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的林市,一年前还是全国经济倒数的地方。如今,无尽的繁华尽收眼底,而它的发展尽数来源于那个如同商界神话般的男人,长林集团ceo顾长喻。
余辛伫立窗前,剪裁得体的黑色高档西装式工作服,恰到好处的勾勒出女子姣好的身姿,精致的脸蛋略施粉黛便足以动人心魄。
约莫五分钟前,沈离将这身客房部经理的工作服交给她。整个酒店围绕顶层商务套房那位客人的接待会议,刚刚结束。
会议议程上所提及的一切关于顾长喻的喜好和禁忌,余辛牢记于心,惊觉刻薄到变态。
安静到极致的客房顶层,应这那位的需求,关闭了本该有的轻音乐。
高档柔软的地毯,对于第一次踩着细高跟的余辛来说,未尝不是一种折磨。
没按门铃,葱白的骨节轻扣在木制房门上,三下不重不响,更不敢多敲,剩下的则是漫长的等待。
顾长喻,高矮胖瘦,年龄长相她一概不知,唯一知道的是自己必须接近他,靠他来拯救父亲的公司,余家的基业。凭什么?大概只有这副身子了吧。
握紧在身侧的双手在颤抖,紧张以及恐惧正在侵袭全身心。一分钟,余辛这样告诉自己,是顾长喻不开门而不是她的错。
“56.57.58”
门后传来脚步声,下一秒,房门被拉来。s3();
映入眼帘的首先是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姿,接下来,余辛微抬的眸子彻底怔住。
男人似是习惯性的蹙着眉,鬼斧神工的脸庞处处透露着生人勿近的成熟气息,气场过于凌人。
干练的发丝有水珠滴落,清浅的浴后香味在弥漫。
余辛准备好台词的大脑一阵放空。
“有事?”遮挡住她视线的男人面色有些阴郁,不耐烦的转身朝窗前的沙发走去,修长的手指曼斯条理的抽出茶几上盒子里的香烟,点燃。
“您好,请请问顾总在吗?”几乎是肯定的,余辛认定眼前人不是顾长喻,脑海里那个传说中的人物,刻薄的要求,是怎样的长相,她早已在脑海里刻画过无数遍。
淡淡的烟草味酝酿开,男人轻笑一声,眯了深邃的眸子打量起眼前的女人来,欲擒故纵的把戏,他见过不止一次。
室内光线昏暗,长睫毛在她粉白的脸上照下一片阴影来,缴着的双手在颤抖,洁白无瑕的小脸甚至都因为紧张泛了白。
室内的熏香让他莫明多了份不安的燥热,微敞的浴袍领口露出麦色的肌肤来,线条感分明,余辛低头,不敢看他。
顾长喻鬼使神差的起身朝她走去,确是越过,“不在,你可以出去了吗?”突如其来的烦躁,这女人不是香水味的味道更让他难耐。
余辛像是松了口气似的放下紧握的双手,正想转身离开时,身后的男人突然无力的抚了额头坐下。
“先生,你没事吧?需不需要我叫120?或者隔壁就有医院,我”
男人忽然抬起头来,眼里布了血丝,紧紧握住她一只手腕,用力。“是谁派你来的?”
汗流浃背,男人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胸膛里似乎有团火在乱窜。
余辛吃痛,下意识的想甩开那只固定她的大手,奈何力量悬殊,“什么?唔”不顾她拼命反抗的双手,男人倾身而上,死死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双唇。
挣扎间,她扫到的是衣架衬衫袖口上精致的一个顾字。
男人疯狂的拉扯自己的和她的衣服,余辛认了命,干脆连抬手的力气也不使,直到身下被无情的贯穿,一次又一次,眼角的泪水灼人的滑落。
这一切的一切,无论如何,她都要官千尧付出代价。
“你是顾长喻吗?”昏睡过去之前,她问出声来,而回答她的是新一轮的沉默的再次进入。
一定要是你。
熏香里被人加了东西,次日燃尽,不留痕迹,唯一留下的就是洁白大床上还昏睡着的女人,长发散落在枕头上,满身的印记。
顾长喻烦躁的拉过被子盖住她,以及那一抹刺目的鲜红。
第一次,估计有的受,他不愿多留,临走只丢下一张数目不小的支票。
长林集团顶层,助理周正提心吊胆的立足于宽大的总裁办公桌前。老板椅上,顾长喻背对他看向窗外,紧皱的眉目昭示着他烦闷的心情。s3();
周正去送的支票,大概知道的是,老板在自家旗下的酒店睡了个女人,第一反应是好事儿啊,老板终于开荤了!
然并卵,老板现在让他查的是这个女人的来历以及是谁给他下的药!
合着,是老板被睡了而不是他睡了别人啊!怪不得本该是脱离老处男生涯而神清气爽的顾总,会是现在这副即将火山爆发的模样。
“能进入房间的无非是酒店内部工作人员,怎么,很难查?”冰冷的语气,周正就算看不见他的表情也吓了几个哆嗦,“顾总,这件事情不简单,一定是要有预谋的,整层楼的监控提前三天故障,当天由于您的入住,几乎所有管理层都上去检查过那间房,而且根据您的描述,酒店查无此人。”
查无此人,好一个查无此人,顾长喻幽深的眸子危险的眯起,反倒嗤笑一声,“不急,她还会送上门来的。”一夜的冲动,刚开始时确实是药物作用使然。
后来是她的滋味太美好,还是什么原因,一次又一次,他顾长喻第一次如此的不能把控自己,沉沦。
“顾总为什么不直接问她?”送支票时,周正差点惊掉了下巴,可惜只一眼,他头也不敢抬,能肯定的是床上是个女人没错了!
“留着慢慢玩儿,有意思。”男人矜贵的手肘撑在皮质的椅子扶手上,单手磨磋着下颚,嘴角带着嗜血的冷漠笑意,听得周正浑身一颤,往日顾总要往死里折腾谁,对没错就是这个口气!
昏睡到日晒三竿的余辛,带着浑身的痛意缓缓醒来,放空了好一会儿的大脑,眼神空洞的望着头顶的天花板。
昨天发生了什么,她自然清楚的知晓,只是除了疼,什么体会也没有。
手里拿着的是一张无比沉重的淡绿色支票,数额之大,足够解余家一时之危。她不敢用力,那张救命的支票她深知,是余家唯一的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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