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的哥哥是假的,那他说的要那样对王泽情的原因就是假的,所以,他到底想做什么?”
听她这么问,我跟老道士都有点无语,林政那不说了嘛,他想做出一个最完美的傀儡,这不就是他要做的吗?
是我们智商太低?还是诗久发现了什么不对的地方?
“他如果是为了做出完美的傀儡,直接将王泽情带去别墅,不就想怎么研究就怎么研究了吗?至于”
也对!可是我们刚想质问林政的时候,他傻乎乎的来了句:“对哦,我怎么没想到,那样也不用每天来回跑了。”
车内又陷入尴尬的沉默,一直到我们回到那个药店,或者说是诊所。
老道士把林政关到了一个房间里,然后领找我跟诗久进了另外一个房间,我以为也是要把我们关起来,立刻先说:“别把我俩关一个房间,会打起来的。”
诗久自然也不想跟我一个房间,敢跟着说:“对,我会把他打死的。”
老道士看着我俩,很是无语:“你来是不是搭档啊?草蛊师怎么还有你们这样的搭档?你们婆婆不知道你俩这么不合吗?”
呦吼,听老头这语气,是认识婆婆的,所以这次就算我们的罪了人,估计也没什么大事了,我立刻就松了口气:“婆婆知道我俩关系不好,不过能怎样,总不能掐死她换个新搭档吧?”
“呸!李狗剩,你要不要脸?!最起码得有个先来后到吧?姑奶奶我开始学草蛊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幼儿园玩泥巴呢!”诗久一脸的而不屑。s3();
“屎蛋,你再给我乱起名字,我跟你没完!”我也火了,这傻东西怎么起的名字一次比一次无语?!她要是个可爱的姑娘,说不准我就忍了,然而她并不可爱。
“你们的名字真的都太独特了,看来婆婆现在的口味变化很大啊!”老道士感慨到:“她原来只会起一些文绉绉的名字,现在总算不附庸风雅了。”
听得老道士这么说,我跟诗久很尴尬,决定先跳过名字这个环节,问他:“老道士,你有什么话就说吧,让我们死也死个痛快。”
我俩刚刚吵架,其实并不是真吵,只是想看看老道士对我俩是怎样的的一个态度,现在看来,貌似可以真的暂时不用考虑他会怎样我们。
“你们俩怎么就得罪了段家?”老道士也很无奈:“段大公子可是说了要你们的命的”
我跟诗久对视了一眼,都挺抑郁,这才多大点是,怎么就要命了?段家也太小肚鸡肠了吧?
这次我说话,就没那么欠打了,小心翼翼的问:“那您的意思是”
“我还能怎样?”老道士气呼呼的坐下:“婆婆跟我是老朋友了,你俩又是这个城里最后的草蛊师,要是就这样把你俩给收了,婆婆回来了还不得跟我拼命?”
还没庆幸,老道士竟然补了一句:“所以,你俩死一个就好了,留个能传承的,草蛊师也不至于绝了后。”
死一个?
我跟诗久面面相觑,老道士不会跟我俩玩真的吧?
老道士一脸严肃的看着我俩,不再说什么,倒似乎并不只是在吓我们。
诗久眨巴着大眼睛,“蹭”的就跑到了老道士身边,挽了老道士的胳膊,问:“那你说,我俩谁死比较合适。”
我是无语了,这诗久甩我甩的也太快了吧?
“我觉得啊”
老道士刚说了这些,突然眼睛就闭上了,诗久做了什么?
我还没反应过来时什么情况,诗久拉了我的手就往外跑,看来她把老道士给整昏了。
我俩刚跑出门,就看到了同样跑出来的林政,对视一眼,我们都没出手,默契的往外面跑。
出了门,诗久用顺手摸出来的老道士的钥匙打开了他的车,林政竟然也跟着上了车
反正大家都是要跑路的,一起做个伴好像也不错。
我们以最快的速度到了火车站,诗久说她知道婆婆现在在哪里,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到婆婆。
我问诗久为什么不打婆婆留下来的电话,诗久说婆婆留下来的电话是个公用电话,打过去的话,婆婆要三天才能到那里,然后打回来。
有那个时间,还不如我们直接去找她。
我们找婆婆,就相当于找了护身符,可是林政这个祸害竟然买了跟我们一样的车票,他说他不知道该往哪里跑,倒不如跟着我俩,说不准婆婆看他这么可爱,顺手把他给救了呢。
一个男孩子,这么骄傲的说自己可爱,这个世界是怎么了?
我们坐上车后,因为没有买到软卧,只得三个人齐刷刷的趴在狭小的硬卧上,林政在最上面,我在中间,而诗久在最下面。
我好像每次坐火车都能遇到些奇奇怪怪的事,所以这次我一躺下就开始睡,不管是什么事,都别想叫醒装睡的我。
“啊!!!”林政突然爆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把我吓得一哆嗦。
反应过来后,我对着上面使劲踹了一脚:“嚎什么嚎?吓死爹了!”s3();
“哥,我的银行卡全被冻结了”林政哭丧着脸,伸出头来对我说:“以后弟弟就要靠哥哥你养了。”
“呵呵。”我闭上眼睛,说的跟我多有钱似的。
诗久听见了,对着上面吼:“你别想,我们就只有6万块了,根本就不够我俩花的!”
“我们刚接的那单不是有九万吗?你是不是记错了?”
“我买了个包”
“哦”我还能说什么?她把我从老头手里救了出来,九万都花了也是正常的,再说我还有点积蓄,撑到婆婆那里是没问题的。
不过我们在行程到一半的时候就下了车,因为诗久想到终点站其实离婆婆那里还有很远,我们到终点站再下,恐怕会被抓个正着,所以
看着眼前有点近乎荒凉的小镇,我觉得有点闷。
这是诗久选的,她说这里不是什么大地方,监控什么的都不完备,我们被抓的概率小点。而且,我们说不准能再接个案子,赚一笔。
我打赌,肯定连一万块都赚不到!
诗久对于我这种消极的态度很嗤之以鼻,我俩说好了,要是她能赚到3万以上,我就允许她再买个包。
这小镇确实不发达,不仅仅没有什么监控,脸个旅馆都没有,三个人跟傻子似的游荡了大半个小时,终于放弃了,诗久说还不如直接开始干活。
我没搞清楚:“开始干活?你没搞错吧?我们现在没有接案子啊?”
“没啊,既然没有人找我们,那我们就让人来找我们啊!”
诗久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我几乎都以为我们已经接到案子了。
诗久领着我跟林政到了一家人门外,她说据她观察,这家应该是小镇上的首富,而且家宅也没什么功德护宅,最适合“打劫”。
“打劫?诗久你疯了吧?”我赶紧拦她:“咱不能做违法的!再说我们还有钱,就当你赢了,你想买包就买包吧。”
被段家追,就已经抑郁的了,我可不想被警察叔叔再补一刀。
“你想什么呢?我可没有那么傻!我们这不有林政吗?”诗久笑眯眯的拍拍林政的头:“小弟弟,懂姐姐的意思吗?”
林政很乖巧的点了点头,笑着说:“这个没问题,但是我想先弄清楚一件事。”
“事?什么事?只要是姐姐能回答的,都可以告诉你。”诗久拍着胸脯,很肯定的忽悠林政,之所以说忽悠,是因为我知道诗久知道的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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