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站在院子里,望着夕阳落下的方向,我看见好一大朵云,它身上的红已褪到云角,只剩下无尽的白,莫名有些层次。就像天空的空明几净,它的白也干干净净。于是我不经猜想它身后所掩盖的那半边天藏了什么。
如果可以许愿的话,我希望是一片神田。只要一粒种子,种下后对它许愿就可以得到想要的任何东西。
我想种下美食的种子,有汉堡炸鸡,鲜味海鲜,什么爆炒龙虾,酸菜鱼,只要想得到都可以种下。我还想种下伙伴的种子,不求多只求好。因为我总是一个人,孤独的长大。可以的话我还要种书本的种子,我很爱看书,书中的故事特别吸引我,我也特别向往。可是如果种下伙伴,又怎么种下书本呢?
洁白的云啊,你的背后大概有一个世界吧,在那个世界是小虫子做主,他们有时会来人类的世界玩耍,累了再回去睡觉,我也好想变小,变成一只小蝴蝶或是一只小七星瓢虫,然后去那个世界看一下它们眼中的人类世界,因为不管如何,我还是更喜欢拥有人类存在的世界,大概是要更美好一点吧!
硕大的云朵啊,你的背后会不会有一个老神仙?他是不是掌管着人类的世界,给我们安排着下一个时间点的任务,或者他也掌管着我们的姻缘。
生活平平无奇,明天靠想象,伟大的云朵啊,你的背后到底有什么呢?
晚风轻轻吹拂,是云朵在动,还是地球在转,夕阳落下的方向,一朵云缓缓移动,我看见正在下山的太阳。
夜晚,步入大学隔离结束之后的正式上课第一天。我与一位三年未见的老朋友,走在黑幕笼罩的校园里,尽管白天太阳照得睁不开双眼,夜晚的风也没有卷着燥热,恰有一丝凉爽,刚好消化今晚共享的美味。我们虽然三年未见,此时却也聊得无比畅快,没有无法接的话题,没有尴尬的玩笑,也没有僵硬的气氛。起风时,头发微微摇摆,她讲她丰富有趣的过去,我在一旁聆听,有时也回复,衬托两句。我们走了好长一段,围着宿舍楼转了好远的路,从南边的操场到北边的跑道,有些话题甚至使我产生了莫名的勇气,然后理所当然得去问了以前的某个人一个无聊的问题。
站在院子里阳光暗淡的地方,望向夕阳落山的远方,好大的一朵云,它的背后放映着我逝去的青春。
青春没有什么鲜艳的词语可以形容,真真形容他的,不过一个名字“张秋池”。
……
该从哪里回忆我这无趣惨淡况且已经完全死去的青春,我总觉得我应该给它一个交代,就像我总是在手账本上交代今天一样。详详细细,啰里啰嗦,我总是这么形容我那些外观漂亮的手账本。在放寒暑假,呆在家里的日子里,我也总是翻出我珍藏的手账本们,随便翻一页坦然开始看我过去的生活,脑子里随着文字回想那一天发生的这件事,也不知道是因为内容而高兴还是因为想起来了而高兴。
我记不清楚是哪一年回的老家,我也懒得慢慢去算,毕竟这些也不是什么重点。小学的日子忘记的差不多了,依稀记得有一节体育课,因为一些小误会导致同班的一个男生踢了我一脚,事后我去问清楚了原委,所以现在我才能用“小误会”来形容,也记得六年级的那个女性体育老师总是批评我们不能安安静静的下楼梯,于是一遍又一遍的让我们从楼梯上下来。每次这样在短暂的刚开始上课的时间内两三次从某个班级的后门到前门路过时,我总是觉得很尴尬,当然这还有我是单独一个人走在第一个,是个领头人物的原因。我还在她的课上吃过棒棒糖,被点名批评是少不了的。那个时候我们班里流行吃棒棒糖,从单个变成双重,我总认为这件事是我带的头,但在课上吃属实是我昏了脑袋跟上了别人。那时,我可不单单是个体育委员。我们班里总有很多事情是我带的头,但我想不起来了,只记得“我们班里总有很多事情是我带的头”,不过小小年纪就开始看言情小说和我没有关系,但内容我承认写得很好,我也向别人借阅了很多本。那些书都特别的厚实,想来那段时间是最充足,最适合看书的,因为后来就连课标阅读都没有时间阅览,直至后来一开始看书,无论多喜欢都会开始犯困。后来班级里的女生开始模仿写起了言情小说,包括我在内的三名女生,内容就在班里女生之间传着看。这也就只有女生爱看了,男生们都在看什么雷欧写的《查理九世》系列,唐家三少写的《斗罗大陆》,还有南派三叔的《盗墓笔记》……对于女生间的言情小说,他们有闻而不见。可那时候,爱情哪里是看几本书就能明白的,甚至使自己凭空创作出来!于是就有了她们丢传我的“作品”的现象的出现,想想内容真是不忍直视,并且奈何我怎么追都没抢回来,她们“恐吓”我要拿给我们的男性语文老师看,我更加惊慌了!后来放假,再看到那本原创书时,我二话不说把它丢进了垃圾箱,至于有没有撕毁,我是记不清了的,内容我也因为那个现象而没有继续写下去。
