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真的忍不了了,转身就想去卫生间吐一吐。
白一舟拉住我,在我掌心用力的按着,慢慢那种恶心感降了下去,也让我看清了那光头女人并不是在吃自己的呕吐物,而是在把它们拼起来。现在,已经拼成了一个小孩的头!
“我猜,这个恐怕是她刚吃的孩子。”白一舟也不出手阻止光头女人,专心的按我的掌心:“就今天跟她吵架的那个”
草!这女的怎么这么不要脸?就因为跟人吵了两句,竟然把人家的孩子给吃了!给吃了!
白一舟没有动手,恐怕是想看看自己的猜测对不对,可是我心里憋闷的厉害,等不下去了!
甩开白一舟的手,恶心感似乎又往上顶,我抬起手,试着去召唤鬼暖。
不知道能不能成功,我心里也是有点不安。
果然,并没有成功。
白一舟皱着眉头看我:“李飞,你想做什么?召唤神龙?”
我特别想说:您哪只眼睛看到我凑齐七龙珠了?!可是我记得他说让我别说话,所以我只是瞪了他一眼。
白一舟看我还算听话,至少记住了他说的别说话,所以也不再管我。s3();
我想起了之前的鬼符?,师姐说我身体里面是阴气,所以只能学鬼符?,不能学正常的符?。而现在做草蛊师,依旧是男阴女阳,所以鬼符?的力量,应该怎么用呢?
我假装自己手中握着鬼暖,想着学过的那唯一的鬼符?,对着光头女人比划了一下。
本来,我就是想比划比划,类似于过过干瘾,想象着如果我还能召唤鬼暖,并且可以使用鬼符?的力量,能不能将光头女人一击必杀。
可是,当我的手挥下的时候,鬼暖竟然在我手中出现了!不过,这种形态我从未见过,不是原本的那种古朴。温润,也不是小童口中终极形态的锋利,而是原谅色的?!
一把绿油油的刀,啥?!这都是啥?!
我还没有惊讶完,白一舟比我还惊讶:“李飞,你做了什么?”
“哈?什么?”我下意识的往光头女人那边看了一下,她竟然已经碎裂在了地上,而她还没拼成的小孩,也再次碎裂成了肉块。
看着那一滩的烂肉,我有点茫然,这是我做的?
白一舟记得我还很乖的不说话:“好了,都被你砍的稀巴碎了,可以说话了。”
咦,我可以说话了,张开嘴,我迫不及待的问:“这是怎么回事?”
“你问我,我问谁?”白一舟走到我身边,俯下身子研究我手里的鬼暖:“这个是鬼器?”
要说他不知道我有鬼器,打死我我也不相信,不过他应该也没有想都我现在还能使用鬼器。呵呵,我tm的都没想到我竟然还能用鬼器!
我怕收回去后就不能再用了,所以就用手抓着鬼暖,没敢收回去。
“这个鬼器,原来不是长这个样子的吧?”白一舟细细的看了,伸手想摸,但是最终也没碰到。
“嗯,这是第三个样子了。”我没跟他详细的说有什么区别,都是什么时候看到的,因为我感觉之前两次的样子,他肯定也都知道,这么问我,只不过是想确定是不是鬼暖。
胳膊感觉有点疲累了,想来鬼暖肯定是要有所消耗的,我还是先把它收回去的好。而且,我也不想再在这个房间里待着了。
白一舟微微叹了一口气,说:“它果然是认主的,在离开你的那么长时间里,它始终都只维持了鬼器谱上的那一种形态,只有在你手里,它才会根据你的现状,变换成最适合你的那一款。”
离开我?我的记忆力可不曾有过他,白一舟搞错了吧?其实,最关键的是我并不想知道以前曾发生过什么。
所以,我无视他这句话,问他:“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我也不是故意把她搞成这个样子的,还能拼起来吗?”
