱，突然多了我这个哥哥，就好像多了个父亲一样，他非常开心。
    我看在眼里，也很高兴，感觉自己就像英雄，是我拯救了他一样…
    春末季节，广安城北的街道上，只有路灯亮着，微冷的寒风吹过，有些冷，红绿灯停在了黄灯处闪烁着，灯光拉长的身影，只有街上一大一小两个男孩手牵手地打闹着。
    叶寒身上带了一串钥匙，来到了一偏僻店面，他打开了卷叶门，进去后又打开了灯，做完这些，他就坐在椅子上打屯。
    叶寒毕竟是个孩子，精力是有限的。
    我看了一下这理发店里，店面很小，长长的门市，中间一个隔断分为两部分，里面是两张洗头的睡床，外面有四个理发的座位，两边墙各两面镜子；门市还有个隔层，洗手间上面就是通往隔层的楼梯，上面隔了一间小杂物房和一间卧室，卧室里有一个一米五宽的小床铺，想必是临时休息用的吧。
    我在店里看了里面的环境，装修得很精致，地面也干干净净的，特别是洗手间这样的公共用的地方，，也特别干净。
    等我去洗手间洗了一下脸出来时，叶寒已在理发椅子上睡着了。
    “喂，起来。”我喊了他一声，他睡得像死猪一样没有反应。
    本来打算想问他妈妈电话的，打个电话过去包平安，见孩子睡得很香甜，就没有在喊他，我抱起他去了二楼，将他放在了床铺上，给他盖好了单被。
    安排这小孩睡觉后，我也有些困了，打了个哈欠，见自己这一身脏兮兮的，想去床上躺，但鼻子嗅了一下这被单，一股女人的体香，让我放弃了这念头，因为看这理发店里干干净净的，万一这小子妈妈有卫生洁癖，免得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一身脏兮兮的，只能去一楼的椅子上休息。
    一夜就这样过去。
    “哐当”几声，卷叶门突然被打开，外面的阳光照射在我脸上，让我有些睁不开眼，我不由得翻了个身去，继续睡觉。
    “呀，你是谁？”
    突然一个清脆的惊叫声在我耳边响起。我顿时睁开眼回头看去，见一位身材高挑的美女姐姐手中拿了一把理发的剪刀指着我问，同时她另一只手在藏在背后，靠着镜子边的台上在拿什么东西。
    “你是谁，你为什么在这里？”美女姐姐又追问了一句，很是警惕地看着我。
    这美女姐姐头发染的是酒红色，在阳光照射下，还有些偏紫色，微卷的长发，穿着一身女士的白色衬衣和黑色西裤，眼角有几丝鱼尾纹，看上去年纪差不多30岁左右，她保养得非常好，显得更加年轻，让人猜不透他的年龄，如果她穿休闲一点，看上去应该显得更加年轻。
    这美女姐姐对我说话有些颤抖，好像很害怕我一样。
    我昨晚一直坐着睡觉，同时保持这个动作，腰有些痛，手想去揉一揉腰，这美女姐姐就呵斥道，“你想干什么，我报警了，我店里没有值钱的东西，你赶快离开这里，不然我报警了，快点离开这里。”
    我见这美女姐姐很紧张，手中拿着剪刀在我面前晃动，背后又好像拿了个什么东西，我害怕她万一失手伤了我的脸，我也有些害怕，我见门市外面没有来往过路的人，显得很冷清，就知道这是一条冷街，来往的人少，不然这美女姐姐可能都大叫了吧。
    “姐姐，你别乱来，冷静点，冷静，这理发的剪刀可利着，我不是坏人，我是好人。”我双手举起来，露出一副自认为很礼貌没有恶意的笑脸来。
    但是，我忘记了自己脸上昨天被摔得鼻青脸肿的模样，微微一笑，看上去真的不像是好人，反而有些狰狞。
    我话刚说完，就见对面的美女大姐姐，突然从身后拿出了一个防狼的喷雾剂，对着我脸上就是猛喷，她口中还同时喊道，“你是好人？看你这长相就是坏人。”
    我眼睛瞬间是一阵火辣辣的感觉，就像辣子酱进了眼里，睁不开，我挡住自己脸求饶道，“姐姐呀，大姐呀，你误会我了，我真是好人呀，我只是在你这里睡了个觉而已呀。”
    “你以为我孤儿寡母的好欺负。”美女大姐姐根本不听我的解释，趁我看不见，就拿着保鲜膜就把我全身包裹着，口中还在说道，“你是不是好人，等派出所的人来了在说，让警察来评论。”
    我因为眼睛睁不开，甚至脸上好像麻木了，失去了知觉，任由这个美女姐姐操控着我，用保鲜膜给我手脚裹了起来，躺在地上不能动弹。