由于某些特殊的原因,我不得不回到老家上初中。这里的生活和外省的一点也不相同,当然不只是因为小学和初中的区别。小学里不管走到校园的哪里都要讲普通话,学校特别有了“讲普通话”的规定,但初中也有这样的规定,可是从上课到下课,学生们就从讲普通话变到了无普通话。我刚回来的时候,就是因为没听懂方言,弄得自己像个二愣子,不,准确来说是就是个二愣子,老师也因为了解我的基本情况于是在问问题的时候就不管我是站是坐了。在这里我首先也要强调一下,当时我的同桌是个女生,班主任的问题我都问她翻译了一遍,也把我基本的情况给她说了,可班主任提问时,她还是拉着我一下站一下坐的,这也是我成为二愣子的一个重要原因。之后发生的一件事我也忘不了。
那天是第一天上课放学回家,大姐当时来到这边,问我上课怎么样,班主任是谁,数学老师是不是那谁谁谁……我也是之后才知道的,他们做老师的似乎有一个专属于他们的交际网,尽管不是在一个学校,甚至教学的不是一个类别,可能是小学,或者是初中,也许是高中。如果粗糙点分划,我确实真正属于那个地方,细致点又不能属于,因为在语言方面还是存在不同。于是这便使我在语言交谈中会有些许的迟钝。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没能及时回答大姐的问题遭到她“你怎么上了一天课什么也不知道!”的气愤,但不过一秒,她就不管这些了,我的老师到底是谁,也无需一定要从我这里知道,或是记住,我也没多受打击。尽管我是一个脆弱的人。
我保留了上小学时,因为老师的严谨严格而对学习产生的认真,只不过这并没有持续太久。
我的数学,是从五年级时开始有所转变的。我对它的更加注重还得源于我的骄傲。有一回,小学教过我三四年级的数学老师在班级名单上为全班的学生记录了一个理想分,我看见她对有些人的分数期望值是九十分,而对于我则是八十还是八十五,这五分当然很重要,我当然是要提一下的,因为我说那时的我是骄傲的。当然我现在所形容的骄傲并不是贬义,本来想用“傲娇”来形容,但对比“骄傲”来说,它富含的贬义实在太深了。那几个九十分的同学和我玩的很好,况且和他们同班的那几年我一直担任班长,这也是一点原因吧,主要还是我的“骄傲”,可能还有点攀比之心让我暗暗决定要让那个期望值变成九十。我一直觉得自己足够幸运,因为尽管我当时有些伤心,但对于数学的认真也没有太多变化,可五年级期末的时候,我的数学出奇的考了满分。这件事情是数学老师打电话告诉我爸爸的,这电话也包含了家访的意思。说到这里,我不得不提及一下我的这位数学老师。他是五年级才开始教我们的,并且作为我们的班主任一直带领着我们。我提及他,最明确的目的是想说他对我的好,就像我之前总是向别人炫耀我的QQ号是他在学校用教师的办公电脑帮我创的一样。当时正是处在老师教导我们少上网的时候,并且QQ是那时兴起的网络交流方式。至于为什么帮我创建账号,我只模糊的记得是他交给我什么事情,然后问我有没有QQ,我说没有,创建之后究竟是否用它做了什么,我也不记得。我家当时的情况是,爸爸的最新型手机可以从手机侧面抽出一根触屏笔,妈妈没有,而家里放着爸爸用过的翻盖手机,用于他打电话联系我和弟弟,确定我们是否按照家规待在家里。也至于我总是炫耀我的QQ是一名合格的教师帮我创建,我的账号是那么的与众不同。有一回上他的课,他问了一个数学题,不知道是不是讲过。我记得那个答案我们必须知道,但接连问了几个成绩好的学生,他们都只是站着沉默不语,问到我时,我连站都没敢站起来,但脑袋还是摇了摇,可他并没有强调说“站起来”,而我也如坐针毡。后来,我只记得六年级期末我的数学考过九十九分,为了这一分还遭受了新数学老师也兼班主任的批评。这样的批评就像我一年级时语文考了九十九点五分,而那零点五扣在我把自己名字的拼音拼错上面。回到老家上初中,数学老师在选课代表时说谁在月考的时候考的最高,就由谁来担任。结果出乎想象,我不仅考了最高,而且考了满分,数学课代表自然非我莫属,而我的初中生活自此开始了。
