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BOSS请爱我

南宫棠风:我究竟惹了谁

    
    南宫棠风嘴角溢出泛黑的鲜血,对着面前的一个小正太苦笑道:“我跟你无怨无仇,你这是做什么?”
    小正太微笑着对南宫棠风鞠了一躬,平静的说道:“你命该如此,我只是顺应天意罢了!”
    南宫棠风抬手擦了一下嘴角止不住的鲜血,大笑,这是新研发的毒药,还没有制作出解药,准确来说刚才南宫棠风已近制作出来了,只是不留神被一个从未见过面的小正太给下了毒。
    南宫棠风不想喝下解药,她知道,南宫家族既然派人来除掉自己,那么就算自己喝下了解药,面前的小正太也会一刀解决掉自己,自己虽然会武,但也顶多是个只能勉强打过一个高手的人,那还是在没中毒的情况下。
    没想到自己一代毒王,居然会死在自己的毒下,终究还是没有到达毒圣的境界啊,只要到达了毒圣的境界就可以百毒不侵了,想想都觉得遗憾。
    “南宫家族的南宫棠风,只有十五岁便达到了毒王的境界,其人也疑惑不已,被称毒界的罂粟花,有小道消息说,南宫棠风即将到达毒圣境界,却因为某种原因迟迟无法进阶,这是为什么?”小正太自言自语道。
    南宫棠风面上一喜,刚想问小正太是什么时,眼前却暮然一黑,身子向前倾倒,对哦,自己都快死了还问这个干嘛!
    小正太上前扶住倒下的南宫棠风,把她背向了另一个与南宫家族总部截然不同的方向。
    “你会知道的……”
    南宫棠风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就是这样,至于后面的,她根本没有力气再去想了。
    因为,好疼啊!
    南宫棠风差点没叫出来,她也叫不出来,南宫棠风缓缓睁开眼,发现嘴巴被什么给堵上了,很不舒服,但跟不舒服的还在后面,她闷哼一声,眼前浮现出了一幅幅的画面。
    这,是什么,是其他国新发明的记忆灌输吗?不对,我居然没死!
    不会吧!
    南宫棠风被突如其来的事弄得一愣一愣的,不管怎样,没死就行。
    南宫棠风这样想到,打量起现在身处的地方。
    这是一个很大的房间,很有古典风范,只不过很空,只有日常用的桌椅、衣柜和床罢了,床的两边还有两个床头柜,为什么说很空呢,因为桌上还有床头柜上什么东西都没放。床上用品倒挺齐全,当然,这是刚才突然冒出来的画面里看见的。
    南宫棠风低头想了一下自己的处境,很无语,她的手脚都被锁链锁着,铁链的另一端被固定在床的四角,这是有多怕自己逃跑啊,南宫棠风突然想起刚才看见的东西。
    21世纪…
    好吧,我的原身的确是死了,现在又活了。
    这具身体是21世纪的人,也叫南宫棠风,20岁,嫁给了四大家族中上官家族的上官景明,两人爱到背景都要冒泡,然后南宫棠风在结婚后某一天发现了一张上官景明与一个跟南宫棠风长得差不多的女人的合照,原主问上官景明自己是不是那个女人的替身,上官景明诚实的点头,原主伤心欲绝,提着东西就要回娘家,谁承想那个上官景明是个病娇,愤怒地把原主抓回来锁在这里,还给原主的嘴绑上口球,这也就是为什么南宫棠风说不出话的原因。
    口…球…,病…娇…不会这么苦逼吧!南宫棠风几乎要泪流满面,她可是一个22世纪的天才,现在居然才离虎穴,又入了狼窝,老天啊,我究竟惹了谁?
    正在南宫棠风神游天外时,一个人开门走了进来,南宫棠风抬头看去,看见了她一生都无法忘记的绝世容颜。
    黑亮垂直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南宫棠风算是第二次看见如此帅气的人,她从一岁开始就被人授课,十四年来一心专至于毒,很少与外人相见,连见父母的次数都没几次,十五年几乎只见过四、五次,父母都是如此,更何况其他人呢,她连老师的面都没见过,制作出来的毒都有专门的人来取,由他们将实验体带来给自己实验。
    可以说,南宫棠风就像一位隐居避世的人,她见不着别人,别人也见不着她。
    第一次看见这么帅气的人是在南宫家族为长子举办的生日派对上…
    在南宫棠风望着面前的人发呆时,那人已近走到南宫棠风的旁边坐下,温柔的对南宫棠风说道:“风儿,我去上班了,乖乖的呆在家等我回来好吗?”
    说完,伸出手抚摸着南宫棠风的脸颊,感受到潜在危险的南宫棠风僵了一下,原主的记忆里,这个上官景明对原主可是非常好的,为什么到了自己这里就有了潜在的危险(°Д°)。
    上官景明对于南宫棠风的举动很是不满,又想到昨天她急切地想逃离的事,脸色猛地一沉,撵着南宫棠风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我劝你最好不要想着怎么离开我,因为那时不可能的事!”
    南宫棠风第一次被捏得下巴,下颚上突然传来的疼痛差点没让她哭出来。
    我去,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你用铁链锁着我我tmd能去哪儿?(╯°Д°)╯︵┻━┻
    有着良好修养的南宫棠风忍不住在心里爆了一句粗口。
    或许是看在南宫棠风没有像昨天那样挣扎,上官景明并没有再捏着她的下颚,刚才散发出来的冷气也收了回去,恢复了刚才的笑容。
    南宫棠风震惊了,精分患者……我不我不,我要出去!放我出去啊!
    南宫棠风对着上官景明“呜呜”着,想让上官景明取下自己嘴里的东西,还抬了抬下巴。
    上官景明看懂了,犹豫着取下了南宫棠风嘴里的口球,含了一晚上的口球,南宫棠风的下颚都麻了。南宫棠风咽了一下口水,沙哑着嗓子对上官景明说:“景明,我想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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