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箭神有亿点强

第六七九章:深渊生化项链

    
    看完这件装备后,林洛这边的战斗就算彻底结束了,他开始继续看刚才深渊恐惧爆出的战利品宝箱,开启宝箱后,他看见了一件乌黑发亮的项链,竟然和之前的一样也是首饰。
    【提示:你开启了虚空圣物系列战利品宝箱,你获得了战利品:深渊生化项链】
    【物品:深渊生化项链】
    【部位:首饰(项链)】
    【品阶:圣物级(不可交易状态)】
    【佩戴需要:必须参与击杀特定级别的boss才能获得(虚空之地专属装备属性)】
    【佩戴需要:力量19000】
    【佩戴需要:体力20000】
    【佩戴需要:敏捷15000】
    【力量:22000】
    【体力:7000】
    【敏捷:21000】
    【你的攻击速度:提升百分之五十】
    【物理暴击率:百分之三十】
    【你的虚空之地艾卡西亚经验值获得提升:百分之二十】
    【物理防御力:2800】
    【魔法防御力:2800】
    【该装备圣物级顶级被动(虚空生化毒液):当你佩戴该装备,你的攻击将会造成敌人最大生命值的百分比伤害,但该伤害有三秒内置冷却时间,并且该伤害只有普通攻击可以触发,你的普通攻击连击每达到五十次,百分比伤害将会提升百分之二十。】
    【该装备圣物级顶级主动(艾卡西亚的惊喜):你主动使用该效果,立刻消耗百分之二十血量和生命值,若有目标被你击杀,将立刻变成虚空生化炸弹状态,可以锁定敌方目标进行爆炸,造成巨额的真实伤害,这个技能冷却时间半个自然日。】
    【评价:来自虚空的力量!】
    “好家伙,这首饰套就差一件了啊,还有这种好事。”
    林洛啧啧咂舌,觉得不可思议,要知道之前他的首饰部位还都是传说级,毕竟没有得到太大的提升,但这次虚空之地的探索竟然直接将戒指项链都提升到圣物级,这个提升可真是太大了。
    “好了,战斗到目前为止也算是圆满成功,这下卑尔维斯的任务算是完成了吧,所以你现在可以加入我的虚空猎杀者小队?你获得自由的代价是什么?”
    林洛穿戴好装备后,将目光落在了卡莎的身上。
    事实上,林洛之所以会选择帮忙,除了推进任务打副本,也因为对方的身份原因,恰恰很适合加入他的队伍,这在之后的剧情任务中显然很有用。
    “而且除此之外,你刚才说卑尔维斯提前一步来到了这里,所以她在哪里,我怎么没见到她?”
    林洛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任何卑尔维斯的踪迹。
    卡莎低声道:
    “他现在估计在和虚空智慧生物中最难缠的家伙周旋,就是我们之前见过的,虚空之眼维克兹,它是最可怕的虚空生物,而且并不只是单独的个体,而是一个群体……符文之地存在的虚空之眼绝不只是一个,我们之前杀死的那一个只是最最弱小的,并且是被卑尔维斯补获的,现在这只更加可怕,而卑尔维斯必须亲自去对付它,并且我们需要帮忙。除此之外,虚空遁地兽和深渊巨口的死,一定会惊动到背后的虚空监视者,它们一定会派出更多的虚空生物来临,所以这时候,我们必须要借助这个符文之地的力量。”
    林洛微微皱眉:
    “微微借助符文之地的力量……你的意思是……”
    卡莎凝视着林洛,点点头道:
    “没错,光靠我们这些当年艾卡西亚的余孽是完全行不通的,虚空的力量一旦彻底爆发,将波及到整个符文之地,所以你必须让其余的人们意识到这点……既然你具备天神战士的力量,就说明你已经是飞升者了,无论你是不是恕瑞玛人,至少你有与皇帝交流的资格,在真正的战争彻底开始后,恕瑞玛必须派出大量的军队加入战争,否则当初艾卡西亚的灾难会再次降临,并且这一次只会更加可怕。”
    林洛点点头思索片刻,将话题说了回来:
    “这些我当然知道,可言归正传,你要不要加入我的虚空猎杀小队?”