我本来不想再说什么了,因为上课的时候我想起我的那些过往回忆,多少涉及个人或是他人隐私,况且我们现在对彼此的印象还很深,随便透露点什么,他们都能知晓。如果因此对他们造成困扰,我会很难收场,或是很难再做人了。
夜晚,本该在寝室看看动漫消磨时光的我收到朋友的来信,她说她有些难受,因为晚餐吃得那顿饺子,我提议出去走走。就像刚开学我们一起在外面游荡一样,我们手挽着手走在校园里。今夜天空飘着雨,校园里夜游的人没有上一次的多。她撑着伞,讲着最近发生的事情,讲得久了,多少又回忆起往事,而我仍旧在大多数时间里充当一个聆听者。
我突然觉得很神奇,因为她的第一个话题就给了我写作的灵感。仿佛回到那一天,因为和她畅聊,我有了这一篇章后续的想法。
我是故事的主人公或也不是,我只是想把我对往事的记忆写下来,等到年老时可以坐在扶椅上慢慢回忆,再感受一下青春是怎样的青春。我不想因此对他们造成伤害,我更不会侮辱他们,只是想普普通通用文字把一些事情带点主观意义写下来而已。
想想初中多少是有些可悲的,因为我在小学习得的一些较好的品质破裂了。我并不怪罪于任何与我接触的人,只是伤感自己的容易动摇。人们有时候会说随遇而安是可以的,但我遭遇到的,似乎不像人们所说。我遇到了初中这一帮同学,随心所欲的为了融入他们而参与他们的“活动”,并且心安理得认为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后来初中结束之后,我很后悔那三年的一些所作所为。很抱歉我的责任感比别人细小那么多,可能我比老实人还要老实一点。
带了我三年的班主任直到现在我都认为他是一个特别好的老师,尽管我曾受过他的严苛对待,还有一点点的惩戒。我一直认为他特别的神奇,比如那一次。记不清是什么考试了,班里有一位男同学用手机创了一个群聊,目的是考试时在群里传播答案,同时进入群聊的在我知道的范围里仅有一位学习优秀的人,当然这是事发之后我才知晓的。后来考试结束,这件事情被发现了,群主在考试现场被抓,群聊没来得及解散,但人员已全部退出。班主任在班里讲起这件事,说希望参与这件事情的人主动站出来。我不知道他们是碍于面子还是自尊或者什么,只是并没有任何人幡然醒悟,并突兀的站起来。班主任等了一会儿,机会也让给他们,可是仍旧什么也没有发生。班主任对此没再说什么,当然也没有表现出更多的生气,只是叹了口气,表示:好嘛,你们以为我不会查吗?又接着讲了一些表示自己很厉害的话语,这种东西他看一看,查一查就行了。直到他拿出手机,打开那个创建群聊的软件,并问了一个问题时,我才明白他好像真的不是很懂,有些人甚至直接走到了讲台上,教他怎么查看群成员,当然那个时候列表里只剩群主一人。一般情况下如果成员退群的话,是无法再查询到的,但班主任前面说得信誓旦旦,最后导致的情况是,退群的人员趁着混乱摆弄着手机。学校里明确要求不能带手机,可想而知当时他们是怎样的偷鸡摸狗,也是这时我才知道参与之一的一位优秀学生是谁。班主任也好,参与的人也好可谓争分夺秒,哦不,班主任是慢慢悠悠的。最后,班主任并没有学会这种群的构造,他说,好了好了坐回去吧。班里从一开始的“激烈讨论”变成认真的班会。老师开始说一些道理,我想不起来,但依据我对他的认识,他当时的讲话中应该引用了一些经典故事或是经典名言。讲着讲着,一个“小人”的词汇提起了我的兴趣,接下来的话更是让我吃惊。他准确的知晓其中一名“作案分子”,并在讲话的过程中提及他的姓名,以及在讲话的过程中对他进行严厉的批评。现在想想他当时的批评话语可能有点让人接受不了,就比如当着全班的面指责那位学生是一个“小人”。这对一个三观尚未健全的初中生来说太过刺激。我无法理解那位学生当时的想法,我只是深陷于对班主任的佩服。原来老师早就知道有谁参与。后来那位学生的生活并未受到影响,至少在和他的接触中我是这么感觉到的。我想大多数的老师一定不会去怀疑一个优秀的学生会与考试作弊沾边,并且当众责备。班主任说在此之前他曾用话语试探过他,但他并无悔改之意,以致现在对他进行严厉的批评。后半句是我所认为的,那种批评已经不像一位老师在对犯错的学生进行批评教育,更像是在对他进行指责,对他人格以及他就带着这样的人格长到这么大的无情谴责,他为他的作为表示非常的不赞同,况且他是一位正在接受教育的未成年学生,一位学生不应该如此。直到现在我也无法理解为什么他们成绩这么好的人,要把自己的品行弄得如此低端。
