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白一舟把面放到中间的桌子上,还是有点不放心,我踹了林政一脚,林政揉揉被踹的地方,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又睡了过去,看来没什么大事。
我很久没吃过泡面了,没两下就捞干净了一桶,砸吧两下嘴,觉得极其不过瘾。白一舟的还没开始吃,看我这个样子,就把他的也推给了我,我也不跟他客气,他本就不怎么吃这种垃圾食品的。
白一舟看着我吃,突然说了句:“其实这样也挺好。”
我咽下嘴里的那块老坛酸菜,没忘记对他甩个白眼,现在这样叫好?
用叉子搅了搅剩下的泡面,我没抬头看白一舟,而是问他:“白一舟,班主任是谁?”
白一舟没有回答我,但是在我抬头看向他的时候,他没有再躲开。
看来,我的猜测是对的。
一口气吃完了剩下了,我收拾好桌子上的垃圾,就半躺在床上看小说。
我的心里,竟然是前所未有的宁静。我想起来了小童曾经给我起的那个名字,宁海,他是不是也是想让我过的安宁一点呢?
或许我不该做草蛊师,找个小地方,安安静静的过这一生,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不想了,反正我跟诗久也是小打小闹,大不了我忽悠她去跟我一起继续上学去,只是不知道习惯了大手大脚花钱的她,能不能改的了脾气。s3();
胡思乱想了好大一会儿,我竟然抱着手机睡着了。
等白一舟把我喊醒的时候,还有20多分钟就到站了。
白一舟喊醒我之后,接着去喊诗久和林政,可是这俩人却是怎么都喊不醒了。
我赶紧看了看我们上面的,只见上面的光头大姐已经不见了。白一舟说他看我睡了,所以也跟着睡了一会儿,所以根本不知道那个光头大姐是什么时候走的。
拿起手机,我找到列车员,给她说上铺的大姐把手机忘在床上了,我需要找她问问是不是她的。
列车员对这个光头大姐有印象,因为上下车都要跟列车员换票,所以她告诉了我们那个光头大姐是哪一站下的车。
接下来就尴尬了,列车员要求我将手机上交
还好白一舟赶来,淡定的用他的手解开了指纹解锁,说手机是他误放在了上铺,这才帮我把手机拿了回来,当然,少不了上了几分钟的思想政治课。
既然这样,如果我们再要提前下车,会不会引起怀疑?
白一舟说不会,只要说我们朋友昏迷了,到下一站后直接就下去。
这个方法倒是好用,诗久和林政现在都是近似于昏迷,呼吸都细若游丝,列车员以最快的速度给我们换好了车票。
白一舟背起林政,我抱起诗久,四个人就这样很是狼狈的出来了。
就算知道了光头女人下车的地方,我还特意确认了下她原本买的票的终点站是不是那里,可是以最快的速度赶过去,也不一定能找到她了。
但现在计较发愁,我们怎么以最快的速度赶过去?
白一舟当机立断,去租了辆车。还真是庆幸带着他了,要是我自己面对现在的状况,那可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啊。
把林政和诗久放在后面,白一舟打开车里的导航,就把车开上了高速,而且没忘在上去之前给我买了一堆吃的。
我心里着急,但胃口还是很好,一口气吃了很多,把胃塞满,心里踏实了不少。
其实离没多远,我们在高速上飞奔了半个多小时,就已经到了,毕竟两个火车站点之间并没有很远。
白一舟先将车开到了火车站的出站口,我们先把车停到了一边,我拿着手机就下了车。
出站口有检票的人,看这会儿没有车到站,我凑过去,对着大妈甜甜的喊了声:“姐姐,我跟你打听个事呗?”
女人果然都吃这一套,虽然很严肃,她依旧好声好气的回问我:“嗯?什么事啊?”
“姐姐,大约一个多小时钱,有没有个光头女人从这里出去?”我晃晃手里的手机,拿出我的车票给她看:“我跟她是上下铺,她的手机落在火车上了,我特意给她送来的。”
听我这样说,检票的大妈叹口气:“唉,也亏得你这种好心人了,那个坏女人手机丢了就是活该。”
坏女人?哎呦,看来光头女人一下火车,就又惹到人了?
大妈说就在检票口这里,有个爸爸抱着一岁多的孩子来接老婆,母子重逢,妈妈抱着孩子亲不够。这时候,光头女人就说孩子就是讨债鬼,亲什么亲。然后两边就吵了起来,光头女人说了很多很难听的话,还吓唬孩子,说今天晚上会有小鬼去咬他的脚趾。
擦嘞,这光头女人心肠也太歹毒了。
大妈说看到光头女人进到了对面的旅馆,没看到出来,估计是在里面住下了。
赶紧谢过大妈,我跑回到车边,跟白一舟说了我打探到的情况。
白一舟立刻下车,和我一起往那家旅馆走去。
一看进来了俩人,吧台后面的小妹皱起了眉,她说就剩一个标准间的床位了,另外一个床位是个极不友善的光头大姐,所以应该是没得商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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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白一舟一听,乐了,看来这光头女人是走一路惹一路啊。
这也好,我们也不用假借要住了,直接说我们是来找光头女人送手机的,还给吧台后的小妹看了我的火车票。
像这样的便宜旅馆,对进出人员的登记什么的,都不太严格,连身份证都没给我押,就让我们进去了。
到了门口,我正想着该以什么借口敲门会好一点,但是白一舟拉住了我,直接挥手,鞭子抽在了门上。
一瞬间的事,我根本就没看清,只听得一声凄厉的哀嚎,有什么东西被白一舟抽碎了。
看来,要是普通人敲门,肯定会被她摆一道的。这光头女人肯定是知道自己得罪的人太多,怕被寻仇。
门应声而开,房间里却没有开灯,也没有人。
看窗户是关着的,她不会是看我们来,就偷跑掉了吧?
白一舟说不是,光头女人是个人,再说窗户上在里面上了锁,光头女人肯定还在房间里。
我们在房间里找了一圈,也没能找到光头女人,甚至连电视机下面的抽屉我都拉开看了。
最后,我们把目光定在了光头女人的行李箱上。
她的行李箱很大,若是把诗久放进去,估计还能有很多空间可以活动。
我没敢动手,白一舟不知怎么摸出了一把刀,劈在了那个行李箱上。
行李箱被劈来,里面零零散散的东西都散落了出来,有衣服和一些书,还有些瓶瓶罐罐的,但是没有人。
草嘞,难不成她凭空消失了?
白一舟突然俯身,捡起了最大的一个瓶子,然后用他的鞭子将瓶子细细的缠绕后,收了起来。
“白哥,这是在干嘛?”我有点不理解:“这个瓶子里面是什么?”
“这个里面装的,是那个光头女人的肉身。”
“肉身?”怎么感觉这么恶心呢?那个瓶子虽然在这里面是最大的,但也就只是前臂长度的大瓶子,怎么看都塞不进去一个人吧?再说了,要是光头女人在里面,我们得把她搞出来,问她把诗久和林政怎么了才是正事,收起来是几个意思?
知道我满脑袋的问号,白一舟浅浅的一笑:“等到她回来,你就知道有什么用了。”
白一舟的手掐成个剑诀的样子,在我额头和掌心都比划了些东西,而且口中念念有词,我没看懂也没听懂,但肯定有他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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