    片刻，我又感觉到自己脸上和嘴巴都有些麻木了，眼也睁不开，说话都有些说不清楚，心中在想，这好像是防狼喷雾吧！果真厉害，还带麻痹效果。
    “杰杰，额舌怂下哈胡来的。”我闭着眼，努力让自己嘴巴不麻痹，对她嘴解释道。只是我说的是：姐姐，我是送小寒回来的，说得我自己都听不清说的什么了。
    想起昨天挨打又被骂，还被赶出了家门，现在还挨饿，甚至又被别人当成了坏人，解释不清楚，脸上麻眼里痛，我突然感觉自己好像面对的是世界末日，所有人都在欺负我。
    我好委屈，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我居然在地上哭了起来，“呜呜…”
    “给我闭嘴。”美女姐姐给我踢了一脚，然后掏出了手机准备打110报警。
    这时，楼下的动静把楼上睡觉的叶寒惊醒了，他揉着没有睡醒的眼睛，来到楼下，见自己妈妈正在对自己哥哥拳打脚踢的，他喊了一声。
    “妈妈，别打哥哥。”
    “小寒？你怎么在这里？”
    叶寒的妈妈叶瑶，正准备打电话报警的时候，看见了儿子从楼上走了下来，她马上收起了手机，前去抱了一下叶寒问，“你受伤没有？这个坏人欺负你没有？”
    叶瑶检查着叶寒的身体，生怕他受了伤，满脸关心，同时指着躺在地上的我，以为我要是坏人，欺负了他一样，“这坏人你刚才喊的什么？哥哥？”
    “妈，我没事。”叶寒摇了摇头道，“这是我认的哥哥，他没有欺负我，哥哥是好人。”
    “他是好人？”叶瑶疑惑，见自己儿子没有受伤，想起自己儿子怎么和一个流浪汉跑店里来了，她马上脸上拿出了严厉的表情问，“快告诉我，你怎么跑到店里来了。”
    “提舌屈嗓王，搭要西…”我躺在地上想告诉这个美女姐姐，他是去上网打游戏遇见其他大学生欺负他，被我遇见的带他回来的，只是我还没有说完，就被叶瑶又踢了一脚道，“你给我闭嘴，没有问你。”
    叶瑶怕我是坏人，说话误导叶寒，她踢了我一脚后，又拿起一条毛巾塞到了我嘴里。
    我现在不能说话了，只能嗯，嗯嗯叫。
    “你现在告诉我，你怎么跑店里来的？还有，你怎么认识这个乞丐的？”叶瑶一脸严肃地看着叶寒，同时手指着躺在地上的周小伦。
    “我，我钥匙丢了，进不了家门，就去网吧打电脑，然后遇见了大同学他们欺负我，还是这个哥哥救的我。”叶寒半真半假地给妈妈解释道，出了钥匙丢了是假的，其他都是真的。
    这样的谎话他妈妈又怎么能被骗，钥匙丢了还能进店里来吗？
    叶瑶没有点破，她想起是自己对儿子的关心忽略了，出差两天学习新的烫染技术，把孩子一个人留在家里，给了些钱让他自己在外面吃，却没有想到儿子饱一顿的饿一顿，把钱拿去打游戏了，还遇上了大学生欺负他。
    想想前段时间网上看见的新闻，大学生欺负小学生也是为了点钱，一个初中学生把一个小学生杀死了想着都害怕。
    叶瑶虽然生气儿子骗自己，但是想起昨天晚上有大学生人欺负自己儿子，还是这个乞丐帮的他，这也让她少了些担心，她心中想，还是要把孩子的外婆接城里来带他，免得以后自己担心。
    叶寒其实并不是叶瑶的亲生儿子，他是叶瑶姐姐的儿子，姐姐和姐夫出了车祸，两人遇难，是姐姐用身体保护着叶寒，他才难以幸免。
    叶寒没有爸妈后，叶瑶就一直带着他，把他当做亲生孩子一样照顾，孩子是跟妈姓的，因为孩子的亲爸亲妈在孩子刚出生就离婚了，两口子就是在离婚后一起搭车回来出的车祸。
    命运，如此凄凉…
    孩子的亲爸因为吃粉吸du，家庭条件也不好，所以法院判给了外婆，老一辈的带孩子太娇惯了，叶瑶又从自己妈妈手中要过了叶寒，她自己来带。
    因为叶瑶把孩子当做自己的亲生子女对待，从小就教他喊自己妈妈，怕影响孩子的成长，怕他在学校被人嘲笑他是孤儿，没有父母，所以叶瑶主动担任起了妈妈的责任。就因为这样，直接导致不知情的人以为叶瑶未婚先生子，还是个不知道谁的野种，所以她的婚姻到现在都没有着落。
    知道叶瑶情况的，就见她带着别人的孩子，不愿意与她交往。
    这样久而久之，叶瑶择偶标准发生了变化，只要嫌弃叶寒的，她都拒绝，甚至前几年处了个对象，开始不在乎孩子，相处久了，就有意见。那次叶瑶对那个男人投入很大，最后还是分了，叶瑶从此就没有想过自己会结婚。