对班主任的感情充满敬佩,是因为还有一次他突然在班里逛了一圈,我以为他是在查卫生,因为他总是这么做。谁知道他竟然是在找一双红色球鞋,因为发生了一件事情,这位穿着红色球鞋的学生参与其中。我当然已经不记得发生的是什么事情,这只是班主任后来说的。
最后关于他我还想说我们的班会总是开的很好,至少我这么认为,可能也只是觉得他的讲话内容很好,引经据典。或许只要是他在讲话,内容都会很好。英国的威斯敏斯特大教堂就是我在他那知道的。后来我们把他的讲话称为“讲故事”,他的课有时也会变成一半上课一半故事,直到下课铃响起他才会把从故事里的我们突然拉回课堂。他那个因为下课铃转瞬摇头看向黑板的搞笑动作想想就又觉得好笑。
我很后悔自己为了融入班集体而与别人在背后讲他的坏话,尽管并没有与侮辱相关的词汇。在与同学们背后讲他的话里,除了亲切地叫他的名字以外,我每一个现在都会夹带悔意,这种感情是在升入高中之后产生的。我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就连当在背后谈及老师时也没有叫过他们的全名,对他们的称呼只会是“老师”再加上姓氏,除非要明确具体是哪位老师才会出现名字。
关乎这位老师的事情实在太多,点点滴滴不能详细回忆起,便只好作罢,快要结束时却又突然忆起就连黑板报他都会亲自操刀的事。
很抱歉要这样说,除了班主任还有一位老师对我产生了影响,抱歉是因为这样的影响归结在了不好的一面。
初三快要中考,大概是那一个月之前,成绩还算可以的我产生了厌学的心理,这种情感并没有太过深沉想来也是对我走在正确道路上的救赎。
我对学习的态度向来是端正的,但在那一天我对学习的目的产生了怀疑。我一直认为学习是以兴趣为导师,所以尽管我的好成绩是被老师严格看管出来的,我也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只可惜一切都被打破,在他说“快要中考了,你们要好好努力”时。这违背了我对学习的认知,好像我学习这么多年,多么的刻苦,到头来只是为了考上一个好的高中。我觉得这很可悲。毫不掩盖地说,我认为学习是一种攀比,在与别人的攀比中提升自己学习的效果,甚至在与别人交流的时候,不再是小学都会的问候。想想那种因为学习使自己得到升华的感觉,仿佛临界自然,畅快,与没有实体而感受到的丰富,一切都是我。我知道这很难理解,我也很难描述清楚。可惜只是因为他的一句反复出现的话,最后让我对学习彻底产生了厌恶,特别是在他的课上,我最拿手的课程上。这是我第一次在他的课上睡觉,课后无论怎样去看这堂课的内容,最终也是无法理解,可明明它只是一堂概念课。
这种情况持续到中考结束也没有好转,我考上的高中在城里排名第三,也算可以。去报到时领了几本作业,很可惜我并没有认真完成,即使开学要对此作业内容进行相关考核。
初中很难再回忆起什么。因为我是从外地转来的,一切都是新东西,新概念。就连与老师的相处模式也完全不一样。关于与学生交流的那些东西,我只记得我从一个性格内向的乖乖女转变成了疯人院逃出来的病人。这是我所期盼的,我并不希望自己一直是个内向的人。
中考结束之后,班里几个女生约在一起说去找找兼职,最后找到的是一个传销工作,去那些高大尚正在装修的大厦里面爬楼梯。只可惜我们像是去玩一样,谁也做不好,也难怪我们只是初中刚毕业的青少年。。
顺利上了高中之后,我大多数的回忆都是关乎厌学的,想起来也没有后悔就这样结束三年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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