    卡莎点头道;
    “当然没问题,只要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击杀虚空之眼维克兹,并且一起面对之后的虚空生物战争。”
    林洛点点头,为了任务奖励他也不会拒绝,而且时机成熟的话,他还可以将军团的人调集过来,这些都不是问题。
    “既然如此,给我讲讲关于那个更强的维克兹的来历和能力吧,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嘛。”
    卡莎点点头,用一个古老的恕瑞玛故事,向林洛讲述了关于维克兹的来历。
    ……
    很久很久之前,并不是在恕瑞玛沙漠,而是在遥远的诺克萨斯帝国中。
    觅食和战争是无法避免的,人们总是要外出,我与妻子吻别,将长枪靠在肩上,加入了其他人的行列,离开了村庄。
    晨曦初照,斜穿过茂密的土库古尔森林,于是我们一行六人沿着一条破旧的土路走向哨站。
    我们轻装简行,没有太过繁琐,也没有携带太多的行李,因为我们这班哨岗只站到下个月,然后就会有另一队长枪兵接替我们。
    土库古尔与诺克萨斯接壤,基本算是诺克萨斯的附属国,但明里暗里总有些正锋相对。
    他们最近愈发强烈的好战性,已经让领主大人们紧张起来,要求手下的所有长矛都尖锐锋利,抵挡诺克萨斯的图谋不轨。
    这一路上,我们的旅途短暂而又平澹,这是士兵的梦想。
    半日路程的后段,我们看到了哨站升起的烟火信号,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景象,一柱澹澹的烽火白烟,欢迎着我们的到来,以前这个时候是没见过的。
    不过同伴们的心情很轻松,闲聊着自己好兄弟和邻居的事,只以为这是农家的炊烟,并不是很稀奇。
    话说回来,虽然我们的职责是在边疆寻找战争的迹象,但战争对于土库古尔来说,还是个很陌生的概念,很难想象这里会发生侵略和暴乱。
    到达以后,我们发现营寨围栏的大门敞开,也没有安放任何阻隔,但却没有暴力破坏的痕迹。
    一种奇怪的感觉油然而生,一股寒意在我们所有人的后嵴梁上跳动着。
    我能在其他人身上看得到的寒意,与我自己感受到的一样真实,这似乎不是一种感觉,而是一种事实,空气仿佛真的突然降了好几十度,令人感觉不寒而栗。
    我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太对劲,应该是有幺蛾子,必须严阵以待。
    于是我们组成了小盾墙阵,三人一排,前后两排推进营寨,我们以为会看到一片狼藉——破败与毁灭,诺克萨斯的迹象。
    但什么迹象都没有,诺克萨斯人根本没出没的痕迹。
    我们眼前的景象和任何哨站都没什么两样。
    眼下的薪柴燃尽,只剩下余尽,柴堆上的炊具里盛满了食物。
    挂起来的衣服还没晾干,昨夜的灯笼还留在柱子上。
    我们警觉地交换眼神,面面相觑。似乎我们的同袍是直接消失了的。
    “这里怎么能变成这样的?”
    贝尔小声说道。我们的盾墙拉成一条直线,然后四散开来在哨站里搜索生命的迹象。
    “他们是不是被俘虏了?”奥赖克问道。
    我靠近营寨的内壁。一条木料被烧灼得比沥青还黑。
    我伸出手,指尖刚刚碰到焦木,就碎裂成了粉末,露出一环平滑的木坑。
    其他人也在营寨各处发现了类似的痕迹,但没人能猜得透这些痕迹是如何留下的。
    一声吼叫让我们立刻摆好战斗的蹲姿。“快来!”