    被爱伤了心，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把自己的感情世界封闭着，不与外界接触。
    想起要喊孩子外婆来带他，叶瑶心中又有些心烦，自己老妈难免不了又要在自己耳边唠叨自己婚事。
    前段时间就是因为母亲来城里，在叶瑶耳边唠叨婚事，她还和母亲吵了起来，把自己妈妈气得离家出走，好在最后找到了老母亲，把她送回了老家。
    叶瑶听儿子解释后，就拿剪刀把躺在地上的周小伦身上保鲜膜剪掉，然后歉意地说道，“这位大哥，不好意思，我以为你是坏人才……”
    “不好意思哈，真不好意思，你刚才也不解释，我就把你当成了坏人，你去洗手间洗一洗脸就没事了，对不起，真是对不起。”
    叶瑶一个劲地道着歉，因为我脸上有伤，花不拉几的，以为我年龄很大。我听着她道歉，心中有些生气，还在心中嘀咕着，明明解释了的，是你不相信我而已。
    因为我眼睛看不见，被美女大姐姐牵着我的手带去了洗手间，她递给了我一条毛巾还有洗面奶给我，让我洗一洗就好。
    她就退出洗手间，去了店面外面，把卷叶门顶上去，让叶寒去购买早餐。
    我在洗手间里用洗面奶洗了脸，才勉强睁开眼睛，然后又用清水冲了几次眼睛里的喷雾残留物，几次反复冲洗后，才完全恢复了视力，只是眼睛还有些火辣辣的感觉。
    洗完脸后，我出了房间，去了门市上，发现叶瑶正在做店里的卫生，拿着一条插布正在擦门店的玻璃门。
    她付下腰，胸口的白衬衣第一颗纽扣是解开的，我隐隐约约能看见她胸前的乳沟。
    很白，很大，我现在才仔细审视着她。
    这个美女姐姐看上去很漂亮，肌肤也很雪白光滑，唯一的瑕疵就是眼角有一丝丝鱼尾纹，在别人眼里可能这是个老女人，但是在周小伦眼里，这是完美无瑕的女人，就是他想找的那种女人。
    在那一瞬间，我突然有些心动。
    “你，你眼睛没事了吧。”叶瑶见我出来了，走了过来对我问道，对刚才喷他还有些自责。
    “没，没事。”我扣了一下脑袋。
    “没事就好，谢谢你帮小寒的忙。”叶瑶用擦布把手上擦干净，伸出手来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叶瑶，小寒的妈妈。”
    我情不自禁地伸手过去与她握手，她的手冷冷的，但是很光滑，我愣愣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我叫周小伦。”
    我话刚说完，肚子里咕咕地叫，鹅了一夜了，的确是难受。
    叶瑶见我一身脏兮兮的，身上又穿得破烂道，“你饿了吧？”
    我揉了揉肚子，不好意思道，“嗯，一大晚上都没有吃东西。”
    “你先耍一会儿吧，小寒去买早餐去了。”叶瑶说着，继续做卫生，边擦椅子边问，“我看你好好一个大男人，怎么脸上全是伤，身上也穿这样，你是一直在…？”
    叶瑶不方便直说你一个四肢健全的大男人，怎么跑出来行乞。
    她的这些话我能懂，我不好意思说是家里跑出来的，只好撒谎道，“我出来打工行李被偷了，钱包也被偷了，我没有换洗的衣服，衣服穿久了，就烂了脏了，想找工作都找不到，去面试公司门口的保安都不让我进，我说我是去面试，他们说我是神经病，还赶我走，我不走，他们就打我，我脸上的伤就是他们打的…”
    我装着一副可怜的样子，想起穿这身进两岸咖啡时的画面，把这一身伤推在给了面试被保安打的。
    叶瑶听我的诉说心里很是同情，心中想要不把这个人留下来当理发学徒，帮他一把度过难关，工资少了点，但至少能解决温饱问题。
    “你多大了？”叶瑶问。
    “22岁。”
    “呀，你这么年轻呀，我还以为快三十多岁了呢。”叶瑶惊讶，因为我脸上有伤，有些浮肿，加上眼睛被喷雾喷了有些通红，特别是头发看上去已经很油腻，看不出真实年龄。
    “瑶姐你见笑了，我是脸上伤才看上去显老的。”我尴尬地笑了一下。
    叶瑶呵呵一笑，“如果你不嫌弃，要不就先留在我店里帮忙吧，当个理发学徒，你看行不行？”
