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怎么回事?”宋晚看了一眼地上没头,可依然还在抽搐的黄皮子身子,着实是有点懵逼。
“什么怎么回事?我就问你,你刚刚是不是睡着了?”杨辰景满脸鄙视,关键时刻,宋晚竟然是掉链子,睡着了!!
白了一眼杨辰景,宋晚没好气的说道:“胡说!我刚才不是正和黄皮子大战嘛,你是不知道它老厉害了!不过呢,还是被本天师斩于刀下!”
杨辰景惊疑的看了看宋晚,明明他刚在站着一动不动的啊,怎么就说是在大战黄皮子呢?
然宋晚却自顾说道:“咦?我记得刚才我已经宰了这黄皮子了啊?怎么还来一次?莫非...不止一只?”
啥?
这一下,可把杨辰景吓的够呛!连忙举起手中的蛀牙,还,还有一只...
他赶紧左顾右盼,四处乱看,除了一片黑暗,连个鬼影都没有!
不屑的扣了扣鼻子,杨辰景嘴边一撇,“切!睡着了就睡着了嘛,还找这样的借口!”
“毛线!本天师人格不容侮辱!!”宋晚大吼。心中却迟疑起来,莫不是,还真如不二所说...
“诶!”
这时,却听见幽幽一声叹息,是哈狗
它一双黄豆般大的眼睛露出鄙视之色,开口说道:“两个无知的人类啊,连天赋都不知道!愚蠢!愚蠢至极!本狗羞的与你们为伍!”
两人对视一眼,“天赋?啥?说清楚!”
只见哈狗慢悠悠的朝着地上与身体分家的黄皮子脑袋走去,傲然出声:“天赋,乃动物成为妖怪自然而然产生的,每一只妖怪都有。就如你们人类学习的技能,武技之类的咯。”
它伸出一只爪子轻轻拨弄了一下黄皮子的脑袋,而后狠狠一爪子拍了下去。顿时,鲜红中夹渣着一些雪白,如豆腐渣的东西乱飙。
“你的意思是说,刚才这只黄皮子就是使出了天赋?那它的天赋是什么?”也亏两人是小年轻,脑袋灵光,稍微想了一下便明白过来。
“然也!孺子可教。”哈狗嘴中回道,没有看他们,而是将爪子伸入被拍的稀烂黄皮子脑袋中开始搅动。
“呕~”
看见哈狗的动作,两名少年连忙退远一些,皱着眉,宋晚是无比的嫌弃,“哈麻批,你是要吃它的脑子吗?口味真tm重啊!”
“无知!”哈狗抬头瞥了他一眼,爪子继续搅动着。
“哈狗你变了,你再也不是以前的哈狗了!你以前只吃屎的,现在连脑子都要吃了!”宋晚吼道,他决定,从今天开始,就得远离这只重口味的哈麻批。
“不是,我说...呕~”杨辰景说着就是一声干呕,连忙偏头,继续说道:“那这只黄皮子的天赋到底是啥啊?小晚子刚才那样子,是不是就是中招了?”
哈狗搅动的爪子突的一顿,狗脸上露出丝丝笑容,将爪子给抽了出来,上面竟然捏着一颗如蚕豆大小的黄色晶体。
“黄鼠狼的天赋便是幻术。你也说的没错,无知的宋晚正是中了其天赋,所以才会觉得已经宰杀了它,其实不然。”哈狗将那小晶块在黄皮子身上擦了擦,嘴中回道。
宋晚是彻底明白过来,“那么也就是说,刚才我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觉而已咯。”
“卧槽!那这黄皮子厉害了啊!还会迷惑人!妈妈呀!感觉好危险,想想就阔怕。”杨辰景拍着拍胸口,一副大难没死的样子。
随后更是对着宋晚哼哼道:“小晚子,我跟你讲!以后这种行动可千万不要喊我了,我还有好多大好青春没有过呢。”
“呵呵!”对此,宋晚只是呵呵两声,以后,还跑的脱?
杨辰景不知道的是,他今后遇上的事情,比今天还要恐怖,还要刺激呢!
“哦~”宋晚点头,“那么,我又是怎么脱离幻术的呢?”
“哼!那当然是本狗...”哈狗十分骄傲。
忽然,宋晚看见哈狗爪子上刚才从黄皮子脑袋中掏出来的东西,竟是一颗呈六面体,比魔方还有好看的玩意儿,此时哈狗正往嘴里塞呢。
“哈狗,你在吃什么?”
“啊呜~”哈狗直接是一口吞了,囫囵回道:“吃什么?当然是本狗的报酬咯,难不成要让本狗今晚白跑一趟?”
“咔嚓咔嚓~”嘴巴一张一合,真如咬蚕豆一样,咔嚓作响。
宋晚死死的盯着哈狗,半晌才问道:“我说的是,你从黄皮子脑袋中掏出的是什么东西?为啥要吃了?”
“咔嚓咔嚓~~”
“没什么,说了你也不懂!”哈狗没有正面回答,反而更加迅速的嚼了起来。
对于它说的话,宋晚丁点也不会相信,现在这只哈麻批,机灵着呢。然而它不说,宋晚也没有多问,毕竟这次最大的问题已经解决了,其余的都是浮云。
“诶诶~我说,现在事情也解决了。我们还不走,留在这里准备过夜吗?”杨辰景的声音传来。
“oj8k!那就走呗!不过走之前,先把善后的事情做了。”宋晚点头,他们上山也有一段时间,估计现在没到午夜一点点,也有十二点了吧。
于是,两人一狗在山林里挖出一个深坑,将黄皮子的身子以及脑袋给埋了。若不如此,要是白天给上山的村民看见,还不给吓尿啊!
至于那座被黄皮子鸠占鹊巢的石屋子土地庙,宋晚直接几道雷电将石像给劈裂开,散落一地。
此间事了,下山。
不过,还有一件事,宋晚没有说。便是在杀猪刀一刀将黄皮子脑袋砍下来的时候,一道灰黑色的气体从其尸体上飞了出来,径直没入杀猪刀中。
宋晚还特意看了一下杨辰景和哈狗,见他们没有异样,似乎根本没有看见灰黑色气体一样。
‘难道,这种气体只有自己能看见?别人都发现不了?’宋晚心中想到,不过又有疑惑,‘怎么这次气体颜色是会灰色,之前是灰白色,两次竟不一样?’
他,硬是想不通啊!不懂就问,得问黑老魔才行。
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奇怪的是,路过红姐家的时候,她家的灯竟然是亮着的。一个小寡妇,大半夜的不睡觉,开灯干啥?
“是哪个?谁在外面?”屋里传来红姐略带惊慌的声音。
说实话,宋晚是有些吃惊的,赶忙回喊道:“红姐,是我勒,小晚子。”
“哦哦。小娃子啊,这么晚了不睡觉,跑外面干啥?”红姐从窗子上伸出一个脑袋来。
“没事,睡不着!瞎溜达~”宋晚随口扯出一个借口,说完带着哈狗回家。
身后却传来红姐嘀咕的声音:“奇怪,刚才明明听见有贼娃子的。连我晾在阳台上的内衣都给偷走了,咋就不见了呢?”
“不会就是小晚子吧?晚上寂寞了?”
刚走出几步的宋晚就是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在地上,他堂堂三好小年轻,怎么会干出如此苟且之事?
但是听着红姐的话语,莫非村里真的进贼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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