    是亚弗恩的声音。我们立刻跑向他的位置,他正站在一具尸体旁边。
    “是豪赖恩”他看着我们说。“皮匠家的孩子。”
    地上的年轻人肤色惨白,像婴儿一样蜷缩在那里。
    我们没有在他身上看到任何战斗的痕迹,没有血,也没有伤口,仿佛突然死亡,怪的离谱。
    我抽出小刀。蹲了下来,将刀身放在豪赖恩的鼻子下。
    天很冷,浅薄的呼吸在钢刃上留下的霜气映出了缓慢、僵硬的节奏。
    “他还活着,”我一边说,一边伸手扶起他的肩膀。我刚把他扶到仰卧位,我们所有人立刻都跳开了。
    豪赖恩睁开了双眼,但眼中空无一物。
    在我们看来,他还存在意识,但他的右眼死死盯着天空,暗澹无光。
    这不是我们跳开的原因。
    “天神在上,”奥来克惊呼道。亚弗恩吐了一滩口水辟邪,我们也都效彷他。
    豪赖恩原本左眼的地方只剩下了一个黑洞洞的坑。
    我这辈子见过许多次战斗,也知道刀枪剑戟留下的痕迹,但据我所知没什么武器能留下这样的伤口。
    这个洞太圆、太光滑,绝不符合战斗的狂乱。
    年轻人的脸上也没有因伤而来的痛苦表情,仿佛是突然暴毙的感觉,就是那种还来不及反应,甚至做不出恐惧这个表情的突然,简直令人害怕。
    “什么东西能把他弄成这样?”贝尔不解地问道。“野兽?还是瘟疫?”
    想到这里我们不禁又后退了一步。“不,”开尔皱起眉头,一只手下意识地摸了摸挂在腰间装着药草和药膏的袋子。
    “没有化脓的迹象。这不是疾病。”
    “找到其他人,”贝尔命令道。“抓紧。”
    我们一个接一个找到了他们。这些都是我们认识的人,来自我们的村庄,有渔夫也有铁匠。
    所有人左眼都带着同样的伤,全都溃散成同样的精神状态。他们看上去十分安详,而也正因如此显得愈发恐怖。
    亚弗恩看了看贝尔。“我们怎么办?”
    “我们必须发出警告,”奥来克说。
    “警告人们什么?”开尔问。“我们都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他们争吵起来。他们的声音碰撞重叠。
    但在所有声音之上,我注意到空气中出现一股烟的味道。
    “等等。”
    其他人停了下来,回头看向我。我咽了一下口水。
    “如果他们都已经这样了,”我指了指身后的烟火信号,“那是谁点燃的烽——”
    我们谁也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见奥来克飞到了半空中。
    一道耀眼的闪光让我什么都看不见,但我瞥到闪光中映出一个巨大的黑影。
    空气中充斥着战友们吐出的誓言、祈祷和咒骂。
    但随着一记如同长鞭抽打的爆裂声响,他们的声音全都静止了,接踵而至的是一声令人胆战心惊的尖叫。
    当我再次能看得见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在地上。
    我低下头看到自己双腿摊开,已经残破。其他的战士们,我的兄弟和朋友们,都在盯着头上的天空。
    我只能听到一个人的声音,于是转过头去。我眼睁睁地看着刚满十六岁的亚弗恩在那怪物下面挣扎。
    他沐浴在惨烈的紫光之下,它的一条肢体埋入他的眼睛,深入他的头颅。他的尖叫停止了,成为和其他人一样的驱壳。
    然后那个怪物将恶毒的凝视投向我的方向。
    一瞬间,它已笼罩在我上方。我抬头看到了那只膨隆的独眼,感受到一股超越想象的饥饿。
    这种饥饿并非渴求血肉,而是某种更深层的东西。我的灵魂在这样一个深远的边缘摇摇欲坠,而它无情的饥饿正在拖拽着我。
    不。
    我是汉尼斯·凯达恩,我是一名战士,是土库古尔的长枪。
    我拒绝让它如愿以偿地得到我的惨叫,即便它的触手已经刺入我的眼睛。我没有感到疼痛——
    ——因为这是我的工作。分析的过程也是可以造成**上的痛苦的,只要我愿意,但此处并非关键。我已经学会了许多疼痛,以及疼痛的用法。
    该对象的信息很珍贵, 正如所有知识都同样珍贵。一处定居点,相互关联,城堡。一个特别的雌性个体,以及后代……该对象拒绝我对该部分内容的分析,但这个问题很容易克服。
    没有其他可以食用的了,我来到了这里,来散播我所收集到的。
    我下面的深谷是一根导管,用于将信息传送给真实领域。这个世界里栖息的生物将我们的领域命名为虚空。
    这些实体所编制的诗意是如此奇妙——这奇妙的诗意也恰恰说明了我的任务距离完成还有多远。
    我周围的宇宙充满了知识、力量和遥远的土地,我要把它们全部收集。现在,我献出这些信息,未来,我将献出剩下的全部。
    接收。
    吞噬。
    学习。
    这就是,虚空之眼的力量,可以说非常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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