    “好呀，好呀。”我高兴地点头答应，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感觉与这个大姐姐聊天很亲切，听她让我留下来当理发学徒，我心中顿时高兴了起来。
    “你去换一身衣服吧，我去帮你找一套大码的工作装。”
    叶瑶一边说一边去了二楼隔层拿了一套男士白色衬衣和黑色西裤下来，我在楼下等了片刻，紧握拳头，暗自高兴。
    “给，你去试一试合适不，这是我们店里的工作装。”叶瑶下楼后，递给了我一套衣服，同时提醒道，“你先去洗手间洗个澡在换衣服吧。”
    “嗯。”我点头接过衣服，去了洗手间里去洗澡。
    从头到脚洗得干干净净，然后换上了白衬衣黑西裤的工作装，这套服装是新的，175个子穿的，我18的个子穿上去有些紧，裤子刚好合适，不过好在我身材好，这样穿着反而有些瘦身效果，看上去独有风格。
    出来后，叶寒也回来了，他正和妈妈叶瑶坐一起吃饺子，这是叶寒打包带回来的蒸饺。叶瑶把周小伦当成了流浪汉，怕他饿坏了，就喊让叶寒多买了两份。
    “你快点把头发吹干在来吃饺子。”叶瑶见我出来对我说道。
    “好。”我点了一下头，拿着吹风机给自己的头发吹着。
    叶瑶见我吹头发的动作很慢，她放下筷子，直接走了过来，夺过我手中的吹风机，站在我身后，一把把我按了下去坐着，然后开始给我吹着头发，顺便帮我吹了个造型。
    由于我头发是烫过的，再加上叶瑶的专业水平，这个发现她吹出来很好看。
    在吹头发的过程中，我见镜子里的我和她，穿着同样的工作装，就行情侣装一样，看得我有些花痴了。
    吹完头发后，叶瑶才发现我脸上很干净，虽然还有一些伤，但皮肤白白的，脸上伤好了，肯定是个小帅哥。
    “吃饭吧。”叶瑶放下吹风机。
    “哇，哥哥，你真帅。”叶寒见我焕然一新，不是流浪汉的模样一阵夸赞。
    “那是当然，我可是小张艺兴。”我臭美地摆了个poss。
    “切，臭美。”叶瑶内心鄙视给了周小伦个白眼，不过当她认真看周小伦五官时，还真有些像大明星张艺兴。
    “赶快吃吧，等会还要上班呢，少臭美了。”叶瑶提醒着我。
    我坐了下来，饿了很久的肚子，终于可以补能量了。
    我的确是饿了，而且蒸饺是我非常喜欢吃的，所以我就一口一个，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形象吃了起来，记下就吃完了一份蒸饺，叶瑶见我吃完了一份，又打开一盒蒸饺递给我，我也是来者不拒，直接吃了起来。
    “你吃慢点，都这么大的人，还像个孩子似的，看你脸上都弄的全是油酱。”叶瑶见我狼吞虎咽，吃得满脸蘸酱，扯了一纸巾在我脸上替我擦着。
    这一刻，我又呆住花痴了，我与她相隔很近，她呼吸的气息我丢都能听见，甚至能嗅到气息中带有一阵阵清香。
    我呆呆的看着她发呆，这是第一个女人这样对自己，给我吹头发，给我擦脸蛋上的污垢。
    看着他的红唇，顿时我有一种冲动，忍不住想去亲吻她一下。
    还好是叶寒在这里，不然我真的会忍不住去亲她一口。
    有了这样的想法，我顿时明白了，原来我陷入进去了，这恐怕是我爱上了她吧。
    “瑶姐，你，你多大了？”叶瑶擦完我脸后，我忍不住问，虽然她有孩子，但我不在乎，我就是想和她一起，想去追她。
    “问这个干什么？你不知道女人的年龄是秘密吗？”叶瑶白了我一眼不告诉我。
    她不回答，我也不好在问，不过年龄这个问题我不急，可以慢慢了解，虽然她比我大，但是看上去她还是很年轻的嘛，特别近距离看她脸上的皮肤，她好有化妆的痕迹，只是眉毛修过，纹眉了一双淡淡的柳叶眉，她皮肤很光亮，脸上微小的汗毛几乎都看得见，没有一点斑点。
    如果她在画点淡妆，岂不是个御姐范大美女？
    我心中想了想，她既然不告诉我，等她不在身边了，我问叶寒，这当儿子的应该知道妈妈的生日吧。
    三人吃着早餐，透过玻璃门，看着三个背影，如果不知道还以为是一家人呢，因为三人都是白衬衣加黑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