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水煮粉桃

37.37℃

    
    临近费华修生日。
    之前他就跟姜桃桃提起过,这天朋友会给他组个局, 借此大家一起聚聚。
    有想带她一起过去的意思。
    姜桃桃顾及需要留下来照顾妈妈, 就没答应。
    这几天霍红霞身体状况越来越好,医生通知一周后就可以出院了。
    所以目前她在医院时, 也不再需要时刻有人照顾着了。
    自己呆着也不会闷, 经常和病友打麻将,倒是嫌儿女经常过去打扰她玩牌。
    费华修生日当天, 姜桃桃还是瞒着他偷偷过去了。
    从李金程那儿知道了他生日聚会的地点。
    李金程提前和会所里的人打了招呼, 姜桃桃到时,有人直接把她引了过去。
    她等送水果的来了和她们一起进去。
    门打开, 里面是几个和费华修年纪差不多的男人。
    也有一两个携了女伴同来。
    没人往门口注意, 都当来得是服务员。
    费华修却一眼就看到她了。
    其实他原本背对着她,听见几个服务员进来就回了头,隔着那些人, 直直朝她看过来。
    就像有预感一样。
    他坐在宽大的椅子里,手里捏着扑克牌。
    另一手烟丝袅袅。
    还没见过他抽烟的样子。
    他抽了一口, 吐出雾来,眼睛在模糊成云的烟团后看着她笑。
    姜桃桃两手娇俏地背在身后, 笑盈盈地等他。
    下巴被虎口卡住, 脸抬了起来, 他嘴唇印在上面。
    然后揽住她的肩, 低眼看着她, “介绍一下, 我女朋友, 姜桃桃。”
    在场的这些人,除了李金程,她一个都不认得。
    看起来都是些礼貌正派的人,给人感觉很随和,相处起来不困难。
    他这个生日办得比她想象中简单太多了。
    也就是找了个清净的地方,几个老友聚一聚,喝酒玩牌。
    按了下姜桃桃的肩膀,她乖乖在他身旁就坐。
    她一来,费华修就掐了烟。
    问她要不要吃水果。
    从果盘里捏了一颗草莓,掐掉绿叶,递到嘴边。
    姜桃桃甜甜一笑,接过来。
    他垂眸看着她小小牙齿咬在红润的草莓上,多看了几眼才重新拿起刚才的纸牌。
    对面一个气质很温和男人说,“原来这就是桃桃?”
    刚才费华修简单跟她说了下这些人的名字,姜桃桃记得他姓关。
    旁边一个女人笑着说,“很对Loman眼光。”
    姜桃桃戛然一笑,略埋怨地看了看他。
    看来颜控都出了名的。
    点完菜,桌上牌局就撤了。
    途中一行人又开始打斯诺克。
    这间包厢非常大,阳台开了一整面墙,下方就是波光粼粼的湖水。
    夜里湖面呈现深蓝的颜色,灯火洒在上面,流光璀璨,安静清宁。
    房间里的地毯也是深蓝色的,绘着巨大的仙鹤,质感非常厚实,踩着就像走在云上。
    姜桃桃在一旁看他们玩儿了会儿,去了趟包厢内的卫生间。
    走近了才发现里面有人,地毯吸去了她脚步的声音,里面的人也没注意到她。
    听声音,知道是这些人中的一对情侣。
    女方就是刚才说她对费华修眼光的那个。
    男人抽着烟,女友在身旁撒娇,年轻情侣间各有各的把戏,姜桃桃听见他们宠溺暧昧的言谈,觉得偷听太不好意思了。
    正要悄悄走开,从女孩口中听见了费华修的名字。
    “哎,你说Loman这次会不会是认真的?”
    男人像听到什么笑话似的哂笑出声,“你觉得可能吗?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女人的想法。”
    女孩不依不饶地说,“但我就觉得Loman对她不一样啊。”
    “两码事。”
    男人回道。
    “就光被他家里那环境制约着,他们也不可能。”
    “Loman是个明白人,其实他自己也清楚。”
    吃完饭,费华修带她回家。
    姜桃桃气压低落,他看得出来。
    路上他问了句,“不喜欢我那些朋友?”
    “怎么会。”姜桃桃立即否认。
    “那怎么看起来不太高兴了?”
