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是单打独斗十个水蝗大概都不够陈皮打的,更何况加上个余英。水蝗肯定也知道了自己的不安全,这几日出门都是随从里三层外三层的,护着自己,就怕哪里冒出来个人,将他杀了。 收到探子的消息,余英嗤笑不已,若真是要杀了他,就算再来个几十层,也护不住他。再等等吧,等到陈皮伤好之后,他们打上门去,教他做人。这期间,张府的安全,还是要保证的。 余英去翻了空间里的书,看看有没有学习的阵法的啊,书到用时方恨少,这个时候抱佛脚,希望有点效果吧。
天气晴朗,天空云少而淡,这日余英确保张府短时间不会出事,尹新月跟丫头不出门之后,跟着陈皮约定一起去伏击水蝗,水蝗胆小怕死,若说以前还有些本事,自打做了四门的爷,也懈怠了不少。
陈皮让余英拖着随从,自己去追杀水蝗。余英点点头,无论怎么样,今日水蝗只有一个结果,死。
水蝗死后,陈皮去了他的府邸,斩草要除根,不能让人有机会复仇。余英听了,虽是赞赏不已,但是想着水蝗年纪不大,他如今的孩子都小,这么对孩子未免太残忍了,不让陈皮去。 陈皮觉得余英妇人之仁,当即往水蝗的府邸去了,余英急忙跟着他。
水蝗府邸只余下孤儿寡母,适才水蝗的死讯传到,又见陈皮追到,夫人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也没有什么可说的,这时水蝗的女儿端着一碗面跑了出来。
陈皮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只是让母女俩即刻回乡下,永不踏入长沙城。
余英见了,便让人护送她们母女回去,母女俩感激涕零。她嘲讽自己,假慈悲,杀了人还带着犹豫。只是这也不会让她后悔,水蝗先对她们动了杀心,她余英已经没有可能再放任务危险的存在了,水蝗必须得死,否则这么一个隐患,来日死的可就是她们这边的人了。
对待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水蝗不过荣登四门之首一年,这四门的当家又换了人,四门之首,大概是换得最快的一门了。 接下来的扫尾,就交给陈皮了。余英给自己做了个清洁术,回了张府,相信明日九门剩余的人,都会知道四门之首换人了吧。
果不其然,长沙九门的消息是传得最快的,还没用过一日,整个长沙城的人,都知道陈皮成了九门平三门的四门的当家。忌惮陈皮手段的吗,害怕不已,已经再考虑是不是该搬家换地了,不知道的人,只是唏嘘一声,又有一位爷了。解九爷知道消息之后,直摇头,原本以为会是余英上位,没想到居然是陈皮。吴老狗依然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放在狗上面。
霍锦惜听闻,可惜了水蝗一句,便想着该如何拉拢陈皮,进行下矿山的事情了。
对于不了解内情的陆建勋而言,这事对他来说是个打击。好不容易笼络上了一个不服张启山的人,结果没两日就死了,这下子他只能依靠霍家那群女人不成。
无论长沙的人如何议论纷纷,这陈皮成为四当家都是无可争议的事实,等到张启山他们回来,这事情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这日新月误以为自己的父亲来了,担心不已,想让余英跟她一起去。
余英撇撇嘴,这种见家长的事情,应该是张启山陪她去啊,带她去,万一你老父亲误会,那她不是亏大了,坚决不同意。
尹新月担惊受怕的出了门。
回来的时候,尹新月没有走的时候那么紧张,反而变得十分欢快。原来来的是尹新月的大伯。尹新月向大伯撒娇,表示深爱张启山。大伯无奈,只得同意让尹新月继续留下,大伯告诉尹新月,称新月饭店丢了一尊玉佛,恐有人要找她麻烦。尹新月回来找到余英,希望余英做个主,想个办法。
余英小手一挥,这种事她又不清楚,该去找跟人打交道比较好的九爷啊。
另一边,霍锦惜想尽办法的拉拢陈皮,然而陈皮却一直视而不见,他如今死里逃生。那个墓地下有什么东西,他不想管了,有师父和张启山他们,墓底下的东西,他们是没有希望的了。
