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座窗户开一半,夜间清冷的风吹进来,带走一丝燥热。
顾长喻指尖夹着烟,面无表情许久,凝视手里的身份证。
22岁的小姑娘,一个人跑到酒吧喝酒撒泼,还能在一群流氓之中游刃有余,这个姑娘不一般。
余辛睡得不舒服,哪儿哪儿都不舒服,蹭着蹭着便将脑袋理所当然的枕到合适的高度上。双手不规矩的拉扯领,露出一片细腻的风光。
周正的目光无意扫视,脸红着收回去。
顾长喻舔了下薄唇看向窗外,女孩哪儿都小小的,关键部位却发育的很好。
九月的天气,西装裤很薄,顾长喻甚至能感受到她的呼吸。男人的眼神晦涩难懂,抛去那晚对他下药不说,这个女孩儿让他再次有了冲动
“周正加速。”
周正不是傻瓜,老板的语气不言而喻,宾利一路加速。
碧桂园别墅很快抵达。
王姐看见先生抱着个女子从外头进来,差点惊呆!s3();
“早点休息。”丢下一句,顾长喻抱着余辛大步上楼。
大床上,余辛感觉自己总算睡得舒服了,睁不开眼,舒服的哼唧一声。
耳边有皮带扣解开的金属声,身上一沉,好闻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
衣衫褪尽,昨夜虽有一夜承欢,却未曾如此静下来看过她。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身下的女孩儿倏的手臂环住他的脖子,两人间距离更近了一步。
呼吸撒在顾长喻耳边,轻声的低喃功效不比小蓝药查,血脉喷张。
顾长喻掐着她的腰,蓄势待发。
“千尧。”一声哀怨到骨子里的呼喊。
身上男人蓦然停下动作,漆黑的眸子看向余辛,突然没了冲动。如同在别的女人那里,无论如何进行不到下一步,心理泛起阵阵恶心,曾经的一幕幕挥之不去的缠绕在眼前。
“叔叔疼。”余辛睁开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屈的看着身上的男人,一手抚在他按在自己腰间的大手上。
噙着泪的大眼睛,傻乎乎的模样,让顾长喻心生怜爱,翻身而下躺在她身边。
“叔叔?”
身上没有遮盖物,唯一热乎乎的东西也没了,余辛下意识的朝有温度的这一侧靠拢过来。
顾长喻拉过被子盖住两人身子,又低头去骚扰她那对唯一不小的地方。
“告诉叔叔,叫什么名字?”俯头忙碌间,男人抵住她的额头,轻声询问。
余辛撇过头,偶尔略过脸上的男人的发丝,痒痒的。
“余辛,多余的余,辛苦的辛。”她是笑着说出来的,非常利落的出口,像是说了无数遍,即使醉的不成样子也能脱口而出。
“心心。”
她却摇头,“辛辛”前后鼻音的区别,她非要执拗的纠正。
“太太,我们睡觉”
含糊不清的一声太太,被余辛彻底忽略,男人宽阔的怀抱里,她睡得竟格外的安稳。
翌日清晨,从隔夜的宿醉中,头痛着醒来。
陌生的环境,满地散落的衣物余辛猛然惊醒!!!
两天睡了俩,要死了,要死了!
正暗自捶胸顿足之时,浴室里传来水声?不应该为了避免负责任而早早扔下一张支票离开吗?
飞速的环视一周,没有支票,没有现金,最重要的是她发现这似乎不是酒店,而是谁的家!
百感交集之中,浴室门被打开。余辛抬头看过去,瞬间小脸滚烫,传说中紧实的腹肌,冰冷的表情,下半身围着浴巾,肌肤上还有水珠在滴落
不对,不对!
“是你!”余辛暂且不能确定他是不是顾长喻,在看见是他的那一刹那,她竟然有那么一瞬间“还好是他!”的感觉!真不知道自己这是什么鬼想法?
抱着绵软的被子裹住自己,底下真空的身子有些微微做了坏事之后的瑟瑟发抖,想起那天男人的种种暴行,更加委屈起来。
“你难过什么?忘了是谁昨天那么主动?”顾长喻冷冷的语气飘过来,搞不懂她这副“被欺负了”的表情从何而来。s3();
余辛愤恨的目光瞪回去,裹紧被子走过去床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是不是顾长喻!”
男人擦头发的手顿住,这女人再次刷新了他的三观,敢朝他吼!?擦头发的大毛巾丢过去,准确无误的盖住她的脸,“不是!”
等余辛从大毛巾里解脱出来,男人已经大摇大摆的走出房间。
余辛有片刻的愣神,昨天回家,沈离给她一份协议。没有仪式,甚至结婚证都没有,三张纸,加上居民户口簿上一栏已婚,一夕之间,她就成了已婚妇女。
他不是顾长喻,她竟然有些失落。
床头有准备好的衣服,余辛换好下楼,整个人死气沉沉的精神。
楼下,顾长喻优雅闲适的姿态坐着喝咖啡,另一只手拿着什么杂志在看,换上了正装的他,浑身上下无一不透露着矜贵的气息。
第一次和他睡,拿了他的钱。第二次和他睡,顶着有夫之妇的身份
“我我已经结婚了。”余辛低着头轻声开口,细弱蚊吟的声音,十足一副小学生做错事等着家长批评的模样。
顾长喻放下杂志,浅抿一口咖啡,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她的头顶“哦?”一声,知道自己结婚了,还去酒吧那种地方?老男人的传统思维,良家妇女自然不该去那种地方!
余辛这边始终低着头,这个哦是什么意思嘛?
“一百万的支票我会尽快想办法还给你,我老公很有钱,也很厉害,我们之间的事情最好不要有其他的人知道,否则他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也拦不住。”余辛一口气,麻溜滴说出来,只希望自己语气能让他听出自己老公有多厉害!不要再给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了!
顾长喻心情施然一片晴朗来,爽朗的笑意难得的洋溢,看在余辛眼里却是毫不畏惧的意思。
“知道了,我也是个怕麻烦的人,不会节外生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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