    姜桃桃随便扯了个理由,“那个地方,菜不好吃。”
    费华修明知她说谎,不过也没再多问。
    到了车少的地方,车窗就放下来了,风拂过脸颊,顿感惬意。
    心情也放松了很多。
    姜桃桃无意看见后视镜里的自己。
    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会儿脸色还真不太好看。
    怪不得他会突然关心她。
    其实也不想在他生日这天臭着张脸,后半路努力活跃了一些。
    道听途说来的话哪儿能当真,由他亲口说了她才能相信。
    到了家,费华修在楼下坐了会儿,姜桃桃自己跑去卧室了。
    他看时间差不多了,也回楼上,但没见她身影。
    走进浴室,往圆形的浴缸放了水,正想去问她要不要一起洗澡。
    姜桃桃穿着他的睡袍从里间出来了。
    黑色的绸缎睡袍面料轻滑,宽宽长长的一件裹在她身上,都快垂到脚踝了。
    这么显得骨架更小,她就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子。
    但半露着的洁白胸脯破坏了那份滑稽感。
    她出来时正低头扯着衣领,想把锁骨露出来。
    并没有注意到他就倚在浴室门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这模样。
    姜桃桃无意抬头发现,受惊的小猫似的往后蹦?了一下,瞬时又把脖下的袍子紧紧抓住。
    “你这是干什么?”费华修笑着问她。
    “没、没衣服穿,借一下你的。”她看似找到了个好理由,又很有底气地说了句,“不行啊?”
    费华修摊了摊手,表示你随意。
    听见浴室里面水声哗啦,姜桃桃问,“你准备洗澡了?”
    “一起吗?”他邀请道。
    他衬衫的领口早就解开了,一边的衣摆也从皮带中垂下来。
    还环手倚在墙上,模样玩世不恭。
    说完回头往里看了一眼,兴许是觉得水放得差不多了,他又开始解衬衫的扣子。
    姜桃桃脸上热了一道。
    背身往自己包里翻。
    “我还没送你生日礼物。”
    他来了兴趣,问,“还有礼物?”
    说着人就走到了她身后,手掌在她后背的头发上贴了一下,两手顺着她的腰线环下去,在她小腹上合抱住。
    弓着身,把下巴枕在她纤薄的肩上。
    “什么礼物。”
    他一说话,下巴就重重硌着,姜桃桃缩着肩膀想躲开,一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她就不动了。
    美色/诱人,不分男女。
    其实她和费华修是双向吸引。
    她总介意他更多迷恋的皮相,自己何尝不是。
    脸美胸还大,追她的人一条街都排不下,怎么就偏偏选择了费华修。
    一部分是他手段高明,也有一部分归功于他出色的硬件设施。
    她也非常非常喜欢这张皮相的啊。
    从包里拿出一只精致的小盒子,递到他眼前。
    费华修正要伸手接过,她一回身避开,走到床尾坐下。
    姜桃桃打开那只小盒子,里面躺着一只金色的小铃铛。
    他捏出来看了看,晃了两下,叮铃声清脆作响。
    撑开黑色的宽形边绳,发现这是一个项链。
    于是费华修就笑出声了,“宝贝,你送我这个有什么用?”
    “是这样用的……”
    姜桃桃从他手心把铃铛夺过来,脖子上的头发被拨开,她低着长长的睫毛,心跳如雷地把小铃铛系在自己脖子上。
    费华修随之就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了。
    他嘴边笑意更浓,等她亲口“指点”。
    “这就是我给你的生日礼物。”
    她缩在宽大的睡袍中,仰脸,眨了眨大而水亮的眼。
    “今天,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想怎样就怎样。”
    她坐他站,他高她低。
    本身就给她压迫感,更何况这样。
    把自己装点得漂漂亮亮的,香喷喷的,呈入虎狼的洞口。
    她还嫌不够似的,又把肩膀两边的袍子撤下来,皮肤洁白,与深色衣料相印,刺激眼球。
    费华修笑着咬了咬牙。
    他已经步入正题了。
    表情温柔地说,“乖,摇个头。”
    她立即听话了摇摇头,脖子上铃铛叮叮当当响了起来。
    他却又皱了眉。
    “谁让你摇这么用力的?”
    他语气很重,一脸凶相,姜桃桃吓得不敢动了。
    眼睫颤颤的,又见他薄唇轻启,勾住一抹坏笑。
    “说,我该怎么罚你才好呢?”
    ……
    水花不断地从头顶撒落,姜桃桃双膝跪在瓷砖上,眼睛被细雨一样的热水淋得睁不开。
    她抱着费华修有力的双腿,喉间被塞得满满的,吞咽唾液都成问题。
    小铃铛随着她的动作来回晃动。
    出了清脆悦耳的响声,还有头顶他压抑的闷哼。
    过了很久,硬的变得更硬,她软软的唇和舌起不到实质作用。
    被折磨着几乎没了直觉。
    她先吐了出来,抬头朝他乞求地望过去。
    他眼中浓黑,湿发成缕往下低着水,手撑在墙上,上半身山一样地将她笼罩。
    “费华修,我下巴都疼了。”
    他把着她腋下把人提起来,再捏着腰固定在墙上。
    姜桃桃水蛇一样地缠住他。
    四面瓷砖的浴室中,声音别无去处,只有来回游荡。
    铃铛声不绝入耳地响着。
    晕天黑地的姜桃桃一把将它扯下,软绵绵地砸进浴缸。
    什么破礼物,下次绝对不这么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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