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严伤上加伤,叫的好不惨烈。/p
“咦,难道这么滚下去很好玩?那家伙玩的很开心的样子。”她是实干派,化成人形,往地上一躺,如一截滚木,越转越快,直追张小严而去。/p
“啊啊啊啊,晕了,要晕了,要晕了。不过,真的很好玩呀。喂,你以前是不是经常这么玩啊,还是你们人类会玩,我们妖精就找不到这么好玩的东西。”/p
张小严:“……”/p
这只傻妖精,老子快被你玩死了。不行了不行了,我要马上去看医生,刚遇上这只傻妖精,肋骨都断了好几根,再这么下去,这条命非得交代在她手里。/p
好不容易停住身形,他却没有爬起来的力气了。/p
天仙子在他不远处停了下来。/p
“喂,走,再玩一次。”/p
张小严:“……”/p
尼玛,再玩我会死的好不好。再说,我刚才根本不是在玩好不好,我是被你一脚踹飞的啊。/p
天仙子:“你不玩啦?没劲,你等我,我再玩几次。喂,你别想着跑,你跑不过本公主的。”/p
张小严泪流满面。/p
玛得,我倒是想跑啊,我不想和你在一起啊。这才好一会儿,你都把我搞成这副德行了,求求你发发慈悲,放过我好不好。/p
天仙子:“喂,我总感觉你心里在想什么失礼的事情。”/p
张小严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再说,我也不叫喂啊。/p
天仙子:“你肯定在想什么失礼的事情。不过算了,喂——”/p
张小严抓狂:“我不叫喂啊,我有名字的啊。我叫张小严啊,你叫我名字也好,喊我人类也好,总之请你不要喊我喂了啊。”/p
天仙子:“哦,算了。喂,张小严,你在这等我,帮我数着,我要滚一百遍。”/p
张小严:“……”/p
尼玛的傻妖精,这很危险的好不好,这不是游戏啊。/p
天仙子:“啊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控制不住了,啊啊啊啊啊。好玩,太好玩了。”/p
她从更高的地方滚下来,根本刹不住车。/p
张小严都为她着急,这要是滚下去,下面是悬崖啊,会死人的。/p
不过,这傻妖精受伤了,不是正好趁机摆脱掉?嗯,最好是掉到悬崖下面去,找不到路回来。/p
很显然,他要失望了,天仙子是一只蚱蜢妖啊,从悬崖顶上抛飞出去,她在空中大吼着,变成一只蚱蜢,又飞了回来。/p
“刺激,刺激,真特么的刺激。张小严,你真不玩啊?”/p
张小严:“……你玩吧,我给你计数,免得你忘记了。”/p
天仙子:“也对。那你记准了,一百次不能多不能少,否则就少了乐趣。”/p
您这乐趣,当真与众不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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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天黑,天仙子的滚木头游戏才结束,张小严期间甚至小睡了一觉。天仙子的滚木头次数少记了一次,不过他机智的没说,要不然没完没了。/p
天仙子衣服烂的不成样子,重点部位都差点露出来了。/p
“张小严,你给我找件衣服,我衣服破了。”/p
是你自己非要滚木头,还必须滚一百次的啊喂,我去哪儿给你找衣服。/p
不过胳膊拧不过大腿啊,他现在是重病伤号,总之不要惹她的,要不然会死的。/p
就这样,他一瘸一拐拄着木棍,牵着大水牛,天黑了才回到家啊。/p
张妈妈在门口焦急的等着,看到他身上破破烂烂,担心的要死,炒豆子一般问个不停。/p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咋搞成这样?伤到哪儿没有,要不要紧?”/p
看到跟在后面的天仙子,眼睛一亮,儿子马上抛到爪哇国去了。/p
这女娃儿俊,还是儿子有眼光,我们小严长大了。/p
“姑娘,你伤到哪儿了,要不要紧,阿姨送你去医院,别落下什么病根。”/p
张小严心拔凉拔凉的。/p
我才是你们儿子啊喂。我这一身伤就是这只妖精搞出来的,你们先关心关心我好不好,那只傻妖精屁事没得,还能玩一百次滚木头啊喂。/p
天仙子甜甜道:“没事的,阿姨,就是摔了一跤,衣服被扯破了。”/p
张妈妈拉着天仙子去浴室梳洗,换衣服去了,留下张小严四十五度望天。/p
我才是真正受伤的那个啊,老妈,你先关心下儿子,好不好。/p
这傻妖精绝壁故意的。/p
张小严孤独神伤的朝村卫生所走去,走的相当孤寂落寞。/p
张爸爸和张妈妈在房间里嘀咕讲小话。/p
“老张,咱儿子本事了,女朋友都带回来了。这女娃不错,人周正,嘴也甜,我第一眼看到就喜欢。”/p
“你别人来疯啊,是不是咱儿子的女朋友,还说不准呢。”/p
“怎么不是,你没看到他们两个衣衫不整嘛,那分明是滚草丛留下的后遗症。”/p
张爸爸:“嘿嘿,儿子出息了啊,有他老子我当年的风范。”/p
张妈妈满脸娇羞:“呸,脸皮真厚,羞不羞啊你。不对,咱俩从来没滚过草丛。老实交代,说,你跟哪个狐狸精滚过草丛?”/p
张妈妈娇羞转成愠怒,扭着张爸爸耳朵就开火了。张爸爸一看要遭,忙假装痛的不行,开始求饶,一阵好哄,终于把张妈妈重新哄得娇羞上脸。/p
张爸爸:“要不,咱俩哪天,找个草丛好好试试?”/p
张妈妈:“呸,死没正经的。谁要跟你滚草丛。”/p
