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我自然不会和你这样的美女一般计较,今天你就把我们伺候开心了,一切都好说”那个男人笑意不明地说。
樊周没有因为他的话就掉以轻心,如果跑了,他们也不会放过她的,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樊周拿起酒来,为两人倒好,伺候两人喝酒,与他们划拳,脸上挂着谄媚的笑意。气氛渐渐活跃起来。
“喝酒呀,两位爷”樊周嗲嗲地说着,大腿处传来了手的抚摸感,樊周当做没发生的一样,继续自己的动作,虽然被吃了很多豆腐,但特殊情况就得特殊对待 ,一个字,忍。
时间进行着,一个小时过去了,樊周心里打着鼓。
“小桔梗,你这么漂亮呀!这里面的姑娘,我看就你最美了,要不跟了我”那个大哥抚摸着桔梗漂亮的脸颊,脸作势要往前靠近。
樊周笑了,看着他,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退,“我怎么能配的上您呀,我就是一个风尘女人罢了。”
“诶,桔梗小姐,就是妄自菲薄了啊,跟了我们吃香的喝辣的,啊?行吗?”那个男人附和到。
樊周一脸喜悦的样子,“两位爷真是抬爱了,来喝口酒,这酒可是我们店最好的,您们尝尝鲜。”樊周终于弄明白他们的意图了,是看中她的色了。
怎么办,樊周心里有些紧张,只能先把他们灌醉了。躲得了初一,但躲不了十五。
“酒咱不喝了,来我们干点别的事!快活快活,哈哈哈哈。”大哥一下子把樊周扑倒。旁边的男人眼里也有着明显的欲望。
樊周一看,有些慌张,“别,别,那个喝酒先,别这么猴急呀,要么去酒店吧,我害羞,行吗?”
“就在这,刺激。”大哥笑着,脸上的刀疤,显得十分狰狞可怖。
“是呀,就在这里吧,”那个男人也说,
樊周笑得愈来愈难看,额头上浮起来了一层薄汗,推搡着他,可女人的力气毕竟小,在大汉的眼里像挠痒痒一样。两双手不断在樊周身上恶心地游动
樊周猛的推了老大一下,“放开我,混蛋!”
老大在不经意间一下子被樊周推摔在地上了。顿时两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那个男人脸色狰狞,反应很快,上去把要往外跑的樊周拽住,樊周一下子摔在了地上,害怕地正要起身,那个男人就骑在了樊周身上,啪啪两巴掌扇了上去。
“救命呀,救命”樊周本能地呼救着,可是在这种地方那还有什么正义,大家只是麻木不仁了。过往的人们只是听见呼声,侧耳倾听,有的甚至充耳不闻。在这个世界上,多少是真心,多少是假意,多少是正义,多少是公平,都什么时候是呢?
樊周被打得鼻青脸肿,有的地方已经流血了。大哥也走到她身边,补了两脚。“干了她!”
那个男人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她反抗着,换来的只是殴打。那个男人抚摸着她,亲吻着她,他只觉得恶心,而那个老大就在那里狰狞地看着。
当樊周身上只有内衣,那人的动作还在继续,樊周没有力气了,认为自己是逃不过去了,其实在一开始时,樊周就料定自己可能会有这么一天 ,这里太危险了,只是她没敢想发生以后会怎么样。自己不是足够幸运,不是上帝的宠儿,自己也就没有好运降临,注定一生无依吗?
门被打开了
“虎哥 ,刘哥!求求你们别动她!”铃兰着急地跑来了,跪在了地上。
那个叫虎哥的老大叫那个人停手,“小铃兰呀!虽然我是喜欢你,但是你也没怎么给我好脸,不能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这权威就没有了,是吧!再说这个贱女人,几次三番坏我们好事,还打我们,我得让她付出代价,是吧!”说着踢了踢樊周。
樊周闷哼,看了看铃兰的脸,好想哭,在这种时候还有人帮助自己 ,自己不是一个人。
“你不是一直都想拥有我吗?放了她,我就跟你走,怎么样。”铃兰语气平平,眼里无光地说。
樊周眼角溢出来了眼泪,看着铃兰摇了摇头。铃兰没有看她一眼。
“那好吧,只要你跟了我,我就不找她麻烦!”这个豹哥一直都想要得到铃兰,铃兰安静的气质,温柔的外表都吸引着他把铃兰给睡了。比起这个丫头,他更喜欢铃兰。
“这……,豹哥!”
“行了!好了,小美人走吧!”豹哥搂着铃兰就要往外走。
“不行,不,别跟他走”樊周颤颤巍巍地爬起来,拉住铃兰,铃兰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对她摇了摇头。豹哥一脚把她踹倒。樊周爬起来抓着只能避体的衣,跑到门口,看着走远的人,想说又不能说什么。
那个刘哥出来一下子把她推倒,恨恨看了一眼她,就走了。
走廊里走着一群人,为首的是他,那个少年,他好像叫陆隶修。樊周认出了他,看了他一眼,看着他身后那些人鄙夷的表情,只是心死,自己本来就是这样,活该被人看不起。樊周呆滞地望着走廊尽头,铃兰就从那里走过去了,并消失不见了,她的心里是愧疚,就愧疚得要死,她无法想象豹哥会怎么对待铃兰。她恨不得打死自己。
陆隶修看着那个衣不蔽体,被打的一脸青紫的女孩,她的眸子里的情绪叫他怔了怔,是绝望,是茫然,是死气,好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洋娃娃。突然他的心里有一丝难受和心疼。他并非不知道这个地方的内幕,只是他不会管,也不想管。
这一群人从樊周身边路过,只是他高贵英俊,像王子。而她衣不蔽体,是个风尘女子。
樊周起来,穿了一件羽绒服就跑出去了,她就坐在江边,外面的天气真冷啊,冷得心都封住了。一路上有好多人都对着她指指点点。
她在意吗?她在意。她只是只能面对。
一件大衣披在了樊周身上,樊周回头,睁开肿胀的眼睛看了一眼,又回过头去。笑了笑,“帅哥,又是你呀,这可是我们第二次见面呀。” 她没有拿掉衣服,只是没有力气了,感受着上面的余温,看着江。
陆隶修坐在了樊周的身边。
他抬起头来,笑了笑,恐怕不是两次,是三次吧。只是每一次都不一样 ,真惊喜。
“需要上医院去处理一下吗?”他说。
“需要,等会”她装累了,不愿意再强颜欢笑了,她确实需要, 伤的不轻。
“觉得委屈就哭出来” 他说着摸了摸她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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