霍锦惜没有办法,只好打道回府,想着自己下矿山。然而她还没有带人出发的时候,张启山他们回来了,还全部都带着伤回来,其中伤的最重的便是二爷。
二月红虽然有着陈皮扔给他的那日余英送给陈皮的玉炔,然而这东西是认主的,二月红拿着也只是废物一件。二月红受伤归来,丫头急急忙忙的回了红府。
张启山回到家,记下阵亡亲兵姓名,给予补偿,又给了活下来的亲兵重赏,并叮嘱他们切莫外传有关矿洞里的一切。这时候尹新月的表妹莫测来了,她是学医的,刚好来看尹新月,尹新月便让莫测给张启山包扎伤口。张启山察觉不适,与此同时,二月红也很不舒服,陷入了幻觉。
余英跟着丫头来到红府,就见二月红昏迷不醒的模样,丫头赶忙让余英给二月红诊脉。
余英看过之后,表情有些严肃,这有点像中邪啊。只是她毕竟不是专业人士,也是头一次遇见这种情况,还真不知道怎么解决。当即拿出一颗自己炼的药,递给丫头,先让他缓缓吧。“你先给他服下”
“哦,好”丫头接过药,又倒了一杯水,喂给二月红。
“丫头,丫头”二月红在睡梦中,还恋恋不忘的喊着丫头,丫头喂了药之后,他便抓住了丫头的手。
“我在这里,二爷”丫头笑得很温柔,“二爷,我扶你去床上歇着吧。”
虐狗时代啊,没看见她在这里吗?余英腹诽不已,悄悄地离开了,把房间留给这对恩爱的夫妻,她走出红府,没想到居然看见了陈皮。
“这么晚了,你不巩固自己的九门地位,来这里做什么”
“师父怎么样了”陈皮看向一片黑暗的红府,他在这里,站了很久,想要进去,又怕师父知道他做下的事情。
“他很好,你放心。”两人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余英却瞥见远处来了三个人,走近了,余英才笑道“哎,这今儿个你们是组队来红府吗?一个个的,才下墓回来,也不知道好生休养着”
“天色渐晚,你一个姑娘家,不安全”张副官说道,其实他是想快点见到她,才找着了这么个理由。
不安全,凭这丫头的身手,他都打不过!陈皮暗骂张副官,假清高,想见人就明说啊!
“原来是余姑娘啊”齐铁嘴笑道,“早知道您在啊,那就不麻烦莫医生了。哟,你还不知道吧,这是莫医生,是嫂子的表妹”
“莫医生”听齐铁嘴这么一说,余英才望向他身边的那个姑娘,穿着紫色风衣,戴着眼镜,天色暗了,也看不出她的模样,不过是个文静的姑娘便是了。
“余姑娘”
声音也很柔弱的感觉。
“丫头带着二爷睡了,也别忙活了,回吧”带个医生,余英当然知道是来干什么的,不过二月红这会儿可不需要别人打扰。
没两日,长沙城便出现谣言张启山发现宝藏,欲独吞,一时间长沙城人心惶惶,陆建勋趁此机会疯狂诋毁他。
这个时候霍锦惜不怀好意的前去求见张启山,刚一落座便说起那宗坊间传闻来,矿山是霍家的地盘,张大佛爷的做法似乎有些不合规矩。霍锦惜执意要张启山手中的资料,最终惹得张启山发怒,拔枪对着霍锦惜,把霍锦惜逼走了。
张启山的身体越来越差,总是有幻觉。尹新月担心不已,余英见了,便知是中了邪,与二月红如出一辙,目前如何解决,她并不知晓。还得继续查看空间的书籍。另一边,陆建勋看此事无法解决,便带人闯了红府,缉拿二月红,丫头弱质女流,阻挡不了,急得直哭。关键之时,陈皮冲上门来,二月红以逐陈皮出师门为由,不许他管这件事,让他滚。
二月红被抓走之后,丫头在陈皮的护送下,来了张府,张启山收拾东西去质问陆建勋,陆建勋却一味装无辜,称是为了平息谣言不得不这么做。
陆建勋查封二月红家,无意间发现了二月红家的密室,从密室中找到了几片未被焚毁的残页,上面写着“鸠山报告”。又四处打探张启山此前的行踪轨迹,自以为是的拿着证据去找张启山,然而张启山不为所动,另一边霍三娘施展美人计,温柔劝说二月红,频表爱意,二月红同样不为所动。
陆建勋见此,恼羞成怒,一不做二不休,假造证据诬陷二月红是日本间谍,要将他交给上峰处置。张启山闻言震惊,为保住二月红,不得不承认私下古墓是由自己主导。张启山警告陆建勋古墓危险至极,已被炸毁,谁也不会得到里面的东西。陆建勋不以为意,撕下张启山的军衔,称他被撤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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