不过,很快屋里响起让人脸红的声音。/p
好一会儿后,张妈妈道:“老张,咱们是不是把什么东西搞忘了?”/p
张爸爸:“好像是,记不起来了。”/p
张小严在村卫生所被医生折腾的死去活来。/p
“骨头没断啊,皮外伤倒是不少,我给你开几片止疼药,一点喷雾,回去睡一晚,明天就是生龙活虎一条汉子。男子汉大丈夫,一点小伤,怕什么疼。”/p
张小严“……”/p
我读书少,你别骗我啊。我都疼的快晕过去了,你真的确定骨头没断?/p
不行,明天还是去镇上拍个片吧。/p
村医:“小严,我最近进了几种药,你要不买点回去试试。”/p
张小严:“什么药?”/p
“补肾壮阳的,药效老好了。吃了一片,能顶三个晚上,我试过了,你婶子说好的不得了。刚拿回来,算你便宜点,只要998,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p
张小严果断跑了,哪怕胸口再痛,也不改小跑的速度。/p
庸医,真特么的庸医。/p
我虽然和宋青宜谈过一阵,只是经历了灵魂的碰撞,还没经历过肉体的碰撞好吧,老子还是正宗的童子啊喂。/p
补肾壮阳,您老留着自己用吧,多让婶子说几次好啊。/p
果然,明天还是去镇上拍片吧。/p
回到家,张妈妈已经做了好吃的,陪着天仙子吃的可香了,等都没等他啊。/p
扎心了,我才是你们儿子啊。我身受重伤了啊。/p
这傻妖精是伤害你们儿子的罪魁祸首啊,不要对她这么好啊。/p
天仙子对他甜甜一下,张小严虎躯一震。/p
不行,肋骨又疼了。/p
肝也开始疼了。/p
张妈妈:“小严,你不在家陪天仙子,跑哪儿去了?”/p
张爸爸:“怎么搞得脏兮兮的,赶紧洗洗换身衣服,吃饭。”/p
张小严:“……”/p
心累,不想说话。/p
晚上,张小严是在全身疼痛中睡过去的。迷迷糊糊中,似有白色的气体从四面八方汇聚过来,从他的鼻孔钻进去,然后又随着他的呼吸,逸散出去了。/p
等到天刚亮,他就醒了,精神出奇的好。/p
起床伸了个懒腰,然后他发现,身上的剧痛消失了。/p
要不是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他真要怀疑昨天发生的一切,是一场梦。/p
既然睡不着了,就起床锻炼锻炼吧。/p
这几年,他的身体越来越差,跑个千把米,都要喘的像拉风箱。/p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p
一日之计在于晨,就从今日开始,进行锻炼吧。/p
捏拳竖在面前,给自己打气。/p
“张小严,你一定行的。只要你坚持,没有你做不成的事,你是最棒的。”/p
“别闹,困,我还要睡呢。别拉我被子。”旁边传来一个萌萌的女声。/p
张小严简直斯巴达了,刚才这么羞耻的画面,居然有旁观者。/p
好羞耻,捂脸,没法活了。/p
不对呀,这是他的房间,谁在他床上,而且还是个女的。/p
天仙子——/p
啊啊啊啊,这傻妖精什么时候跑我床上了,我和蚱蜢妖睡了一晚上啊。/p
夭寿。/p
不行,得让她赶紧回房间,要是被老妈发现了,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啊。/p
他把天仙子摇醒。天仙子迷迷糊糊揉眼睛,问道:“怎么啦,吃饭了吗?腊肉真好吃,我还要吃腊肉。”/p
张小严:“吃吃吃,你就知道吃。赶紧回房间吧,我妈起来的早,一会儿我妈该发现了。”/p
天仙子缩回被子,捂住脑袋缩成一团。/p
“发现就发现了吧。我好困,还要睡觉,吃饭的时候叫我。”/p
不行,这傻妖精看来是叫不醒了。/p
接下来张小严做了个自己也没想到的举动,他用被子裹着天仙子,一个公主抱,飞快打开门,跑到对面房间,打开房门,就要冲进去把天仙子丢回她自己的床上。/p
“小严——”/p
这个时候,张妈妈从楼梯口上来,正好看见他一只脚在门外,一只脚踏进房间,手里抱着被子。/p
张小严脑子转的飞快,就像是八核处理器在运转,转眼就想到一个好借口。/p
“妈,我给天仙子送床被——”/p
话还没说完,天仙子满头绿发的脑袋从被子里钻了出来,睡眼惺忪,使劲揉着眼睛。/p
“饭熟了吗——”/p
尴尬,好尴尬。/p
张妈妈脸上露出我懂的神色:“你们忙,饭做好了,我留在锅里热着,你们忙完了就下来吃。我和你爸去镇上一趟。”说完飞也似的跑下楼。/p
妈,真不是您想的那样。/p
您这一脸什么都懂的表情,让儿子很尴尬的好不好。/p
远远听到张妈妈喊道:“他爸,他爸。老张,老张,你儿子真的长大了,知道拱白菜了。”/p
张小严:“……”/p
张爸爸在楼下吼:“别搞出人命啊。”/p
张小严:“……”/p
心好累。/p
吃完饭,家里就剩下他和天仙子两个,张小严问:“天仙子,你到底要跟着我到什么时候?”/p
天仙子:“你把悟道石还我,我就离开。否则你走哪儿,我跟哪儿,跟到地老天荒,谁叫你是人形悟道石呢。”/p
张小严:“……”/p
尼玛,流年不利啊。/p
小说中不是这么写的啊,你看人家主角,跟在身边的不是神兽仙子姐姐,就是各种器灵、功德体仙子,再不济也是一根葱啊。/p
我招谁惹谁了,跟着我的是一只蚂蚱,而且还是脑袋少根弦的那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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