“不行了。”白一舟甩出他的鞭子,那个瓶子稳稳的落在了那堆碎肉上,本来我们可以用这个瓶子换回来诗久和林政被偷走的魂魄的。
想想,心里有点郁闷,我好像还是做错事了。
白一舟捡起那些瓶瓶罐罐:“这些瓶子里,装的都是些人的魂魄,但是我不知道哪个才是诗久和林政的。”
那些瓶瓶罐罐,粗略的数了数,竟然有30多个。
我说要挨个打开看看,白一舟说如果打开后不是诗久和林政的,有可能会直接附到他俩身上。可是如果不当着他俩的面打开,便会魂飞魄散。
擦擦嘞,确实麻烦了!
但无论如何,先把这些瓶瓶罐罐收起来比较好。
我刚要去收这些瓶瓶罐罐,白一舟突然拉住我,低声说:“她来了!”
她?他?它?谁啊?
这时,窗户突然自己开了,许久未见的尸煞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还记得之前在老家的时候,她说过过些日子会找我,但从那之后就没了动静。不过这也正常,对于我们人来说的好几年,可能对于她们这种存在来说,可能就只有几日。s3();
看着同版的光头,我心想尸煞跟光头女人不会有什么“母女”、“师徒”、“姐妹”关系吧?但凡有一个,我跟白一舟今天就会报废。
尸煞脸上竟是很惊讶,但是她很快就释然了,对我行了个礼:“公子,好久不见。”
我最怕这种文绉绉的东西,对她摆摆手:“姐姐,咱不玩这种复古的cosplay,有事说事,行不?”
白一舟拉了我一下,示意我别太随意,我揉揉鼻子,老老实实的闭了嘴。
尸煞倒不介意,她现在身上穿的依旧是上次的那件尼姑服,想来她可能真的是信佛的,一般信佛的心都大,应该不会介意我的出言不逊。
白一舟先把今天发生的事,大致的跟尸煞说了下。
尸煞听后,黛眉微皱:“她是我的师姐,性子极其暴躁,我被封印后就再未近过她。今日突觉心悸难平,遂前来一观,未曾想竟是这般”
看她跟着光头女人关系并不是很好,并没有要为她复仇的意思。我趁机问了尸煞能不能帮我们看出哪个是诗久和林政的魂魄,尸煞说可以给我指出来,但是她希望我跟白一舟能将其他的魂魄也还回去。
我本是不愿揽这档子事,要是再我以前,不用尸煞说,我可能就闹着要把魂魄都还回去,可是现在我早就没有那种兼济天下的“情怀”了,谁知道又是个怎样坑在等着我跳。
可是,我们现在没有跟尸煞讨价还价的资本,只有答应了她。
尸煞先将地上的那摊狼藉都收了起来,说等过后将她师姐和那个婴儿埋葬。
而后,她拿出一个锦袋,将那些瓶瓶罐罐收进去,剩下一个,单独放到了白一舟手里:“这个里面,便是你们要找的。”
尸煞把整个锦袋递给了我,然后在白一舟掌心画了什么,说以后白一舟能感知到瓶子里的魂魄都是属于谁的。
好嘛,又多了个白一舟要留下来的理由,要不是事发突然,我都禁不住怀疑他们是一伙的了。
不过,我要是尸煞,我也会把方法留给白一舟。但凡是眼不瞎的明眼人,都能一眼看出来我跟白一舟谁更靠谱。
尸煞走了之后,看房间里也就只剩了光头女人的衣服和那个被打坏了的行李箱。这些东西留在这里,肯定会被当成是失踪的刑事案件,所以白一舟直接就将这些都给烧掉了。
也不知白一舟放的是什么火,只把属于光头女人的东西给烧掉了,其他的东西倒是没什么损坏。而且,一点烟都没有。有法术就是好,别管我落到何种境地,都改变不了我对法术的垂涎。
所谓垂涎,无非是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
但是,我学的鬼符?好像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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