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日虽舞刀弄枪,终究是有隐藏的女儿心,嘴角隐晦一扬,也不扭捏,将衣袍褪去,踏入了水池之中。
还未站稳身子,便被他拉了过去,撞进滚烫如岩浆的怀中,温热的水荡在紧挨的肌肤上,让人只想舒服的嗯一声。
甄月看着他幽暗的瞳孔,眯眼说道:“听说这个梅园夫子来过。”
“……。”北墨凌微蹙了眉尖,眼露疑惑,似乎正在竭力的回忆夫子是何人。
甄月见他蹙眉凝思的某样,嘴角如月牙般荡开,他这个人爱憎分明,脾气虽不好,却是个敢作敢当的人,一门心思全在国家政事上,恐怕早就忘记了曾经发生在此处的事情。
甄月心里欢雀,抬起手环上他的脖子,送上了自己的香吻。
北墨凌受宠若惊,最受不了甄月的挑逗,肌肉瞬间绷紧,将她禁锢在怀中,湿露的手抚在她湿滑的脊背上,绽开点点火花。
“嗯……。”
舌尖在她耳垂上不怀好意的滑上一圈,唇瓣吮吸着她的脖子,锁骨,舔着她身上的水珠。
热气的蒸腾,娇嫩的身子已经泛红,呈现一股邪魅的妩媚,北墨凌看着眼前的美景,倒吸一口气。
灼热的舌在她胸前搅拌,半垂的眉眼遮不住火热的qing潮,甄月被他吻得有些窒息,总是经受不住他在身上肆无忌惮的点火,短暂的闷哼,她毫无意识的抬起了双腿,夹在了男人强劲的腰身上。
只见北墨凌豁然抬起头,瞳孔像是藏了一匹狼,动作蛮横的将甄月抵在了温泉的石岩上。
石岩都被打磨的极其光滑,并不会觉得疼,却有几分冰冷,雪飘落而下,化在滚烫的娇躯上,温度持续上升,仿佛要吞没一切。
“北墨凌……。”甄月半躺在石岩上,难耐的低吟。
北墨凌长眉邪扬,故意的挤进她的双腿,吐出一句邪魅的话,“想要?”
甄月脸颊红如血,被他折磨的犹如飘在海浪上,听他挑衅的话语,不耐道:“你真是越来越坏了。”
“啊……。”甄月惊呼一声,湿漉漉的身子依旧缠在他腰间,却是被抱出了水面,涟漪的水花随着二人的动作,哗啦啦的落在热气腾腾的温泉中,悦耳灵心。
北墨凌保持着二人毫无遮掩的姿势,赤足走在温热的白玉石地面上,墨发湿漉,水珠顺着男人结实的胸膛滑落,看的甄月面红耳赤。
撩开温泉一侧的红丝,竟是一处别有风味的小方天地。
地上铺着雪白绒毯,她被轻轻放在上面,鼻尖是清淡的桑叶香气,甄月从未来过梅园,此时躺在这里才知道,这家伙平常挺会享受的。
北墨凌撑在两侧,根本就不给她反应的时间,果断干脆的提抢而入,直导黄龙。
瞬间的充盈,让她不适的尖叫一声,北墨凌稍稍停顿,吮吻密集落下,深切而煽情。
甄月睁开眼睛,看着他的眉眼,动情的说道:“北墨凌,我爱你。”
北墨凌浑身一颤,他的唇瓣依旧停留在她泛红的脖子上,许久,热气一丝丝散去,甄月见他一动不动,轻轻抬起手,想要推他,却察觉脖子处有湿润的触感,一滴又一滴。
忽然间,她也红起了眼眶,她这辈子就见他哭过两次,一次是宣太后死的那一晚,再一次就是现在。
北墨凌缓缓抬起头,深情的凝视她的双眼,激动而战栗,声音有几分颤音,“月儿,我很幸福,是你照亮了我黑暗的一生。”
他的爱太过沉重,比她的爱要多上千倍万倍,又岂是言语所能表达!
甄月轻点他的唇角,不停的重复着我爱你。
曾经她害怕再也没有机会说出口,每当梦醒时分,她总会找寻他的身影,害怕一切只是南柯一梦,只有看到他安静的躺在身边熟睡,她才会压下恐惧,觉得一切苦难都过去了。
北墨凌听着她深情的表白,双眼亮如星辰,毫无保留的全力进攻,动作大进大出,将满腔的爱意融入她的体内。
快gan如大浪般卷来,喘息急促到窒息,紧密相连的地方被铺天盖地的爱意化成了蜜糖。
今晚的他偏执到疯狂,一次次的索取,好似永远不知疲惫,甄月迎合着他的征讨,觉得他仿佛要将自己揉碎进血骨之中,占有着她的每一处缝隙。
雪飘茹素,暗香扑鼻。
甄月被北墨凌打横抱在怀中走出了梅园,布满爱意的身子被裹的严严实实,清丽的脸颊是未散去的红晕。
有雪落在鼻尖,甄月伸出手接住晶莹的雪花,望着黑乎乎的苍穹,声音因身子透支,有几分低缓,“北墨凌,我们去北川高原吧,你说要带我去看终年游弋的葬红娘,给我猎一头雪狼。”
北墨凌微微凑下头,暗香萦绕,“天涯海角,你说去哪,我们就去哪。”
“政务怎么办?”
“留给他们去做吧,都让我做了,他们不如一尺白绫了结算了。”
甄月轻笑,这家伙依旧是嘴上不饶人。
翌日清晨,甄月便与北墨凌去了紫晶宫辞行,北宫君一袭金黄龙袍站在长廊尽头,檐廊的雪花卷在他龙飞华美的衣袖上,狐狸眼尽染桃花的看着他们。
他还是与印象中一样,举止是常态下的放浪,可俊眉下的桃花眼是日益稳住的男儿气魄,自从经历了北墨凌的凶险后,已经收起了轻佻。
看着甄月之时,露出了很安宁的笑意,那一瞬间,她想起了在破旧的东哲殿,满园花香之中,男人饮着泪水,悲伤的讲述着那段尘封的过往。
那晚与今日一样,白雪纷纷,天地苍白,唯一不同的是他们都变了,都在命运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归宿。
北川高原。
挺拔的雪峰傲骨凌霜,寒风呼啸,通体雪莲随风游弋,热闹的北瀛老部落是唯一留在北川高原的民族。
男人们在雪林中放鹰逐犬,骏马奔驰在常年不化的雪上,粗糙的皮肤洋溢着爽朗的笑意。
甄月躺在柔软的玉榻上,脸颊有些不正常的红晕,帐篷内的火炉离她很近,可她还是全身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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