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虎车的对面,是一辆大街上随处可见的现代车。
阿梅看着那辆车的车牌号,面上有些微微错愕:“老爷的车?”
现代车的车门打开,一个老管家模样的男子拄着拐杖走了出来,看着众人,笑道:“是宁小姐吧。”
宁秀一头雾水。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阿梅看着那个管家,叹了一口气,戴着宁秀下了车,对管家点了点头,说:“李叔。”
李叔笑容和蔼可亲,看到宁秀手上的手铐,依然是一脸淡定:“宁小姐是贵客,老爷说要亲自安排。”
阿梅微微皱眉,她犹豫了片刻后,将宁秀交给了李叔。
宁秀跟着李叔来到了一座很古朴的庄园。一看就是有很多年历史了,里面一砖一瓦都是古董。
李叔并没有将她带去见所谓的老爷,而是把她带到了一个精致华美的大房间里,对她说:“宁小姐,这是你的房间,有任何需要,可以通知我。”
宁秀木讷地点点头。
李叔走后,她躺在床上倒头就睡。等一觉醒来,屋外天都黑了。s3();
“醒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炎凛坐在她的身边,抽着烟看着她。
烟雾里的尼古丁味道让宁秀胸腔难受的要命,剧烈的咳嗽起来。
“你可真有本事。”他目光阴冷地看着她。
宁秀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个黑面煞。
炎凛站起来,二话不说开始脱衣服。
宁秀吓了一跳:“你要做什么?”
“做白天做过的事情。”他依旧冷面冷言地说。
宁秀吓得赶紧将被子笼在身上,花容失色地看着他。
“七天,每天两次。”炎凛说完,一把将她压在床上,“你要是想活命的话,就老老实实照我说的做。不然你就等着72小时以后暴毙而亡。”
宁秀只觉得炎凛说的太过玄幻。
“远古血脉,到现在只剩下四只,你们这一脉早就势微了。想要延续下去,就必须和同样是上古血脉的后裔结合,很不巧,我就是那个和你血脉相配的人。”炎凛黑着脸。
宁秀看着他,一脸错愕。
“不想死的话,就听我的,连续七天,每天两次。断开就要重头再来。”炎凛冷眼看着她,“我倒是无所谓,你要是愿意”
“不!”宁秀想也没想就说:“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骗我的!”
炎凛指着她的胸口说:“不出意外的话,你的身上此时肯定有一枚黑色的图腾,图腾中间是血红色的。”
宁秀一听,干净低头打开衣服看着自己的胸口。
只见一只有手掌一半大小的黑色图腾出现在她的身上,那图腾好似与生俱来,出现的悄无声息。宁秀甚至没有感受到这个图腾带来的一丁点感觉。
她仔细看了一下,发现这枚图腾中间的的确确有一点殷红的印记。
“七十二小时不与我继续结合的话,红色印记会越来越重。等你整个图腾都是红色的时候,你也死了。”炎凛语气很平淡,似乎宁秀的死活与他无关。
宁秀脸色惨白,显然接受了这样的事实。
炎凛冷笑一声后,压在她身上。
他没有前戏,没有爱抚。刚进入宁秀身体的瞬间,宁秀只觉得下体疼的难受,似乎有东西被粗鲁的挤进去,身上火辣辣的疼。
她记得书里和电视里,这样的情节都描写的分外美好,她也有过那方面的朦胧幻想。但是当她真的感受到的时候,只觉得难受折磨。
果然书里都是骗人的,这种事情对宁秀而言,简直就是折磨。直到炎凛完事了,她还觉得难受的不得了。
她一想到要连续七天,每天两次,只觉得浑身发抖。
她宁愿去死。
“我劝你最好不要动轻生的念头,没有经过我的允许想自杀,我会让你活的更痛苦。”炎凛的话将宁秀所有的想法打散。
晚上是李叔给她送来的饭菜。菜肴很精致可口,虽然宁秀没有胃口,但是一想到陈丽文和蒋伟这两个人,她咬咬牙,逼着自己将饭菜吃完。
餐厅里,精致的黄花梨餐桌上,美味佳肴摆满了一整张桌子。李叔站在炎凛身边小心翼翼地为他服务着。
“少爷,她吃完了。”阿梅走进来,说到。
炎凛顿了顿,眼皮微抬:“她倒是吃得下啊。”
李叔在一旁笑说:“少爷,也许你低估了宁小姐。”
“的确。”
他低估了她的食欲。s3();
一连三天,每天早上和晚上,炎凛准时出现在宁秀的房间里。两个人没有任何交流,一见面就坦诚相对。炎凛似乎也是为了完成任务一般,一旦完事,快速抽身离开。
每次宁秀都是紧闭着双眼,她那痛苦的表情,好似炎凛是全天下最丑的洪水猛兽一般。
宁秀或许是接受了这样的命运安排,所以这几日除了沉默就是沉默。让她吃,她就好好吃,让她睡觉,她就踏踏实实睡觉。没有一丁点想要离开的样子。
第四日早晨,宁秀习惯性的早上七点半起床。但是房间的门紧闭着,没有打开。她微微皱眉。
半个小时后,阿梅送来了早餐。
宁秀有些奇怪,炎凛这三日从来没有超过七点半以后来到她的房间里。难不成他——
“他人呢?不会还没有起床吧。”宁秀淡淡的说道。
阿梅笑了:“少爷从来都很守时。”
那他去哪里了?
这个想法刚刚出来,就被宁秀扼杀在摇篮里。她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好像她巴不得他来一样。
阿梅看出了宁秀脸上的担忧,淡淡的说道:“少爷有事,昨晚连夜离开了。”
“去哪里?”
“美国。”
“什么!”宁秀乍起,“你说他去哪里了?”
“少爷去美国了,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宁小姐要自己在这里呆几天。”阿梅淡淡道。
可恶!
宁秀气急。
明明说好七天不能断,他这个时候去什么美国!她甚至怀疑炎凛是不是故意在折磨她。
“小姐,该吃早饭了。”阿梅将早餐端在她的面前。
宁秀气的一把将早餐盘子打翻在地:“不用了!”她没好气地说到。
宁秀的态度在阿梅的意料之中。她没有说一句话,默默离开了房间里。
一整天,宁秀粒米未沾滴水未进。她在赌气,觉得炎凛是故意这样羞辱她。李叔中间劝说过她几次,但是都被她恶狠狠驳回。
一直到晚上十点,庄园里的人全部都睡了。宁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因为没吃饭,她饿的胃都疼了。
一开始胃是一点一点疼的,后来疼的越来越厉害。一阵一阵的绞痛让宁秀直不起腰。她额头上不断冒冷汗,想喊阿梅要一点胃药。
她颤抖着伸出手要打开台灯,可是因为屋子太黑,她摸了几次都摸不到。就在她放弃的时候,台灯突然“啪嗒”一声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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